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主動親吻,狼毫玩弄
自先帝時,朝廷因奪嫡之爭,最后分裂成兩個,根據地理位置,一個為北朝廷,一個是南朝廷。 先帝時,南朝廷地處中原,往南而去的地界都屬于南朝廷,占據了大半江山,北朝廷則坐落在東北之地,雖則地域廣闊,但是其富饒程度卻是遠遠比不上南朝廷的,加上時不時有西北蠻夷擾境,過的便比南朝廷要艱難。 只南朝廷那位皇帝,乃是先帝的皇兄,文武雙全,擁兵自重,擾亂邊境的蠻夷并不是他的對手,反而是被這位皇子給奪走了不少領地,加之這位皇子御下很嚴,又鼓勵開荒種地,減少賦稅,北朝廷境內在短短的幾年間被治理的井井有條,原本想要往南遷的百姓,都安定了下來。 而相比之下,先帝才能就要平庸許多,百姓們雖然不至于怨聲載道,但是生在富庶之地,日子卻過的未必比西北地區的百姓們好。 之后,便是當今皇帝繼位,這位皇帝在繼位前已經當了三十幾年的太子,四十幾歲了,好不容易當上了皇帝,只他驕奢yin逸,好大喜功,本事卻比不上他平庸的父皇,南朝廷在他手上比先帝在時更不如,不止領土被北朝廷侵吞了不少,就是南邊的小國,也敢趁機掠奪南朝廷的領地,邊境的百姓們流離失所,怨聲載道。 與此相對的是北朝廷新任的皇帝,據說是個殺伐果決的煞神,上位時,便殺了他三個哥哥,這些年來,南征北伐的,領土比先皇再時,擴大了將近一倍。 而方子瑜,便是南朝廷的左丞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也是他一手挽起了被北朝廷及南蠻國夾擊的南朝廷,自他上位以來,南朝廷總算是過上了幾年安穩日子。 驛站的人知道是左相來了,態度是萬分謙恭,便是皇子公主們到來也不過如此。 方子瑜攬著懷里害羞的小家伙,進了驛站里特意為朝廷重臣與皇親國戚準備的院子里。 端鈺沒想到方子瑜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還對他動手動腳,因為害怕被人看到,他只能把頭側向方子瑜,希望能擋住他人的視線,只他不知道的是,他微微露出的玉白芙蓉面,吸引了多少人的注意,只是誰也不敢多看罷了。 進了院子,端鈺便要從方子瑜懷里出來,只他一動,攔著他的手臂卻收緊了,端鈺想動也動不了。 “先,先生?”端鈺小心翼翼的抬起頭,黑白分明的桃花眼濕漉漉的。 方子瑜審視著在他懷中忐忑不安的小美人兒,半晌后才道:“你方才不是很主動么?” “我,我......”端鈺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更何況,不遠處還有方子瑜帶來的護衛正在檢查院子。 “你什么?”方子瑜卻顯然不想放過他,手指撫著嫩滑的芙蓉面,不輕不重的揉捏著手感綿軟小腮幫,把那粉嫩嫩的rou捏的紅通通的。 端鈺有些疼,只他也不敢說,就可憐兮兮的說了些他平時從話本或是旁人那兒聽到的奉承話。 只方子瑜看起來并不受用,上趕著拍他馬屁的人實在是太多了,端鈺這樣明顯漏洞百出,七拼八湊的,要是平時他都不屑聽,只是從端鈺這張小嘴里說出來的,就似是比旁人的動聽,方子瑜漫不經心的聽著,也沒打斷。 端鈺卻受不了了,他的臉被捏的太疼了,幾秒鐘后,他忍不住求饒了:“先生,能不能不要捏了?” “為什么?” 端鈺哭喪著臉道:“我,我疼,嗚嗚嗚......”說著,那雙桃花眼緒滿了淚水,委屈巴巴的看著人,仿佛下一秒便要落下淚來,看起來實在是可憐可愛極了。 方子瑜的眼神轉暗,聲音里帶著絲絲沙啞:“那鈺兒張開嘴,把舌頭伸出來。” 端鈺聽后停頓了好幾下,只他最終還是被方子瑜的眼神嚇到了,猶猶豫豫的張開了已經消腫的粉嫩唇瓣,吐出了一小截紅艷艷的舌尖,美人粉白的芙蓉面上還帶著些許惶恐,只眼尾的緋紅與紅艷濕滑的小舌尖叫那點惶恐染上了某種情色的意味,特別是是水潤潤的桃花眼,仿是剛化形的小妖精似的,容顏姣好,身材風流,只心性卻還懵懂無知,明明做著yin蕩勾引的動作,卻帶著未經世事的單純,叫男人看了更是獸血沸騰。 方子瑜看著端鈺,不一會兒,便低頭含住了那香甜的小舌尖,如攻池掠陣般,侵占收刮,把軟綿綿的小舌頭都含吮玩弄的紅腫了,才微微放開,轉而舔舐其他美味的地方。 一會兒后,端鈺都快要窒息了,方子瑜才把他放開。 