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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無處可逃 (雙A標記,開苞,舔xue,信息素控制)

    摩登三國煮酒文學,前文見我的海棠、微博或愛發電

    曹cao劉備雙A,曹cao紅酒味信息素,劉備竹葉味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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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備向來善于克制自己,避免陷入過于激烈的情緒:比如極度的喜怒愛恨或是激越的欲念快感;他對人真誠又深情卻總能保持合適的距離,習慣性地斂著alpha進攻與掠奪的本性,予人如水般寧靜包容的溫柔。若是面對自己不喜卻必須與之虛與委蛇的人,劉備也能足夠得體有禮博取對方的歡心——他善于看人識人,知道怎么對碟下菜。

    漂亮的偽裝,曹cao想,即便是他有時也幾乎被騙過去。這位當朝丞相給了劉備所能給的一切:府邸,高官,名爵,厚待他甚于旁人不說,還親自引見他與天子相認;劉備也表現得足夠溫馴無害,乖乖順服曹cao所有的安排——太乖順了,為證明自己無有遠志甚至當起了農夫,閉門不出只顧侍弄后院的菜田。曹cao聽聞此事覺得好笑,親自去看時,見著劉備帶笑的臉淌著汗水在陽光下閃得晃眼,也確實有一瞬間的疑惑和動搖——瞧這家伙對著那點蔬菜傻樂的蠢樣!看起來,大耳朵的的確確在享受種地——不,他當然不會被此騙倒;他很明白劉備是頭怎樣的猛獸:即便做著這種無意義的瑣事,擺出副逆來順受安于現狀的傻兔子模樣,也掩蓋不了這狡猾家伙作為他同類的本質。他非常清楚,那雙手——正拎著糞桶澆灌菜苗的手,是怎么揮舞雙劍在戰場上收割敵首的,也記得此人在徐州抗擊自己時帶來的許多麻煩。 一頭能為了自己的志向披上羊皮的猛獸往往最為可怕。

    所以要怎么處置這猛獸呢?殺掉?會失掉人才之心;去其爪牙囚入籠中?又十分可惜。他為收服劉備已花費了許多心思,若真能為他所用······看起來最不可求,但絕非毫無可能,誰知道呢?他的信心從來十分充足。

    那便將之逼入角落,逼到極限,迫其摘去面具露出獠牙;這樣,之后無論是殺掉、剪去爪牙還是徹底馴服,就都好進展了。

    所以此時,天子親封的左將軍正軟在榻上,被他捏著腿根兒袒著臀間xiaoxue,受他赤裸裸的視jian。

    曹cao摘下眼鏡后的眼睛鋒利而冰冷,此時更充斥了野獸般的侵略欲,目光在身下男人剝得干凈的身子上一寸寸舔過。劉備體態矯健修長,肌rou線條流暢漂亮,絕無半點omega的嬌媚;皮膚白凈細膩,卻布了些新新舊舊的傷痕,提醒曹cao壓在身下狎玩的是名不折不扣的武將。他一一去吻那些傷痕,想象它們淌血時艷麗的鮮紅會將這身軀妝點得如何性感。劉備困在許都已有不短的時日,身上的傷都基本養好了,疤痕處新生的嫩rou粉得發亮,招人得很,一受曹cao唇齒研磨舔弄,酥麻瘙癢直惹得劉備掙著身子想逃,但先前飲的酒也不知是下了什么藥,散了他渾身的力氣,不論如何努力那被緊掐住的腿根都紋絲不動。

    劉備此時的確驚嚇羞憤得不行,覺得曹cao火熱目光所及之處都燒得發燙,唇舌更磨得敏感肌膚戰栗不已,再沒多的心力維持平日的偽裝了。知道曹cao看他不順眼,劉備整日為自己和弟兄們的身家性命戰戰兢兢不說,今日丞相請他喝酒也提了十二萬分的小心謹慎,卻不知竟落入此種任人宰割的極難堪恥辱境地。他陷在床上,想著這怪物、瘋子、凡人的集合體什么時候別出心裁了如此刑罰,竟能對另一個天性相斥的alpha做出這等事來,他聞所未聞,也不明白曹cao舔他身子上那些難看疤痕有什么意思。“曹公······若備有罪當受罰,請告知備究竟是什么罪····若備合該受罰,也請您······用別的法子,這般作弄···成何體統······”

    “作弄?呵。”曹cao的唇舌已滑到劉備的腹股溝處,往那兒去alpha的氣味愈發濃了,但劉備的味道出奇地討他歡心,他心情十分好,居然耐心解釋道:“重復一遍,這是zuoai,孤會標記你的那種zuoai,不是開玩笑,懂了嗎?”

