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林逍夫君,調教馴服
端鈺被男人弄的,只能低喘著求饒,連聲說自己相信了。然而男人并沒有就此收手,拿捏著紅腫rou蒂的兩指力道不輕不重,似是把玩著一個有趣的小玩意,幾番逗弄之下,那rou蒂腫的越發大了,便是連下面那口yin蕩的雌xue,也汩汩流出水來,把林逍的手指都弄濕了。 “呵,待為夫把鈺兒帶回去,定會時常疼惜鈺兒的身子,叫鈺兒吃的飽飽的,嗯?”話落,修長的手指便侵入了熱情的雌xue中。 林逍能為了端鈺有可能得罪同為三大家族族長的薛瀚,自然也是對端鈺興趣感十足,只風流倜儻的林家主并不認為自己喜歡這個yin蕩的小東西,只是興趣正濃,而且他對自己非常的有信心,更何況,他并不認為自己比薛瀚差,把端鈺從對方身邊搶過來,說不定,到時候還能從方左相和薛瀚身上拿到更多的好處。 端鈺不知道對方的想法,他也并不怎么相信這人的說辭,只是以林逍對端鈺身體的了解和他情場老手的手段,端鈺身子是越發浪潮涌動,身下兩口xue都一張一合的,渴望著更為粗大的東西。 林逍低笑一聲,把手指抽了出來,挺著粗大的男根,一下子便頂到了雌xue的花心處。 “啊!”端鈺發出了一聲急促的低喘,然而被cao熟的肥嫩zigong口并無不適,反而是一開一合的,柔柔含著那碩大的guitou,討好的吮吸。 林逍舒服的嘆息了一聲,隨即調笑意味十足的開口道:“鈺兒果然是最適合在男人胯下承歡的蕩婦,真會吸。” 端鈺聽了,心里更覺難堪,只身下的雌xue卻是吮吸的歡快,便是被捅弄的嫩zigong,也兢兢業業的吮吸含弄著,一陣陣又疼又爽的快感襲擊著他的身心,雌xue流出更多甜膩的yin液,未被寵辛的菊xue也在不斷的吐出腸液來,卻是一幅被男人cao熟的樣子。 端鈺忍不住的感到一陣傷心,只是這股傷心還沒維持多久,就叫男人一陣激烈的動作沖散。 “為夫太溫柔了么?鈺兒如何這時候還在發呆?”男人低沉的聲音在端鈺耳畔響起:”還是說,鈺兒還在想你那jian夫?“邊說著,男人身下又是一記又深又狠的頂弄,把端鈺弄的受不住的發出破碎的求饒聲:“沒,啊,沒有,唔......” 修長白皙的脖頸后仰著露出了一條優美的曲線,烏黑的墨發散落,隨著這個動作而微微揚動。 精致端妍的臉上露出不堪承受的神態,發紅的眼尾墜著淚水,水光瀲滟的桃花眼半瞇著,白皙的臉頰上暈染了一層緋紅,比這片緋紅更紅的是半張著的唇瓣,一節紅艷艷的舌尖若隱若現的,隨著一陣激烈的動作,一縷墨發落入了半張著的唇瓣中,隨即被受不住的美人咬住,烏黑的發,艷紅的唇瓣,更顯出了幾分情色。 斷斷續續的壓抑呻吟一直持續到后半夜,端鈺被男人弄的,幾欲昏厥,只是長期被調教玩弄的身子已經比較適應男人的疼愛了,流著yin水的雌xue與后xue也不管主人是否承受的住,開合吮吸,流水高潮,便是嬌嫩嫩的zigong,也順服的很,被碩大的男根捅弄的肚皮都凸出了guitou的形狀,盈滿了濃稠的jingye,端鈺兩只手都捧不住,也依然努力的夾弄吮吸著。 翌日,端鈺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酸軟,合不攏的雙腿微微擺動了一下,便覺得下身傳來一陣不適感,酸脹難忍,伴隨而來的,還有一聲清脆的銀鈴聲。 端鈺愣了一下,方才察覺出酸脹的私處還有一種異常的冰涼與墜感,他趁著手臂坐起來,兩條勻稱的大腿分開,低頭,發現紅腫的rou蒂上,赫然穿著一只冰冷的銀環,上面還墜著一只銀鈴,端鈺的一番動作下,那墜著敏感rou蒂的銀鈴已經接連響了好幾聲,叫他的臉色更為難看。 然而就在這時,車廂門突然被推開了。 端鈺毫無防備的被嚇了一跳,然而就在他要合上雙腿的時候,進來的男人卻制住了他。 “躲什么,鈺兒身上為夫哪里沒見過?”說著,男人壓住端鈺的雙腿,用手撫了撫紅腫肥嫩的雌xue:“腫了,為夫給鈺兒上藥,乖一點,不要亂動。” “我,我自己上藥,你先出去。”端鈺自然是不愿意的。 只是抗議無果,男人一只手就能制住端鈺的掙扎,修長的手指在紅腫的兩xue中進進出出,不時擠壓過敏感的點,把乳白色的藥膏厚厚的涂抹在雌xue與后xue之中,最后連紅腫的rou蒂也被照顧到了。 