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發公主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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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躺下。”齊煜說道,“我幫你舔。” 瑞普茲開心又激動,在黑暗中,一切感官變得更為敏感。他感到自己的父親拉下了他的內褲,而他在進父親房前就挺立的roubang已經蓄勢待發了。它渴望被舔、被親、被愛撫。瑞普茲直覺這個東西不該被別人看到,藏在衣服下的就是私密部位,它們只屬于自己,不該被任何一個人所窺探。 可當父親每次觸碰到他,瑞普茲就覺得那個地方會變的越來越大,他也越來越興奮。 瑞普茲不知道這是怎么了,他是該屈服于本能,還是克制住自己。 父親每每吃下他射出來的東西后就離開了,瑞普茲沒過多久就懷念起那個感覺,就像現在,父親的口腔又濕又熱,令他不想撤離。頂端敏感的軟rou被狠狠吮了一下,瑞普茲嗚咽一聲,頭頸驀地仰起,他抓著身下的被單,那兒很滑很軟,是很舒服的觸感,可他還想觸摸點別的什么,是什么呢…… 瑞普茲聽到父親被他頂的干嘔一聲,那雙濕漉漉的眼睛被門縫間擠進來的光照了出來,瑞普茲在這一刻突然意識到了他想要什么。 他也想觸摸父親,就像父親撫慰他的roubang一樣,他也想讓父親感到舒服。 齊煜差點被瑞普茲無意間的挺動給弄死,這家伙突然往里頭頂了一下,害他差點吐出來,眼睛也自發流出了生理性淚水,太難受了,他只能一邊流淚一邊服侍瑞普茲。 瑞普茲替他抹去淚水,齊煜心想不愧是我養大的小孩,就是懂事,但讓他疑惑的是,瑞普茲的手突然順著他的衣襟滑了進去,開始觸摸他胸前的兩點柔軟。 齊煜連忙按住瑞普茲的手,并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亂碰。 瑞普茲動作一滯,指腹無意間滑過那顆凸起的果實,齊煜猝不及防從鼻腔內泄出一絲呻吟,撐在床上的手肘差點倒了。 “瑞普茲……” 齊煜艱難的吐出roubang,一絲銀線掛在他的嘴唇上,連接著那根roubang。本來應該是看不出的,可瑞普茲不知道為什么,他發現自己看的特別清楚。他的父親喘著氣,嘴里發出細細的呻吟,他一邊流淚一邊望著自己,從衣襟內透出大片雪白的皮膚,門縫被他的頭發撐的越來越大,瑞普茲看到了一切想看到的,他無意識的捏了捏拳頭,手心像抓住了什么一樣,但他不再像一開始一樣疑惑,他知道自己想抓的是父親,他最敬愛又敬仰的父親,一邊紅著臉,一邊蹲在他的胯間吃他的roubang。 瑞普茲覺得心癢,這份愈來愈強烈又摸不著看不見的感覺甚至蓋過roubang被吸吮時的舒爽。 他再也難以抑制下去,他知道是父親把他變成了這樣。 瑞普茲默不作聲,一下把齊煜按在床尾,兩人之間的位置頃刻間發生了變化。 齊煜被嚇呆了,他怔怔的看著對方,呢喃道,“瑞普茲,你……怎么了?” 這一撲,那股子抓心撓肺的感覺又強烈了不少,瑞普茲難受極了,他不知道怎么做,只是本能的把自己父親摟在懷里,死死的抱住,仿佛這樣就能緩解一切了。他發抖,他小聲啜泣,瑞普茲懷疑自己是洗頭太久把腦袋給洗壞了,他不該在這時候想到墻壁上的油畫,也不該想到遠方的燈火,更不該想到父親單薄衣衫下的赤裸。 “瑞普茲……”齊煜咬牙切齒道,“你壓痛我了。” 瑞普茲意識猛然回籠,父親的聲音在這一刻猶如給了他當頭一棒,瑞普茲連忙從他身上爬起,把roubang藏回裙中,跪在床上低著頭,狀似認錯。 齊煜揉了揉被壓麻的肩膀,疑惑道,“瑞普茲,我是咬到你了嗎,你怎么那么激動?” 瑞普茲避而不答:“對不起父親,我還是回房睡吧。” 齊煜眼睜睜看著瑞普茲轉身離開,身后的頭發在他房里拖了整整三分鐘才消失。 隔天一早,齊煜就順著瑞普茲的頭發下了樓,而后消失在樹林間。 瑞普茲眺望著父親的背影,久久沒有回過神。 陽光撒了進來,他背過身回頭看了一眼,整張臉陷入晦暗不明的光線中。 塔里空空蕩蕩,又只剩他一個人了。瑞普茲坐在窗口拿起畫筆,上面晾著一幅未完成的畫作,上頭畫了漫天的紙燈,在黑漆漆的天空呈現出星星點點,而他孤身一人站在塔內看著天空。瑞普茲想了想,提筆又添上一個人。 