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箱中車震
2 箱中車震 少年只覺得自己是赤裸地站在街道上呻吟著。 他的嘴像是一個行走的yin叫播放器,他的浪叫聲被反復擴大而后放出。 那聲音蓋過了其它所有嘈雜,在他耳邊喧囂成片。 所有人都朝他看了過來,他們看到了他赤裸的身體,與含著按摩棒、sao浪不堪的下身…… 黑暗里,喘息聲變得更重,少年粗重的呼吸帶著水汽不斷翻涌著,在狹小的空間里反復來回。 “哈啊……哈啊……!” 他呻吟著,身體小小地抽動著,卻又被束縛裝置壓回原本的位置。 無力——他一貫是如此無力,若此時此刻他不身在這箱子里,他大概已經接受了這無力的現實吧? 若是在別墅里,他一定已經尖叫著放縱自己,任憑快感浸漫過整個腦海。 但此時他不在那里……他也不在任何地方,事實上,他正在自己的幻想中。 ——幻想里他正被牽著走過菜市場。 耳邊滿是菜市場里的人聲鼎沸,他這只赤裸的人型犬吸引了他人蔑視的目光。 “嗚……不、嗯啊……” 他一邊抗拒一邊呻吟,車輛顛簸了一下,按摩棒完成了一次小小的抽插。 少年黑布下的雙眼迅速地變得失神,快感在巨大的羞恥與恐懼間翩翩起舞,見縫插針地掠過他所有的意志。 黃雨澤因此幾乎無法說話,在他混亂的妄想里,他正在菜市場的一角被狠狠抽插。 “哈啊!哈嗯——!” 好在他嘴里還有東西,所以聲音不至于完全泄出。 它們最終以一種曖昧不清的方式在他的唇齒間徘徊著,宛如高溫下的爆竹。 車輛又是一陣顛簸。 他猛地抬起身體,rutou因此被拉扯,像有雙手覆上了那處一般。 ——那里被兩個小鎖扣住了,鎖通過穿過箱蓋的鏈子在外側固定,他一掙動,便有細小的響聲在昏暗里嘩啦啦地響。 黃雨澤連呼吸都停滯了,失神的眼眶迅速地濕潤,乳尖傳來一片麻酥,和下身的暖流匯聚在一起。 他很快樂,那種感覺是現在的黃雨澤絕無法否定的。 那快意幾乎要讓他尖叫出聲,像用木板一下又一下地拍打在他的脊背。 然而與此同時——他依然在告誡自己:忍住! 不想被其他人看到! 不想被其他人聽到! 這樣的想法反而加劇了身體感受到的一切。 “啊、哈啊……”那天,他被襲擊后返程的路上,“嗯……咕啊……” 太陽火辣辣的,他的身體因此騰起了股截然不同的熱度。 那熱度把眼前一切都融化了,萬事萬物都搖搖晃晃、仿佛融化。 此時此刻他正置身于同樣的熱度中,強烈的羞恥感反過來讓身體感覺到了強烈的快感. 他越是羞恥,就越是失神;越是失神,就越是羞恥。 惡性循環正將少年推向一個不可名狀的深淵,那里正張開血盆大口、將他吞沒。 “嗯……嗯嗯……” 車子忽地開上了一條凹凸不平的道路。 論壇反復地碾過碎石,他連同箱子一起上下起伏著。 “……!!” 身體失重又下墜,按摩棒抽出又進入,zigong口和結腸都被狠狠撞擊。 rutou和陰蒂被暗扣來回拉扯,插著尿道按摩棒的欲望摩擦過箱蓋的表面。 少年全然說不出話來,先前所有的一切,妄想也好、記憶也好、羞恥也好、痛苦也好,統統被丟進了深淵里。 ——他高潮了。 被堵塞的下身自然無法發泄,但他新被激活的腺體卻如實地噴出了一股潮涌。 “咕……咿咿咿咿!” 下身一片濡濕,他因潮吹的快感而近乎暈厥。 空氣里彌漫起了一股sao味,他知道那是屬于他自己的味道。 那是他的saoxue噴出來的東西,他sao到甚至不配和主人們坐在一起,只能被這樣裝箱運輸。 結果,他還是在這箱子里發著sao,想著要被主人cao弄…… 少年就這樣在無盡的自我貶低與自我羞辱中陷入了下一輪快感中。 等到車子一路開到市區時,少年已經又高潮了兩次,他咬著嘴里的東西喘著粗氣,遏制聲音的努力已顯得力不從心。 可他仍是聽見了車輛進入街道,腦內的狂想已將場景轉換為了市區。 他在柏油馬路被貫穿著向前爬行,每走一步下身就流下一灘液體。 車子在紅綠燈那里停下:他被綁在紅綠燈桿上,雙腳一上一下地大大張開,每個路過此地的人都會在他身上發泄。 耳邊有電視廣告正在播放:他被cao弄的場景正實時在那里播放,每個人都看到了,他只得剝光自己自我介紹。 孩子打鬧的聲音傳來:他張開自己的雙腳,為他們講解自己畸形的身體。 風吹過樹梢的婆娑聲響:他用兩根樹枝一前一后地插弄著自己潮濕的內里。 所有這些yin亂的狂想在腦海里飛旋,它們相互擠壓、破碎、流動,最終轉化為了快感在他身上旋轉。 進入市區后車輛的行走平穩,他的下身只有按摩棒自身的震動,少年不知因何而哭泣出聲,咬住前頭東西的臉頰已經酸澀。 他既憎惡那些想象又憎惡自身,卻又不可避免地在其中沉溺下去。 快感像是發瘋了一樣,它們有手、有腳、有面容,猙獰地將他緊緊抱住,瘋狂地掠奪他身上所有。 就在這時。 車子停了下來。 黃雨澤有一瞬間大腦一片空白,甚至想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 過度的快感和潮吹帶來的體力消耗,讓他甚至以為那箱中生活會持續到永遠。 車廂被打開。 有人看了眼箱子,而后發出輕聲嗤笑。 黃雨澤暈暈乎乎地感覺著自己的身體被搬動,只知道上樓梯時的顛簸又滿足了他內里的某種渴望。 一直到他們走到了屋子前,那個陌生的聲音說:“你這個箱子流水了。” 他這才意識到那聲嗤笑的含義——他噴出來的水,竟然已經溢到了箱子外頭! 巨大的羞恥感碾過黃雨澤的腦海,讓他不由自主地陷入了強烈的自我苛責之中。 “真是抱歉。”主人說,“這‘箱子’不太聽話,總是弄臟地面。” 他說著,輕輕地扯了扯箱子上的鏈子。 ——它們扯動了少年身上的小環,在許久的沉寂后,這三點的責罰既鮮明又強烈。 黃雨澤瞪大了眼睛,所有高溫下的爆竹都在這時炸裂。 他又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