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媚態(tài)天成,身姿風流
端鈺院中侍候的人本就不多,時不時還會被管家或是別的院落接人手,平日里固定在院子里侍候的就更少了,只除了從小把他帶大的冬雪,其他下人都未必在端鈺的院子里。 端鈺在房中聽見有人敲門,只這人也不出聲,就敲著,偏偏今日院子里也沒其他下人伺候,端鈺只好自己走到院門處,問了句是誰啊? 門外傳來了一聲輕淺的笑,低沉醇厚的聲音聽著很是悅耳,只聽在端鈺耳中便不是這么一回事了。 端鈺小聲的清了清嗓子,再開口時,已經(jīng)換上了一個更低啞的聲音:“少爺今日出去了,這位公子,請回吧!” “出去了?去哪里了?”門外的聲音不變,只比原先的要冷上幾分。 端鈺眼珠子一轉(zhuǎn),回道:“今早上出了府,許是到街上逛了。”你可以滿大街的找找,只話音剛落,身后便落下了一道夾帶著風聲與衣寐翻飛的聲音,端鈺頓時生出了某種不好的預感,不愿回頭。 隨即,一個身材頎長的男人把不肯轉(zhuǎn)過身來的端鈺半圈在懷里,抵在了門板,一道溫熱的呼吸隨著話語落在了他耳畔:“怎么,小鈺兒出門一趟,膽子倒是比以前小了,都不敢回頭看看哥哥。” 端鈺被這突然的親近嚇了一跳,這段時間以來,被強迫的恐懼感與被調(diào)教的身子讓他一瞬間寒毛直豎的同時雙腿微微發(fā)軟,他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轉(zhuǎn)過身,反射性的推開身后之人,只微微有些虛軟的身子使出來的力道近乎撒嬌一般,對于身后的人來說,根本毫無作用,反而讓人想要抓住那來兩只玉白修長的手,抓在手心里,揉一揉。 男人也的確是如此做了,嫩嫩滑滑的雙手似女子那般大小,柔若無骨,指節(jié)纖細修長,骨節(jié)均勻,指尖帶著淺淺的粉,似花苞一樣,精致而漂亮,揉在手中,綿軟嫩滑的,叫人欲罷不能。 端鈺的雙手被制,人也被半禁錮在男人的懷里,原本還有幾分被拆穿的心虛,頓時都被他心中升起的怒意和不自在的感覺燒盡了,一雙桃花眼睜的圓圓的,瞪著面前之人。 只在端鈺心中威嚴的自我形象,事實上,卻是另一番模樣,桃花眼水潤潤,圓溜溜,臉上帶著幾分薄紅,看起來就像是一只被欺負了的小奶貓兒,伸著軟嫩嫩的小爪子,也不知是求饒還是控訴,看著實在是可憐可愛。 “你放開我!”端鈺用力想把自己的手抽回來,只可惜那兩只抓著他的大手,就像是鐵鉗似的,盡管不會握的他生疼,卻也容不得人拒絕。 “不放,小鈺兒當如何?”男人挑起一邊眉峰,玩世不恭的問道。 “林淵,你不要太過分!”端鈺掙扎的氣喘吁吁,桃花眼里水光蕩漾,眼尾帶著緋紅,玉白的臉蛋染上了粉,看起來就像是盛開的牡丹般艷麗,又帶著荷花的清純,艷而不俗,天姿絕倫。 偏偏這位美人毫無自覺,他趁著林淵沒有下一步的行動,腳往前一用力,白色的靴子狠狠的踩在了林淵黑色的靴子上。 頓時,正享受著溫香軟玉在懷的林淵被踩的皺起了眉頭,只端鈺的那點力道,對他來說并無甚大影響。 男人哼笑了一聲:”這會兒膽子倒是變大了,不怕我把你的腳綁起來?“ “你!”端鈺又氣又害怕,林淵雖說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但這人性格很是惡劣,從小就欺負他,這幾年倒是好了些,只偶爾露出的一絲邪氣就讓人心驚,更不要提教訓起人來的手段叫人實在害怕,他也是不敢隨意惹怒這人的。 端鈺掃了眼林淵帶笑的臉,心里還是慫了,只低聲道:“那你要如何?” 林淵一手抓著端鈺兩只細白的手腕,一手挑起端鈺的下巴,動作間帶著幾分狎昵,輕笑了聲道:“叫我林淵哥哥,我就放開你的手,怎么樣?” 端鈺抿了抿唇,這樣的稱呼,除了第一次見面之后,他便很少叫了,只除了少數(shù)求饒的時候,因為在他的心目中,像林淵這樣性格惡劣,霸道,不講理的人,根本不配做什么哥哥,端鈺也很不喜歡甚至討厭著林淵,只從小到大,林淵要找他,他也是多半躲不開的。 只現(xiàn)如今形勢比人強,端鈺只能妥協(xié)了,他咬牙,從牙縫里擠出了四個字:“林淵哥哥。” 林淵挑眉,不滿:“這是和我有仇么?咬牙切齒的?小鈺兒要這樣不服管教,不敬兄長,我可要打小鈺兒的屁股了!” 端鈺被林淵的話嚇的心頭微顫,他現(xiàn)在可不敢與人有什么親密的接觸,特別是像林淵這樣的,當下便軟了聲調(diào),喚了一聲:“林淵哥哥。” 被叫的林淵,眸光微閃,隨即道:“再叫一次。” 端鈺以為林淵是覺得自己叫的不夠軟和,便越加軟綿綿的叫了聲:“林淵哥哥。” 