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調教,排泄控制,屈辱)
小少爺跪在大理石的地板上,以一副任人褻玩的可憐模樣,纖腰繃直,兩腿大開,酸軟的身體微弱的顫抖著,條條鞭痕蜿蜒而下。 他胸前兩點朱櫻,被纖細的金針刺過,頂上了小巧的玫瑰花。紅寶石的花蕊則在午后溫軟的陽光里任性招搖,全然不顧主人不敢言說的羞憤。而他的肌膚凝白晶瑩,更勝那些藝術家們,細細打磨拋光的玉雕。 身兼教導者的侍女持著一小盅清水,立在他身前,迫使小少爺艱難的前傾身子,小口小口的抿著。因著身后半刻也不肯停歇的玉珠,他的青芽略微翹起,橡膠管搭在地板上,仍斷斷續續的滴著水,在他身前積成一灘小小的水洼,有一種讓人心酸的可笑。 安特吉夫人站在不遠處審視了一會,見他果真馴服,方才滿意的走上前來。她停在小少爺面前,蹲下身子,掐住橡膠管,使得無法自控的液體,在玉莖前段凝成一截近乎透明的懸空水柱。 小少爺霎時臉色慘白,卻再不敢對這些羞辱做出什么反應,他甚至不敢停下酌飲……湖藍色的眼睛里有潮水漫開,晶瑩將落未落,在眼角暈開淺紅。 催折亦是一種風情,故此安特吉夫人并不板正他的哭泣,她松開手,以絲綢的帕子拭了拭指尖,轉頭與侍女說話。 “做的不錯,接下來換香湯吧,等晚間我來時再停水。再讓我瞧瞧后面”,她向可憐的小少爺吩咐。 維利索爾初時還在怔愣,直到侍女拿鞭柄拍了拍他腿根,方才條件反射般的,迅速彎下身子,將那朵蜜花高高翹起,翹到一個合適褻玩的高度,腰肢低垂近乎彎折。 他的額頭緊抵在大理石上,掩住了眼中哀意,淚水終能肆意橫流。玉色的珠子半露出xue口,嗡嗡嗡的震動著,晨時還尚淺紅的花朵,已轉為媚俗的艷紅。晶瑩的水線沿著溝壑垂落,在兩股間暈開一片黏膩的痕跡,冰涼而恥辱。 “xue開的如何了?”,安特吉夫人尋問侍女。 “還只能容得下三號,四號珠子一放進去,他腰便僵了,暫時還沒敢上五號,只怕見血。” 安特吉夫人斟酌了一會,開口道:“見血倒是沒什么的,也算添個趣兒,卻不能不知情達意。你去拿些藥來熬一熬他,不用太烈的,處子便該有處子的風情……” 她指節一抵,將震顫的玉珠深深推了進去,花紋擦過體內的凸起,使得小少爺一聲驚泣,瞬間軟了腰肢,砸在大理石地板上,顫抖的蜷起了身子,小腹癱在水洼里,冰涼一片。 “好了,好孩子,你很聽話,休息一會兒吧”,安特吉夫人溫柔的拭了拭他眼角的淚水,“一會要打起精神來,你會喜歡的,等以后,也要學會自己調動情潮。” 為著這份難得的和軟,小少爺不自覺的喁喁應聲,卻又猝然驚醒,一顆心碎裂成幾瓣,是刀割不能的痛意。他劇烈的嘔了起來,卻只能嘔出清水,一地狼藉中,神色癡癲,眼角猩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