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是她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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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釉摔倒受傷進了醫(yī)院,被救護車送到醫(yī)院時,腿上流了不少血。 她是在頒獎典禮上,從兩米高的臺子上被人不小心推了下來,墜地后,她已經(jīng)陷入了昏迷。 現(xiàn)場有醫(yī)護人員,緊急把阮清釉送到醫(yī)院,床單上沾了許多紅得閉眼的血液,凝固成深褐色。 老班第一個接到電話,他立馬聯(lián)系了阮清釉在緊急聯(lián)系人上的號碼。 打了好幾遍過去,都顯示正在通話中。 他眉宇皺成一座小山丘,腳步匆匆往班里走。 此時正在上語文課,他在教室門口敲了兩下,沒等語文老師開口,就走進來。 “抱歉,打擾周老師幾分鐘,我說個事兒。” 他臉上的神色有些難看,周老師雖被打斷有些不愈,還是點了點頭,“您說吧。” 班里的同學見到他突然間出現(xiàn)在這里,一瞬間吵鬧了起來,同桌間交頭接耳地詢問出了什么事。 老班在講臺上拍了幾下,示意他們安靜,而后嚴肅道:“有哪位同桌知道阮清釉同學的聯(lián)系人?” 他視線掃了一周,皆是一臉迷茫和搖頭。 周楠好奇道:“傅哥,老班突然間問這個干什么?” 傅景辭擰著眉,神情里有幾分不安。 兜里的手機不停震動著,周楠趁著老班視線轉(zhuǎn)移的間隙,低頭悄摸摸地打開來看。 年級群里的消息已經(jīng)顯示到了99+,都快要爆了,他直接滑到了最上面的那一條原先的消息,是一條十五秒的短視頻。 周楠點開,視頻的內(nèi)容被播放,畫面里,阮清釉閉著雙眼,平躺在救護車上,血模糊了她的大腿,許是因失血過多,唇色白得驚人。 畫面持續(xù)沒幾秒,又轉(zhuǎn)到了她摔下來的位置上。 血水在地板上凝結(jié)成一灘。 還有許多圍觀的群眾。 周楠腦袋一懵,突然間起身激動地拽著傅景辭的衣袖,“傅哥,阮清釉出事了。” 周楠把手機移到傅景辭面前,他的臉色rou眼可見慢慢變得難看了起來,隔著手機抓住周楠的手緊到差點捏折他的骨頭。 周楠立馬用力抽出手,臉上因痛而變得有些扭曲,“傅哥,痛啊。” 老班板著臉,朝他們倆怒道:“上課時間遵守課堂紀律,你們這樣子像什么話。” “阮清釉在哪個醫(yī)院?”傅景辭頭低著,聲線不穩(wěn),身側(cè)的手握緊成拳,手背上青筋凸起。 “現(xiàn)在是上課時間,好好上課,等放學了你們再去探望她。” 他忽然踹了下桌角,桌子被推離了地面往左邊挪動,發(fā)出刺耳的響聲。 傅景辭抖著聲,情緒失控道:“我他媽連她現(xiàn)在在哪怎么樣了都不知道,你讓我怎么好好上課?” 周楠從未見過他這樣,周圍的同學更是從來都沒有見過。 沒人剛出聲,一下子整個班里的同學都安靜地看著傅景辭。 他看向站在講臺上的班主任,老班沉著臉,周楠怕傅景辭跟老班打起來,立馬拉住他的手,“傅哥,冷靜點,放學我再跟你去醫(yī)院看阮清釉。” 傅景辭甩開他的手,抬頭時,眼白處紅得嚇人,他直視著班主任,固執(zhí)道:“我現(xiàn)在就要去見她。” “傅景辭!!!”老班勃然大怒,“你以為你是她什么人?” 他沉默片刻,喉結(jié)微滾了下,啞聲道。 “我是她唯一的家人。” 唯一沒有血緣關系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