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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本:大師兄生存手冊(22)

    第七本(22)

    齊煜知曉自己時日無多,反而有些有恃無恐起來。他下山前先拜訪了一趟掌門師傅,以此暗示自己快要到期限了,道月卻說不是時候,等他從遺址回來后,定有所獲。

    齊煜十分淡定,帶著兩個徒弟靜悄悄的離開了道觀。在小重的時候,他是在眾人眼皮子底下被施因劃為一派的,中途退賽,整個安祿觀都失去了前往的資格,但他能進去。既然一號在這種時候被召回去了,那他就順勢下山,厚著臉皮擠進那什么古文化遺址,之前吃了那么久的虧總得拿點什么彌補,就算他以后用不到了,留給師傅師弟總是好的。

    一路上的氣氛十分沉重,殷霽是感受到了齊煜隱隱的避嫌,顯得很落寞;而戚堯一直以來話都不多。這段并不怎么愉快的旅程持續的不久,齊煜主動找上了施因。

    施因穿著一身華貴的貂皮大衣,臉都快被兩個厚重的領子遮的看不見了,矜貴中透著一股虛弱的美感,讓人情不自禁想要保護。

    齊煜卻無心欣賞,他朝前一步,直接問道,“你把一號叫回去的?”

    施因原先在賞花,聞言瞥了他一眼,臉上透著淡淡的紅,可能是被凍的,吐氣間帶著白霧,清冷的“嗯”了一聲。

    施因對他的到來早有預料,齊煜剛到的時候甚至有兩個小廝專門招待,正好這是他的私事,就順勢把兩個徒弟留在了廂房。

    齊煜一席單衣站在寒風中有些不禁扛,他不是夏人,不屬于任何一個時節,四季對他來說沒有強盛期,也不存在弱勢期。夏人在冬季完全衰退,也因此施因裹的跟個雪球一樣,此時這個雪球發出一聲嘲弄的輕笑,視線在齊煜顫抖的身體上流連片刻,輕聲慰問,“跟我裝可憐啊?”

    齊煜將雙手插進袖管里,堅持做一朵冬日里寧折不彎的小白花,“我是來找一號的,不是找你。”

    施因:“你愛上他了?你知道我與他有什么區別么?”

    施因好整以暇的看著他,神情放松,像在聊著家常話。

    越是這樣,齊煜越不敢掉以輕心,施因的想法令人捉摸不透,且變幻無常,他就是這樣柔著一張臉,做出各種匪夷所思事情的人。

    對此,他稍稍后退一步,“一號與我很契合,我想要他。你能給我么?”

    “我憑什么要把我自己的傀儡給你?”施因感到無法理解,提起音量反問了一句,見齊煜神色堅定,又頓了一下,說,“若是你說服他,我就放你們走。”

    “真的?”齊煜驚喜道,“你說到做到。”

    施因:“嗯。”

    一號果然被他喚出來了,齊煜驚喜退去,卻面露猶豫。

    他是知道怎么打開一號開關的,只是這種親密的事,他更想在私下無人的時候做。之前被施因看著那都是被迫的,哪有現在這么好說話。

    ……這么好說話,一定有鬼。

    但齊煜不愿細想下去,他猜不透,他抬頭凝望一號的臉,一號也低著頭看他。

    齊煜主動踮起腳尖,在一號的唇上蜻蜓點水的來了一下,接著緊張的觀察一號的反應。

    一號靜靜的看著他,像一個空芯的木頭人。

    齊煜并不泄氣,他把一號摁在石凳子上,捧著他的臉彎腰吻了上去,他吻的十分輕柔,細膩,閉著眼都能感受到施因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主動挑開一號的雙唇探入,直到把自己親的嘴唇濕潤,一號也沒有回應。

    齊煜的睫毛顫了顫,最終睜開眼,直起身,低頭看了一號片刻,才將視線移到那位旁觀了許久的人身上。

    施因拖著下巴看他,雙眼被風雪迷的有些漣漪,看上去醞著一片水光。他舔了舔唇,說,“結束了?”

    齊煜不知道一號哪里出了問題,往常他只要一吻上去,一號就會有所反應,現在出了岔子,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你動手腳了。”

    “我?你對一個傀儡倒是情深意切。”施因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樣,嗤笑一聲,“這樣吧,我提示你一下好了,你吻傀儡,不如來吻我,服侍的我高興了興許真能把它送給你。”

    齊煜冷哼:“用不著。”

    “你確定。”施因見他一直望著傀儡,終于嘆了一口氣,“齊霄河,你怕不是真傻吧。”

    齊煜如觸閃電,仿佛一瞬間猜到什么,猛地回過頭盯他,“什么?”

    “高階傀儡擁有意識,一號的身體里殘留著我的一枚魂,而我用了那塊定魂符鎮住了。”施因緩緩說著,語氣帶著一股冷漠的鎮定,齊煜大聲道,“別說了!”

