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簽到處少年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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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簽到處”少年 3 黃雨澤就那樣在過道上充當(dāng)起了簽到處。 他的職責(zé)便是有人前來時提供下身供他們cao弄,與此同時,作為一個合格的家具,他要在這過程中保持一動不動。 第一波人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有趣的玩法,由于他們是最早到來的,他們自然獲得了很長一段時間的“使用權(quán)”。 欲望開始輪流在少年的前后xue里抽插,在少年因姿勢而變緊的甬道里不住蹂躪。 少年條件反射地想要尖叫,嘴巴卻被假陽具塞住而什么聲音都發(fā)不出來——那東西模仿真的玩意兒而做,本身的振動功能并不強(qiáng)大,只是微弱地按摩著他的喉頭。 但在情欲旺盛的狀況下,即便再小的振動也像是強(qiáng)而有力的抽插般。 黃雨澤承受不住這個——他連這個也承受不住,自然也不用說其它了。 主人們的進(jìn)入是他最為熟悉的東西,只是被插入就讓他自然而然地起了反應(yīng)。 “咕嗯!”被堵塞在假陽物下的嘴開始呻吟,那聲音沒有流向任何地方,“哈嗯啊……!” 那聲音只有他自己聽見了,也只有他自己理解了:他又開始發(fā)情,他身上的所有地方都隨著主人們的進(jìn)入而愉快。 而主人是最明白該如何處理這奴隸的人,他們完全明白這奴隸有多么yin亂,只要他們兇狠地抽插就能讓他快樂。 ——高潮如期而至。 黃雨澤在射精的瞬間突地顫抖著,欲望里的東西堵住了所有欲液的出口。 主人們自然也知道他高潮了,他的甬道緊緊地收縮著,包裹住他們的欲望。 而除了更多的快感外,少年的高潮對他們來說也算不上什么。 他們在他身后自顧自地談笑著,一邊交談,一邊發(fā)泄著自己的欲望。 第一個人在花xue里射了精。 很快,第二個人便取代了他的位置,開始頂撞著黃雨澤的身體。 “嗯、嗯嗯……!” 少年的聲音消失在了自己耳中,和按摩棒微弱的振動聲混雜在一起,變得不甚分明。 混亂中,此時的情景竟與那日在旅館的遭遇連在了一起,他仿佛仍舊置身于木板間,渾身上下全然無法移動半分。 然而,事實上,今天他身上少有的沒有任何拘束具,不僅貞cao帶被取下了,眼下這姿勢也全靠他的意志力在維持…… 玄子對他說:“我相信小努力能夠做好。” 這話聽起來像是對少年的信賴,往深處想?yún)s是個變相的折磨,畢竟此時少年身上仍掛著數(shù)個鈴鐺。 “叮鈴”—— 在身后人惡意的撞擊下,鈴鐺第一次響了起來。 這些鈴鐺并不敏感,要讓它們發(fā)出聲音,鈴鐺本身必須有一定幅度的搖晃才行。 而那搖晃又直接牽扯了黃雨澤身上的敏感點,無論是rutou、欲望還是陰蒂,都在搖晃的鈴鐺下被不斷扯弄著。 “——!!” 身后的人惡意地撞上zigong入口。 一瞬間,黃雨澤達(dá)到了又一個高潮,猛烈的潮涌從他下身一口氣爆發(fā)。 “咕、嗯嗯……!” “叮鈴”、“叮鈴”、“叮鈴”。 清脆的鈴鐺聲在樓梯上回響著。 而甚至聽不到這些的少年,只能在高潮的余韻中,祈禱著那些小鈴鐺沒有發(fā)出聲響…… 第一波簽到的人過去,少年稍稍地喘了口氣,他蜷縮在屬于自己的那方寸大的地方。 他想,他是家具。 在他屁股上畫下橫線的人會自然而然地把筆放在他背上,他一動不動,這樣筆才不至于滾落在地。 稍后,又是一批人到來,他們看見少年的模樣,理所當(dāng)然地將后xue的按摩棒取出來使用那里。 “嗯、哈嗯……” 筆在汗?jié)竦募贡成吓矂又?/br> 他能感覺到它的移動,如同感受著身體里欲望的反復(fù)般。 視覺與聽覺被封閉的少年幾乎是被迫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觸覺上: 黃雨澤感受著進(jìn)入與貫穿,主人們的插入讓背上的筆向上移去;等他們抽出時,他的身體下意識地收縮著,那筆又向下滑去。 它如同欲望般來回游移,好似他的脊背也被什么東西抽插摩擦一般。 那給了他一種奇妙的感覺,在徹底的漆黑與混亂的思緒下,他想象著自己的脊背也被主人以欲望摩擦。 “咕哈!主人……嗯……” “叮鈴”。 后xue被射了精,那筆上滿是他的汗水。 身上又被畫下一道黑線,他清晰地感受著線條掠過的質(zhì)感。 第一個“正”字成型得很快,他在那過程中又達(dá)到了許多次高潮。 下身已經(jīng)因為潮吹而一片潮濕,地毯搞不好該換了,他模模糊糊地想著。 鈴鐺扯動著身體,胸口和下身都有飽脹感傳來。 他的胸口尤其難受,半個學(xué)期過去,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每天晚上那里都會有些脹痛。 在簽到人抵達(dá)的間隙里,他沉浸在無數(shù)遐想與對自身的感知中,身體里振動著的玩具被想象成了進(jìn)入身體的欲望,它們熱得發(fā)燙,將他的身體內(nèi)側(cè)燙得起泡。 而在脊背上挪動的也同樣是欲望,它摩擦著他的身體,它遲早會吐出粘稠的液體。 他身上落滿了那種液體——味道腥臭又濃烈——他像是被浸泡在其中—— “叮鈴”。 又有人來了,他們的舉動讓這些遐想一時間散去。 少年被卷入欲潮龐大的旋渦中,它們從另一種角度攪拌著他的身體,直到一切過去。 “哈嗯……哈啊……呼嗯……” 黃雨澤無助地喘息著、等待著、幻想著。 好像經(jīng)過了很久很久。 對他而言似乎一個世紀(jì)那樣長。 終于,眼罩被人扯了下來,他艱難地扭過頭,看見玄子正站在身邊,嘴巴不斷地開合著。 他有些聽不清,長時間趴跪的動作與性愛高潮讓他精疲力盡。 主人正在說什么?他模模糊糊地想,想說些什么,卻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玄子注意到了這點,于是他蹲下身來,摸著黃雨澤的腦袋,把話又說了一遍: “做得不錯,小奴隸。” “不過,你的鈴鐺可是響了三十次,準(zhǔn)備好接受懲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