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求死,yin藥,放置,排泄控制)
維利索爾于疼痛中轉醒,又重是日光漸沒的黃昏,他被綁縛著,陷在層層疊疊的天鵝絨間,巴掌大、貓兒似得一張小臉上扣著呼吸機,玻璃罩上有氤氳的霧氣。 大床四角有鎖鏈垂落,近旁還支架著輸液瓶,源源不斷的,將那些古怪的藥液送入他已經滿溢的身體。 尖銳的折磨在小腹處叫囂,或許那些酒液仍蓄藏在他體內,奔涌著要沖出狹窄的孔洞。然而,他的下身被鎖得死緊,不允許流出一絲半點的液體。 他的小肚渾圓,酸痛欲裂,平躺在床上亦是一種煎熬,然而他被緊緊綁縛的身體,卻全無半點選擇的余地。而他身后,被撕裂的孔洞仍不能合攏,像壞掉一般,抽搐間流出些微紅帶血的清液,腿根股縫處皆是令人作嘔的滑膩感。 這具身體悲哀又可恥的潰敗著,嚴重的毀損,使它短暫的失去了原有的機能,毫不顧及主人的意志,將尊嚴踩在腳下,孜孜不倦的流著yin液,打濕了一片床榻。 我……我竟是這樣可恥的東西……像河塘里的淤泥,像街道上流淌的濁物,是這世間一切令人作嘔的東西。 維利索爾忍不住偏過頭,嗆咳出大口酸水,無法自控的后xue亦涌出一灘yin液,教他周身都癱在一榻污物中。 就讓生命停留在這里吧,否則還將落入更糟糕的境地……未來的命運,他已于冥冥間有所預料,因此對死亡亦是心馳神往。 既與那揮著鐮刀的神靈打過一照面,他再無所畏懼,更無所留戀。幾日來的種種,都在逼迫著他,而他將要嫁進來的小meimei,是壓倒少年的最后一根弦。 不,無論如何,我不能讓我的meimei,看到我如此污濁下賤的一面…… 維利索爾更明了死志,甚至生出一種快意來,他狠狠的咬向舌根,眼角有疼痛逼迫出來的淚水,卻毫無退縮之意,宛如被逼至絕境的小獸。 然而,緊鎖在脖子上的項圈限制了他進一步的動作,他于快意的頂峰被打落下來,不由恨意洶涌。他更狠的咬住軟舌,直咬出血來,喉嚨里發出赫赫聲。 他這一番動作聲響不小,鎖鏈也嘩啦啦的顫動著,看守一旁的侍女匆匆趕來探看,鉗住他的下巴,拔掉玻璃罩,抻出鼻腔中帶血的軟管,恨恨的把一沓浸在藥水里的軟布塞入他口中。隨后不久,那位安特吉夫人亦匆匆趕來。 “你膽子倒大,竟敢尋死”,嚴厲的夫人一掌扇在小少爺腰腹間,滿漲的液體因此翻攪起來,拼命的向狹小的甬道涌去,又被逼退回來,使得他腿根瘋狂的痙攣著,額頭上青筋迸起,虛汗剎時便出了一身。 然而他像丟失了魂靈似得木著一張臉,緊咬著口中苦澀的布巾,抑制住沖出喉嚨的痛呼,并不理會周遭諸人,亦無半點求饒的意向。 “經此一事,你倒是有了幾分長進,不過你盡管折騰,接下來倒也不許你配合什么。”冷漠嚴厲的夫人又轉頭吩咐侍女,“這幾日好好給他提一提敏感度,熬的住疼了又如何,我且看看熬不熬的住情欲。” 她話方落,便有侍女掐住他的下巴,硬灌了些猩甜的藥液進去,支架上的輸液瓶,也匆匆換成了粉色的瓶灌,冰涼的液體一滴滴流入他的血管中。 本就無力的身體,立刻便軟化下來,像拆了骨頭,徒留一灘爛rou,被那些令人作嘔的軀體抱在懷里。那些指甲長長的手指將他擺弄來擺弄去,反復揉按著,yin糜的膏脂里里外外的涂滿他周身,不一會兒便是情欲燎原。 維利索爾顫抖著,緊咬著布巾,對抗著非人的痛苦,以及想要沖出喉嚨的求饒與呻吟。下身的甬道,嵌了金玫瑰花的乳首,都仿佛有蟲子不斷的爬來爬去,甚至骨縫里,都是逼人發瘋的癢意。 他的喘息開始急促,面頰醺紅,不自知的扭著腰肢,去迎合那一雙雙在他身上撫弄的手。兩腿亦交纏在一起,惹得更多yin糜的水液從體內涌出,流淌過纖細的腳腕。他強撐著那副兇狠,眼神卻仍是透出了兩分媚意。 終于,侍女們悄然無聲的全數退出房間,使他不由松了一口氣。而一聲呻吟卻在不知不覺間溜出喉嚨,宛如一道驚雷,瞬間便將他將他打落地獄。 情欲中,時間的界限不由模糊,維利索爾仰著頭短促艱難的喘息,精神像繃緊的弦,甚至出現了可恥的幻覺…… 他想……他想像那日一樣被貫穿,把空虛的下身撕裂開來。他想要粗礪的乳夾狠狠的扯掉胸前的那兩點櫻果,他想要痛,想要流血……什么都好,只要不再是這將他逼瘋的癢意。 甚至……甚至他想要求饒……可是,這間屋子里是那樣的寂靜著,只有他自己的喘息呻吟聲,甬道內輕微的水聲,以及不斷抽動的雙腿,在床上磕碰摩擦的聲音。 情欲打熬,卻太久得不到滿足的身體,崩潰般在軟裘下輕輕痙攣著,桃谷間的軟rou不知疲倦的蠕動,恬不知恥的吞吐起一小塊浸濕的天鵝絨,卻只能得到更為洶涌的空虛。 瘋狂的癢意中,小腹仍是滿漲,在細微的動作間,幾欲裂開般尖銳刺痛,讓他懷疑他可以憑借此處,脫離開rou身的枷鎖,就此消亡…… 誰能救救他,讓這脆弱的身體就此摧毀,讓他的靈魂脫離這混亂的軀殼,或者……讓他徹底的墮入地獄,忘記作為人的尊嚴…… 神啊,為什么我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