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鏡頭下自我介紹與自慰
39 鏡頭下自我介紹與自慰 “我叫黃雨澤,今年高一。”他說,把自己的學校和班級都說了一遍,“我是……主人們的、奴隸。” 類似的情景好像過去也曾發生過,但記憶是模糊的,他有些忘記了當時的狀況——不過那也并不重要。 人們總說重視當下,現在的他就是如此,他注視著眼前的攝像機,不自覺地露出微笑。 那是既破損又空洞的微笑,可在某種意義上,它對黃雨澤來說,就是種幸福。 “把你的saoxue露出來給我們看看?!敝魅擞置畹?。 于是黃雨澤向下伸出手,兩只手分別插入了兩處xue口,食指與中指張開,將xue口擴張。 這個動作他已經做過無數次,他的主人們總是要求他這樣做,有時是為了讓他察覺到身體的潮濕,有時是為了讓內里的jingye流出。 無論如何,那些場景都喚醒了關于性愛的記憶,讓他的身體迅速地進入焦躁之中。 “嗯……”于是從他口中傳出了隱約的呻吟,下體微微張合著,像是在等待著入侵。 耳邊傳來一陣曖昧的嗤笑,主人問道:“立刻就想要了?” 黃雨澤喃喃道:“我……嗯……主人……” “真是yin亂啊。” “是的,對不起……”他的眼睫不斷地撲簌,“都是因為奴隸、太yin亂……主人、哈嗯……” “平時要cao你可辛苦了?!绷硪粋€聲音說,是另一個主人——在這些日子里,他已經把這些人的聲音記得七七八八。 “辛苦主人……嗯、謝謝……主人……cao我……”他因想起被cao弄時的記憶而顫抖,“奴隸的saoxue是、主人的……哈啊……” “只是saoxue嗎?” “咦?啊啊……我的、所有……”他輕聲說道,反復咀嚼著那些詞匯,“嘴巴、嗚……奶子、sao豆……哈啊、roubang……所有……” 所有的一切。 無論身體還是心靈,現在都是主人們的東西了。 他這樣說著,花xue和后xue內里開始變得濕潤。 “想被cao了嗎?” “嗯……想……想要主人的、大roubang……呼嗯……” “你右手邊有個柜子,打開它?!?/br> “——” 黃雨澤伸手去摸,這張椅子的下方真的有個暗柜。 他打開了,里頭有個木匣,他吃力地將木匣拖了出來捧在手中。 里頭是兩根按摩棒,其粗大的程度讓黃雨澤忍不住嗚咽一聲。 ——他主人的意思相當明顯了,就是讓他使用這兩根按摩棒。 主人決定的事,黃雨澤不打算反對,于是他拿起那兩根按摩棒,把它們抵在了自己xue口。 “用吧?!敝魅艘宦暳钕拢鞍阉鼈儺斪魑覀兊拇髍oubang。” “主人的……呼啊……”黃雨澤的眼眶濕潤了,“嗯、要進……嗯啊……!” 按摩棒的頂端一齊擠開了xue口,rou壁發出了濕潤且粘稠的聲響。 在燈光和攝像機的圍繞下,他只覺得連這聲音都被不斷放大并且如實記錄,劇烈的羞恥感在腦海中不住地盤旋。 但羞恥也帶來快感,內里能感覺到按摩幫頂端的突起,小小的顆粒正摩擦過他柔軟的器官。 “哈嗯……!” 人類的欲望自然不可能像是這樣,但類似的東西黃雨澤也沒少吞下過。 于是熟悉的快意比他想象得還要早翻涌了起來,他挺直了脊背,將已被調教得完美適應進入的身體送向那入侵物。 它們比他平日里接納過的所有東西都要大,因而帶來了些許苦痛,黃雨澤緩緩地吐著氣,竭力把自己的雙腿張得更大。 這個姿勢更加方便進入,也能讓他的下身被拍得更加清晰,大腿根部微微抽痛著,他的足尖在半空中不住搖晃。 “哈啊!哈啊……!”他仰著頭呻吟,“主人的……進來了、嗚嗚……!” 代替主人的欲望,兩根按摩棒進入了身體。 它們一口氣進入了最深處,zigong口被頂撞著,麻酥感讓鏡頭下的少年呻吟不止。 “好滿……好脹、咕嗯……”少年啜泣著,“主人……主人、哈啊……” 主人沒有立即回應他,他便停下動作不住喘息,雙腿因快感而近乎痙攣。 欲望也在燈光下閃爍著yin靡的光澤,它快要射了,只是還差臨門一腳。 “咕唔嗯……”黃雨澤難過地呼喚著,“主人——咿呀啊啊??!” 雙xue里的按摩棒就在他呼喚的剎那猛地振動了起來! 少年立時發出甜膩的尖叫,身子猛地抬高又重重地落下,脊背上麻酥與疼痛交織在一處。 zigong口被研磨著,腸道深處被兇狠蹂躪,少年尖叫到近乎失聲,全然意料之外的快感一瞬間貫穿了他的身體。 “好快……好快!里面……嗚呀!……”他哭喊著,“奴隸、奴隸呀……呀啊?。 ?/br> 欲望顫抖著射出了今天的第一次jingye。 少年哭著落回分娩臺上,在喘息的同時、雙眼也因高潮失去了焦距。 而振動并沒有就此停下。 哭泣也似的呻吟聲很快便又在倉庫里回響。 他就那樣躺在那里,被甚至不是人的東西不斷地折騰,所有的一切像是場yin亂的獨舞,而他是主角……是唯一的角色。 黃雨澤不知道主人們要拿這些影像做什么,如今的他也不會去在意這些了,眼前是一團白茫,世界全然在快感間燒灼成灰。 “哈呀!又、咿咿啊啊啊——!” 他又高潮了。 高潮和快感反復不斷。 在這空無一人的倉庫里、在燈光照射下、在所有人——在攝像頭——的注視下。 “呀啊嗯……!好深……按摩棒、主人的……按摩棒……咕嗯……!” 黃雨澤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所有這些言語像是這些時日里他被教導的詞匯的隨機拼湊。 不知道過了多久。 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反正是在某次高潮后。 按摩棒近乎唐突地停了來,黃雨澤躺倒在椅子上,神志不清地喘息著。 “小奴隸。”耳邊忽然又傳來了主人的聲音,“你是誰的?” “是主人……哈啊……是主人們、的……嗯……” 近乎是條件反射的,黃雨澤回答道。 耳邊一陣細微的竊笑聲。 “你左手邊有個柜子。”然后主人們又說道,“里面有送你的禮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