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父母
12 父母 “不對!我爸爸mama……才不是那樣!”少年尖銳地叫喊出聲。 聲音才一出口,他便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他怎么能對主人這樣說話呢? 少年驚得立刻蜷起身子,在地上瑟瑟地發起抖來。 他一邊顫抖,一邊不住地道著歉:“不是……對、對不起……主人……” 事已至此他仍對主人滿懷歉意,這也足以說明對主人的順從在他心底有著多深的烙印。 然而,事實上,比起他,他的主人們更是被嚇了一跳。 要知道少年已經很久沒有反抗他們了,更不要說是這樣尖銳的抗議。 他們都有些不知所措,氣氛一時之間僵持了下來。 “小奴隸?!本驮谶@時,老大發話了,“過來?!?/br> “嗚……”少年嗚咽一聲,手腳并用地向那邊爬去。 雖然手上一直沒有停下來過拍照,但今天的老大并沒有直接參與玩弄,而是始終在邊上旁觀。 所以,他清晰地看到了少年表情的轉變,才選擇在這時出聲呼喚少年。 聽到他聲音的少年如同預期般宛如可愛的小狗般爬了過來,而他臉上全然一副已經準備接受責罰的模樣。 甚至當他爬到老大腳邊時,他還故意討好地蹭了蹭主人的小腿,好似想以這種舉動來讓自己受到的懲罰減輕一樣。 然而老大并沒有出聲斥責他,反而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 他問:“你父母是什么樣的?” 少年頗有些驚慌失措地抬起頭,眼睛里的淚水不由自主地向下掉;主人這樣溫柔的態度著實使他受寵若驚。 “我的……爸爸mama……”他喃喃道。 些許記憶的泡沫從腦海深處浮現,一點點地在他的大腦里炸開。 對少年而言,父母永遠是他的軟肋,他們并不介意少年身體的畸形,在少年的記憶里,他們一直都向對待普通孩子一樣對待自己。 ——那是少年腦海內為數不多的、溫暖的記憶…… 這份記憶到小學時就徹底中斷了。 他們一家三口在外出時突遇車禍,他的父母當場死亡,只有少年自己茍活了下來。 從此,他被寄養到了伯父母家;他永遠也忘不了伯父母看見自己時嫌棄的神情。 于是到了高中時,他選擇了自己獨自外出居住,再后來,他就遇上了主人們。 “原來如此。”聽著少年帶著哭腔、斷斷續續地說完自己的經歷,老大點了點頭,“爸爸mama把小奴隸照顧得很好啊。” “是、是的……”這句話的用詞有些奇怪,但現在的少年可察覺不到這點。 “不過現在的小奴隸,已經不會讓他們擔心了吧?”老大繼續追問道。 “咦?啊……是啊……”少年一呆,但最后還是回道,“奴隸……奴隸、現在——” “現在整天被cao,高興得不得了,對吧?” “——” 是啊。 的確是這樣。 他的主人們不僅接納了身體畸形的他,還連他yin亂的一面也一并滿足了……! 少年不覺得這想法有什么扭曲之處;他從這一點上就已經開始扭曲。 他含著淚點了點頭,囁喏道:“奴隸……現在、很幸福。” 聽見他如此回答的老大臉上露出了隱約的笑意,他說:“小奴隸不打算把自己的幸福報告給爸爸mama嗎?” “咦?”少年再度呆住——他怎么也想不到主人會提出這個要求,“主、主人……?” “這樣小奴隸的父母也會放心吧?”面對驚慌失措的少年,老大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 于少年心底,沒有反抗主人提議這一選項。 他反而更擅長從主人給出的結論反推理由,現在也一樣——的確,主人說的有道理,他想。 父母一定也不會放心這樣一塌糊涂的他,不過主人們一直在照顧扎他,所以得把這個消息告訴他們…… 少年就這樣稀里糊涂地得出了結論、下定了決心。 “是的……”他喃喃道,“主人、說得沒錯。” “很好?!崩洗笤俣冗肿煨α耍澳敲?,一起去吧?!?/br> “啊……嗚……是的……” 少年是不是想到過事情會變成這樣? 從他那被淚水弄得亂七八糟的臉上已經看不答案了。 雖然這是預訂要大家一起玩樂的周末早上,但沒有人會反對老大的話,少年最終還是被他單獨帶了出去。 他們的目的地是市郊的陵園,為了在公交車上不引人注目,少年好好地清理過身體,也久違地完整地穿上了衣服。 沒有各種各樣的玩具,也沒有貞cao帶,只有取不下來的小環和乳塞、尿道塞仍然殘留在身上。 而直到這時,少年才發覺,他甚至已經有些不習慣這些正常的衣服了。 內褲的布料摩擦著花xue,陰蒂上的鐵環更是讓他難受萬分。 走路時的晃動會讓乳尖摩擦到布料,乳塞也使得他時不時懷疑自己的胸口是不是顯得太過暴露。 與此同時,過敏的身體也隨著這些蹭動而一陣陣地騰起躁動,更不要說公交車這個場景總是讓他回憶起在車上經歷過的那些事。 回憶讓羞恥感成倍地增加了,他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雙腿,只覺得那之中似乎有什么東西正在摳挖著他的花xue。 那根幻想之物分開yinchun向里探去,內里被撩撥得瘙癢一片,讓他直喘出熱氣,愛液開始分泌,下身變得一片潮濕。 “啊……嗚啊……”少年不由得呻吟出聲。 “怎么了,小奴隸?發情了?”身邊的老大出聲問道。 “主人……”而回答他的則是少年近乎低喃的聲音,“奴隸、呼啊……” “馬上就要到站了,再忍一下吧。”主人說。 周六早上的公交車總是很快,而少年只覺得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覺得公交車這么快了。 公交站不遠就是一處墓園,這里在山上,盡管放眼望去一個人也看不到,卻有著十足的空曠感。 兩人順著少年記憶力的位置找到了墓碑。 墓碑上的照片里,少年的父母正和藹地笑著。 “小奴隸,去吧?!崩洗髲纳砗笸屏送粕倌?,“你該給他們看什么?” 于是,在主人的催促下,少年緩緩拉開了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