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誤入公調(diào)現(xiàn)場(微H,應(yīng)該是微H吧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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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崎18年。”駱允川對吧臺里的調(diào)酒師Luna說,對于一個平日里滴酒不沾的人來說,想要短時間內(nèi)記住所有酒的名字還是有些為難他了。 “好”Luna放下手里的雪克杯轉(zhuǎn)身從酒柜中取下一瓶酒,放在臺面上,“記得去打印酒水單”,整個過程連個正眼都沒給他。 將酒瓶和事先冰好的洛克杯放在托盤上,駱允川才猶豫著開口道“這個是四樓的客人要的,可是曼姐交代過不讓我上四樓。” Luna偏過頭看了眼前的人一眼,說道“四樓的單子不用打印酒水單,房間號留下,待會兒我找人送上去。” 正想開口答話,駱允川才猛然反應(yīng)過來剛剛那個少年只告訴了他將酒送往四樓,可是至于是四樓的哪兒卻是只字未提。 “那個.... ...客人沒說,還是我自己上去找找吧。”第一次來這兒上班就出了這么多岔子,駱允川有些懊惱地揪住自己地頭發(fā)。 “下次注意點。”Luna還是那副波瀾不驚的表情,只是這一次看向駱允川的表情里似乎帶了點憐憫,可惜駱允川本人并未察覺。 =========== 等到了樓梯盡頭駱允川才發(fā)現(xiàn)這里根本沒有通向四樓的樓梯,只有一扇兩人寬的門在樓梯口正對的方向。 駱允川有些疑惑,在過去20年里從來都沒有發(fā)揮什么作用的第六感告訴他,這扇門背后并不是一個好地方。 踟躕許久,左手還是按上了門把手。 駱允川的進(jìn)入并沒有引起三樓客人們的注意,關(guān)上門將樓下的歌舞聲徹底隔絕在外,他這才快速掃視了整層樓。 墻壁上裝著厚重的隔音棉,可以完美地隔離來自樓下的嘈雜聲,以至于駱允川剛剛關(guān)上門的時候還有些不習(xí)慣。 華麗的水晶吊頂發(fā)散著晶瑩剔透的光,空氣中彌漫著的淡淡的木質(zhì)香水味讓人不自覺的心安,穿著正式的客人們臉上戴著精致的面具,端著香檳或是雞尾酒小聲交談著。 明明這里的一切都顯得那么優(yōu)雅,可是駱允川臉上得血色仍然飛速褪盡。 令他震驚的不是華貴的設(shè)計,更不是那些看似有著身份地位的客人們,而是在那些客人腳下赤身裸體的人。 駱允川看著其中的一個女人像只粘人的小貓一樣用臉頰蹭著身旁男人的手,而與她脖子上那根精致的皮質(zhì)項圈所配套的牽引繩,正被那男人牢牢地握在手心里。 不光是女人,那些“人形寵物”中也有男人,有的臉上帶著皮質(zhì)面具,有的干脆直接將自己的容貌暴露在外,絲毫不在意這里是不是會有自己的熟人。 對于這種特殊愛好駱允川早有耳聞,甚至在前些日子那起“兩男一女進(jìn)行特殊游戲致死”的新聞出來后,還和安逸一起聽清吧老板的吐槽。 “不過是一群用極端方式放縱自己的瘋子。”清吧老板的話猶在耳邊。 駱允川握在托盤上的手緊了緊,順著墻邊快步前行,只想快點脫離這個讓人頭皮發(fā)麻的地方。 “呼.... ...終于找到了。”找到通向四樓的樓梯后駱允川終于松了口氣,而此時身后發(fā)出的躁動聲讓他下意識回頭。 眼前的一幕比剛剛的場景更讓他瞠目結(jié)舌。 他看見那個少年跪在男人身前,鮮紅的細(xì)繩纏繞在這具皮膚白皙的身體上,一同被束縛住的還有他身下高昂的欲望。 “繩縛并不是簡單的捆綁,想要達(dá)到效果又不對被縛者造成實質(zhì)性的傷害,意味著在兩人互相信任配合的同時,執(zhí)行者還必須對人體構(gòu)造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臺上的男人聲音略微低沉,即使他戴上了一副暗金色的面具,駱允川依舊認(rèn)出了他就是剛剛在樓道里遇見的男人。 “即使是作為基礎(chǔ)之一的后手縛,也是如此。” 男人從身后的器具架上取下一條長蛇鞭,站回距離少年兩米的位置,右手小幅度一擺,長鞭接觸空氣發(fā)出“啪”的破空聲,駱允川在遠(yuǎn)處看著也不由得心下一緊。 “十下,報數(shù)。” “是,主人。”少年把背又挺直了些,顫抖的聲音分不清是害怕還是興奮。 第一鞭,駱允川不忍地瞇上眼睛。 “一... ...”少年的胸膛劇烈起伏著,一條紅色的鞭痕從肩頭延伸至胸口,在快要接觸到那顆嫩粉色果實的時候才堪堪停下,只有少年自己知道,那條黑色長鞭收回時正從他乳尖上掠過,沒有留下痕跡,卻讓他身下的欲望越發(fā)腫脹。 “二.... ...”第二鞭則是瞄準(zhǔn)側(cè)腰的嫩rou,那個地方的皮膚比胸口還要細(xì)膩些,被抽打后很快在鞭痕周圍暈出水紅到淡粉的漸變色,同時也加重了少年的呼吸。 接下來幾鞭讓少年險些立不住,逐漸變得嘶啞的聲音中交織著疼痛與情欲,鈴口處不斷溢出的透明液體順著柱身緩緩滑下,直至在某一處匯成飽滿的一滴才落在那張暗紅色的地毯上。 “九... ...”少年的身上鞭痕交錯,來不及吞咽的涎水從嘴邊漏出,為那泛著紅的一片增添了些水色。 臺下有些人已經(jīng)按耐不住,帶著自己的奴悄然退場,留下的那群人中,也有不少人褲襠處高高隆起,要不是這樣的公調(diào)難得一見,恐怕他們早就和先前那波離場的人一樣,找人發(fā)泄欲望去了。 男人走到少年身邊,在解開他身后的繩結(jié)后又退回原地。 “第十鞭結(jié)束后我允許你射出。” 最后一鞭抽下,幾乎和那飽滿的囊袋只有分毫的距離,甚至還沾上了即將滴落的粘液, 少年一邊報著數(shù)一邊狼狽地射出早已在體內(nèi)壓抑多時的jingye,射精的快感席卷了大腦,少年甚至還沒來得及掙開手上的束縛,直直地倒向地面。 身體不斷抽搐著,巨大的快感甚至讓他幾近暈厥,大股大股的白濁液體弄臟了身下的地毯,可沒人會在意這些,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臺上的兩人。 “Vien,你做得很好。”男人放下長鞭,半蹲在少年身側(cè),Vien情不自禁地吻上他的鞋背。 男人撫摸著他的頭發(fā),視線卻定格在暗處。 他在看我,駱允川很快意識到這一點,隨之而來的是一種危機感。 他低下頭,主動打斷了兩人的視線接觸。 “他們只是客人,個人愛好什么的與我無關(guān)。”他這么安慰自己。 端著托盤的雙手開始變得酸麻,駱允川只希望兩位客人趕緊下臺拿走他們的東西,好讓自己逃離這片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