    “可······兩個alpha怎么······” alpha和omega交合,如同劍必然歸于劍鞘,是天經地義的事;然而兩個alpha——兩柄劍——如何能抵過本性的針鋒相對進行交媾?

    “想知道過程?”曹cao戲謔地勾著嘴角,牽起劉備的手去握他勃起后分量可觀的陽根,“就是把我這好器物,” 他在緊張收縮著的臀心密xue處不緊不慢畫著圈,“送到使君下面的小嘴里,填得滿滿的。”   被迫握著男人陽物的手驚惶地想要掙開桎梏,卻逃不走,被按在曹cao掌下撫慰那愈變欲大勃勃跳動的玩意兒,好叫劉備明白待會入他身子的就是這可怕的東西; “我會干穿你的屁股,”  他狠狠揉捏幾把豐厚彈韌的臀瓣,又摸上劉備緊實的小腹,“再射滿你的肚子,cao開你的zigong,在里面成結;你身上會留下屬于我的永久性標記——讓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

    曹cao好心宣判了行刑步驟,滿意地看著劉備不可置信地睜大一雙杏眼,身子被他觸到的地方顫得厲害,皮膚也泌出汗水——因為過量的驚恐和羞恥。即便提前明明白白知道了將發生的事,劉備快當機的大腦也做不出任何準備:赤身裸體虛軟無力,被撕去一切偽裝,保存最后尊嚴的防御也被輕易攻陷;他只能乖乖躺著,像個合格的omega那樣承受alpha粗蠻徹底的侵占征服。那瘋子也沒有真予他準備時間的仁慈;難以啟齒的密處忽的陷入潮濕火熱的氣息:曹cao在舔他,略微粗糙的舌頭富有技巧的描畫xue嘴的褶皺,將那干澀小口褻弄到濕軟,緊閉rou環稍稍舒開,蛇一樣的濕滑的東西就強硬地直往里鉆。他受不住這異物感,拼命試圖合上腿,扭著臀部試圖躲開,沒有用;便努力夾緊屁股,試圖阻止那東西進去,卻正合了曹cao的意。臀瓣被更大力的掰開,拍打揉弄著被迫放松;長舌向里推進,糾纏擠攪軟熱腸rou,牙齒也沒閑著,不住刮弄著脆弱的粉嫩xue口。

    疼痛、瘙癢和異物進出的侵入感、灌滿鼻腔的濃重紅酒氣味都鮮明極了,劉備實在無法假裝這是場荒唐可怕的噩夢。他閉閉眼睛,盡力忽略體內被舌頭攪出的嘖嘖水聲,側頭看向床側的落地窗:他需要轉意注意力,將自己從曹cao強加于他的恥辱中抽離出來,無論是未竟的理想還是對弟兄部屬的責任都不允許他動搖自己的心神——不管遭遇了什么過分的事。他決意將這當作一次刑求、一次毆打,之后曹cao做什么都由他去——這荒唐事終究會過去的。

    但他的身體總要背叛他的頭腦,老老實實把所有的感觸實時反饋給他:曹cao玩他的那處玩得不亦樂乎,一會兒往里吹氣,激起他一身的雞皮疙瘩,一會吸吮親吻那口蜜xue,刺激得他幾乎呻吟出聲——老天,這實在······他努力地盯著窗外看,強迫自己不去想身體遭到的yin辱。

    窗外天光昏暗,天邊龍掛早已散去,烏壓壓的積雨云沉甸甸的擠著,其間電蛇隱隱現現;呼嘯的風卷著雨水拍打在玻璃上,風雨之聲雖然因著房間良好的的隔音性減弱了許多,劉備仍緊抓住這聲音不放,不去聽室內回響的yin靡水聲——不知什么時候在他密處肆虐的舌換成了涂了潤滑液的手指,一根,兩根,不緊不慢地捅進被舔開舔軟的嬌xue抽插擴張,又曲指按壓搔刮腸道內壁;他全身的感官好似都集中到那里了,酥麻酸脹綿綿密密地向四肢百骸蔓延,柔軟腸rou受不得指甲刮蹭,又疼又癢卻緩解不得;他緊咬著唇齒拒絕感受那處漸漸升起的快感,盡力將注意力放出禁閉的窗外——傳說龍會在這樣的天氣出來行云布雨——他胡亂想著——龍,強大的、逍遙翱翔的、具有神力的真龍,它們游走于極高極遠的雨云中,控制電閃雷鳴狂風暴雨,讓整片大地顫抖低伏于龍的天威;在它們眼中,大地上茍活的人類想必與蟲蟻也沒什么區別,如此卑微——他苦笑,手指緊揪著身下的床單——如此弱小。

