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大不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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狹小的房間內(nèi),空氣中浮動著濃重的情與欲的味道,還有傅景辭roubang撞擊xiaoxue發(fā)出的“噗嗤噗嗤”的聲音。 阮清釉被傅景辭撈起腰,被他扣在懷里,她的兩條又長又白的腿被迫駕在傅景辭的腰間,緊緊的盤著他。 阮清釉咬著唇,想止住那令人羞恥的呻吟聲,仍舊有幾絲在喘息間流出。 傅景辭像是知道她的意圖,陡然伸手掐住她的下顎骨,強迫阮清釉張嘴,而后低頭吻了下去。 他不復方才的強硬,這會兒慢慢的伸出舌頭,沿著她的嘴里四周打著圈,交換著唾沫,阮清釉想往后退,他又繼續(xù)往前,一來一回,緊追不舍。 “叫出來,”他抵著阮清釉的唇,沙啞的嗓音極具質(zhì)感,灼熱的吐息燙過每一寸肌膚,傅景辭輕啄了啄她的唇瓣,趁她意亂情迷時,roubang悄悄退出來,只余guitou留在緊致溫暖的洞xue中。 他作惡般拿手去揉她的陰蒂,舒服的同時,愈發(fā)引得內(nèi)里空虛得難受。 “唔……”她哼了聲,偏頭咬在傅景辭的肩膀上。 那一口咬得用了幾分力,傅景辭疼得蹙了眉,卻仍舊不放過她,手上的速度愈發(fā)快了不少。 “小柚子,叫出來,”他的聲音含著溫柔,引誘著她一點點淪陷,“叫出來,我就進去。” 傅景辭繃著臉,額頭不斷冒出汗水,他的忍耐已經(jīng)到了邊緣。 黑暗里,眼睛的感官弱化了不少,身體的感官最是直接傳遞至大腦里。 “嗯……啊……” 終于――阮清釉抖著身,高潮了,guitou被花徑里不斷噴出的水沖刷,傅景辭猛地挺腰,roubang兇而猛的在花xue里一進一出。 花rou被帶得翻了出來,媚rou攜帶著水,在一進一出的抽插中嗤嗤作響。 體內(nèi)的roubang過于大,阮清釉xiaoxue內(nèi)漸漸覺得又酸又漲,又似有一股尿意襲來。 她縮了縮xiaoxue,胡亂抓著傅景辭的手,拍了幾下,音調(diào)像浸了一層水,又媚又啞,“傅……傅景辭,唔……停下,我要……要尿了。” 傅景辭不停,扯著她的腿拉得她又更近一點,他反而加快了速度,一下下又快又有力量,撞得交合處下的沙發(fā)跟被人淋了水一樣,濕得不像話。 阮清釉生理上被巨大的快感刺激,怕自己真的會忍不住尿了出來,她緊緊扣著傅景辭的手,乞求道:“不……不要了,求你了……” roubang突然間撞到阮清釉體內(nèi)的一塊軟rou,她渾身一僵,下一瞬間抖個不停,揚著天鵝頸般的脖子,xiaoxue里緊接著噴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浪。 傅景辭把roubang又埋了幾分進溫暖的水源里,這會卻要停下來,咬著牙忍著,下顎繃得緊緊的,強迫自己不射出來,才不至于第一次cao女人的xue就太丟人。 他尋著阮清釉的唇,吮吸著她的上唇,伸出舌頭沿著兩片嬌嫩的紅唇打著轉(zhuǎn),底下的yinjing一點點緩慢在xiaoxue里抽插。 阮清釉剛剛已經(jīng)高潮,閉著眼任由身上的人為所欲為,她體會了一次真正的高潮,全身上下累的連動都不想動。 偏偏某人不愿如她意,勾著她引著她點燃她體內(nèi)的情欲之火,她又深陷進去,伸出舌頭回應他。 傅景辭發(fā)現(xiàn)她的主動,心頭一動,抱著阮清釉輕輕一轉(zhuǎn),兩人的姿勢從男上女下就變成了女上男下,yinjing隨著姿勢的變動,更深的戳進了阮清釉的xiaoxue里,隱隱抵在zigong口,有往里的趨勢。 “唔……好深。” 她有些害怕,抬起屁股想遠離,傅景辭任由她一點一點的擠出roubang,奈何阮清釉的xiaoxue實在是緊,她又剛經(jīng)歷了高潮,渾身酸軟無力。 連拔出傅景辭的yinjing都用不了幾分力。 傅景辭yinjing在越發(fā)緊的xiaoxue里好似又脹大了一些。 阮清釉xiaoxue縮了縮。 傅景辭狠狠喘息了口氣,放在阮清釉腰間的手瞬間一手。 嘶――要命。 他此刻多么恨不得把身上的女人狠狠按下去,再狠狠的用yinjing插得她沒有一點反抗的力氣。 可是他不能。 不――準確來說,他在等。 等獵物進入陷阱的機會。 眼看著阮清釉快要離開,xiaoxue內(nèi)只余下冒著熱氣的guitou,正一跳一跳的被擠出來時。 快了,還有一點。 阮清釉打算吐出一口氣。 “啊……” 不料,一口氣剛吐出半口,她就被傅景辭按著臀,yinjing借著方才阮清釉高潮的水,這一次更加容易也更加快的進去深處。 roubang暢通無阻,精準無偏差的撞在那塊阮清釉的敏感點上。 “嗯,不……不要撞那里。” “不要撞那里,那里是哪里?”傅景辭故意拖著尾音,音調(diào)性感充滿少年時期的喑啞,他抓著阮清釉硬得凸起的乳尖,一邊把玩著,一邊挺腰往上撞擊。 “不要撞里面。” 傅景辭又兇狠的撞了兩下,才把yinjing撤出花xue里,他輕輕笑出聲來,應道:“好。” 他說的好,就真的不再進去,一手極穩(wěn)地抱著阮清釉的腰,另外一只手轉(zhuǎn)而握住勃起而沒有小一分的yinjing,極具色情的在吐著水嘖的花xue口輕輕蹭了蹭。 yinjing冒著熱氣,整根被花xue里方才吐出的水給浸染得濕濕漉漉。 他就這么上上下下來回地蹭,似乎是耐心十足,可那腫脹分明又燙得可怕的yinjing卻揭示了它恨不得再次插進花xue里。 阮清釉被他磨蹭的有些受不了,尤其是他不知是不是故意,十次有八次guitou都會撞到敏感的陰蒂上。 雖不至于撞到敏感點那樣強烈的高潮,可這卻會令她xiaoxue內(nèi)空虛又發(fā)燙。 那種渴望傅景辭的yinjing再次進去的感覺強烈了起來。 阮清釉估計她要是瘋了,那就是是被傅景辭折磨瘋的。 她趁著傅景辭不注意間,偷偷摸摸的摸上了他的yinjing上。 熾熱的roubang陡然間在她手心里跳動了一下。 傅景辭手上動作一停,眼底閃過一絲被黑暗的環(huán)境擋住的笑意。 得逞而在預料之內(nèi)。 阮清釉莫名覺得心虛,正準備松開手。 耳邊是傅景辭帶著笑的聲,問她:“哥哥大不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