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辦公室
“來我辦公室。” “好的唐總。”林石清把掛斷的手機(jī)妥帖地收好,抿了抿嘴唇,修長的手指劃過屏幕,輕聲囑咐道,“這一段把數(shù)據(jù)改一下,用這個月的最新數(shù)據(jù)。” 新調(diào)來的小助理全副精神都集中在面前的手指上,不敢去瞟一眼身側(cè)那個俊美的男人,從他身上傳來的隱約的男士香水味讓她整個人都醉醺醺的。 注意到小助理實際上在走神,林石清也沒有表露出任何不悅,只是稍微提高了一點音量,“聽明白了嗎?” “啊、啊,對不起,我這就改。”助理手忙腳亂地抓起鼠標(biāo)。 林石清看了眼手表——上面的指針正指向三點二十,“四點半之前傳到我郵箱里就好。”說完轉(zhuǎn)身快步走向總裁辦公室。 等到聽不見林石清的腳步聲之后,小助理一手貼著燒燙的臉頰,一手飛快地在群里發(fā)消息,“啊啊啊啊姐妹們,林秘剛才跟我說話了!給我指怎么改報告,脾氣超好氣質(zhì)美男!很有高嶺之花的feel~” 摸魚的小姐妹們馬上給出了熱烈的響應(yīng)。 “璐璐賽高,這么快就跟林秘搭上話了。” “哈哈哈還不快去改,及時交作業(yè)才能在十七層站穩(wěn)腳跟!” “林秘給的ddl很寬松啦~” …… 而此時她們口中的“高嶺之花”正站在總裁辦公室的門口,敲了三下門,才壓下門把手走了進(jìn)去。 “唐總。” 坐在辦公桌后的高大男人從文件里抬頭施舍給他一個眼神,“把門鎖上。” 林石清忍不住喉頭微動輕輕吞咽了一下,回過身去把門反鎖。鎖好門后他重新看向這間辦公室的主人,就在今天早上還把他壓在玄關(guān)的柜子上疼愛了一遍,讓他不得不又去換了一身西裝才能出門。但現(xiàn)在,這個男人卻一副不茍言笑的樣子,無端地讓他心慌——雖然他早就該習(xí)慣了,公司里的唐越從來不像家里那個黏糊的情人。 在文件末尾簽下名字之后,唐越放下鋼筆,這才皺眉看著林石清說了第二句話:“戳在那干什么,等著我去請你嗎?” 男人語氣中的不悅過于明顯,林石清最后一點僥幸也被打破了,確認(rèn)了唐越叫自己進(jìn)來絕不是為了夸獎他(在鎖門的那一刻他已經(jīng)預(yù)料到自己接下來的遭遇)。林石清咬了咬嘴唇,脫掉了西裝外套,接著是皮鞋、西褲、襪子、內(nèi)褲,把它們整齊地疊放在沙發(fā)上,他自己則爬上茶幾,兩條修長筆直的腿稍微分開跪在上面,與雙手一起撐住身體,背對著唐越。 林石清的眉眼低垂著,眼睫輕輕顫抖。雖然早就被看光了無數(shù)次,但每一次像個擺件一樣被放在茶幾上展示剝光的臀腿,仍舊令他內(nèi)心涌起海潮一般的羞恥。他很清楚辦公桌后的總裁先生只要一抬頭就能清清楚楚地觀賞到他身后的全部風(fēng)景,他想哪怕把腿并起來一點也好,過往充足的教訓(xùn)卻讓他不敢真的這么做,只能保持這個姿勢,耳朵悄悄紅了起來。 在他擺好姿勢后,唐越甚至還仔細(xì)地讀了一份可行性報告,在上面慢條斯理地寫上批注,擰好鋼筆的筆帽,足足過去了近二十分鐘才看向茶幾上的林石清。 青年男性健康富有彈性的皮膚就在唐越眼前不到三米遠(yuǎn),圓潤的雙丘被下塌的窄腰和修長的大腿拱衛(wèi)到最高處,質(zhì)地良好的白襯衫隱隱約約地遮在臀縫的最上方,確實是足夠人憐愛的美景。 只有唐越似乎不這么想。 “這么長時間想好該說什么了嗎?” 