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壁尻/請求內X
25 壁尻/請求內X 那些視線—— 他想,全都是他不熟悉的人。 這并不是什么有實證的事,硬要說純粹是他的直覺。 但這直覺又偏偏和先前班主任的話相互映照著,讓他越發覺得就是如此。 少年又有些害怕了,但現在,即便他再害怕也已經無濟于事。 他的身體被木板束縛著,既看不到也聽不到,他的恐懼甚至無法發泄,只能讓下身更加的泛濫。 手指向里戳去,柔軟的rou壁緊緊地包裹住了那手指,它們像在吮吸入侵物般將它包含,在給它帶來柔軟感觸的同時,也讓他自己一陣顫栗。 “啊、哈啊……”少年呻吟出聲。 他想著主人告訴他要好好叫,在那命令下,他無法壓抑自己的聲音。 手指正摸索著他的內里,它們享受著柔軟rou壁的壓迫,向深處引導起更深層的情欲。 yuhuo很快便如它所愿地燃燒起來,少年的呻吟變得更大了,他下意識地想要扭動腰身,但被木板困住的身體完全不允許他的小動作。 ——他沒有自由,他所能做的就只有感受身體里手指的侵犯。 手指碾平了他內里的褶皺,它挖掘著yindao里的粘液,尋找著每一寸能少年呻吟的場所。 “嗯啊!嗯嗯……!”少年還是第一次如此細致地被手指玩弄,“奴隸、奴隸……哈啊……!” 他有些說不出話來,聲音在半當中就被情欲打斷。 下身的欲望也誠實地抬頭,在粗糙的木板山不住地摩擦。 “奴隸……啊啊、想要……!” 主人們會高興聽見這樣的話吧? 就算那手指不是主人的,也和主人沒有什么區別了。 “主人、主人!”他粗重地喘息著,“sao奴隸、想……啊?。 ?/br> 手指忽地狠狠一彎。 少年一個激靈,險些就這樣射了出來。 但射精的欲望終究還是在抵達極致前停了下來,他發出了幾聲可憐的嗚咽,感到那手指又再向著深處挺進。 這次它一口氣沒至了根部,剩下的手指分開了yinchun,讓沒入的那兩根得以愉快地抽送著。 “???啊?。 薄鼈冿w快地動了起來,“咿!手、手指……哈啊??!” 好快。 它們一改之前那小心翼翼探索的模樣,飛速翻卷著yindao的rou壁。 快感“轟”的一下炸上少年的腦海,他渾身上下都繃直了,未出口的話語到最后都變成了尖叫。 “要、要啊啊??!奴隸要……咕咿咿咿!……主人……主人呀啊啊啊……!” “sao奴隸要高潮了”。 話語還沒能完全出口,他的下身就被一股暖流充斥,他完全失了聲,那暖流就那樣沖向身外—— 他射精了,同時也潮吹了,緊緊是兩根手指就已讓他爽到了這種地步。 黃雨澤嗚咽著,一邊斥責著自己的yin賤,一邊垂下腦袋,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哈啊……呼啊……主人、嗚……” 手指抽出了,花xue開合著。 那些陌生人會以什么樣的目光看待他的身體呢? yin液還在一點點地涌出,他發出“咕嚕”一聲,腳趾收緊又松開。 “咕、主人……” 他聽不見回應,“奴隸……奴隸……哈啊……” 主人要他好好叫。 他也說過,要少年好好表現。 黃雨澤吞下過多的唾沫,攪拌著不甚清晰的思緒。 “奴隸、想……咕嗯……”花xue因還未手出口的話語而燥熱,“——想要主人的、roubang……咕哈……” 因為耳塞的緣故,少年聽不到在這句話之后蜿蜒起的笑聲。 那笑聲肆無忌憚地在房間里回蕩,仿佛正在以嘲笑jian污眼前的少年一般。 少年察覺不到這些,感官的屏蔽或多或少也降低了他的恥意,他喘息著,把之前所學的詞匯一點點疊加: “奴隸的saoxue想吃主人的大roubang!”遮蔽的黑暗間,只有他自己的聲音在回蕩,“saozigong想要被主人的jingye填滿!” 這種話語無疑可以激發人的施虐欲。 于是他身后的人也沒有客氣,一個guntang的硬物很快抵在了xue口上。 少年竭力放松了身體,他努力動了動,用柔軟的花xue包裹住了欲望的頂端。 “嗯……嗯?。 彼回灤┝?,“進、進來……哈啊!” 粗大的欲望一口氣占滿了整個甬道。 那猙獰之物不像是他體驗過的任何一個主人的欲望——黃雨澤恍惚間想。 但在那想法落進實處前,快感就已將他的思緒碾碎,他高聲呻吟著,一如主人命令的那樣不斷尖叫。 “啊??!好大……好深、咿!” 欲望毫不留情。 “zigong……saozigong被大roubang頂、頂到了!” 那畸形器官的入口都被撞擊得微張。 “要、要cao進去了啊啊??!” 少年的腳趾因過度的快感而蜷曲起來。 “好爽……奴隸、要shuangsi了咿呀啊啊??!” 他仰起腦袋不住地搖晃,汗水順著發梢一滴滴落了下來。 “主人!咕咿……主人、嗯啊!” rouxue竭盡全力地迎合著貫穿,快感以驚人的速度瘋狂堆積著。 “——cao死奴隸吧!cao……哈啊啊啊!” 他在瘋狂的抽插中被cao上了一個小高潮,聲音陡然失真,胡亂地在半空飛旋。 而身后的人并未因他這突然的中斷而改變頻率,他依然維持著原本的速度撞擊著少年的內里。 早就習慣了被頂弄的zigong灼熱異常,zigong頸的入口含住欲望的頂端不住地吮吸、感受著它的每一次膨脹。 “主人的roubang、咕咿……” 身體深處的小嘴似乎發出了“噗”的一聲,宮頸熱得發疼,直讓他的腰身失去力道。 但木板支撐著他的身體,讓他始終維持在一個便于被進入的姿勢,黃雨澤恍惚間覺得自己該感謝這點,但為了什么而感謝,他卻不甚明了。 他只知道自己正在被使用著,像主人們平日里說他應做的那樣,正在被爽快地使用著。 “啊啊、主人……哈啊……請、請……咕嗯……請給saozigong、jingye……嗯嗯!” 身體一定在渴求著那些,就算不是,他也認為是了。 就像主人們教導的一樣。 “求求主人、哈嗯??!中出……請中出賤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