    隨著一聲驚雷滾然炸響,在他身體里作亂的手指不知按到哪處,讓人頭皮發麻的強烈快感一直飛竄到全身;當劉備終于回神時,閃電光輝明明滅滅,映著野獸的影子沉沉壓在他身上,那人緊盯著他,臉色在慘白電光中詭異莫名,嘴角勾出絲殘忍的弧度,“別耍小聰明,”曹cao說,手指又重重按向密道中的突起,逼起身下人一聲難抑的呻吟,“你想置身事外,想裝作這事不值一提?——太天真了。” 雷聲隆隆轟鳴,曹cao嘲諷的聲音卻一字不落地傳到他耳中,清晰得如同感受xue口處抵住的熱燙硬杵。他被扯著頭發強迫去看自己打開到極限的腿心,親見自己那密處已被舌和手指輪番jian得濕軟發紅,正緊張翕動著;蓄勢待發要參與新一輪折磨的粗大刑具摩挲戳刺著小花蕊,極具威脅意味地宣告它會捅得更深填得更滿來責罰他;那嫩嘴兒與刑具膨碩的頭部一比嬌小可憐極了,guitou抵碾著褶皺不緊不慢地畫圈,溢出的前液抹得花蕊濕漉漉泛著瑩潤水光:彷佛惡狼在虛掩門扉前窺伺徘徊,尖牙利齒掛著的渴饞涎水淌了一地,隨時預備著破門而入撕扯吞噬脆弱鮮美的rou體。這感覺猶如凌遲,叫人神經緊繃至極。

    劉備渾身發僵發冷,雨天潮悶的空氣和著信息素的紅酒海洋一起裹覆他、窒息他,野獸貪婪嗜血的目光鎖定他、禁錮他。他本能地想要躲避、逃開:侵略占有他者才是alpha的本性,而非被侵占;可是下一秒,他就被握住膝彎毫不留情地貫穿了:碩大guitou撞開窄小花蕊擠進xiaoxue,不顧緊熱腸rou的拼命攔阻直往里闖,彷佛鋒銳狠戾的尖刀,勢如破竹的軍隊;他的身子恍然間成了兵家必爭之地,敵人從最薄弱隱秘的小道強勢攻入,好將他整個征服、蹂躪、搗毀。

    伴隨下身撕裂般的疼痛,狹窄xue道被硬生生撐成猙獰刑具的形狀,緊得不可思議,高熱腸壁極熱情的不住吸裹入侵者,直把當朝丞相絞得差點交了貨。“ caoalpha果然很爽 ”,曹cao惡劣的想,“簡直像是量身定做的飛機杯——不,比那好用多了。” 他一氣將陽根入了大半,身下人已疼得劇烈顫抖,慘白皮膚浸透了冷汗,淺綠發絲凌亂地黏在臉上頸間,眼瞳渙散無神汪著淚水,模樣好不凄慘。曹cao不禁再次想起這人沐著日光彎腰勞作時的景致:竹葉清香蒸蒸浮泛,沁人心脾,白凈臉蛋汗津津滴著水,翡翠色眸子溢滿了簡單幸福的笑意,寬大農服浸透了汗水貼著皮膚,勾出美好的身體曲線,搖晃的挺翹臀峰和若隱若現的股縫誘惑十足,引得人只想撕開礙眼衣物將美人就地正法,舔凈肌膚上甜蜜的汗滴,把那眸中的光輝都吃進嘴里,狠狠侵犯疼愛臀間緊致xiaoxue——好教皇叔往后休要在田間地頭荒廢光陰,他曹cao的床塌才是美人的最佳去處。