林石清已經(jīng)把從早上出門到爬上茶幾的每一分鐘都回想了一遍,還是沒想到究竟是哪里惹到老板。他嘴唇囁嚅了兩下,不敢說話。 唐越一挑眉,不咸不淡地說,“那就撅高點,繼續(xù)晾著吧。” 林石清立時覺得頭皮發(fā)緊。他太了解唐越了,唐越這么說必然是打定了主意要收拾他。他很肯定,如果再不說出點什么來,唐越絕對做得出把他留在茶幾上撅著光屁股直到明天早上。 “唐總我……我把你明天的日程安排得太滿了。” “繼續(xù)。” 唐越的聲音聽不出喜怒,林石清不敢耽擱,飛快地轉(zhuǎn)動頭腦,小心地補(bǔ)充,“公關(guān)部的推廣方案我昨天沒來得及看,今天才反饋。” 唐越活動了一下手腕,不打算再聽他廢話。男人拉開辦公桌下的柜門,從中取了一柄皮拍出來。上好的寬牛皮泛著厚重的光澤,唐越掂了掂,對手里的分量稍感滿意。 老實爬在茶幾上的秘書全神貫注地聽著背后的聲音,直到皮鞋底踩在地板上的聲音停在他身后一步遠(yuǎn)的地方,緊張感放到了最大,好像全身每根汗毛都豎起來了。 一只手把他的襯衫下擺推在腰上,然后厚實的皮具貼在他臀面上,充滿暗示意味地緩緩磨蹭了兩圈。 林石清緊張地吞咽了一下,“我……” 可是他大腦一片空白,實在想不出還有什么可說,全副心神都集中在屁股上摩挲著的皮拍上,一邊提心吊膽,一邊又升起一絲莫名的期待。 身后傳來一聲嗤笑,皮拍輕輕地拍打著一對rou丘,發(fā)出清脆的啪啪聲,“連自己錯在哪都不知道,林秘可真是越來越能耐了。” 林石清面紅耳赤,“唐總……請?zhí)瓶傊更c。” “指點?”唐越在他左臉上拍了兩下,語氣中的兇狠毫不收斂,“我現(xiàn)在不太想指點,倒是想扇你幾個耳光讓你重新規(guī)矩規(guī)矩。” “唐、唐總……” 唐越安撫地摸了摸他的頭發(fā),“這張臉還得要,”手中的皮拍突然狠狠落下,“就罰這個不要臉的屁股吧。” “唔!”林石清沒防備瞬間炸開的疼痛,脊背一下子繃直,仰著脖頸發(fā)出一聲哀鳴。 皮拍先把兩瓣軟rou砸得扁平,然后輕輕抬起,蓋在剛被痛責(zé)的屁股上,安慰地逗留一秒鐘,再回到空中重重落下,完成下一個周期。 林秘書被勢大力沉的皮拍抽打得一下一下地往前沖,又不得不一次一次辛苦地穩(wěn)住身體把屁股撅回原來的位置上去,以防手滑從茶幾上掉落。 每一下抽打都像是燒紅的鐵板在屁股上烙了一下一樣,痛得林石清緊緊勾住腳趾,覺得一下都不能多挨了。但唐越每打過一拍便會停頓一下,又讓他得以喘息,屁股上的辣痛稍微緩和,好像又能再挨一下。 在間歇疼痛的反復(fù)刺激下,林石清前面竟悄悄地抬起頭來。在又一次抽打落下的時候,喉嚨里發(fā)出了一聲變了調(diào)的悶哼。 身后富有節(jié)奏的皮拍突然停了,沒等林石清細(xì)想,前面就忽而被一只手握住,頂端被拇指撥了兩下,“被抽耳光都興奮成這樣?看來這個屁股還真是不要臉極了。”那只手放開了前面,轉(zhuǎn)而用從后面伸過來的皮拍拍了拍,“你說這可怎么辦呢?” 林石清臉紅得要滴血,明明屁股熱痛難當(dāng),他卻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竟升騰起渴欲來,還被人當(dāng)面揭穿,窘迫得不知說什么好,只得聳著還散發(fā)著熱氣的翹臀含混答道:“唐總說怎么辦就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