瑞普茲一坐就是一上午,他錘了錘酸痛的手臂,準備起來活動活動,那瞬間感應到了什么,突然看向窗口。 那是一個年輕又漂亮的男人,此刻正姿勢瀟灑的蹲在窗臺上,身掛著一只黑色的包,穿著一件棕綠色的衣服,腳上蹬著一雙深色高筒軍靴。 似是沒想到這么高的地方也會有人住,福林·萊德瞪大了眼睛,等發現住在里頭的是個還拿著畫筆,手無寸鐵的小美人后,萊德的表情一下變的又酷又帥,還吹了個口哨,“美女,方便搭把手嗎。” 這招一向所向披靡,瑞普茲朝他走了過去,接著伸手躲過萊德的手,轉而朝他胸口一推,“這邊不歡迎陌生人,滾。” 萊德表情僵在臉上,他不可置信的看著瑞普茲,在掉下去的一瞬間拉住了對方過長的頭發,一下吊在半空中! 瑞普茲被他扯的頭皮一痛,被迫走到窗口憤憤的瞪著這個膽大包天的人。 “美女……”萊德從未有過如此動人心魄的體驗,他終于收起了輕浮的樣子,抬頭求饒道,“麻煩拉一拉我,我還年輕,還沒談過女朋友,我不想死啊!” 瑞普茲哪管的了這么多,他很生氣,“誰準你來這邊的,這兒只有我和父親能待。你不要拉著我頭發,疼死了!” 萊德:“哦,嘿,聽著小美人……”看到瑞普茲更為不悅的表情,他只能改口,“哦,哦,抱歉,雖然現在自我介紹不合時宜,但除了喊你美女,我想不出其他稱呼了。我叫萊德,福林·萊德,你呢?” 瑞普茲瞪著他:“瑞普茲·格特爾。” 萊德歡快的接道:“哦好的瑞普茲!這樣吧,我們協商一下,你總不想一直被我這樣拉著頭發吧,我來你家呢也不是為了破壞你和你父親的窩,只是想躲幾個人。你把我拉上去,我們好好說嘛……這樣吊著我,我快喘不過氣了,你總不想我死在你頭發上吧……” 瑞普茲被惡心到了,頭發往上拖了拖,“你為什么要找地方躲,看起來你的包很鼓,是偷了什么東西吧,拿給我看看,我再考慮考慮。” 萊德翻著眼睛看他,紋絲不動。 瑞普茲松了松手,不耐道:“快點,我耐心有限。” “……你別松手啊!我給你、我給你……” 萊德傷心的看著瑞普茲從包里翻出他從城堡里偷出來的皇冠,那是留給已經消失18年的公主的無價之寶。要是這一筆成了他都準備金盆洗手了,希望不會出什么問題。 瑞普茲拿起來隨意看了兩眼,評價道,“還挺好看的。” “那當然了,這可是公主的東西。”萊德說道,“現在你可以把我拉上去了吧。” 瑞普茲把王冠放在一旁,雙手使勁的把萊德拉了上來。 萊德隨之狠狠的滾落進來,齜牙咧嘴的同時又意識到自己這次是碰上了一個鐵石心腸的美人……美是美,就是平了點。 瑞普茲冷眼看著他,萊德起身時胸口掉出一本書籍,正好落到他腳下,瑞普茲撿起來隨手一翻就整個人僵住了,上面竟然是兩個赤身裸體的男人! 萊德眼疾手快奪了回來,“喂喂喂,你還小,這種書不能亂看。” 瑞普茲意識收到了沖擊,木木的問道,“這上面畫的什么……” “啊哈,那當然是……”萊德歪嘴一笑,眉宇間流露幾股風流,“當然是世間最快樂的事,等你大了就明白了。” 瑞普茲好像懂了又好像沒懂,茫然又純潔的樣子令萊德失去了逗弄的心,“你一個姑娘家的,下次要再遇到像我這樣的男人就不要心軟了,畢竟不是每個男人的性取向都跟我一樣。” 瑞普茲:“這話是什么意思?” 萊德:“這你都不懂?你看了我珍藏的書籍,應該知道我喜歡的是男人吧。瑞普茲,幸好你是個女的,不然現在已經被我按在床上了。” 瑞普茲:“……” 萊德聳了聳肩,“好啦小美人,時間差不多了我該走了,我們有緣再……” 瑞普茲說道,“不準走。” 他用頭發纏住萊德雙腳,對方被他弄的一下面朝地板趴下。 瑞普茲在他旁邊蹲下,“我無法離開這座塔,你把我帶出去,然后再將我偷偷送回來,不然皇冠我是不會給你的。” 萊德苦兮兮的看向他,“瑞普茲,我有要事在身,我是個盜賊!你跟我走一起會有危險的。” 瑞普茲不為所動:“今年我必須要和父親一起過生日,他就在最近的小鎮上,你帶我去。” 萊德爬了起來,憑空整理了一下發型,“好吧好吧,這事兒也不是不能商量……”他突然從背后取出一張畫紙,摸著下巴說道,“嗯……這就是你父親?真年輕。” 瑞普茲瞪大眼睛,伸手要搶,“你從哪拿來的,還給我!” 萊德側身躲過:“不要生氣嘛,你怎么把它藏在房梁上,是不想被你父親看到嗎?” 瑞普茲捏了捏拳:“……這是我偷偷畫的。” “哦——哦——”萊德笑了兩聲,眼睛停在畫上,“你父親看起來和你不大像啊。” “你別瞎說!”瑞普茲怒道,“把畫還給我,然后帶我出去,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