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我都是被你們強迫的,要算賬出門左拐
車像離弦的箭,在城市黑色的夜幕下來回穿梭。 停到夏瑾新小區(qū)外后,尹政軒拉著他的手不依不饒的索了個吻,這才勉強放過他。 “這家伙怕是個野獸吧?”夏瑾新一邊開門,一邊按著嘴角被咬破的小口子,惡狠狠地吐槽著。 手剛按在玄關處的開關時,黑暗的房間內(nèi),便有干涸沙啞的聲音陰惻惻的響了起來。 “看來,你這三天玩的真是夠爽的。” 臥槽! 夏瑾新嚇了一跳,身子猛地蹦了起來。 伴隨著他的動作,房間里的燈也同時亮了起來。 他的公寓很小,開放的客廳與臥房,一眼就能望到盡頭。 男人雙手垂在沙發(fā)上,身體蜷縮著。 頭發(fā)有些長,還有些凌亂,看起來很是頹廢,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光鮮。 “你……你怎么會在這?”夏瑾新往后退了兩步,背死死地抵靠在門板上。 此時的蕭景葑看起來像是受了傷的獵豹,被人猛地闖入地盤,想要至入侵者于死地。 “你終于舍得回來了?”蕭景葑聲音暗啞的如同破了的風箱,聽起來讓人渾身都不自在,耳朵更是難受的想要撓一撓。 他從沙發(fā)上慢慢站起來,舒展著身體,像是骨硌一塊塊的重組了遍,甚至能聽到“咯吱”的聲響。 夏瑾新知道眼前這男人只怕是在暴怒中。 雖然覺得他沒有資格暴怒,但眼下也不是爭這個的時候,最重要的是把鍋給甩出去。 “不是我舍得回來,是我好不容易才逃回來了。”夏瑾新兩只手舉起來,做了個投降的姿勢。 他長了嘴巴,才不會傻傻的任由著別人來給自己扣鍋。 又不是或者電視劇,主角把什么都憋著,最后鬧出堆狗血的事情。 “逃?不是樂不思蜀?”蕭景葑淺淡的嘴角向一邊勾起了個薄涼的弧度,似乎并不相信夏瑾新的辯解。 夏瑾新氣到腦殼都清疼的厲害,他皮笑rou不rou扯出個相當不走心的假笑,然后怒氣沖沖的向前跨了步,“樂不思蜀?你若是知道綁走我的是什么鬼東西,就不會覺得我是樂不思蜀了!而且我會被藺燁焓盯上,還不都怪你?誰讓你zuoai的時候不把門關好,讓人看了活春宮不說,還把我給搭上了。現(xiàn)在害得我東躲西藏,不能被他找到。” “藺燁焓?”蕭景葑蹙著眉,向夏瑾新逼近的步子也停了下來。 他這兩天在劇組查過,到底是誰把小家伙給綁走了。 雖然更偏向的認為是新新自己偷跑了,但為了從劇組拿到假,他大張旗鼓的說自己的助理被人給綁走了。 有他簽定的那份合同在,是別的助理幾倍的工資,劇組里的人根本就沒辦法質(zhì)疑。 他這邊不松口的說要報警,為了安撫他,不讓劇組爆出丑聞,導演這才給他放了一周的假,并且讓他查看了包括劇組及其周邊在內(nèi)的前后幾天,所有監(jiān)控。 他看到那天出現(xiàn)在休息室外偷窺的藺燁焓,卻從來沒想過,他會是那個將新新給綁走的人。 藺燁焓,這個電視劇最大的投資方。 可說的好聽是投資人,實際上這整部劇不過是他用來洗錢的一個工具罷了。 而且他的背景也都在海外,想要周旋都沒有辦法。 要不然蕭景葑也不會在電影圈混了這么多年,發(fā)展的如火如荼之時,卻突然轉(zhuǎn)戰(zhàn)電視劇。 一部電影,未剪輯前三個多小時,好五千萬的起底片酬。 按他的出鏡時間,一部電視劇,十集,抵一部電影的片酬。 整部劇下來60集,他的片酬都3個億。 更何況這里面所有的場景都是實景搭設,被炮轟掉了,那也是實實在在的爆破成廢墟。 報上去的價格夸張到完全不敢想象,但效果擺在這,大家也只能說是用錢燒出來的大制作。 若是他把新新給綁走了,也難怪能做到滴水不漏,周邊的監(jiān)控連一條拍到他的都沒有。 “看來你招惹的都不是普通的人物,連這種大人物都成了你的入幕之賓,既然有這么好的靠山了,為什么還要逃回來?”蕭景葑心往下沉了沉,深邃的眼眸像滿是淤泥的深潭,透不出半點光亮。 “我又不喜歡他,他就算是再大的人物和我又有什么關系?”夏瑾新撇著嘴角,一臉嫌棄地搖了搖頭。 然后走到蕭景葑的身邊,伸手在他的腰上戳了戳,“我嚇都被嚇死了,你還跟我鬧脾氣,若不是你的話,我會惹上他嗎?” “不喜歡?他除了身份不干凈以外,長得還挺帥的,roubang也很大,cao不爽你嗎?”蕭景葑想到藺燁焓站在休息室外,揉弄著褲檔里roubang的尺寸,眼廓微縮了下。 從小到大,和別的男人對比起jiba的大小,他都是傲立群雄的那個。 可在看到藺燁焓的jiba尺寸,他雖然很不想承認,但卻不得不承認,那個男人的jiba比他足足大了兩、三倍。 已經(jīng)不能算是天賦異稟,根本就不是人類的那種。 “娛樂圈帥的人那么多,我為什么偏偏要喜歡你?而且這么多年從來都沒有爬過墻。”夏瑾新沒好氣地哼唧了聲。 雖然這也和欲望相關,但他也只對眼前這個男人才會有本能的欲望。 不用肢體接觸,隨便一個眼神,一套衣服,或者一個動作,便能讓他口干舌燥,sao水橫流。 蕭景葑眼底的灰暗閃爍了下,稍稍透出了點星光,“他cao的你不爽?還是說太爽了,你那虛到極致的小腎臟受不了?不過他的身份擺在那,跟著他,想要什么沒有,總比跟著我強。” 他在娛樂圈,或者是華國再怎么有人脈,碰到藺燁焓這種狠角色,總得退讓的。 “是,要什么有什么!呼風喚雨都可以!”夏瑾新不太喜歡蕭景葑這樣自暴自棄的話,忍不住順著他的語氣酸了句。 結(jié)果話音未落,衣領便被猛地揪住,按在了一邊的墻上。 那毫不控制的力道,讓他酸脹的小腰子痛到慘叫了聲。 “你松手,輕點!”夏瑾新精致的小臉蜷縮成了一團。 蕭景葑看到他這模樣,就知道他這是被cao狠了,心底壓抑著那團怒火越燃越旺。 抬起手,指尖流連在夏瑾新身體的吻痕上,眼底的光漸漸冷卻成了銳利的冰錐,像是要把夏瑾新給扎穿似的。 “既然跟著藺燁焓又爽,又有地位,何必還要跑回來?” “你知道他是什么嗎?蛇妖啊!妖啊!有兩根roubang也就算了,你能想象一條蛇尾死死纏著你,強迫你的模嗎?”夏瑾新張開雙手,劃了個大大的圈,來強調(diào)藺燁焓的蛇身到底有多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