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離別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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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離別難(H) “筆記本……羽絨服……毛衣……圍巾……”蘇姜一手拿著提前列好的清單,一邊在整理好的旅行箱中一一地校對著。 商陸一身黑色的棉質睡衣,靠坐在床頭,手頭是一份文件。 蘇姜很少看到商陸在臥室處理公務,他一向把工作和休息分得很清楚,公司的事情一般只在書房里處理。 沒有定型水束縛的柔軟額發服帖而溫柔地垂落在男人的眉間,男人工作時向來心無旁騖,今晚卻總是時不時地將眼角的余光瞥向蹲在地板上忙忙碌碌地整理行李的背影。 蘇姜仔細地清點了一遍需要帶走的東西,轉身偷偷瞧了床頭的男人一眼。 依如一小時前自己開始整理東西時的氣定神閑,蘇姜不由自主地咬著自己下唇的軟rou上下磨了磨,隨手合上行李箱的蓋子,列好的清單也隨意地丟在箱子邊。 可能是在地上蹲久了,蘇姜的腿有些麻木,走路的步子一瘸一拐的。 商陸余光掃到她動作艱難地爬到床上,終于維持不住繼續看文件的姿勢,一轉眼便對上蘇姜幽怨的眼神。 商陸的眼神平靜而深邃,偏偏蘇姜能夠從中看出了一點縱容,甚至是邀請。 “嗷”的一聲,蘇姜幾乎是以一個連滾帶爬的姿勢歡騰地撲進了男人的懷里。 商陸的胸膛與她的側臉相貼,不住起伏著,帶來低沉的笑聲。 “都收拾好了?”寬厚的手掌穿插在蘇姜柔軟的黑發間,指尖纏纏繞繞著細密的發絲。 埋在胸口的腦袋點了點,頓了頓,立馬又飛快地搖起頭來。連帶著商陸指間的發絲也掙動起來,他適時地張開了手掌,讓柔順的發毫無阻礙地穿過。 “嗯?”商陸好整以暇地把玩著她的一縷頭發,漫不經心地問道,“還缺了點什么,還來得及。” 蘇姜松了松緊抱在商陸腰間的雙手,從他的懷中抬起頭,目光炯炯。 商陸凝視著她明亮而又認真的眼眸,紅唇龕闔,他的眸色隨之漸深。 “你。” 輕輕的一個字,落在兩人的呼吸間,飄飄忽忽,卻好似重重地落在了心上。 商陸攬著她的腰,將人往上提了提,待到兩人差不多高度時,微一傾身,在她柔軟的紅唇上一觸即分。 “夠不夠?” “不夠,”蘇姜仰著頭,復又吻上商陸的嘴唇,親吻間,含含糊糊地道,“想把你打包帶走,帶在身邊……” 嘴巴沒閑著,雙手也沒閑著,已經熟門熟路地摸進男人的睡衣里,溫熱肌膚的觸感令她愛不釋手,游移著,摸向更深處。 “我去哪兒,就帶著你去哪兒。” 男人低沉而愉悅的笑聲在安靜的房中響起,商陸隨著蘇姜的動作,配合地仰躺在她身下。 睡衣的扣子不知不覺間已經被解開,胸前大片的春光袒露在伺機而動者面前。 一條薄被搭在兩人的下半身,商陸還是無比清晰地感覺到身上的人褪下了自己的睡褲。 纖細的手指目的明確,直扣軟肋,商陸低哼一聲,大大方方地在被子下敞開雙腿。 雖然是“人為刀俎,我為魚rou”之態,男人卻一派享受的泰然,微瞇著眼,隨著身下的動作輕輕地悶哼,開口卻帶著暗暗的警告:“明早八點半的飛機,過了自己打車去。” “唔!”蘇姜甫一入洞,被咬人的xiaoxue纏得緊緊的,正美得七葷八素,聞言還能抽出會兒神來,緩緩地往后退了寸許,試探著直抵深處,邊深入著,邊低低地喘著粗氣,“來得及。” 也不知是哪個來得及。 經過近段時間的探索與解鎖,二人對對方的身體了如指掌,蘇姜更甚。 火熱的硬碩迎頭深入,直抵軟肋,商陸喘息著昂首,右手緊緊地扣在蘇姜的肩頭。 抓了滿手柔密的發絲,他的手掌時而松時而緊,不敢真的使太大的勁。 蘇姜身體微微后傾,抓起商陸的左腿盤在自己的腰間。抬高的腿給了她在男人股間更大空間動作的機會。 蘇姜身下蓄力,勢如破竹般猛攻男人柔軟深處的城門。 商陸的喘息聲越來越重,另一只手也難耐地攀上了身上人的肩膀。 情欲的紅染在男人堅毅的面龐上,深色的眼眸一片水光,灼熱的呼吸帶著毫不掩飾的呻吟溢出商陸的薄唇。 蘇姜俯身,誘惑著他探出舌尖與自己共舞。上面相互糾纏著,交換著津液,她身下也不停,一刻不停歇地叩著深處的城門。 柔軟的生殖腔隱隱有張開的趨勢,蘇姜的攻勢更猛,卯足了勁兒往里頂弄著。 商陸受不了地搖著頭,防線正在崩潰的邊緣,卻還是嘴硬地道:“混蛋!你輕點兒!”而身體誠實地將另一條腿也搭到了蘇姜的身后。 話音未落,一道暖流從深處傾瀉而下,直直地灑在硬碩的頭部,頃刻便隨著莖身順勢而下。 商陸整個人都僵住了,蘇姜可不客氣,順著松懈的腔口直抵深處,停留片刻,便是疾風驟雨一般的抽插。 一下被猛攻軟肋的商陸倒吸一口氣,即使最近一直都承受著這樣的極致情愛,但仍舊有點吃不消,被身下酸澀、直直侵犯深處的頂撞刺激地弓起了身。 蘇姜死死地將人禁錮在自己身下,不容反抗般持續抽插著。 兩個人都如同是從水里撈出來似的,被子蓋著的身下更是一片火熱,升騰的熱氣,熏得肌膚相貼之處,一片水滑。 商陸幾次想要伸手拽掉蓋在兩人身上的被子,每次都被蘇姜抓回來十指緊扣。 身上黏膩得難受,股間不斷地被摩擦,生殖腔不停地被撐開入侵,從深處那一點開始,商陸整個人都沉浸在澎湃的情欲之中。 初時服帖的額發早就被汗水濡濕了,凌亂地散落在額頭上。商陸的眉宇時而緊蹙,時而舒展,就如他身下股間的動作。 漸漸的,到了最后,他終是亂了章法,想要了便絞緊了硬碩,推拒著不要了,也緊緊地咬著,不讓孽根再動作。 然而,這又怎么能是他一個人說了算的? 每每商陸累得要睡去時,蘇姜總能一個深頂便讓他重回情欲的漩渦。 商陸闔著眼,低低地呻吟著,腦中一片混沌,身下一片狼藉。 照這個趨勢,明天,蘇姜是得自己打車去機場了。 而蘇姜,早就將這件事拋諸腦后。 一個月啊,整整三十天啊! 不能摸到這個人, 不能抱到這個人, 不能吻到這個人, 不能進入這個人, 不能…… 她怎么能不好好吃個夠! 蘇姜突然覺得自己對商陸說的那句“來得及”好像不太對。 這么甜美的玫瑰味兒,怎么會夠,怎么會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