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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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了一晚上風的結果,就是向來身體素質強硬的傅景辭,生病了。 他那天晚上出了阮清釉的住處,誰知道這里偏僻的根本打不著車,夜晚的溫度下降,風夾帶著冷空氣直直打在臉上,冷得傅景辭咬緊牙。 回到家將近五點,天將亮未亮,門口的警衛認識傅景辭,直接給他放了行,他一進門,沒驚動任何人。 昏昏沉沉的洗了個澡,就躲進被窩里睡覺。 家里的女傭早上做好早餐,趙姨來叫他起床,一進門,她的手剛碰到傅景辭露在外面的手臂時,就被傅景辭guntang的體溫給嚇了一跳。 幸好不是很嚴重,家庭醫生給傅景辭掛了點鹽水,開了一些消炎感冒的藥,就走了。 這學是沒辦法上了。 傅毅打了個電話給老師請了假,阮婉麗本想留下來照顧傅景辭,但一想到昨晚傅景辭對她的冷嘲熱諷,心底有幾分隔應,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傅景辭是被一通電話給吵醒的,他瞇眼看了一眼手機上顯示的時間,已經過了放學時間了。 周楠關心的聲音立馬從電話里傳了過來,“傅哥,聽說你感冒了?” “嗯,”傅景辭的聲音有些沙發,還帶著少許的鼻音,“有事說事,沒事滾蛋。” “沒事沒事,兄弟就想來問候問候一下你,順便問問他們今晚在“金悅”給你舉辦的生日party,您老人家還來不來?” 這么快就到他的生日了? 傅景辭微愣,吸了下鼻子,片刻后,才道:“來。” 周楠得到他的回應,明顯很高興,“得嘞,我這就去通知他們準備,把班里所有同學都帶過去給你過生日?!?/br> “等等……”傅景辭突然間叫住他。 周楠疑惑道:“怎么了?傅哥?!?/br> 到嘴的話被傅景辭生生咽了回去,他淡淡道:“沒什么?!?/br> 掛了電話,傅景辭掩嘴低低咳了起來,好半會,才止住喉嚨口的那陣癢意。 他點開微信,只有幾個平日里關系不錯的人和同學給他發來了生日祝福,其他的就是銀行和保險一年一次雷打不動的祝福語。 傅景辭按滅手機,起身開燈,走到衣柜挑了套衣服,到浴室里洗澡。 趙姨給傅景辭煮了粥,見他下來,立馬給他裝了一碗,“小辭,你今天一天都沒有吃過飯了,趙姨給你煮了粥,過來吃一點暖暖胃吧?!?/br> 傅景辭又捂著嘴咳了兩聲,回道:“不用了,我今晚不回來吃,不用煮我的晚飯。” “可是……”趙姨猶豫道:“今天你不是過生日嗎?還出去呀?” 聞言,傅景辭掃了一眼空空如也的客廳,問道:“我爸呢?” “先生他早上出門的時候說了,今晚有應酬,可能要晚點才能回來?!?/br> 傅景辭唇角一抿,抿成一條僵硬的直線,趙姨看出他的不高興,立馬道:“先生走的時候讓我給你準備你愛吃的,還說幫你預訂了蛋糕,估計要晚一會才會送到?!?/br> 傅景辭嗤笑了聲,他比誰都了解他爹,就算是給他自己提前訂墳墓,也不可能會給他蛋糕。 估計是趙姨怕他不高興,偷偷幫他訂的。 傅景辭婉拒了趙姨留他吃飯的話,連粥都沒喝,出了門。 趙姨看著傅景辭遠去的背影,搖頭無奈的嘆了口氣。 阮清釉被阮婉麗一通電話叫回家,她練完舞,收拾完出校門,天空布滿了濃重的云,黑黑沉沉,空氣中帶著一股冷意,像是醞釀著一場大雨。 阮清釉招手攔了輛車,剛到警衛室門口,豆大的雨點砸落下來,她沒帶傘,站在門口打電話給阮清釉,沒接,她不知道老宅里的號碼。 等了一會,阮清釉抬頭,看了眼一時半會還不會停的雨,低嘆了口氣。 她撥了傅景辭的號碼,手機嘟了兩聲,阮清釉伸手準備掐斷。 “哪位?” 阮清釉手指停在屏幕上,傅景辭又問了一遍。 她才回過神,“我是阮清釉?!?/br> “嗯?”那邊的聲有點吵,過了一會,電話那頭吵鬧的聲音沉寂下來,他才繼續道:“有事?” 阮清釉解釋道:“我現在在你家門口,保安不認識我,我媽的電話也打不通,進不去?!?/br> 傅景辭了然,他明明心里有點高興阮清釉打電話給他,可聽到她說的話時,卻又說不清的失落。 就像是小孩子得不到想要的東西而小鬧情緒一般。 此時的傅景辭,不太想讓她如愿。 他的聲音冷淡,沒什么情緒道:“關我什么事?!?/br> 然后,他干凈利落掛了電話。 嘟嘟嘟―― 一陣電話忙音, 阮清釉皺眉,心道:真記仇。 本也沒指望傅景辭能幫得上忙。 她又打了一遍阮婉麗的電話,這下終于通了。 “清釉?” “嗯?!?/br> “我臨時有事,要陪啊辭他爸爸去應酬,沒時間陪你過生日,我讓趙姨下去接你,今晚雨挺大的,就在這住吧?!?/br> “不用――” “就這么決定了,媽在忙,就先不和你聊了?!?/br> 阮清釉拒絕的話被阻隔在電話里,她垂眼,情緒不明。 正打算走時,趙姨撐著傘走到警衛室。 “小釉吧?”來人五十多歲的中年婦女模樣,神情慈祥,笑瞇瞇道:“我是趙姨,夫人讓我來接你的?!?/br> 阮清釉禮貌地喚了她一聲。 趙姨掃了眼阮清釉濕了半邊的肩膀,立馬把傘傾到她一邊,擋去她頭上的風雨,擰眉道:“你這孩子喲,怎么下這么大雨的雨都不知道躲進來一點?!?/br> “沒事,不要緊。” “怎么能不要緊呢?要是感冒了怎么辦?”趙姨嘆了口氣,撐傘帶著她一路往里頭第二個房子走。 一套復式三層小洋樓映入眼底,路燈隔著雨幕照在上面,朦朦朧朧透著一絲不真實的感受。 水晶吊燈被風吹動,像極了小時候父親講的童話故事,白雪公主的城堡,有著神奇的吸引力,不知不覺令人靠近。 阮清釉下意識后退了一步,趙姨問道:“怎么了?” 她握緊雙手,任憑指甲陷進手心里,只有這樣她才能讓自己保持清醒。 阮清釉搖了搖頭,“沒什么?!?/br> 她永遠都不會忘記,就是這個地方,偷走了她唯一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