端鈺被進出的手指弄的氣喘吁吁的,敏感的兩xue已經在這番動作下,忍不住的淌出yin液來,混合著融化的藥膏,汩汩流了出來。 ”上個藥就發浪了?“男人用著溫柔的話語,說著諷刺的話:”鈺兒可真是個yin娃。“ 端鈺難堪的低著頭,不敢也不愿和男人對視。 傍晚的時候,一路快馬加鞭趕路的馬車,來到了一處城鎮。 端鈺本不是北朝廷的人,加上又失憶了,根本就認不出這是哪里,只他想著逃走,便認真的記了記周圍的線路。 然而林逍他們來這兒,只是為了補給一些物品和給馬兒休息一下,并不在此處過夜,沒多久便離開了。 端鈺在車里拉開車簾看了一眼,遠處朦朧的小鎮漸漸被暮色吞沒了。 “再看什么?“ ”沒什么。“端鈺低低的回了一句,神色懨懨。 秋日的夜晚帶著幾分寒意,端鈺裹著被子,背對著林逍,睡在車廂的角落里。 私處的腫脹不適與低落復雜的心情讓端鈺根本睡不著,但是他又害怕林逍會借此說什么,便裝做一幅睡著的樣子。 林逍自然是知道身邊的人到底睡沒睡,只是他知道不該逼迫的太過,加上端鈺那處的確紅腫,也無法再行那事,便放了他一馬。 十天后,中途轉了水路的林逍,回到了中原地帶,也就是南朝廷的地界。 這些天,端鈺前三天因為身體的不適,躲了過去,后面的幾天,卻是夜夜都被男人按在身下,cao的在地上爬,特別是轉乘水路那幾日,在封閉性良好的船艙里,端鈺被男人按著身下,雌xue與后xue被抹上了帶著催情作用的藥膏,隨后便被綁住了手腳,放在床上靜置了半日。 待到晚上的時候,端鈺那兩處肥嫩的xue已經把身下的被子都濡濕了,饑渴難耐的雌xue甚至吞了一只被角到xue里吮咬著,只是那一點東西,顯然滿足不了流水的雌xue。 再次被男人壓在身下的時候,端鈺哭了,他受不了的答應了男人種種yin靡而過分的要求,自己親手拿起一根粗大的,帶著毛茸茸尾巴的玉勢,插進了后xue里,隨后被一邊cao著一邊像小貓似的在地上爬。 兩只粗大的男根把端鈺cao的站都站不穩,就是爬也爬的勉勉強強,然而只要他稍微停頓一下,便會被牽制在rou蒂環上的細繩扯動,這條細繩的另一端被掌控在男人的手里,只要男人扯動這根繩子,端鈺即便是再不愿意,rou蒂處傳來的疼痛感都叫他無法不從。 偏偏這根繩子,還是端鈺被迫求著男人給他系上的。 除了rou蒂上的牽引細繩叫端鈺難受,還有另一樣東西,叫端鈺更為難堪與痛恨。 林逍白日里并不經常來找端鈺,他似乎總有事情在忙,但是并不能阻止他用其他手段玩弄端鈺。 rou蒂上的繩子自從被系上后,便沒被取下來過,無論端鈺如何哀求,而這個夜間會讓端鈺又疼又難忍刺激的繩子,在白日的時候,也同樣折磨著可憐的rou蒂。 林逍在端鈺的寢室里,放置了一只做工精良,活靈活現的木馬上,那木馬的背部有兩根分量極大的rou具,端鈺被抱著放在上面,肥嫩乖巧的雌xue會把那rou具吞到zigong口,頂的那處又紅又腫。 而后xue那根,則是直接插到了菊心,在端鈺坐下去的一瞬,他便差點受不住的高潮噴發了出來。 那系著rou蒂環的繩子則會墜上一顆寶石,沉甸甸的,在端鈺忍受不住晃動的時候,便會扯著rou蒂搖晃,把端鈺弄的淚流不止。 木馬里還有精巧的機關,林逍啟動過一次,在端鈺試圖把rou蒂繩解下來的時候。 那一次,端鈺被兩根木質的陽具cao的兩xue紅腫肥綻,哭的聲音沙啞,站都站不穩了。 也是自那次之后,端鈺在也不敢動腿間那根令他又恨又怕的細繩,直到上岸之后,林逍給他取了下來。 而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教玩弄,原本紅腫的rou蒂,已經腫的猶如一顆小櫻桃,無法縮回去,便是穿著柔軟細膩的里褲,也時常坐立難安,到了晚間的時候,那潔白的里褲,還會留下雌xue泛濫的汁水,讓端鈺更是難堪。 中原地廣,人也多,端鈺坐在馬車里,透過半透明的紗質車簾,打量著車外的一切。 他的臉上依然帶著紅暈,大概是因為最近端鈺的順服,林逍的手段和緩了一些,只是就算如此,每夜的交歡也是免不了的,端鈺每每醒來時,臉上都會帶著來不及褪去的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