    曹cao俯下頭含住劉備厚軟耳垂舔咬吸吮,只覺滿口柔彈滑膩,玩弄白嫩耳垂至通紅發脹,又去舔弄耳廓,將嘖嘖水聲與粗熱氣息注了滿耳。劉備已聽不清窗外轟然的雷鳴:因為身子里巨物進出的咕啾水聲與臀部被囊袋撞擊的啪啪脆響更加震人心魄,占據了他所有的聽覺;曹cao將他的膝彎牢牢摁壓在身子兩側,柔韌腰身被輕易彎折到近乎折斷的姿態,迫著臀部高高上翻,幾乎是騎在敞開懸空的臀上狠干緊熱蜜xue。alpha那處本不適于承受,xue口撐得幾乎要淌出血來,此時被迫吞吐兇器,那粗大陽具整根沒入又整根抽出,濕淋媚紅腸rou隨著抽拔的動作直往外翻,勾的人撞得更深更狠把這腸rou帶回xue嘴兒里。那刑具故意瞄準前列腺處狠狠責罰,要么徑直撞上,每一下快感與疼痛都要讓他散架;要么重重摩擦過前列腺,橫沖直撞向腸道更深處,征伐抹平每寸腸rou。

    遭到這般疾風驟雨的侵犯,劉備只覺自己不過一節殘竹,顛拋在紅酒海洋翻滾浪尖,彷佛下一秒就要粉身碎骨。他沒法再把這當作單方面的霸凌:一波波快感在最初的疼痛后電流般傳遍全身,當那兇器短暫退出身體時,臀部甚至輕晃著留戀塞滿它的巨物,并在空虛被再度填滿時諂媚地絞緊。快感刺激于神經中堆積,過載到近乎到了疼痛的地步了;侵入者幾乎擠盡了他臟腑的空氣,或者干脆將五臟六腑也一起推擠到他的喉口,虧得有無止歇的呻吟噎著那里才沒真的擠出去。

    現下,劉備的感官已經壞得七七八八,曹cao的褻弄寵愛才能引發觸覺,羞恥的yin靡之音才能引發聽覺,身子干脆只成了男人陽根的容器:多么妥帖的、盡心盡力的服侍!一個alpha怎么會墮落到這般可恥的境地?劉備昏昏沉沉地想,感到自己的腦子也快壞掉了。龍,真正的龍會怎么看他們——自詡為人中之龍的所謂英雄?它們高高的在那濃云里注視他們違背自然天理荒唐yin亂,冰冷凌厲的閃電就是它們的目光,震動天地的雷鳴就是它們的話語;低賤的凡人——它們隆隆的怒吼——死去吧,休要污了龍的名字!

    毀滅性的天罰盤桓在頭頂似要降臨,風暴與巨浪撕扯著他的身心,疼痛被紅酒釀成醉人的快味,他已不知道自己射了幾次,直到射不出什么東西來;身子已徹底cao開cao軟,毫無抗拒地歡迎另一位alpha的進入侵占;他的每一寸皮膚都留下了那人的氣息,布著淤青和吻痕,白皙肌膚泛著情欲的潮紅,活像個發情后被玩弄得徹底的omega。

    劉備早已承受不住了,又經歷了幾次干高潮,魂魄也如遭雷擊般顫抖著似要散去。然而結束仍遙遙無期;曹cao又握著劉備窄腰翻過身去繼續享用,撈住虛軟腰肢抬起白嫩緊翹的圓臀,紫黑的猙獰性具就直往臀心里狠捅,干得深重,彷佛要把囊袋也一并送入溫柔鄉,胯部猛烈撞擊把臀尖兒拍得通紅。劉備上身虛弱地半伏在床上,這樣被抓著臀兒cao干,野獸般的交合姿勢使得陽具入得更深,但他早已沒力氣動彈和呻吟,只安安靜靜趴著,盼著能早點昏過去。

