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路燈下放尿
27 路燈下放尿 “——” 面對主人的提問,少年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因為大膽是肯定的。 今天,他提早從學校回來了,一進門便看到了小陳正在那里。 “回來了?”他的主人這樣說,“來喝點水吧。” 其實黃雨澤并不口渴,而對方這樣做也實在相當罕見,不過既然他已經開口了,那么少年就只有遵從的選項。 于是,他把交給他的兩罐礦泉水喝了個精光,只覺得自己胃里都滿是液體。 稍后主人給了他今天的晚餐——那是流質食物,少年對它們并不陌生,自從成為主人的奴隸以來,他常常需要吃這些。 作為一個好奴隸,少年自然沒有剩下晚餐,而他也沒有注意到邊上小陳一抹滿意的微笑。 飯后,主人便拿出了項圈,他說:“去散個步。” ——于是,事情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少年其實已經意識到先前吃下的那些東西都已漸漸轉化為排泄欲,膀胱里滿滿當當,好像每走一步都有液體在搖晃。 他出了那么多汗,自然也不僅僅是因為緊張與害怕,更是因為他正在與自己的生理之欲抗爭。 而現在,到了這時。 主人的一句話再度將那種欲望從身體內側喚醒。 “——” 少年張張嘴,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他忽地意識到,主人從他自學校返回時起就在策劃這一刻,而他的所有抵抗都已被察覺,并在路燈下變得脆弱且無力。 排泄的欲望已然凝聚,只等待著他發泄而出,可是……可是他偏偏處于這個狀態。 室外。 小區路上。 路燈邊。 主人好整以暇地拿出手機,打開了錄像模式。 ——這是一場早已有所預謀的游戲。 手機鏡頭冷冰冰地對著黃雨澤,那片漆黑仿佛能夠照出少年不堪的身影。 他蹲坐在地上,靠路燈那側的腳高高抬起,撐在地面上的手臂讓胸口yin亂的銀光若隱若現,反而更顯誘人。 這樣的他被路燈照映得一清二楚,而除此之外的地方,黑暗則更顯得濃郁。 或許有人正在那樣的黑暗里注視著他。 那雙能從后頭望向這里,將他的花xue與后xue一覽無余。 以現在的姿勢,他什么都隱藏不了——無論是緊張得微微開合的xue口,還是身前下垂的欲望。 今天他身前沒有被塞上任何東西,這一定也是主人有意為之,為的自然是現在這刻。 而此時此刻的他…… 看起來就像正準備撒尿的小狗。 少年的嘴唇顫動,一聲小聲的“主人”從他的口腔深處傳出,卻沒能傳多遠便消失在路燈的光芒中。 小陳好像沒有聽到,臉上的表情始終沒有發生改變。 他只是催促道:“快點吧,小狗應該知道該做什么吧?” 黃雨澤當然知道,主人的指示已經相當清晰;他或多或少有些僵住了,可是……這仍然是主人的指示。 現在的少年,根本不具備與主人抗衡的意志。 他抿著唇,眼睛和下身都開始有潮氣聚集,尿意開始隨著意識的崩潰而逐漸上涌。 停不下來——無法制止—— 一旦超過一定界限,就算少年再能忍耐,最終也回天乏術。 尿意匯聚在欲望頂端,輸尿管傳來一陣伴隨著隱約酸痛的快意,膀胱徹底放松下來。 “呼……啊……” 然后,他聽見水聲,“稀里嘩啦”地從自己的下腹傳來。 少年頓時羞紅了臉——以往他并非沒有在他人注視下、在戶外排泄的經驗,但每次的狀況都和現在不同。 并不是在過激性愛后被cao尿了出來,而是在錄像鏡頭的刻意注視下、在主人的著意安排下、在自己居住的小區里、以這種狗一般的姿勢…… 水泥地上回蕩著水濺起的聲響,一股尿sao味隨即在空氣里擴散開。 少年羞恥地抿住唇阻擋住嗚咽,沒能出口的聲響形成悶哼,最終被回蕩在耳邊的聲響掩蓋。 “咕嗯、嗚……” 尿液并不是很多,事實上氣味也并不是很濃。 但它帶給少年的羞恥感成倍地放大了感官,讓他甚至不敢直視眼前的主人。 膀胱里的液體很快便排光了,小陳似乎很滿意地輕哼著,而后便邁開腳步、在少年身邊行走起來。 ——他是在欣賞自己的丑態。 少年明白這點;他已經被玩弄許久,至少這一點,他無需多言也能理解。 這下是真的有目光落在他暴露的下身上了,那目光并不溫柔,本質上與望向他的其它目光沒有任何區別,但卻格外令人安心。 “小奴隸。”接著——黃雨澤便聽見了主人的聲音,“你下面濕了啊。” “咕……”少年發出一聲含糊不清的呻吟,身體在這句話的作用下開始微顫。 那絕不是恐懼導致的顫抖。 而是少年真的在這場羞辱中發情的證明。 長期以來的“教育”已讓他將羞恥與快感緊緊地聯系在了一起,在他身上,它們如同共生的生物,無論哪方都甩不掉另外一方。 少年的臉又變得通紅,而下身的愛液已然泛濫成災。 小陳用手指撫摸著他的鼠蹊部,聲音帶著嘲笑:“完全分不清究竟是小奴隸喜歡撒尿還是小奴隸太yin亂了啊。” “——” 兩個形容都羞辱性十足。 少年又發出了可憐的嗚咽,而當主人的手指碰觸到他的yinchun時,那嗚咽帶上了甘美的質感。 “還是……”而小陳拖長了尾音,“兩者都有呢?” “哈、啊嗯……”黃雨澤喘著粗氣——他知道應該怎樣回答,“奴隸、是……又yin亂……又喜歡撒尿的……母狗。” “真的,名副其實。”小陳笑了起來,“不過竟然在路邊撒尿,真是欠教育的狗。” “哈……對不起、主人……”甘甜的、散發著yin靡芬芳的、搖曳不止的,“請、主人、一定……要教育、沒用的……母狗。” 小陳臉上的笑容不由得又擴大了:因為這句話并不是他們教給少年的,而是他自己的即興發揮。 他由是進一步說道:“是嗎?那么,用什么教育你才好呢?” 黃雨澤的喉頭上下滾動著,他吞吞吐吐地,最終還是開口說道: “用主人的大roubang!奴隸想被主人的大roubang狠狠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