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別開生面的早餐/傅晏的草莓甜酒(吸neinei+灌腸play前奏)
第二天一早,溫殊睜開眼就聞到了淡淡地奶香味,不重,卻勾人的很。 摸了摸有些叫囂著的胃,溫殊尋著味道看向秦修。 “父親,兒子餓了”早起有些沙啞的嗓音。 雌蟲明顯早就醒了,聽見這樣的話,還有自家小雄子那明顯地目光,哪還能不知道溫殊說的是什么,一時間臉紅的可憐,目光都有些漂移。 “那…父親?”催促一般的撒嬌,尾音還帶著一點失落。 不忍心自家小雄子失望,秦修抿了抿唇,掀開擁著的薄被,緩緩地膝行至使壞般喊著餓卻躺在那里紋絲不動的雄蟲身旁,分開雙膝虛浮坐在了溫殊的腰上。 “唔——雄主,又進去了”雄蟲壞心的拉了一把,雌蟲悶哼一聲直接穩穩地坐了下去,因為睡覺無意識排出去的一小點yindao塞又被塞了回去。 半披半掛的睡衣擋不住什么,稍緩了緩,雌蟲就解開了扣子,露出經過一晚的休息重新變得鼓漲起來的雙乳,原本堅實的胸肌因為奶水倒是顯得有些綿軟,一雙顫顫巍巍的乳尖兒還帶著前一晚過度使用的殷紅,格外的誘人。 活色生香的美景不外如是,溫殊眼睛直直地看著。 這還不夠,雌蟲有些羞恥但還是稍閉了閉眼,把手背在了后面俯下身,將因為姿勢而愈發突出的小乳尖兒送到他的嘴邊,“請、請雄主享用” “哦?享用什么?”近在咫尺的乳尖似乎還溢出了一滴乳白的液體,溫殊喉嚨不著痕跡地吞咽了一下,卻還是惡趣味的調戲著害羞的父親。 “請雄主享、享用我的奶水”雌蟲滿臉通紅,可還是磕磕絆絆地說了出來。 看著秦修的眼睛里都有水光了,溫殊低笑一聲,不再繼續逗看上去像是要熟透了的父親,叼住垂涎已久的乳尖,不用怎么費力吸吮,滿口都是乳香味。 到底是成年蟲,舔舐吮吸的力度自然不是溫柔的按摩器可以比的,沒幾下,比平常要敏感兩倍的rutou傳來的快感就讓秦修軟了腰,不得不低聲哀求道: “啊——雄、雄主,慢點兒…另一邊還有…” 大力地吸吮了好幾口,遺憾地發現這一邊已經沒有多少了的溫殊從善如流,轉到了另一邊,卻沒有急著吃,而是輕輕地擠壓著鼓漲的乳rou,讓奶白色的汁液一股股兒地從張開的乳孔噴了出來,又被他用手指推開,慢慢地涂滿了左邊的乳rou,過多的奶水甚至向下蔓延流到了高高挺起的肚子上。 “父親…這幅樣子真的是色情啊”硬朗與母性奇異地糅合,在這個大著肚子的雌蟲身上更顯yin靡,溫殊看著都忍不住低低感嘆。 被刺激的再也忍不住的溫殊毫不客氣地就抬頭啃咬上了散發著奶味的乳rou。 “父親知道嗎?現在這里不應該叫做rutou,應該叫做…奶頭”說話間的熱氣噴到還張著的乳孔上,小小的乳孔瑟縮著又噴出了一點點乳白的液體。 跪在雄蟲身上的秦修腳趾用力蜷起,徒勞地搖頭嗚咽,從胸前蔓延開來的快感多得讓他有些想要閃躲,卻還只能無助地跪在原地,甚至還要配合著高高挺起胸膛。 為了不吵醒一旁睡得香甜的褚亦,秦修連欲脫口而出的呻吟都哽咽著吞了回去,獻祭一般的感覺讓他眼眶愈發的紅。 結束了這場“別來生面”的早餐,被饜足和欲求不滿兩種感覺同時困擾著的溫殊腳步有些沉重地下了樓。 昨天剛剛大玩了一場,秦修的菊xue還有點腫,前面塞著粗大的yindao塞,整只蟲都可憐巴巴的,看的溫殊實在不忍心繼續欺負老實的父親。 至于褚亦…回想一下他四仰八叉的睡姿,溫殊感覺腦袋有點疼,不過看著肚子倒是小了一點,應該是安胎的藥劑被吸收的差不多了。 “嗯?”腦袋放空的溫殊路過客廳又及時的退了回來。 客廳里正坐著一個身穿白襯衣帶著金絲眼鏡的雌蟲,嘴角含笑的看著一本不知道是什么的書。 “誒?小爸爸!你休息了嗎?” 傅晏來不及抬頭,身上就掛住了身穿睡衣頭發亂糟糟的小雄子一只。 溫殊的眼睛亮亮的,昨天在醫院見面褚亦的情況危急他也沒來得及問傅晏什么時候休息,結果今天就在家里看到傅晏了。 幫溫殊理了一下頭發,傅晏放下了手里的書,“是啊,最近太忙了,剛剛好亞瑟爾情緒低落,想加油工作努力一下,我們兩個就換班了”聲音也是溫柔帶笑的。 看著傅晏總是含著笑意的眼睛,溫殊感嘆了一聲,傅爸爸和小爸爸明明是一顆蛋出來的雙生雌蟲,可是除了長得幾乎一樣之外,就沒有什么共同點了呢。 傅爸爸總是面部表情一本正經的樣子,這就是為什么在他們長得一樣,還惡趣味的穿著相同的情況下,溫殊還能一眼認出來分別的原因了。 “可惜傅爸爸昨天就連夜走了呢,說是學校那邊有緊急的通知”可惜什么就只有溫殊知道了。 “我也可以陪雄主玩啊,這次假期有五天呢,讓阿承先忙著吧”瞇了瞇眼,傅晏如是說道。 “哦,對了,我還幫雄主帶了上次您一直念叨的草莓甜酒,有兩瓶呢”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傅晏放下身上的溫殊,起身去廚房拿出了一瓶漂亮的果酒。 細長的瓶頸下是半圓形的瓶身,磨砂的質感在里面液體的反射下透露出極淡的粉紅色,被暖色的燈光映襯美得驚心動魄。 “特意買了路易斯頓家新出的大容量包裝,他家的草莓甜酒雄主不是最喜歡的嘛?”晃了晃手里的瓶子,傅晏難得調皮地眨了眨眼。 “不過剛從恒溫柜里拿出來還是太涼了,等到常溫了雄主再喝吧”傅晏轉身想回廚房。 酒涼?坐在沙發上的溫殊舌尖頂了頂上顎,砸吧了一下嘴,感覺嘴巴里所剩無幾的奶味,自言自語般低聲“剛‘喝’完奶,再嘗嘗果酒也好” “別呀,小爸爸”他及時的制止了傅晏去廚房的動作。 “?,雄主,果酒現在太涼了,不能喝”傅晏回頭,總是含著笑意的眼睛有些疑惑,以為是雄主認為他不讓他喝,又解釋道。 “既然酒很涼,那小爸爸就幫我暖暖唄,用你最喜歡的方式”溫殊若有所指地掃了一眼傅晏的下半身,灼熱的目光如有實質。 我最喜歡的方式?傅晏只是愣了一下就立馬反應了過來,玉白的耳垂一點點兒染上了像是草莓甜酒一般的粉。 沒有給他猶豫的時間,已經興奮起來的溫殊就要拉著他往浴室跑,他們家有一個專門的浴室是用來玩這個的。 走到一半,不知想起了什么,溫殊回頭向廚房走去,“小爸爸真貼心,還買了兩瓶,這樣就不用擔心一瓶喂不飽了,哦,對了,還是大容量的” 打開恒溫柜門,微涼的氣息撲面而來,各種雜七雜八的小零食和擺放著的各種酒里果然還靜靜立著一瓶粉紅果酒。 “不是…”傅承哭笑不得,他買兩瓶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啊,只是因為賣的太快了只有兩瓶,他想著囤貨才包圓了,才不是這個羞恥的原因。 “兩瓶太多了,雄主,喝不完”看著溫殊的手已經伸出去了,傅晏低低的咳了一聲,不得不開口。 “喝的完,喝的完,小爸爸很能喝的”促狹地曲解了傅晏的意思,溫殊還是拿出了那瓶酒。 溫殊帶著傅晏來到了二樓的特殊浴室,這間浴室的面積很大,除了挨著墻的一面是鏡子,其他的三面都是磨砂的玻璃,從外面隱隱約約地就能看到,一看就知道這個浴室不太正經,也就是因為二樓空間比較私密,溫殊才敢這么整。 嘆了口氣,傅晏看著興致勃勃地溫殊,知道恐怕扭不回他的想法了,而且,下身的雌xue隱秘的縮了縮,傅晏有些難以抑制地顫抖,他…也有點濕了。 放下酒瓶,傅晏褪下身上的襯衫和黑色的西裝褲,很整齊地疊好,疊完之后他有些茫然的看了看浴室,溫殊看著傅晏與傅承如出一轍的準備動作,不由得憋笑,他收回半小時前的話,小爸爸和傅爸爸還是很像的。