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懲罰訓導、父子之爭
自那日之后,端鈺便沒過上一天好日子,薛瀚的意思是除了教導禮義廉恥之外,還要管束他yin蕩的身子,便是把他交給薛神醫調教身子。 端鈺至那天晚上便被薛神醫弄的怕了,看到那張冷冰冰的臉心里便忍不住發毛,只這并不是他能躲過去的。 因那晚過后,他便被迫搬到了薛神醫的住處,住在了側屋里,每隔兩三日,薛神醫便會給他兩xue以及顏色淺粉的乳珠上藥。 動作直接而毫不憐惜,便是雌xue因為插入的過深而被刺激的連連抽搐,也會被薛宇毫不留情的責罰,粗大的藥玉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插入嬌嫩的宮鮑內,就連紅腫如花生米粒大小的陰蒂也沒能逃過一劫。 ”你的sao蒂又露出來了,既然這么不聽話,那就不要縮回去了!”一只冰冷的鑷子挑出了微微冒頭了的紅腫陰蒂,只一下,被插了一根黑色藥玉的雌xue并流出了大量的yin液,顯然,端鈺被夾弄著陰蒂高潮了。 “啊啊啊!”端鈺忍不住吟叫出聲,帶著絲絲撩人的媚氣壓抑叫聲讓人聽的恨不得把面前的尤物狠狠的玩弄,直到插熟插透為止。 突然被冰冷的鑷子夾住敏感的陰蒂而正經歷著雌xue高潮的端鈺,隱約間便聽到了這般不留情面的斥責與冷酷的責罰。 “不,不要。”端鈺的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他顧不得深深插入宮鮑的藥玉,強忍著高潮過后的顫栗與刺激,軟軟的跪坐起來,白嫩纖長的手指抓住了面前人的衣袖,哀求道:“薛神醫,求求你,不要這樣,我聽話,我不喊疼了,我一定聽話!嗚嗚嗚,求求你!” 殊色無雙的美人睜著一雙水光瀲滟的桃花眼,哀戚討好的求饒著,赤裸的身體只有垂落的烏發半遮半掩著,粉色的奶頭涂了藥膏后泛著yin靡的色澤,在發絲蕩過時,微微露出了一個粉嫩嫩的頭,隨即又半掩在秀發里,讓人想要狠狠的揪住,捏弄一番,最好能把那嬌嫩嫩的粉色奶頭玩腫玩大,直至能流出奶水來。 就連那待著淺粉色的指尖,也透著誘人的色澤,落在薛宇白色的袖口上,宛如花苞一般,迎著人去采擷。 而最為yin蕩的下身卻不著一縷,站在桌前的薛宇比跪坐在桌子上的端鈺要更高一些,剛好能把美人這無邊的媚色盡收眼底。 難怪薛琛為了端鈺,竟和大哥對著干。 “我什么時候說了,你可以把腿合攏的?” 男人的聲音聽上去依然冷酷無情,冷的讓端鈺心中一哆嗦,他顫顫巍巍的把大腿張開,在次乖乖的露出雙腿間那yin靡潤澤的地方。 “不要,饒了我吧,薛神醫!“端鈺淚眼盈盈的看著薛宇,他怕羞也怕疼,就是那鑷子夾住他的陰蒂,都讓他受不住,更何況其他更為殘酷的懲罰。 “不行,既然犯了,便要懲罰。“薛宇轉身從箱子里拿出了一個精致的夾子,夾子上是墜著一顆寶石雕刻而成的鈴鐺,蕩在空氣里,叮當作響。 端鈺看著那夾子不明所以,但他自覺這東西是危險的,忍不住想要往后退,只退了一點兒,又不敢再動了。 ”呵。“薛宇冷笑了一聲。 “用手抱著自己的腿,再掰開些。”薛宇冷冰冰的命令道,只他下身的火熱,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端鈺聽后,有些遲疑的抱著自己的腿,他小心翼翼的看了薛宇一眼,冷不放對方那冰冷懾人的眼神后,心中一顫,也不敢遲疑了,手下用力,便把大腿掰的更開了一些。 “再開點。” 端鈺聽著,強忍著羞辱,親手把自己的兩腿掰的更開了一些,完整的露出了腿間那誘人玩弄品評的雙xue。 隨即,一股劇痛從陰蒂頭傳來:“啊啊啊~疼,好疼,嗚嗚嗚,不要了,求求你,嗚嗚嗚!”劇痛讓雌xue劇烈的收縮著,只這樣一來,放倒相似雌xue在yin靡的自慰一般,粗長的藥玉一下一下的,捅著嬌嫩的宮鮑。 粉嫩的菊xue也深受刺激,肥嘟嘟的菊花開開合合著,吐出黏膩的腸液,只是這一切都被那根深深插入的藥玉給阻攔了,只絲絲縷縷的yin液從里面漏了出來,更顯的美人身不由己。 而亟待撫慰的陰蒂此刻正被一只精致的夾子夾住了根部,冰冷而堅硬的夾子毫不留情的的把那圓潤可愛的sao豆子根本給夾的扁扁的,深深的陷入了那一點最為敏感的部位,腫脹到花生米大小的陰蒂頭,瞬間有脹大了幾分,手指撫弄上去,無論是大小還是手感,都能更讓男人滿意。 那日,端鈺陰蒂上的夾子最終也沒被取下來,端鈺被玩弄的高潮迭起之后,yin液打濕了臀下桌面的時候,被攆了出去。 