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一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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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只開了一盞昏黃的立式臺燈,在木地板上映出兩個湊得極近的修長身影。落地窗外,是修剪整齊的草坪灌木香氣,還有蟲鳴。甜酒醇香卷繞著鼻尖耳畔,混著顧凌洲夢寐以求的氣息,忽近忽遠。 許是醉了,聽他親愛的弟弟,說的都是些什么混賬話。 下身不可抑制地開始向上挺立,被西裝褲包裹著鼓鼓囊囊的一團,頂著肆無忌憚坐在自己腿上的人。 他恍惚了一瞬間,自顧鳴珂的唇主動觸上他的唇開始,顧凌洲的思維便陷入了一片混沌。除了猛烈的yuhuo清晰地向身下涌去,隨即燃遍全身。 “寶寶……” 他只來得及在雙唇相貼的那一刻喃喃著,身體便仿佛被不知名的存在cao控了。他的手臂違背了自己的意愿——也許不是違背,修長的手指插進顧鳴珂柔軟的頭發,強行把他按向自己,加深了這個吻。他的舌撬開了對方微啟的齒縫,懷著孤注一擲的絕望心情撕咬著弟弟柔軟的唇,強韌的舌徑直搗進弟弟濕軟的口腔,肆意翻攪起來。 顧鳴珂卷翹的睫毛顫了顫,闔了雙眼,默不作聲的,任由自己柔軟的唇瓣被男人強勢的整個覆住。男人的舌仿佛攜著一股灼人的電流,凡是被肆意舔掃過的地方皆都泛著nongnong的酥麻感,顧鳴珂的手臂不知何時環繞上了對方肩背收緊,耳鬢廝磨間,卷纏吸吮,舌尖,舌身,到舌根,被糾纏了個徹底。津液剛分泌出來就被侵入者貪心的掠奪過去,急促的呼吸間敲響了喧賓奪主的前奏。 這無法自欺欺人地當作兄弟間的正常親吻,顧凌洲心中清楚,可他無法停下來,也舍不得停下來。 只是一個吻…… 只是一個吻而已。 不過是一次稍稍意外的親吻,偏生在這昏黃燈光下,交纏的身影被拉的極長的影子間,斷斷續續細細碎碎泄露出的嘆息,旖旎出一種叫人心跳加速,血液發燙的失控。 他被含含糊糊的咬了一下,聽見自己親愛的弟弟半笑半嗔地抱怨。 “……哥哥,你頂到我了。” 這句話仿佛一記重錘,重重敲在了顧凌洲的心尖上,他駭然粗喘一聲,猛地停下動作拉開距離,卻并未錯過那被自己吻得紅腫起來、卻依舊如棉花糖般清甜的軟唇與自己分開時“啵”地一聲,輕極了,可連同唇上的水漬與扯開的銀絲一起,無法叫人忽視半點。 ——他都做了些什么? 他都想做什么? 這是小他五歲的親弟弟。他們一母同胞,體內流著相同的血液,而他甚至從很久以前就細心照料著這個孩子,看著他從小小的、玉雪可愛的糯米團子長成一日比一日耀眼的少年。 而他現在,對這個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有了那樣齷齪的心思。 他已經無暇顧及顧鳴珂的所作所為到底是在玩樂還是如何了,顧凌洲頹然靠在了沙發靠背上,退無可退,幾乎稱得上是狼狽地低下頭避開了顧鳴珂的視線,他甚至不愿去分辨對方眼中的情緒,只沉聲說道,“玩夠了就起來。” 高大的男人低著頭看不清神色,壓抑地啞聲開口,垂在身體兩旁的手緊緊攥拳,青筋暴起。 “寶寶,很晚了,去睡覺。” 顧鳴珂笑了起來,伸手輕柔地撫了撫兄長微濕的額發,手指微微用力,將兄長的臉往上抬,強迫對方看向自己。他笑起來的幅度其實并不大,只是眉眼稍稍微彎,便絢爛生輝。若是他愿意,琥珀茶色瞳眸 蒙蒙如浮光略水,隨時便可笑的如蜜糖般清甜。 于是他笑容緩緩加深,那琥珀瞳眸果然如蜜糖般融融,直勾勾注視著顧凌洲不敢直視的雙眼,專注到深情。 分明輕佻浪蕩子,在那張矜貴華美的面上出現,卻只覺清甜無辜。 “哥哥不愿意陪我嗎?” “那,成年夜脫離童貞的儀式,我就去找別人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