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の勾引 胎動 摳jingye上藥 sao話 彩蛋是上篇彩蛋的玩奶后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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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了這么一場,麟德殿夜宴的時候,皇后便是帶著滿身青紫的痕跡,好在帝后寶座高居,遠離眾人視線,倒也不怕叫人看見。 堂上多有睿朝舊臣,見此場景,難免唏噓感嘆,想到端朝的下一任君主身上也將流淌著睿朝皇室的血,倒是把這些人的心向端朝又拉近了幾分。 立周洵為后,本來就是拉攏睿朝舊臣的最好手段,只是三年前謝棠需要借助齊王的死來向周璽發難,隱瞞了他尚在人世的消息,再加上彼時周洵失憶,她又對他仍存提防之心,擔心他會在恢復記憶后舉起復國的大旗,所以才沒有這樣做。 如今塵埃落定,倒是個皆大歡喜的結局。 謝棠在桌子底下悄悄牽他的手,周洵握回去,露出個隱秘的笑,反客為主地引著她把一雙交疊的手覆在自己肚子上,謝棠在上面蜻蜓點水似的摸索,周洵臉色愈紅,掩飾著用調羹去撥碗里的銀耳蓮子湯。 “嗯。”他突然低呼一聲,撐住了自己的腰,在那短短的一瞬謝棠也感受到了他肚皮下的動靜,仿佛一尾游魚劃過,無聲無息,又驚濤駭浪。 若非在大庭廣眾之下,謝棠簡直想伏在他肚子上聽胎心。 宴席過半,帝后默契地逃了席,他們在瓊花樹下接吻,一簇簇鵝黃白雪懸于枝頭,月華默默,人影成雙。 沉香亭畔人跡罕至,侍從們默契地圍起帳子,肅然退下,在遠處垂手侍立,謝棠解了披風鋪在地上,抱著周洵密密擁吻。 他們也不是沒有幕天席地過,華月殿里數畝荷塘中央的亭子就是個好場所。 皇后挑釁地咬住謝棠的一角嘴唇,睜著星眸笑睨她,頭歪著,露出柔軟修長的頸部線條,謝棠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含混不清地抱怨:“妖精,你就是仗著肚子里這個,料準朕不敢弄死你。” 皇后靠在樹干上,他的鞋襪已經褪了,抬起細白的足踩著天子胯間鼓鼓囊囊的那一團,故意用氣聲邊喘邊說:“陛下要怎么弄死我啊?用這根降魔杵么?” 謝棠一下就沉腰撞了進去。 “嗯……”周洵仰起頭,yin糜的撞擊聲從身下傳來,午間已經兩儀殿里被舔過xue,cao過一輪,那地方的rou便軟軟的,陽具頂進來的時候有一點酥麻的刺痛,放大那種被撐開的感覺。 他故意要勾她,于是在她耳邊叫得輾轉又煽情,明明還沒被插多少下,卻喊得好像已經被cao出了sao水,xiaoxue里面也不安分,主動收縮著軟rou,像個吸盤吸住了敏感的馬眼,邀請她深入,又主動挺著腰胯和孕肚,把rou蒂和敏感點往柱身上面撞,吮吸磨蹭,要試探天子的自制力到底能到什么程度。 謝棠掐著他腿上白生生的嫩rou,瞇起眼睛,兩根手指抬起了他的下巴,很危險地笑著:“皇后,別作死。” 周洵頂風作案,當著她的面玩自己的奶子,飽滿的雙丘,膩白誘人,光是看,就足以讓人血脈噴張,謝棠頂胯把人往樹上按,粗糙的樹干摩擦著坤君的背和臀,擦出了淺淺的紅痕,不算疼,但非常刺激。 天子泄憤似的抓住他的雙乳,用力一掐,皇后氣焰頓消,只覺火辣辣的疼痛從敏感的rufang上傳來,謝棠一下接一下地抓握,來來回回地撫摸,時不時去揪深紅挺立的朱果,又去褻玩他身下春水泛濫的xiaoxue,沾了一手濕滑的液體,盡數涂在他奶子上,弄得乳尖晶亮水澤,更顯yin糜煽情。 周洵被她撞得站不穩,只好去攀她的肩,整個人像一條顛簸的小船,yindao里夾著的那根東西成了為數不多的支撐之一,他必須死死地咬著它,才能避免被打翻。 “啊!”周洵驚叫著去推謝棠,他被一口咬在乳首,疼出了一聲冷汗,懷孕后rufang再次發育,時常覺得鼓脹,這一咬,就覺得快要炸開了,下體甚至有種快要失禁的感覺,酥酥麻麻的快感支配著他的神智,整個人都很失控,偏偏天子還不依不饒地對著那個凹下去的小孔吸,更是讓他仿佛從萬里高空墜落,血液好像在逆流。 xiaoxue深處噴出了三四股水,都被撐開甬道的roubang無情地頂了回去,刁鉆地對著花心一頓捅。 周洵rou逼痙攣,高熱的xue道瘋狂地收縮著,明明謝棠的尺寸對他來講是一個甜蜜的負擔,可在這混亂的一刻,他卻錯覺自己含不住她,殊不知他現在緊得幾乎能把那東西夾斷。 謝棠吻去他額頭上的汗水,低聲問:“還敢不敢。” 