林淵喉結(jié)微動,半晌,端鈺都開始忐忑不安的看著他了,他才輕輕放開了端鈺的雙手。 一被放開,端鈺立即蹦出了好幾步遠,才問林淵:“你來找過,有何事?” 林淵收斂了心緒,似漫不經(jīng)心的道:“我來找你逛今晚的燈會,你不是喜歡去玩的么?” 端鈺其實是喜歡那些吃食,沒到燈會,都會有一些平時比較少的特色小吃被拿出來販賣,端鈺每次都會買很多,把本來規(guī)劃用好幾日的銀子都花光,所幸他平日里除了吃食,也很少花什么大錢,盡管平日里的分例到他手里只不到三分之一,但端府家大業(yè)大,就是這不到三分之一的月錢,也夠平常人一家子好幾個月的花銷了。 端鈺每個月用不完的都會存起來,這幾年置辦的產(chǎn)業(yè),也是這樣來的。 端鈺自然是不會向林淵澄清自己的喜好,只說自己這些天趕路,有些乏了,要休息一段時日,便不出去玩了。 林淵聞言,細細的打量著端鈺,方才他便覺得人瘦了,只這樣細細的看,才發(fā)現(xiàn),端鈺那原本細瘦的腰肢更細韌了幾分,尤其是被那條寬寬的玉腰帶一束,那極優(yōu)美誘人的線條與盈盈一握的纖細,讓人忍不住把手放上去細細丈量,順著腰線而下的臀部卻是更豐腴挺翹了,帶著點說不出的誘人,而端鈺整體,卻是比以前要瘦了一些,皮膚也比從前更白了幾分,透著玉一般的潤澤,比之以前,更多了幾分瑩潤。 除此之外,端鈺的一言一行,比之從前,也更多了幾分媚態(tài),只這媚態(tài)仿若是從骨子里流露出來的,渾然天成,如果不細看,林淵也是一時之間發(fā)現(xiàn)不了這樣的變化的。 只心中覺得,端鈺看起來更誘人了幾分。 端鈺這兩個月在薛府,經(jīng)歷了什么...... 如此想著,林淵面上卻也不動聲色,只體貼的讓端鈺好好休息,他過兩天再過來。 端鈺假笑著把人送了出去。 待門關(guān)上后,端鈺覺得應付這人實在是很費神,回了房間,便打算再睡個回籠覺。 只端鈺這覺睡的并不好,兩腿微微張著,腿間那敏感rou蒂微微發(fā)著燙,許是剛剛動作幅度大了,碰撞到了rou蒂上金環(huán)。 那日離開薛府的時候,薛瀚給他取下了rou蒂環(huán)上的墜子,只那金環(huán),卻是任端鈺如何求饒,也不取下來。 薛瀚當時的表情端鈺回想起來都有幾分害怕,他的臉色陰沉沉的,看過來的眼神仿佛帶著某種叫端鈺害怕的情緒,定定的看了端鈺好一會兒,才道:“rou蒂上的環(huán),就是鈺兒時時記住誰是主人,待鈺兒回來的時候,我會檢查的。” 端鈺也不敢再求了,只到了客棧,他也嘗試過自己取下那金環(huán),只不知道那金環(huán)是如何做的,整個環(huán)面都沒有任何銜接的口子,利器也無法割斷,至于其他的東西,畢竟是穿在rou蒂兒上的環(huán),端鈺也不敢隨意嘗試,便只能如此,等回到端府,再試試其他法子。 只雖然沒有了那墜子,平日里走動也好了不少,至少不會那么容易牽扯到其他地方,雌xue也不那么容易流水,但到底不那么方便的,一旦動作大了,晃動到那金環(huán),端鈺也是不好受的。 只一會兒的功夫,他下面的雌xue與后xue便緩緩淌出了水來,雖然還不至于濡濕外衫,但黏黏膩膩的,叫人不舒服,特別是兩xue深處隱隱傳來的渴望,叫端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端鈺叫來冬雪,讓她準備熱水沐浴,自己則隨便收拾了褻衣褻褲,和一條白色的裹胸布,進入浴房。 從那可怕的薛府回來后,端鈺不僅僅害怕下身的金環(huán)讓他出丑,同時也害怕叫人發(fā)現(xiàn)他上身不斷發(fā)育的奶子。 過了十幾天,端鈺發(fā)現(xiàn),奶子比離開薛府時,又大了一點,嚇得他把裹胸布纏的更緊了一些,希望能讓胸脯小下去。 冬雪很快就把熱水備好了,端鈺喜潔,每日至少沐浴一次,天氣熱了,又沒有多少冰,便會在午后多洗一次,因此,冬雪倒也不覺得奇怪。 端鈺仔細的關(guān)好浴房的門,便脫了衣裳,泡進了溫熱的水里。 他搓了搓上半身,可能是由于雙性之身的緣故,除了烏黑茂密的頭發(fā)外,他身上體毛非常的淡,被薛宇抹了藥后,身上更是毫毛不生,尤其是下身原本就不茂密的黑森林,自從被剃了之后,一直到現(xiàn)在,也再沒長出毛發(fā)來,叫端鈺氣的不斷罵薛宇。 而就在端鈺一邊憂心他逐漸發(fā)育成熟的奶子一邊罵薛宇的時候,院子里來了個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