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木馬上的鞭打
17 木馬上的鞭打 “好痛!好痛!主人……放過奴隸……咕啊啊、救嗚嗯……!” 黃雨澤斷斷續續地哀求著,聲音里滿是難以忍受的痛苦,他無助地向屋子另一側的人求救,淚水不斷地從眼里滾落。 然而那副模樣全然無法打動那些觀看這場“表演”的人們,他們只是看著他笑,笑有些人更是已經掏出自己的欲望上下愛撫,眼睛里滿是貪婪的光芒。 他們聽出來了,在黃雨澤痛苦呻吟的深處有一絲甜膩,如同一泓泉水流過干涸的地面。 “不、不行!我的屁股、sao逼……呀啊啊啊!” 那絲甜膩讓少年慌亂的尖叫聲有了種嗜虐般的煽情感,他無助揮動的小腿劃出了好看的弧線。 搖晃的乳環、反光的汗水、清脆的鈴鐺聲、迷蒙哀求的目光。 這場景在他們眼中當真如同一場yin亂至極的舞蹈,在燈光下閃爍著yin靡的光彩。 然而對舞者本人而言,現在的狀態宛如地獄,他的下身好疼好疼,他覺得自己幾乎要因此死去。 空氣里jingye的味道又濃重了幾分。 房間另一角已有人射了出來,他長舒一口氣,看了眼身邊的墻面,忽地說道:“墻上這么多東西,拿幾個出來用用吧?” “唔。”玄子略微一沉吟,“也好。” 四周的墻面上,各式各樣的yin具琳瑯滿目,而其中占最大比例的,毫無疑問是各種鞭子。 玄子起身,從上頭取下一條散鞭,朝著黃雨澤走去。 正在木馬上顛簸的人看到他的身影,一時間還以為自己終于能從這酷刑之中解脫。 然而欣慰的表情還沒有成型,脊背上便是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啊啊啊!”他慘叫起來,“背……背……!” “背”怎么樣終究沒能說出,因為玄子又是一抬手,“啪”的一聲。 聲音清脆,但所有聲音動不如黃雨澤的慘叫劇烈,他尖銳的哀鳴在房間里回蕩。 要知道散鞭不像其它鞭子,它的底端如同貓尾般散成一簇簇,一打上黃雨澤的身體,就像要剝下他的一層皮般。 現在的黃雨澤,不僅是下身疼,上身也仿佛被火燒灼,先前那點解脫的想法頓時煙消云散。 ——主人不是來解放他,而是來懲罰他的! 為什么? 一定是因為他方才的哀求! “啪”! “啊!” 又是一鞭落下。 他高聲慘叫,身子幾乎從木馬上彈起,又再度被下身的刑具追上。 兩根按摩棒狠狠磨擦過內里,有一會兒他甚至以為自己的那兩處已被摩擦出血,木馬上已是鮮血淋漓。 然而其實并沒有,按摩棒上有的,仍是jingye與愛液的混合物,甚至有因抽插而越來越多的趨勢。 “啪”! 第三鞭了。 黃雨澤剛好在被木馬顛起, 那鞭子抽下,他頓覺自己的尾椎也被撕下了一層rou。 “啊啊!別……別再……主人、主人……求求你!” “哼嗯。”玄子輕哼了一聲,手上的動作卻并沒有停下。 他抬手,纖長而好看的手指握住了黑色的鞭柄。 然后狠狠落下。 “啪”! 鞭聲比之前那些次都要響亮。 黃雨澤在半空中痙攣了,他渾身都在抽搐,眼淚和鼻涕不受控制地向外流出。 “不……不要再打了!對、對不起……主人!主人!”他哭嚎著,“奴隸知道錯了!請……請停下啊啊!” “啪”,沒有停手,但他耳邊,傳來了玄子幽幽的問話: “你倒是說說,你哪里做錯了?” “奴隸……奴隸不該求饒的!拜托、拜托不要再打……呀啊啊!不要再懲罰——”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粗暴地打斷了。 玄子一把拽住他的頭發,強迫他看向自己。 木馬停了下來。 “你是不是搞錯了什么?”玄子說,臉上帶著溫柔的微笑,“誰說我是在懲罰你了?” “哎……?” 鞭打、不是懲罰嗎? “你是我們的東西,所以,只要主人愿意,打一打也沒什么關系吧?” “——” 黃雨澤的瞳孔收縮了。 他忽地意識到了自己思緒中的謬誤,它像是個重重的錘子,狠狠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而房間另一角已經有人在竊笑。 因為他們認得黃雨澤此時的表情:每當少年把他們過分的話語接受時,他都會是這副表情。 似乎有些不甘、有些不滿,卻又要強迫自己去接受——那樣的表情。 “反過來說……”玄子輕笑著,“正是因為疼愛你,所以才打你,不是嗎?” ——如果不喜歡,就不會用這種手段來折磨他。 這句話沒有什么道理,卻也是一種理解途徑,對現在的黃雨澤來說,最重要的就是這種雖然扭曲卻能接受的道理。 “主人……”他喃喃道,“疼愛我……?” “所以,你應該感謝我才對吧,嗯?”玄子說。 “啪”——與此同時,他手上又是一鞭落下。 “來,說說看。”他繼續說道。 “謝、謝謝……” “啪”!又是一鞭落下。 “嗯啊!”黃雨澤尖叫起來,幾乎條件反射地擠出了一句話,“謝、謝謝……主人……” “啪”!鞭子落下。 “好好說清楚,你是在感謝什么?” “啪”! “咿!謝謝主人……鞭打奴隸!” “啪”! “繼續說。” “謝、謝主人鞭打……奴隸、奴隸喜歡……呀啊!” “啪”! 鞭聲不斷,木馬也被再度開啟。 黃雨澤再度尖叫起來,卻在尖叫中再度開始道謝,聲音也在慘叫里逐漸更加甜膩。 “啊呀!主人!謝謝主人、鞭打奴隸……啊啊啊!” ——他在鞭打和尖叫中射了出來。 身下的器械漸漸停下了,他坐在那上頭,一邊哭泣、一邊呻吟,一邊還喃喃念著:“謝謝……主人……” 玄子用手沾著他自己射出的濁液,將之抹進少年的口腔,黃雨澤嗚咽著用舌頭將手指清理干凈。 他幾乎要栽倒下去——然而阻止他這樣做的正是他身體里的兩根按摩棒,它們像是釘子一樣將他牢牢固定在木馬上。 少年虛弱地看向主人,后者沒有再抬鞭,而是微笑著撫摸著他的脊背:“那么,繼續吧。” 下身的木馬忽地又振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