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情動(dòng)溢乳,吸乳撫弄,短暫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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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塔奧諾與她名義上的舅舅共進(jìn)了一場晚餐,被管家引著去了城堡中的一間客房,管家在房門口止步,露出一個(gè)有些曖昧的笑。 “小姐,這幾個(gè)月你做的很好,家主特意為您準(zhǔn)備了一份禮物。” 小恩小惠便想要掌控她,要她賣死命么?埃塔奧諾在心中不以為然的笑了笑,面上卻知趣而誠懇的表示感謝,推開房門走了進(jìn)去。 房間之內(nèi),有一張巨大的床,撒滿了深紅的花瓣。艷色之中,一個(gè)雪白的身影趴伏在床榻上,在花瓣間不斷掙扎扭動(dòng),時(shí)不時(shí)傳出曖昧的聲音。 這身影是那樣熟悉……埃塔奧諾甚至記得這肩胛處的小痣。也是到了今日,她才驚覺她記得是這樣清晰…… 埃塔奧諾的瞳孔緊縮了一下,她快步走上前,輕輕將那個(gè)身影翻轉(zhuǎn)過來。那個(gè)嬌貴的小少爺,被她從玻璃莊園里偷出來的小少爺,一雙眼空茫茫的睜眼,仿佛被什么魘住了似的,滿臉淚痕,身體不斷掙動(dòng),綁縛著紅繩的手腕腳腕掙扎的破皮滲血。 他的身上滿是被鞭打過的紅痕,舊傷未好便又添新傷。鈴口也紅腫著,還插著金枝,雙卵被綁的青紫腫脹,色澤近乎于不詳。 是青草地上的那一眼惹出來的禍?zhǔn)隆KW諾明白,這是來自德卡茲的恩賜與警告。他將這個(gè)還算得寵的玩物恩賜給她,也教她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dòng)都在被監(jiān)控之下。 至于這個(gè)被送出一夜的玩具若被使用,天明后他會(huì)因?yàn)槭ж懕蝗绾螒土P,在不久之后又會(huì)遭遇什么,德卡茲家主并不在乎。 只是不管怎樣,她要先解開他身上的束縛,否則他今夜都未必能夠熬的過去……或許這也在德卡茲家主計(jì)算之中。 “安靜點(diǎn)”,埃塔奧諾嘆了口氣,把不安扭動(dòng)的少年鉗制住,從道具盒里翻出剪刀,小心的剪開緊綁在他雙腕上的紅繩。 長久的血流不通,他纖細(xì)的手指冰涼腫脹,初見時(shí)精致的美感不復(fù),只有另人心酸的可憐。 埃塔奧諾懷著一種她不敢探究的愧疚,拿起舒緩的藥膏,輕輕揉著他的手腕、手指。陷在魘中的少年并不配合,他仿佛察覺到了陌生人的碰觸,掙扎的越發(fā)厲害,像一只發(fā)了瘋的小獸。 “好孩子,別亂動(dòng)”,埃塔奧諾將小少年鉗制在懷中。像從前維利索爾因路上的冷風(fēng)發(fā)起高熱,或是因碼頭污濁的空氣而呼吸困難時(shí)一樣,將他抱在懷里,輕輕的揉著他的頭發(fā)。 維利索爾僵硬住了身子,從夢魘中墜落下來,陷入了痛苦的清醒。 這懷抱是這樣的熟悉……在這個(gè)并不溫暖的懷抱中,他曾度過寒冷的夜晚,穿過密林與碼頭,走過許多他不曾聽說過的地方。