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放置2
38 放置2 時間在沉寂與妄想中變得模糊。 他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又睡著了——總而言之,某個時刻,娛樂室的門又被打開了。 “小奴隸,吃飯了。”有人說道,“來,汪一聲。” 黃雨澤“汪”不出來,他嘴里塞著東西,自然什么聲音也沒法發出。 來人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隨即“哈哈”大笑起來,而后便端著碗向他走來。 碗里有粥,不是白粥,但內里的料也被打碎了,看不出是什么。 對方站在他面前,拿出幾個膠囊一股腦地拌進粥里頭,而后對他說道:“這是醫生要求加的,這是第一次,小奴隸以后就得自己吃了。” 黃雨澤“嗚嗚”了兩聲,也不知自己是在贊同還是在詢問。 ——那些膠囊花花綠綠的,他根本分不清里頭有些什么。 他想,那多半不是詢問……因為他明白,主人做出的決定,他既不會反抗,也沒有反抗的余地。 如果此時此刻,主人是把毒藥混在了粥里,他也會一并將之喝下嗎?黃雨澤不知道,他拒絕思索這個問題。 主人開始將粥灌進軟管里頭,他用一個針筒來做這件事,針筒很大,大到讓黃雨澤想起進入他身體里的欲望。 下身的瘙癢好像因此而越燒越旺了。 當主人喂完飯飯離開時,他看了眼黃雨澤的下身,而后笑道:“小奴隸,你這里一直在流水啊。” “咕嗯……”黃雨澤困難地發出聲音。 “吃個飯也會發情嗎?”主人的手指劃過陰戶,“真是不乖啊。” “嗯啊!”少年的身體不住地顫抖著,因那淺薄的碰觸而迅速地騰起了熱度。 然而他的主人只是收回手,轉身離開了房間。 黃雨澤由是又陷入了一輪痛苦的煎熬中,下身的飽腹感讓他甚至無法用饑餓轉移注意力。 他又要瘋了,手掌不斷地在木枷的孔洞中旋轉;他甚至開始想念起了玄子的鞭打,那鞭撻的質感是如此強烈,以至于讓他的腦髓都記住了那種疼痛。 回憶帶來的厚重麻酥順延著脊背翻騰,他失焦地注視著眼前的墻面,覺得那些蟲子又在啃咬他的身體。 然后時間就這樣流逝了。 等到再度傳來開門聲,黃雨澤才意識到自己不知什么時候又睡了過去。 這是今天的第二次喂食,食物仍是粥,混雜著藥丸一口氣灌進他的食道里。 主人們拿來一個筒放在他下身,告訴他:“想尿的話就尿進去吧。” ——他甚至不用起身去廁所。 黃雨澤“嗚嗚”兩聲,思緒渾濁地回應著那些話語。 然后主人們離開,房間里再度安靜下來,黃雨澤趴在椅子上,努力感知著自己的膀胱。 里頭里頭有些東西,但卻無法排泄,他這一整天都在出汗,汗水帶走了部分本該轉化尿液的水分。 于是,他只得再度發起呆來,他第一次意識到始終聽不見人聲、無法與人交流是件如此令人抓狂的事,他的內心似乎有一只縮小的他正在高聲吶喊著,想著要砸壞周遭的一切。 他沒有砸,世界還未崩壞至如此地步,更重要的是他根本沒法移動身子。 就這樣又過了許多時間。 晚上,醫生來了。 他站在門口冷眼打量著黃雨澤的身體,而后走上前,扯了扯陰蒂上的環。 “咕嗚!”黃雨澤一下子驚叫出聲。 “進一步觀察后,的確能發現兩套完整的器官。”醫生一邊扯動,一邊說道,“既然如此,尿道也應該發育完全了。” 他說了一大堆黃雨澤不能理解的話,什么“嵌合體”、什么“孕酮”一類的詞匯,黃雨澤聽得發蒙,卻能意識到,那些話與他有關——并且不是對他說的。 等醫生繞到他身側、伸手去撫摸他胸口時,他才注意到對方手上拿著錄音筆,似乎是在記錄他的身體狀況。 這種檢查之前也已經做過,但現在這個似乎更近了一步,它甚至于詳細到醫生要用上錄音筆來記錄。 那雙冰冷的手掠過他的身體,而醫生的雙眼也同樣冷然無光,讓黃雨澤覺得自己像是即將被解剖的動物。 “唔唔!” 他曾經很喜歡理科。 但經過這件事后,他大約再也無法直面“動物實驗”這種事了吧。 醫生既沒有理會他的轉變,也沒有理睬他微弱的掙扎,而是繼續撫摸著胸口。 乳尖被他摸得有些發硬,又因為壓在身下而生疼。 黃雨澤顫抖著,因無法發表自己的看法而不知所措。 男人的觸摸讓已經習慣性愛的身體健飛快地進入了狀態,下身的瘙癢感火燒火燎地騰了起來,讓他不由自主地喘著粗氣。 身邊描述他身體狀態的聲音仍在繼續,它沒有溫度,與他充滿情欲、灼熱的身體截然相反。 神志再度游離起來,他隔著米湯看見醫生的聲音,他來來回回地走著,說話聲像從水中聽見的。 耳邊只剩下他自己的喘息聲,沉重地回蕩著,像某種散不去的夢魘。 喘息聲越來越響。 鼓膜幾乎要為之破裂。 “哈……呼啊……哈呼……” “——可以考慮先注射一次。” “?!” 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喘息聲。 黃雨澤一愣,隔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方才聽見了什么。 醫生要給他注射……什么? 而這會兒,醫生已經重新回到了他身后,黃雨澤聽見拉鏈的聲音。 “咕唔唔!”他的腿彈動著,身子不停在椅子上扭動。 “乖一點兒。”醫生說,“不然就把你放在這里餓死,然后拖去山里埋掉。” 他的聲音格外冷靜,冷靜得像是他們真的會那樣做,又或者他們已經這樣做過一樣。 黃雨澤僵住,對主人的恐懼感再度涌上了腦海。 ——他為什么要反抗啊?他明明沒有任何辦法抵抗這些人。 他幾乎要因此而哭出聲來。 而陰蒂下方已經傳來一陣冰涼,那東西會注射在什么地方已經用不著多說。 黃雨澤第一次知道,原來那里也能作為注射的入口;甚至,他懷疑醫生是故意要這樣做的。 “要打了。”醫生說。 然后針頭就這樣刺進他的下身,液體緩緩地打進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