    施因卻快速的說道,“我早就將他的意識吞并,他此生只會是一具傀儡。”

    齊煜:“……”

    見他完全怔住,施因像是后知后覺的怕刺激到他,貼心的放低了聲音,“多虧了那塊符……對了,你應該已經收著了吧。”

    “你——”

    齊煜差點噴出一口血來,這才深切體會到了氣急攻心,心臟又感到了陣陣鈍痛,他無力去撫,只好單手撐在桌面上支撐身體,感受到掌心遞來的深入骨髓的涼意,才從渾渾噩噩中清醒過來,緩緩接受了這個猝不及防的事實,“一直以來,都是你在cao控他?”

    說這話的時候,他感到口里涌著腥味,齊煜艱難的將其吞回,微微垂下頭,視線正好落在一號臉上。那張與施因越來越像的面龐,卻又完全不一樣。

    施因答的十分輕快,“對。我原先以為你是喜歡我的,不好說出口,才對著與我樣貌相似的傀儡有想法。和你在山上待了段日子才知道,你是真喜歡它。我……”

    “我沒喜歡過你!”齊煜厲聲打斷,依舊低著頭,“和我相處的一直是你,你……一直在騙我。”

    施因愣了愣,神情中透著一股不解,被他很快抹去,“又有什么區別。他本來就按我的樣子長,我不信你看著他的時候沒想起我一分半點。”

    “……他不是你。”

    齊煜顫著聲音,輕輕觸上一號的面頰,已經被飛雪吹的涼透了,卻依舊透著毫無生氣的死寂,那雙黑漆漆的眼睛將整個世界都罩住了,唯獨沒有他。

    齊煜差不多死心了,他早該接受這個事實的,一號的異樣并不難看出,只是他在裝傻而已,自欺欺人的認為一號只是不適應,等他意識完全覺醒,就能像正常人一樣。

    真正的一號又是什么時候消失的?在那次大重秘境之后嗎?

    齊煜心里已有答案,只是現在才被血淋淋的剖開了而已。

    他重新抬起頭,眼中含著猙獰的血絲,他看到施因動了幾下嘴唇,似乎是和他說了什么,但齊煜耳朵像被風雪蓋住了一樣,只余沉重的咚咚聲。他感到自己快要站不住了,心臟的絞痛令他眼前一黑,終于倒了下去。

    ……

    ……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殷霽和戚堯在守著他,察覺到齊煜的手指動了幾下,兩人一下驚醒,起身圍在一旁,“師傅,你醒了!”

    齊煜意識回籠,慢慢睜開眼,他先是碰了碰心口,那兒還在有規律的跳動著,這才劫后余生般松了口氣,轉頭看向徒弟,“這是在哪?”

    戚堯:“施府后院,一居廂房。”

    齊煜:“……”

    不愿面對的現實迎面撞上來,讓他不得不接受自己不是做了個冗長的噩夢。他還是得面對那個不干人事的施因。

    殷霽將他扶起,“師傅,你心疾又犯了,要不我們回去吧。”

    “不。”齊煜接過戚堯遞來的熱茶,輕輕啜了一口,“我們要去遺址,這是千載難得的機會,施因已經同意了,我就算再發作,也要在那里頭發作。”

    戚堯:“……”

    殷霽露出不解的眼神:“……師傅這又是何必,萬一出什么事了怎么辦?”

    “那就正好賴在施因頭上。”齊煜恨恨的說著,捏著茶杯的手在抖,是氣抖的,抖完又覺得冷,便躲回了溫暖的被窩。

    兩個水屬性的徒弟自然不畏懼寒冬,甚至十分享受,他們站在床邊看著縮進“龜殼”里的師傅,一時無言。

    夜晚,齊煜輾轉反側的睡不著,明天就要啟程了,兩個徒弟也同意他的一意孤行,只是一號的事情還讓他微微心梗,睡不好覺。

    這時,門被人輕輕推開了。

    齊煜背對著門,直覺想著除了那個人不會有人來了,轉身起來一看,果然是施因。

    施因見他一下就醒了,也沒有驚訝,他讓一號關上門,推著他來到桌旁,點上了一只蠟燭,照亮他蒼白的臉頰。

    “齊霄河,你身體是怎么回事?”

    他的語氣中難得含著幾分嚴肅,齊煜還以為他是真的在關心自己,表情僵了一瞬,“沒什么,從小就有的,不礙事。”

    施因:“真的?這種治不好的心疾一般都活不久吧,你不會到時候突然死了賴我身上吧。”

    齊煜:“呵呵,怎么可能呢,我們又沒關系。”

    “齊霄河。”施因忽然又叫了一遍他的名字,“我可以救你。”

    齊煜驚訝的看向他。

    施因:“你喜歡傀儡,我也不討厭你,既然你活不久,正好我可以替你留住魂,為你制作一個與你外表一模一樣的模具,你只要答應留在我身邊乖乖聽話就好了。”

    齊煜沉著氣和他對視了一會兒,沒忍住,有些啼笑皆非,“你要把我練成傀儡?”

    “各取所需罷了。”施因沒什么表情,“只是你一直都不聽話,我很不喜歡。”

    “所以你要把我練成一個只聽你話的傀儡?我不明白這種單方面吃虧哪里是各取所需了。”

    施因:“我是看中你獨一無二的人格,起先是想好好留住你的,是你一直不聽話。”

    “所以說,我憑什么要聽話?”

    齊煜瞪著他,這家伙是修煉修傻了吧,傀儡是捧著施因的。可他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憑什么要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