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快的時候怎么沒嫌我煩(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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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辭抵著她,roubang在高強度的抽插下,終于射了出來。 又濃又多的jingye一滴不漏全在避孕套里,他抽出來,打了個結扔垃圾桶里。 男人在這件事上顯然表現了超乎女人的體力,即使阮清釉是躺在床上是沒怎么動的那個,相比于在床上一直運動的傅景辭,累的還是她。 阮清釉臉埋在枕頭里,聲音悶悶,有氣無力道:“我想睡覺了。” 睡覺? 傅景辭看了下手機的時間,才不到十點,哪有人睡那么早的覺的。 他去拉她的手,事后的男人聲音帶著磁,“起來,先去洗個澡,洗完再睡。” 阮清釉把臉翻到另一邊,沒打算起身。 傅景辭索性手穿過她腿下和脖頸后,肘關節彎曲,以公主抱的姿勢把人抱進洗手間。 阮清釉眉間不耐煩皺起,低吼道:“傅景辭,你煩不煩啊。” “這就嫌我煩了?”他睨了她一眼,好笑道:“剛才喊著讓我快的時候怎么沒覺得我煩?” 怕徹底惹毛她,傅景辭不敢再逗她。 他在她額間親了下,低聲哄著,“乖,洗完澡再睡。” 至于還會不會發生點什么,他可就難保證了。 阮清釉家沒有浴缸, 她只能站著洗。 尤其還是她的腿酸痛得站不起來的時候,這是她第一次體會到沒有浴缸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 傅景辭貼心地到外面幫她拿了個高凳子,讓她坐在上面。 她的衣服已經被傅景辭脫了,已經四散在床邊,此刻她也不用浪費時間去脫衣服。 傅景辭打開花灑,水瞬間從噴頭流出,阮清釉伸手要去接,被他給躲開。 她防備地盯著他,“我自己洗就好,你出去。” 這口氣有幾分下了床就翻臉不認人。 果然還是喝醉了的她比較可愛些。 傅景辭挑了挑眉,誠懇道:“我沒這么禽獸。” “……”沒那么禽獸就不會今晚壓著她cao這么久了。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這話都是前車之鑒。 阮清釉明顯不信他,她懶得再跟他爭論,撇開臉默認般,任由他清洗。 傅景辭拿手探了下水溫,差不多的溫度,他把花灑移到阮清釉的肩膀上,溫熱的水嘩啦啦地從她的肩上流下。 他按壓了瓶子里的沐浴露在手心里,再往阮清釉的身上抹開,他仔仔細細不錯過任何一個位置,從后背開始,到前面的rufang后,再往下到肚臍上。 沐浴露的玫瑰花香味隨水氣蒸騰散在空氣里,有一絲清清淡淡的甜。 傅景辭在她面前半蹲著身,他把手搭在她的大腿上,“別亂動,我幫你清理。” 他伸出兩根手指,插進yindao里,里面有yin水,在手指頭觸感黏滑。 他把花灑頭對準阮清釉的xiaoxue,幾十個小口噴出的水速又快又猛,悉數落在陰蒂和xue口上,像在撓癢一樣,麻麻的感覺從下身襲來。 她不可抑制地從嘴角邊泄出呻吟來,“嗯~” 傅景辭仿若未聞,臉色如常,他曲指在xue壁上摳出,動作輕柔,指甲刮在軟rou上,讓內里無端生出癢。 “不……要。” 她把手搭在他的手腕上, 卻擋不住他絲毫。 她制止道:“手不要再插進去了。” 傅景辭仰頭,漆黑的眸里含著意味不明的神情。 他輕笑出聲,啞聲道:“確定不要?還是只是……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