有點看不下去,他好笑地指了指臟衣簍,示意小爸爸把衣服扔進去。 已經脫光了的傅晏瞇了瞇眼睛,笑著自覺地坐到正對著鏡子寬大的可調節扶手椅子上,整面墻的鏡子很清晰地倒映著傅晏白皙柔韌的身體,俊美含笑的臉因為金絲眼鏡更是多了幾分溫柔的感覺,然而在這種渾身赤裸的情況下就顯得莫名有些色氣。 “腿張開啊”正在和果酒塞較勁的溫殊看著傅晏一直不動,抽空催促道。 “唉”無奈的嘆了口氣,傅晏耳后的熱度又起來了,還是舍不得違抗自家小雄子命令,自覺分開了兩條修長有力的腿,搭在了兩邊的扶手上。 “嘖,小爸爸真是口是心非,明明xiaoxue都浪地出水兒了,還說喝不完”溫殊把兩瓶酒放在了一邊的白色小推車,半蹲下身子,手指點了點xiaoxue,看著指尖的水痕,嗤笑著說道。 傅晏大開著的腿間,雌根已經半硬,露出下面一朵yin靡的小花,像是沒有被侵犯過一般看著粉嫩嫩嬌滴滴的,只有偶爾的張合才能看見里面一點嫣紅,不知道傅晏想了什么,已經變得濕漉漉的了。再往后,是因為兩瓣白皙臀rou的隱藏而若隱若現的粉紅菊xue。 不太滿意看不到菊xue,溫殊又把扶手調高了一點兒,然后把椅子放平了一些角度,確保傅晏能看到鏡子的同時,兩個xue也都暴露了出來。 傅晏微闔眸子,不太敢看對面鏡子里yin靡的景象,雌根卻因為溫殊的注視而迅速地堅硬了起來,xiaoxue也蠕動著吐出更多yin水。 看了看細長的瓶身,溫殊沉吟了一下,覺得這個酒簡直就是應該這么用的啊,連擴張都不用,以前怎么沒發現呢? 試探性地把瓶口對準了不安著蠕動的xiaoxue,卻發現xiaoxue口因為冰涼的感覺而緊緊地縮了起來,完全沒有進去的空間。 “嘶”傅晏倒抽了一口涼氣,舉在空中的兩個腳都因為下身突然的刺激而弓了起來。 “別,雄主,先…先灌后面好不好”輕皺了一下好看的眉,傅晏看了看一旁放著的酒,一瓶1000毫升…嘗試著問道,這么多,前面的xiaoxue根本灌不了多少,不如先后邊。這個時候他突然感覺想質問之前買酒的自己,為什么要買大容量的,明明有一小瓶500的不是嗎?! “當然先后面,但是也不能浪費小爸爸出的水兒,就當做潤滑吧,小爸爸自己把前面的小嘴兒拉開好不好?”溫殊聲音清澈好聽,尾音還自帶了撒嬌的小卷兒。 聽的傅晏一陣心軟,只能苦笑著自己伸出了手指捏住濕漉漉的小yinchun,盡力地向兩邊扯開。 可憐的小花被它的主人用修長好看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拉開,露出了里面鮮紅色的媚rou,平時用來握手術刀的手用來做這樣的事,竟然也特別的合適。 傅晏格外喜歡體內被塞滿的感覺,那讓他感覺格外的充實,灌腸對他而言是一種甜蜜的折磨,每次都既期待又有些害怕。 看著圓圓的瓶口逐漸接近被他自己拉開的xiaoxue,傅晏的呼吸也急促起來,臉上帶了薄薄地紅色。 “啊——雄主,好涼”溫殊毫不客氣地直接將冰涼的瓶頸插進了一半,換來傅晏一聲甜膩微喘的叫聲。 “看吧,我就說小爸爸會喜歡,已經興奮起來了呢”饒有興致地用瓶子在xue里轉動了半圈,溫殊笑道,一千毫升的容量拿在手里沒有什么,但是一旦在腿間這么看,就顯得有點觸目驚心。 “啊…哈、雄主,不行,唔——好涼”冰涼的感覺刺激著xuerou不停地痙攣絞緊,偏偏最中心還是那個罪魁禍首,傅晏感覺溫殊轉瓶子的動作簡直是把他的xuerou擰了半圈,敏感點也被同步搓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