    可曹cao怎會如他的意?那兇器在濕熱腸道內進進出出細細探索許久,終于尋到一處凹陷,于是便毫不留情撞了上去。劉備被刺激的腰倏的彈起 ,蜷了腳趾大張了嘴喘氣,身子緊繃起來,大腦也恢復一絲清明。好奇怪的痛感——可是為什么······不及他想到原因,那處又被撞了第二次第三次,此后就沒有停歇;從內部撕裂的疼痛足以讓世界上意志最堅定的人失去神智:他睜大了失焦的眼睛,想要掙扎,卻只有手指尖抽搐了一下。撕裂的感覺越來越大,曹cao猩紅了一雙眼睛將他一把撈起抱坐在性器上,兇狠地撞向懷中人緊閉的zigong口——alpha的zigong早已退化,沒有了生殖功能,那地方本該永遠不被使用,可曹cao是誰?他說了要完全標記這個人就會做到底。可zigong口實在小得很,又從來緊緊閉著,他便耐心的一次次去“叩門”,直到那門不堪沖撞開了條小縫,輕輕抿了他的guitou一下,勾得他也快失了神智——無視懷中人氣若游絲的哀叫,便直往那極樂天堂死命捅進去。zigong口猝不及防被撐開到極致,讓他長驅直入,退化的小小生殖腔緊緊箍住陽根,又吸又裹,不住蠕動按摩著柱身,這般美妙滋味可謂平生罕有。而劉備慘白了臉色癱軟了身子,zigong處神經分布得多而密,叫他極細膩地感受到了那猙獰刑具上每條怒張的青筋,極私密處被兇刃強行破開進入的劇烈痛楚,以及沒頂的沉沉絕望:無處可逃,無法反抗,身子深處也徹底釘牢在了另一個alpha的陽根上,可憐的左將軍除了無助發抖還能做什么呢? 好在曹cao只往zigong里抽插數下,就爽得克制不住射出精來,熱燙jingye澆灌得腔體內壁一陣收縮痙攣。隨即那guitou卡住宮口膨大成結,zigong口進一步被撐開的劇痛終于讓劉備得償所愿昏了過去。同一刻,他脖頸的腺體也被曹cao尖銳的犬齒狠狠咬開,信息素注入腺體,血珠沿著頸子優美的曲線下滑,與皮膚上凌虐的痕跡交錯如畫。

    曹cao抱著被自己信息素染透的人,順血珠劃過的痕跡向下慢慢舔舐。結生成到消退要二十分鐘左右,在能拔出陽具之前,他當然很樂意就這么抱著美人靜靜溫存這么一會兒(其實,即便沒有結也不舍得退出來)。窗外雷雨不知何時漸漸的小了,雷電息了聲,積雨云消散了些,云間漏下點天光來 ,昏黃的映著懷中人糊著淚和汗的臉。鬼使神差的,他細細撫平了這張臉上緊皺的眉頭,又去親吻那紅腫嘴唇。現在,他這么做又是出于什么心情?曹cao不知道,已經昏迷的劉備更不會知道。

    ·······················

    一個月后。

    劉備正在田地里頭鋤草,莫名覺得有些頭暈,起初沒怎么在意,可眩暈感漸漸越來越重,甚至伴隨了耳鳴,腺體處的齒痕隱隱作痛,他這才感到不對,可是沒走幾步路就抽搐著倒下了。

    等他再次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曹cao笑瞇瞇地坐在旁邊看他,兩個弟弟則在門外警惕的關注著屋內情況。

    “皇叔,”曹cao親熱又關切地說,“天子聽說你病了,擔心的不得了,特地叫我來看望你呢!”

    “······請幫我轉告天子,備謝過陛下關心。”劉備硬扯出一抹笑,他明白得很,天子只是托辭,分明是這曹賊自己想來。

    “呵,真是敷衍啊。”曹cao向他湊近,嘴角笑容越拉越大,“那么劉公知道自己的‘病’是怎么回事嗎?”

    “請·····曹公賜教。”劉備心里升起極不好的預感,面前人的笑容叫他想起一個月前不堪回首的種種。從那之后,他盡力避免和曹cao接觸,而曹cao也沒有主動找過他,可今天·······

    “alpha被alpha標記后,由于信息素不相容,我留在你體內的信息素最后都會被你的身體代謝掉——不過可別高興的太早。被永久性標記的人會一直渴望標記者的信息素,代謝后若沒有信息素及時補充,身體就會發生類似戒斷反應的癥狀——比如,抽搐,頭暈,昏厥。”

    曹cao輕描淡寫地說著,滿意的看到劉備的臉色越發蒼白。

    “所以說,劉公,我是來幫忙治療你的呀,不打算說聲謝謝嗎?”

    劉備腺體處的標記sao癢起來,渴求著再一次被注入;身體里也涌起一陣又一陣蝕骨的情潮;曹cao早已悄然放開了自己的信息素,紅酒氣味綿綿密密地網住了他。血色海水呼嘯涌漫,深淵的巨獸張開巨口,劉備沒在海里直直地向下沉去:這天下雖大,但他已無處可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