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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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喝得差不多,玩也玩得盡興,有人張羅著接著第二場去吃宵夜。 周楠湊到傅景辭跟前,問:“傅哥,去不去?” 傅景辭百無聊賴地玩著開心消消樂,他喝了不少酒,此刻眸色被映襯得又黑又深,聞聲,他頭也沒抬,拒絕道:“不去。” 周楠頗為遺憾,傅景辭起身,道:“夜宵我報銷,我有點事,先走了。” 譚敏跟著他起身,猶豫道:“我跟你一起走吧。” 傅景辭在門口時停下腳步,未轉(zhuǎn)過身,冷聲道:“不用了,我不習慣跟陌生人走一起。” 隨著他話落,譚敏眼眶慢慢發(fā)紅,她咬著唇,愈發(fā)顯得楚楚可憐,可他并未回頭,身影早已消失在走廊盡頭。 傅景辭到前臺買完單,看了眼手機,屏幕上顯示臨近十二點。 再過十分鐘,這一天就沒有什么好期待的了。 雨已停,只屋頂?shù)蔚未鸫穑温渲甑危访娉睗瘢€有刺骨的寒風不斷吹來。 他頂著風走出來,隔著停在門口的車輛,不遠不近的地方站著一抹熟悉的身影。 好像郁結(jié)了一晚上的心情突然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傅景辭走近她,皺著眉道:“你來干什么?” 阮清釉伸了伸凍得有些發(fā)僵的手指,她吸了吸鼻子,聲音悶悶,“來找你啊?” “找我干什么?” 傅景辭伸手接過她手中的傘,往她右邊走,替她擋住風口的冷風。 他替她把外套扣子一個個認真仔細別好,不由分說握住阮清釉冰涼涼的手,把自己的體溫一點點渡給她。 阮清釉勾唇笑了笑,嘴角兩邊若隱若現(xiàn)的酒窩晃人眼,“來幫你實現(xiàn)愿望啊。” 傅景辭撇開眼,側(cè)臉線條繃緊著,“不需要。” “哦,那我就走了啊。” 傅景辭雖是這么說,可當聽到阮清釉的話時,握著她手的力道不松反而更緊了幾分。 阮清釉撓了撓他的手,笑瞇了眼,“傅景辭,你不就是因為我沒跟你說生日快樂就掛了我的電話么?” 這話他絕對不承認,轉(zhuǎn)過頭時,唇瓣上傳來一陣柔軟的觸感。 阮清釉踮起腳尖,捧起他的臉,仰頭親了一口。 “傅景辭,生日快樂啊。” 說完,像是不太好意思,阮清釉把頭埋進他的懷里,聽著他一下下加快的心跳聲,輕輕笑了出來。 “傅景辭,你緊張了?” 他反駁道:“緊張個屁。” 阮清釉抬起頭,目光落在他像被紅色染料染得通紅的耳垂,她把手伸到他耳邊,捏了幾下,確有其事道:“是不緊張。” 回去的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氣氛卻顯而易見的美好。 傅景辭到馬路邊攔了輛車,兩人坐到后車座上,他依舊牽著她的手。 他朝司機師傅報了個地址后,又把頭偏到車窗看風景。 阮清釉看向他,又看了眼正專心開車的司機師傅。 她出門的時候,趙姨拿了個長款外套給她,此時正好派上用場。 阮清釉拍了下傅景辭的手臂,他看了過來,“我有點熱,幫我脫下外套。” 傅景辭松開她的手,側(cè)身上前,又幫她把之前扣好的紐扣一個個解開,解到最后一個時,大抵是被線給纏住,他扯了下沒開。 車子一個急剎車,傅景辭隨著慣性撞進了阮清釉的胸口處,一股淡淡的香氣隨著呼吸飄進鼻子里。 司機師傅抱歉的聲音響起:“不好意思啊,前面突然有個小孩跑過去了。” 傅景辭起身,聲音微啞,“沒事。” 阮清釉湊近他耳邊,委屈道:“可我有事。” 他這才想起他剛才那一下的力道不輕,估計是撞到她了。 “撞到了?” “嗯,”阮清釉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處,壓低聲,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道:“幫我摸摸就不疼了。” 傅景辭腦子一片空白,直到被她牽著手放在她柔軟的胸口處,他還僵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沒想到阮清釉這么膽大。 傅景辭下意識去看車前座的司機師傅,見他一邊哼歌一邊認真開著車,莫名有些松了口氣。 他抽出手,蹙眉道:“別鬧。” 阮清釉認真道:“我沒鬧呀,是真的有點疼。” 她把外套脫了,順勢蓋在兩人的大腿上。 解釋道:“你的手有點冰,給你暖暖。” 傅景辭輕嘆了口氣,拉著她的手一起塞進外套里面,又繼續(xù)轉(zhuǎn)過頭看著車窗外倒退的風景。 雨又一點點下了起來,有雨絲沿著車窗縫隙被風吹進來,落在阮清釉的脖子上,她瑟縮了下,見狀,傅景辭彎腰起身,半撐著身,伸手幫她把車窗關(guān)緊。 他坐下時,后背突然一僵。 傅景辭猛地回頭看向阮清釉。 她朝他笑著,像是個惡作劇得逞的小孩般。 在外套的掩蓋下,阮清釉的手搭在他的大腿上,柔軟的手指自下而上,一點點往禁區(qū)移動。 她把手搭在凸起的位置上,輕輕捏了下,傅景辭眼睛深邃,他繃著臉,在她把手解開牛仔褲的拉鏈,即將伸進去時,一把抓住了她。 阮清釉眨了眨眼,無辜問道:“怎么了?臉這么紅,很熱嗎?” 傅景辭從牙齒里擠出聲,他明顯感覺到額頭的青筋凸凸直跳,“不――熱――” 她不再開口說話,反而把手輕輕掙扎開,沒掙脫開來。 阮清釉在他肚子上撓了撓,像小貓撒嬌一樣,嬌俏可愛。 傅景辭閉上眼,他吐出一口氣,放縱一般,松開鉗制她的手,不再阻攔她,而是帶著她的手,往更內(nèi)里的地方伸了進去。 掌心下的觸感是帶著guntang的,她能感受到y(tǒng)injing上的青筋。 阮清釉握上去,卻無法全部握在手里,手指輕輕上下滑動,她摸到了兩顆軟軟的東西,yinjing在她的撫摸下慢慢脹大。 阮清釉揚唇,她湊到傅景辭耳邊,吐氣如蘭,把他的城池攪得天翻地覆,“小傅景辭,硬了呢。” 她仿若一個女妖精,誘著他,令他一點點沉迷,心甘情愿跟著她往地獄的深淵,再無半點逃離的可能。 傅景辭想,他一定是瘋了。 如果沒瘋,他總有一天,也會被身邊這個女人給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