只被夾子狠狠夾住陰蒂的端鈺,根本走不了,只能扶著走廊的主子,顫抖著雙腿,勉強站穩,所幸薛宇這人冷冰冰的,除了外間有負責打掃的人外,院子本沒有其他什么人,端鈺籠著身上如薄紗般的衣服,一路羞的身子泛著粉,踉踉蹌蹌的走回了自己的屋子,一路上,絲絲縷縷yin液落到了地上,仿佛蝸牛爬過的地面那般,留下了一道yin靡的痕跡。 那之后,端鈺更不敢不聽薛宇的話了,如果說薛琛的陰晴不定讓端鈺倍感恐懼的話,薛神醫就是那種讓端鈺不寒而栗、驚懼萬分的人。 薛宇和薛瀚是一母同胞的兄弟,長相自然是好的,只他和薛瀚那讓外人如沐春風的儒雅風流不同,無論是說話還是做事,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 藥箱里卻有各種端鈺害怕的工具,只要端鈺稍有不從,薛神醫有的是辦法讓他哭到崩潰。 兩日之后,薛瀚派人過來叫他過去。 端鈺找出了一件不透的外衫,穿上身上,總算是遮住了身上那些曖昧而yin靡的痕跡。 在薛宇的庭院中,為了方便調教,他是不能穿上任何不便男人調弄身子的衣物的,最多也就是在外面披個薄紗,基本起不到任何遮掩的作用,每當他從暫時居住的院子走到薛宇的藥房時,都生怕會有什么人突然出現,在這青天白日下,近乎赤裸著身子,雙xue還插著藥玉,陰蒂還被夾著,已經足夠端鈺這樣從小到大接受世家里禮義廉恥教養長大的人羞憤欲死了 端鈺氣喘吁吁的走到主屋前,門口正站著一個中年男人,待端鈺看到這人的臉時,頓時羞恥的紅了臉,只他原本走過來走的臉泛紅暈,面上的桃紅倒沒那么明顯了,但端鈺是個不太能掩飾自己情緒的人,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到他無措驚慌與羞恥難耐。 在薛府里整整待了三十幾年,江湖俊杰見了也要給幾分薄面的薛大管家欣賞夠了小美人兒羞紅的臉蛋和不自覺散發的媚態,才皮笑rou不笑的問道:“端二公子,可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吩咐奴才去做的?” “我。”端鈺不安的抬頭看了高大健壯,仿佛有兩個他那么大的管家一眼,才吞吞吐吐道:“我來找薛叔叔。”最后兩個字,端鈺的聲音越發小了,找世家叔叔檢查自己身子和課業這樣羞恥而難堪的事情,實在是讓人難以啟齒。 “喔,不知端二公子來找老爺所謂何事?”面色嚴肅的管家問這話的時候,看起來威嚴而嚴厲。 端鈺被這一問,頓時更多了種心驚rou跳的感覺,明明之前見到這個管家的時候,端鈺并不感到害怕,只現在他害怕的不行,說話便更顯的底氣不足了:“我,我來找,不,是,是課業上有些不明白的,想請教薛叔叔。” “喔,那就進去吧,端二公子。”管家讓開了一個身位,做了個請的手勢。 端鈺抿了抿唇,不安的走向前,路過管家時,卻聽不茍言笑的管家說了句:“端二公子,你那saoxue兒流出來的sao水把地面都弄濕了!” 待端鈺聽清了管家的話,身子猛的一抖,下意識的咬唇往回看了一眼,不遠處,一道細長yin液濡濕了地面,留下了一條yin靡的痕跡。 端鈺頓時羞的眼尾都紅了,淺粉色的指尖緊緊的抓著衣裳的下擺,待在原地,被欺負的就要哭出來了。 薛大管家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有趣兒的世家公子,輕笑了一聲,帶著幾分狎弄意味的道:“端二公子不必憂心,奴才讓人打掃干凈就是了,您快進去吧,不要誤了您的時辰。” 端鈺逃也似的邁步走了進去,只隨著他的走進,大門’啪‘的一聲關上了。 端鈺這會兒也是怕了,他戰戰兢兢的朝薛瀚行了個晚輩禮,聲音囁嚅的跟長輩問了聲好。 薛瀚沒有出聲,他一步一步的從臺上走了下來,那聲聲沉悶的腳步聲,仿佛響在了端鈺的耳邊,他不敢抬頭去看,只偷偷瞄著的聲音,在不斷的靠近,直到,一雙修著暗紋的黑色靴子停在了他的面前。 “抬起頭來。”薛瀚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帶著幾分溫和,端鈺聽后,心跳卻更快幾分,他緊張的抬起了頭,把視線放在了對方線條堅硬的下巴上。 “呵。”薛瀚意味不明的輕笑了一聲,接著道:“把衣服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