周洵說不出話,只是喘。謝棠見他不語,又抓著人的胯骨淺淺地砸了起來,周洵剛高潮過兩輪,還處在不應期,被她一頂,身體雖然已經極熟,卻像剛開苞的處子一樣,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她頂到了最深處,就好像有一道驚雷在xiaoxue里炸開。 他又喘了一下,居然帶出點哭腔,這會終于懂得求饒:“陛下,我錯了,別弄,啊……呃……” 他被親得喘不過氣,云收雨霽后整個人癱在她懷里。 皇后早就被剝了個精光,女帝卻只是衣衫凌亂,謝棠用他的披風將他整個人裹起來,將要掀開帳子走出去的時候,周洵用手把自己的臉擋住了。 謝棠見了就笑,附耳道:“剛才叫得那么歡,怎么不知道害羞?擋什么擋?擋了也沒用,剛才挨臠的人不是皇后,還能是別的狐貍精嗎?” 周洵不為所動。 回到兩儀殿,自然要好好清理一番,周洵坐在床沿,稍稍張開腿,露出被各種液體沾得一塌糊涂的紅腫xue口,jingye含不住——反正他已有身孕,這些龍精鳳血也只好白白地浪費掉,順著腿根滴滴答答地掉到地上,污糟了殿內價比黃金的御磚。 他悄聲“嘶”了一下,每次都是這樣,上頭的時候顧著要舒服,磨得逼里都是腫的,一動就刺刺的疼。 謝棠只隨意地將頭發斜著綁成一束,顯得隨意而家常,她正在銅盆里絞熱巾子——為坤君清理下身這種事情,她向來不肯假手于人,這里所說的人,自然指侍從,但也甚至包含了周洵本人—她把這當成是一種閨房情趣。 他那里紅得隱約透出血色,謝棠皺著眉頭輕輕按壓,擦掉了,又有另一股白濁的液體從里面涌出來,淅淅瀝瀝,仿佛沒有盡頭。 她凈了手,親自伸進去小心翼翼地摳,雖然意圖不同,但這動作和她用手指jianyin他時大同小異,周洵太熟悉那一套了,再加上其實被弄得也有點感覺,完全不受控制地,媚rou收縮了一下,隨即感覺到她屈在他身體里的手指停了下來。 周洵已經反應過來了,頓時面紅耳赤。 謝棠也察覺到他里面越來越濕,便道:“不能再做了,你受不了。” 周洵說:“我沒……” “好好好,你沒想要。”謝棠很敷衍,取了桌上的軟膏給他擦藥,這次周洵腫的不僅是外陰還有里面,她便沾了藥在手指上慢慢地往里推,仔仔細細地把藥涂在每一寸rou壁上。 周洵內里的觸感極好,馴服柔軟,每抹到一處,便順馴地依偎上來,惹得謝棠流連忘返,忍不住貼著蹭了一蹭,周洵“呃”地呻吟了一聲,揚了一下頭。 藥膏本是冰涼,放在剛經情事的高熱xue道里,很快就讓它收縮緊致起來,謝棠涂完藥要撤出來的時候,就明顯地感到了阻滯,她猶豫了一下,怕強行抽出來傷到他,就停在那里,抬頭用詢問的眼光看著他。 周洵下身用力,像把甬道張大,卻不得章法,謝棠這時候倒是笑起來,也不說話,手指就開始在里面點壓按揉。 揉得軟了,不就可以出來了? 周洵抓著床單克制地叫,里頭還是疼,疼而又瘙癢,被她挖開,藥膏化成一灘水,人也要成水了。 謝棠終于有了抽身的余地,拔出來的時候聽見“啵”地一聲輕響,她憐而又憐地撫摸他紅腫的外陰,一點色情的意味,再次從瓶子里取藥填進去,如此三四回,周洵覺得那刺痛平復了一些,然而化開的藥膏,卻帶來一種濕黏的異樣感。 小sao逼被個瓷塞子堵上了,謝棠轉而去擦他雙乳上的津液,她點按的動作十足撩撥,總喜歡往尖尖的乳首按,足以叫yin蕩的坤澤sao水大發,偏偏底下那個塞子又剛好壓在陰蒂上,令他心旌搖曳,yuhuo焚身。 她一定是故意的,他的rou蒂有多深她再清楚不過。 周洵深呼吸,摸著隆起的孕肚,試圖借此來平息欲望,他不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有多誘人——美麗的坤澤坐在床沿,一絲不掛,圓潤的小腹暗示著數月前狂亂的性事,胸前的朱果,腿間的saoxue,這微妙的三個地方,都印著指痕和吻痕。 想要…… 周洵咬住了下唇,但今天已經算得上出格,在胡鬧下去只怕傷到孩子。 清洗完,他本想穿衣就寢,左右張望卻看不見寢衣——兩儀殿的宮人不可能疏忽到這種程度。 腰被人環住,謝棠說:“別穿了,方便下。” “方便什么?”周洵杵了她一下。 謝棠很不要臉地說:“皇后晚上發sao的時候,朕好幫他捅一捅。” 周洵氣得要拿枕頭扔她,結果當然是被輕而易舉地制服了。 他不滿地看著天子身上的織暗金紋的衣袍,謝棠于是當著他的面寬衣解帶,然后把人按到床上抱住,周洵剛要踹她,謝棠的手卻覆在他的小腹上,隔著肚皮和小家伙打了聲招呼,又跟他說:“不鬧你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