盡管此時(shí)她的面容與那時(shí)全不相似,他也依舊記得…… 維利索爾也同樣記得……是這懷抱,親手將他推入不見底的深淵……盜賊先生……他確認(rèn)是她。 難言的情緒使維利索爾停止掙扎,只在心里喃喃呼喚。他該恨她……可他的生命里已經(jīng)有太多要恨的了…… 他還未想明白,身體不卻管這些愛恨糾葛,迫不及待的開始情動(dòng),在藥物作用下日漸隆起的酥胸濕潤起來,一只涌出乳白的汁液,一只卻腫脹著幾乎要破開。 “脹……疼!”維利索爾難耐的掙動(dòng),剛剛被解開束縛的手胡亂向酥胸上抓去,疼得他似被針扎石錘一樣,從懷抱中跌出來,重重的摔在床榻上。 “幫幫我!幫幫我”,他不敢再動(dòng),在近乎于本能的依賴下抓住埃塔奧諾的袖子哭求起來,身體微微抽動(dòng)。 “別這樣,別這樣用力”,埃塔奧諾嘆息一聲,握住維利索爾不安分的手,另一只手輕輕覆蓋在那只腫脹的酥胸上。“這樣疼么?” 維利索爾抽噎著點(diǎn)頭,淚水盈滿他的眼眶,又連珠似得滑落,滑過他精致的面容。 “好孩子”,埃塔奧諾停下來動(dòng)作,靜靜的望著他,“你要想清楚,我若再進(jìn)一步,便越過界限了。德卡茲不允許別人碰他的人或物,被碰過的,也就不再珍貴了。” 維利索爾同樣靜靜的回望埃塔奧諾,在情欲和疼痛的逼催下,那仿佛湖水一般的眼睛,以驚人的沉靜望著她。 他仿佛……什么都知道了。看透了她所有的矯飾,與虛偽的憐憫…… 埃塔奧諾不敢再看這雙眼,她近乎于無地自容。維利索爾笑了一聲,仿佛嘲諷,又仿佛凄涼,又或者二者兼有。 他將破損的手腕環(huán)上埃塔奧諾的脖頸,面容與女人的面容貼在一起。這些日子他已然學(xué)會(huì)了口侍,卻還不會(huì)親吻,只能像小動(dòng)物似得舔弄她的唇瓣。 天明之后要面臨什么他全不想管,珍貴的寵物又好到哪里么……?他只知道……只有這一次,他身上壓伏的是他想要的情人。 并且……這大概也是最后一次了…… 埃塔奧諾明白了維利索爾不曾開口的言語,她又嘆息一聲,埋下頭去,輕輕將那腫脹的紅櫻含在口中,拿舌尖輕輕舔弄起來。 她確有愧疚,也確有憐惜……只是這些愧疚與憐惜,還不足以使她拋下財(cái)富、身份與性命將這位小少爺救出,不管不顧的帶他流亡天涯。 她能夠做的……也僅僅是今夜賦予他憐惜與遷就。 手下的肌膚細(xì)膩柔滑,如同最上好的綢緞。而那乳粒,更有一種絲絨似的觸感,勾著人舔弄輕咬。埃塔奧諾輕輕吮吸,將那些鼓脹惱人的液體一點(diǎn)點(diǎn)吸出小孔。微腥的甜意在她舌尖炸開,她幾乎沉迷,也幾乎羞愧到無地自容。 他感到舒暢與快樂,扭動(dòng)起來,發(fā)出難耐的聲音,像一只不安分的小獸,緊緊的向女人身上貼上去,潮熱的呼吸噴在女人的蜜色的頸間。 兩人的身體貼在一起,維利索爾在女人身上蹭動(dòng)著,雪白的乳液打濕了她絲綢的衣服,濡濕她蜜色的胸脯。 “另一個(gè),另一個(gè)也要……” 一只酥胸被溫柔撫慰,另一個(gè)卻被無情冷落,維利索爾難耐的哭了起來,眼淚無法抑制的流出,要哭出天大的委屈。 他確實(shí)有天大的委屈,他確實(shí)該向她哭泣…… 埃塔奧諾依言聽從,另一只手也覆上了少年的酥胸。