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愛香誰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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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先生,”余枝坐在桌子對面,沖我笑嘻嘻地點頭,“您好。” “好個屁!”我坐到沙發上,問她,“曲巖成說安排相親呢,你咋來了?”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余枝把垂下來的一縷頭發別到腦后,“我就是啊。” 我站起來就要走。 我可折騰不起。 余枝是誰呀?跟我從小打到大的。 這她回國,就算是老頭強制包辦,我也不想接這燙手山芋。 “別走啊,”她也站起來,手按著我的肩膀,“不短你好處。” 我沒再動,聽她繼續說,“協議的,以后各玩各的。” 我起了心思,誰還不好個玩兒呢? 況且我還是那一群公子哥里玩得最沒有收斂的一個。 以前的相親對象都在額頭上寫了“大家閨秀,賢良淑德”八個大字,我自然不愿接受。 誰想到余枝她不是呢? “你說吧。”我又坐回去,想認真聽聽她具體的想法。 “說你大爺!”她白了我一眼,“還立個合同不成?” “可以。”我難得有了點商業上層人士的自覺,點了點頭。 余枝則一臉欲言又止地看著我。 “怎么了?不行嗎?” “你是不是腦子有坑?這幾年我出國你怎么一點長進沒有?”她戴上墨鏡就要走,“這種合同跟法律相悖,立了也沒用。” “哦。”我頭一次被除了我爸之外的人教訓。 聽說呢,像我這種從小玩到大的紈绔子弟,遇到這種被女人反駁的情況呢,都會心動。 呵呵。 誰他媽說的狗屎結論? 媽的。 傻逼余枝。 果然出國也沒長進。 后來我就跟余枝倆人結了婚。 婚禮上的時候,我還是那個吊兒郎當扶不起來的樣子,余枝則裝得真跟對我鐘情不渝似的,帶著得體的笑跟我倆的親朋好友道謝。 等到敬酒之前的時候,我們在后臺剛換好衣服。 我用胳膊肘碰了碰她,“哎,余枝,說好各玩各的啊。” 她撇了撇嘴,“廢他媽話。” 這倒是像我認識的那個余枝了。 我可見不得得體又標準的人。 敬完酒我倆就該回家了,說是各玩各的,但好歹剛結了婚,我就想著今天晚上還是不出去海了。 剛進家門,我坐還沒坐穩呢,余枝就撂一句“我出去了”,之后就真出去了。 比我還海啊。 牛逼。 我躺到沙發上,腦袋有點暈。 都是那群傻逼灌我酒灌的。 哎。 怎么就結婚了呢? 都沒有人照顧我了。 我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醒的時候,我已經在主臥躺著了。 還算是她有良心。 我看了看身邊的被褥,沒有睡過的痕跡。 我鬼使神差地摸了摸。 行吧。涼的。 我起床穿好衣服。 “你起來了。”余枝坐在餐桌邊上吃飯,語氣清醒得像是沒宿醉一樣。 “你昨天是出去了吧?”我確認了一下。 “是啊,”她頓了一下,“怎么了?” “哦,沒事,我說我睡的時候在沙發上,”我拐了個彎,沒瞎問。 “嗯,我從家里帶了陳阿姨來,應該是她把你放床上的吧,”余枝說。 哦,不是余枝啊。 不過就她那小身板量也抬不動我。 她接著說,“以后她負責照顧你的起居,有什么問題可以直接告訴她。” 我cao,我怎么覺得有點不對勁呢。 對啊!“余枝!”我拉開椅子坐下跟她對質,“我是男的,你是女的,這話應該我對你說好吧!” 她好像還思考了一下,然后露出我最熟悉的那個狡黠的笑,“是哎,可是我覺得,還是我工作比較多吧。盡管你不是在家里搞趴,但你回家的時候,比我更需要照顧吧。沒有道理嗎?” 我憤憤地拿起吐司咬了一口。 媽的。 怎么跟小時候一樣在她那吃癟? 吃完她就走了。 那個陳阿姨過來收拾她的餐具。 “陳阿姨,昨天是你把我放床上的嗎?” 我不知道為什么想再確認一遍,就像是要是余枝干的,她就比我矮了一截似的。 她確實比我矮。 我是說,心理上,合同上,嗯就是反正會再矮一點。 “是啊。”陳阿姨的話打破了我的想法。 不都說女人是情感動物嗎? 余枝那傻逼不是女的嗎? 怎么不對我有一點憐愛之心呢? 不對不對,我干嘛一直執著于這個事呢? 各玩各的不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