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Chris的一點番外
(1)雯玥視角 第一次看見他是在十六歲時父母帶我去的一個派對上。 說是派對其實我也沒什么認識的人,就站在陰影處無所事事地看一群戲精的表演。 年輕的男人站在一群精英間沒有絲毫遜色,臉上表情挺少但其舉手投足間的彬彬有禮使人不會感到不快。 我把酒杯隨手放到侍者的托盤里準備去樓上的房間里,走在走廊里旁邊的衛生間傳來交談聲。 “......那個年輕的男人啊?” “是的呀,就是那個禁欲系的,聽說年少有為......” 禁欲?我回想那個男人一絲不茍的著裝和冷淡的臉。 “嗤” 那張臉上寫的不是欲求不滿嗎。 學校組織志愿者活動,我們小隊去了貧民區養老院,期間我不想再被保鏢跟著就甩開他們獨自走到小巷里散步。不知不覺走得深了,發現這點時我立刻想轉身往回走,結果剛回頭就被人用手帕捂住了口鼻。 那是我第一次看見如此yin/亂骯臟的畫面。 一個男人跪在另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腳下翹著肥碩的臀部舔他的皮鞋;幾步遠的地方一個清瘦的少年大張著腿,后/xue里插/著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躺在那里不知是否還清醒著;還有一邊兩個戴著面具的男人抱著一個健壯的男人站著在他體內橫沖直撞...... 十六歲的我脖子上被鐵鏈鎖著縮在角落里吐了。 我在那里呆了不知道多久,有次我聽見兩個人在商量我的事情,似乎要被送去拍賣。 算了,無所謂,我坐在那里看著地板。 那天Chris來了。 他坐在那里戴著面具買下了我。 在后臺他跟我做了個交易:他救我出去,我在他俱樂部打工十年。 他跟我講了那是什么性質的俱樂部。 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還能怎樣呢。 出來后我才被告知原來我才在那個鬼地方呆了一個月。 后來哥哥把當年地下場所的人資料都找出來了。 參與綁架我的那群人踢到鐵板得罪了黑幫的人。 哥哥問我要不要向黑幫“借”來這幾個人。 我沒答應,既然已經落到那群人手里了,我也不想管了。 畢業后進了一家公司工作,聽說是十六歲那年見到的那個“禁欲系”男人的公司。 我沒想跟他有什么交集的。 但是他來找我了,酒吧里過來搭訕,還追到了酒店里。我跟他劃清界限覺得他能認識到我們不在一個世界里,可他竟然來“糖果”點了我的單? 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估計身居高位的人壓力很大想來釋放一下。不過工作就是工作,我也向來完成得不錯。 我以為他來過一次就不會來了,然后我們就會回到原狀,但我又錯了。 這回他連著三天在公司sao擾我,我有點煩躁,想想收了他自己也沒有什么有損失,反正是通過俱樂部簽的約,那邊會顯示我天天在打卡。 于是我用幾天把堆積的單連夜處理了。 沒想到他堅持了這么久,我有點驚訝。更驚訝的是我居然沒有膩味他。 那就看看我們能忍受彼此多久吧。 (2)Chris視角(那個活在別人口中的男人) 六歲時見到那個小小的團子,我有點好奇地戳戳她的臉,她好小啊。一不留神,手指被她咬住了,只有兩顆牙齒冒了頭,有點癢。 這感覺很神奇,我想著。 那阿姨問我想不想抱抱小團子,我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結果她尿了我一身。 我一臉黑線地從衛生間出來。 在國外,有一天母親拿著手機給我看。 “看,這是那個小時候被你抱過的小姑娘,”她感慨,“都長這么大了。” 我回想一會兒,記起來了,“不知道她現在還尿褲子不?” 母親嗔怪地睨我一眼。 我聳聳肩走了。 沒想到竟然會在這種地方看到她。 原先還沒認出來,盯著看了一會兒才發現這原來是那個照片里自信奪目的小姑娘。 她看起來不太好,蒼白的小臉蒼白的唇,整個人沒點生氣。 我想了想拍下了她,畢竟算是故交吧。 去領她的時候還是有點不甘心,畢竟我從沒做過虧本買賣。故抱著一點逗她的心思問她愿不愿意去“糖果”打工,沒想到她眼睛都不眨就點頭了。 真是意外之喜。 我發現她跟別的s不一樣。 她正式接單半年后慢慢表現出了“特別”的地方。 她會對接單對象很......溫柔。 我只能想到這個形容。 譬如在發現體質較差的m可能在之后會發燒,她就在以后守著m到半夜;譬如她會送m藥膏;譬如...... 但她又會在工作結束后顯得很無情。 有個m在被她調教后的第三天等到她下班去攔她乞求締結長期契約,可她皺著眉想了好一會兒,來了句:“你是誰?” 我站在拐角處差點笑出聲來。 我問她為什么對m那么好。 她說s應該對他的m負責,至于下班之后這關系就不存在了。她甚至有點疑惑我為什么會有疑問。 有趣,這孩子真有趣。 后來母親問我對那個女孩怎么看,她父母似乎在擔憂她結婚的事。 我想了想答應了,反正跟誰結婚也沒差,是她也不錯。 一年后她結婚了,不過對方是個叫楓晨的m。 我收到消息的時候愣了,隨即笑了笑給她發了條祝福。她很快回了,就兩個字。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