她輕輕撫弄,沿著酥胸的輪廓從外向內(nèi)攏住,又將紅櫻碾在手里,小力揉按。 她的另一只手向下伸去,沿著維利索爾的背部,滑過他飽滿的臀瓣,滑過深紅的股溝,滑向少年的秀莖。 她輕輕握住,拔出那根金釵。金釵摩擦過甬道的疼痛使維利索爾溢出了一聲痛呼,然后他更緊的蜷進(jìn)女人懷里,淚水從他的眼角流進(jìn)鬢發(fā)。 “好孩子”,埃塔奧諾安慰的親了親他的眼角,拇指撫捻過秀莖上的系帶,打著圈的向上滑移,微微用力擼動(dòng)。她又?jǐn)n握住維利索爾的卵丸,逗弄似的打圈、撥碾,輕輕揉開卵丸內(nèi)幾乎凝結(jié)成塊的jingye。 他從未被這樣溫柔的對待過,盡管身體仍有疼痛……情欲依舊如同潮水一般,漫過他的身體,將他浸沒其中。維利索爾小聲吟叫起來,喘不過氣來似得仰起脖子。 “慢……慢一點(diǎn),不!啊……不夠。啊!快一點(diǎn)……不!不夠,還不夠!” “后面……還有后面!讓我出來,讓我出來……” “壞孩子,我去哪里再騰出一只手”,埃塔奧諾笑了起來,引著他重新將自己的手放在酥胸上,“輕一點(diǎn),對,就這樣,慢慢揉一揉。” 教會(huì)了小少爺如何安撫自己渴求的酥胸,埃塔奧諾騰出手來,徑直探向維利索爾的股溝。 他發(fā)情太久了,yin水咕嘰咕嘰的從甬道內(nèi)流出,股溝處滑膩一片。晶瑩的體液不斷從xue眼滴落,落在女人指尖上,埃塔奧諾將多余的液體在臀瓣上抹開,又借著清液的潤滑,一舉捅入xue內(nèi)。 “啊!”維利索爾尖聲叫了一聲,臀rou繃緊,只覺得白光從眼前閃過,難耐的刺癢直從脊髓鉆入天靈蓋,將他的魂魄逼出軀竅,輕飄飄升到空中。 埃塔奧諾的手指感受到他夾緊的力道,溫?zé)彳況ou咬住她的手指,向甬道深處拖拽。埃塔奧諾在他的甬道內(nèi)輕輕掙動(dòng),沿著四壁探索,試圖尋找那個(gè)致命的凸起。 不夠……還不夠……習(xí)慣了虐打與猛沖的后xue不肯滿足,只覺得甬道內(nèi)像被螞蟻爬過,更多的yin癢從內(nèi)壁深處鉆了出來。 維利索爾不管不顧的尖叫哭求起來,求埃塔奧諾幫幫他,叫的幾乎能讓整座城堡都聽的清清楚楚。 埃塔奧諾仿佛親了親他的額頭,然后用唇堵住他的唇,將手臂癱軟,身體不斷下滑的少年擁在懷里。甬道內(nèi)的手指猛得抽出、捅入,狠狠抵上凸起,大力研磨,甚至將那凸起夾起,以食指與中指揪動(dòng)。 “啊……”卵丸脹大又迅速平復(fù),維利索爾喘息著,手腳抽搐了幾下,而后徹底癱軟在埃塔奧諾的懷里,jingye從那輕微紅腫的小孔中噴流出來。 他的身體本就不好,這些日子甚至更差了一點(diǎn),盡管他許久不曾發(fā)泄,卻也僅僅是噴射出稀薄的jingye。 并且……他太累了,也難得有一點(diǎn)快樂。幾乎剛剛發(fā)泄出來,便要昏睡過去。 維利索爾又掙扎著、留戀的望了埃塔奧諾一眼,他不知自己是真的說出了口,還是心里在說。 “我真想再看一次塞勒涅雪山的松柏……” 那仿佛是一個(gè)瀕死前的心愿,也仿佛是唯一一根維系他生命的線…… 他為何要對她說這句話……他認(rèn)出來了么……?埃塔奧諾僵立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