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教我zuoai
刺目的陽光透過乳白色的窗簾射進了臥室,臥室的中間放著一兩米的大床,床上躺著一個不算很帥的帥GG,從他裸露的上半身可以知道他沒穿衣服,褲子就不清楚,因為被子給蓋住了,而從他均勻的酣聲中可以知道他正在熟睡,似乎沒有要醒來的征兆。在床的對面,有一張一米左右高度的梳妝臺,梳妝臺前面一個撫媚的女人正對著鏡子在梳頭發,臺面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高檔化妝品…… 約摸有那么一刻鐘,女人停止了照鏡子,踱步到床前,用手輕輕的拍了拍那個尚在睡夢中的帥G……嘴里同時輕喊:“嗨~起床啦…” 停了一下,看到帥G只是翻了一身并沒有醒來,于是重復了一次剛剛的動作,不過這一次,她手上的力度稍微比剛才大了一點。帥G醒了。 那個被女人打醒的帥G,自然就是我,何適。而那個把帥G打醒的女人,用腳趾想想也應該知道是小莉了…… 那時我正在騎著馬尋找兩樣東西,一樣是衣服,一樣是敵人。打架偶試過,可騎馬打戰偶可是頭一回,更別說是光著身子打了。最后衣服沒找著,偶想該找到敵人先…正盲目轉著,忽然暗處飛來一塊石頭,打在偶臉上,偶四處尋找石頭的來源,卻忽然又斷了,隔了一陣,又來了一塊,這塊石頭厲害,把偶打醒了…… 我曾以為女人那精致的臉都是用化裝品粘出來的,可看到俯身看我時小莉那張沒有化裝過的臉,發現比化裝后更為動人,且透露著一股清純的氣息。 “啊?” 我驚聲尖叫!看完臉,我才忽然驚訝起來為什么我會在床上而小莉會穿著睡裙站在我床前,更要命的是我感覺到自己現在身無寸縷,一絲不掛…我趕緊把被子拉上來蓋住全身,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她… “看什么?你這小流氓,難道你還想問我這是怎么回事?” 小莉的表情微微有些惱怒,卻又似乎有些害羞,臉紅紅的,微慍加上羞澀,湊在她臉上真是別有一番風味,我忍住笑,仔細把昨晚的事情回想了一遍…… “我…我們…沒做什么吧?” 我歪著頭,抖著嗓子問她,因為醉酒倒下后的情景如何都想不起來。 “沒發生什么?你還想發生什么?沒想到啊……小適,平時看你斯斯文文,可喝醉酒后居然會這么流氓,硬扯著我,撕我的衣服,還……” 說到后面,她好象忌顧什么似的,停住了。我驚呆了。怎么會這樣呢?我根本不會這樣的啊…我頓時覺得大腦一片空白,想找出一點頭緒,卻發現什么都理不回來,這下可慘了,要是真的借著酒勁把女上司給咪西了,那就真是小鬼找鐘旭----死路一條啊! “SORRY…我…對不起”我發現這種道歉方式不管用英文還是中文,都顯的蒼白無力,已經于事無補了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聽天由命了。偶就感覺自己象一頭上了案板的豬,除了等鍘刀落下來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好了,別多想了,其實也不能怪你,如果不是我讓你喝酒的話,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時間不早了,你快去沖個涼,等下還要上班呢。” 說完,她走出了臥室門。望著她消失在門口的背影,雖然睡裙里面包裹著偶曾為之夜不能寐的玲瓏軀體,可偶現在卻一點興趣都沒有了~。匆匆整理了一下思緒,偶爬將起來,從沙發上拿起疊放的整整齊齊的衣服穿上。 等等~~沙發上的衣服?還疊的這么整齊?這好象不是一個醉酒的人而且是一個喝醉之后急于發泄獸欲的人能做到的事情啊?我估計偶喝醉之后連自己姓什么都忘記了,又怎么能找到沙發呢?再看看旁邊她的連衣群,那口子怎么像是用剪刀剪的啊?如果是偶撕爛的,能有這么直嗎?……暈,狂暈! 進了浴室,打開花灑,我的頭還是暈暈的。轉念想想這些似乎證明不了什么。衣服可以是小莉起床之后從地上揀起疊放的,再說憑小莉的實力,根本不用對偶來什么陰謀之類的哇。只要她沖我拋那么幾個媚眼,我估計我就扒光光獻身給她了。更別說她那么有錢了,Y的何適你這鳥人,還以為自己真的很帥啊?人家隨便幾張人民幣在酒店找個牛郎都比你俊上N倍。我一邊沖涼,一邊在心里罵著自己,無意間眼睛掃過鏡子,看見自己的菱角分明的臉和挺直的鼻梁,似乎還真有那么幾分師奶殺手的潛質,只是唇邊稀疏的幾根胡子好象被大雪打焉了的小草,遲遲不肯鉆出地面…… 早餐早餐是面包和牛奶,吃的時候我看到桌面的玻璃上有條裂痕,奇怪昨晚明明沒有的啊。問小莉“這條裂痕昨晚怎么沒看到?” 她看了下,笑了笑“小流氓,你還說?還不是你昨晚扯我的時候給砸的!這玻璃很貴的,算在你這個月的薪水上了啊。” “啊?那要扣多少啊?” 我后悔不該多管閑事,雖然那是自己的戰果。可如果我不問的話,也許就沒有她這個決定。 “也不多,大概一半吧。” 她還是在笑,似乎又在忍,弄的身子一抖一抖的。 “一半?天吶!” 我低呼了一聲,心里那一個痛哇!搬了石頭卻砸了自己的腳。“怎么?你不想負責任?” 我不弱智,聽出她這句話是一語雙關。 “厄……當然不會,我是那種人嘛?呵呵…” 我這是在安慰自己?還是在安慰她?不管怎樣,我好像只有這一個答案可以選擇。偶忽然想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本來昨晚想問的,后來卻又弄成了那樣“怎么沒有看見你小孩子啊?” 她聽到我這個問題,愣了一下。忽然抬起頭“你說文文啊?他不跟我。” 從她眼神里,看不出什么表情,但卻沒有了剛才那股笑意,偶立刻意識到這個問題好象不該問。于是“哦”了一聲把牛奶喝完了。 原來她兒子叫文文,我只是在她的辦公室見過照片,小男孩長的挺漂亮的,就是不知道是遺傳了老爹的基因還是這個漂亮母親的…… 車快到公司的時候,她停在了路邊“這里離公司不遠了,你從這走過去吧。還有,在公司我是經理,你是下屬,知道嗎?昨晚的事,我還會找你算帳的,哼!” “哦,你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的。” 我點點頭,她點著油門一溜煙飛了,留下我獨自在路邊體驗著她留下的“哼”其實看到她這會兒裝上了老板面孔,我心里十分不爽。裝什么NB樣嘛,再NB昨晚還不是被我給辦了……想到了昨晚,難道昨晚我真的把她給喀嚓了?還有那個夢,是真的嗎?如果是真的,那也真夠荒唐的。而如果真的是酒后偶強*了她,那偶也實在太虧了,因為我YY了她好幾個月了,結果第一次發生居然是在我毫不知情的狀態下,我可是一點感覺都木有哇…… 這就好比垂唌一種珍貴的食物N久,某一天終于買回來,放到嘴里正想好好品嘗,它卻哧溜一下鉆到我肚里去了,我甚至連什么味都沒聞到,你說還有比這更憋屈的事嗎? 我邊走路邊想,快到公司門口的時候,手機非常不識相的響了,拿出來看,134********,是一個陌生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