那日之后,端鈺仿佛成了方子瑜的房中人,白日方子瑜不在的時候被勒令看書,晚上回來了,就要服侍方子瑜的欲望。 特別是如果功課做的不好,還會被抽打桃臀,比以往更為羞恥的是,方子瑜以他的衣物不多為借口,叫他褪了褲子,赤裸著挨罰,而往往抽打桃臀的戒尺,就會打到一同露出來的雌xue甚至是rou蒂,弄的端鈺哭泣求饒,高潮流水。 今夜,也是如此。 透著燈光的臥房里奢靡華貴,一個渾身赤裸的美人跪在地上,腿間一片濡濕,而順著兩瓣布滿了戒尺抽打痕跡的紅腫桃臀往下,兩片紅腫肥嫩的yinchun隨著戒尺的抽打,如軟綿綿的蚌rou一般,隨著戒尺的抽動左右搖擺,只每一次抽擊聲,都帶著yin靡黏膩的水聲。 微微張開一條縫隙的雌xue不斷的開合著,內里sao紅的媚rou若隱若現,渴求和堅硬粗長之物的進入。 似乎在這場懲罰中,被抽打雌xue的美人兒,在男人毫不留情的責打下,體會到的不僅有疼痛,還有高潮的甜蜜。 美人兒咬著唇,卻無法抑制高潮帶來的快感,發出了一聲聲低低的呻吟,若有似無,卻分外撩人,只他心思都集中在了正在接受懲罰的雌xue里,雙手扶著大腿,似要阻止男人的抽打,卻又不敢,只能哀哀的求饒著:”先生,不,不要打了,雌xue,啊啊啊~“美人受不住般在戒尺的抽打下發出了又一聲媚叫,只不一會兒,又隱忍的發出若有似無的聲音。 不知是不是美人的哀求打動了鐵石心腸的男人,方子瑜終于停了下來,他理了理整齊的外衣,隨后從書案上拿來了幾只毛筆。 “既然鈺兒用手學不會運筆的方法,那便用其他地方好好體會。”話落,端鈺只覺得那敏感的雌xue縫隙突然被毛絨絨軟軟的東西抵著,隨后刷了刷,頓時,一股濃烈的癢意與渴求席卷了他全身。 “先,啊,先生,不要,我,我明日一定好好學,不要,不要,唔~。”不多一會兒,那根強行插入雌xue的狼毫筆,便掃過了那sao浪的甬道,刺激著敏感的凸起,把美人兒送上了高潮。 方子瑜卻沒有停手,他握著狼毫筆的手更多了幾分力,逆著那汩汩流出的yin液,粗長的狼毫筆越近越深,一直頂到了粉嫩嫩rou嘟嘟的zigong口,仿佛在紙上寫字一般,那只狼毫筆在主人的控制下,揮灑自如,力透紙背,幾個運筆的手勢把zigong小口刷了個便,力道更是叫那小口受不住的微微張開,些許白色的狼毫在刺入了zigong口內,只一瞬,又隨著主人的動作,毫不留情的抽了出來。 “啊啊啊啊~“敏感嬌嫩的zigong口叫男人當作畫紙一般揮毫玩弄,引得美人兒受不住的淚水漣漣,兩指玉白的小手,撐著地面無助的向前爬去,試圖逃離這難耐的癢意與刺激,只不一會兒,又叫男人握著柔韌的細腰,狠狠的拖了回去,那粗長的狼毫筆瞬間插的更深了幾分,直接cao開了粉嘟嘟的zigong口,進入了嬌嫩敏感的zigong內。 ”啊啊啊~不,不要,哈啊,zigong,筆cao進zigong里了,嗚嗚嗚。“無助的美人兒,撫著自己的小腹,眼淚撲簌簌的落下,仿佛連眼尾的緋紅,也要暈染開了一般。 那日,端鈺叫那狼毫筆cao了一回zigong,從未有過的癢意與刺激叫他差點受不住的暈過去,只下一秒,卻叫男人捏紅腫的rou蒂上,被痛感與刺激喚醒,只能嗚嗚咽咽的,哭的嗓子沙啞,求饒的話顛三倒四的說了許多,最后,才好不容易求的男人cao了他,還要cao入zigong,留下滿滿的jingye,才算是作罷了。 只被狠狠玩弄了大半個晚上的美人兒,第二日還是要早早的起來,接受了男人早晨的吻后,乖乖的去書房溫書。 只是等方子瑜離開后,端鈺便放下了手中的書,他必須要逃走了,不然遲早會被方子瑜弄死在床上。 端鈺揣著準備好的銀票與銀兩,裝作平常的樣子,走出了房門,方子瑜平日里不許他走出院門,但是在院子里卻是自由的。 他一邊繞著院子走,一邊把手里的白色粉末,偷偷的灑在了空氣里。 護衛們知道他是方子瑜房里的人,平日里雖然看的緊,但是卻不敢靠近,只遠遠的站著,而今天,仿佛是老天爺也站在了端鈺這邊,風刮的比往常大,不一會兒,這無色無味的迷藥便散布在了整個院子里。 護衛們起初沒發現,只不多一會兒,就察覺出不對勁來,只這是端鈺從薛神醫那兒得來的配方迷藥,端鈺也是花了不少時間才配齊了藥材與解藥。 今天一用,藥效果然非常霸道,很快的,便有人倒下了。 一會兒后,一道修長的身影從驛站里走了出來。 端鈺揣著行李,帶上了一個遮蓋容顏的易容面具,往北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