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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PART04

    姬別情再次醒來,發現自己又被置于第一次短暫蘇醒時身處的大木桶內。木桶里的熱水沒過肩膀,水里灑滿了叫不上名字的草藥之類的東西,升騰的熱氣泛著奇異的香味,蒸的人昏昏沉沉。

    姬別情掙扎了兩下,就發現自己的處境異常難堪——他手腳都被絲巾綁住,嘴里也被塞了塊方巾,防止他咬舌自盡。此外,可能為了防他投水,還特意用項圈拴住了他的脖子,項圈一端系在木桶把手上,只留下可以左右搖頭的空間。

    他就這么被五花大綁地泡在藥水里,像一只用草繩綁住的螃蟹,此時正在蒸籠里等待慢性死亡。

    姬別情心里一陣悲涼,他自詡精明,最后卻還是栽在了感情用事的陷阱里。從昨天陸九州的話里,他大概推算從被抓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四天。自己給李泌發了加急密信,按道理這時候凌雪閣早就該派人攻上來了,可至今一點動靜都沒有,陸九州怡然自得的神情也不似被圍攻所困擾。那想必是……

    這幫賊人轉移了陣地!

    這群西域人行動詭譎,難以捉摸,上次折了十幾個弟子,花了半月時間才摸清老巢所在。狡兔三窟,不知道這邪教又跑去了哪里,現在要等凌雪閣再找到自己,怕是人早就一命嗚呼了。

    “呵呵,我真是個傻子。”姬別情無奈冷笑,奈何嘴巴被方巾塞住,舌根壓得生疼,半個字也講不出,只得在心里默念自己愚蠢的行為。

    祁進雖然滿嘴贖罪、虧欠,可是在冷眼旁觀的姬別情看來,他早就與那谷家孤女陷入情網,卻還不自知,用些個什么道理大義掩飾自己的真心。姬別情看了覺得可笑,感情對干他們殺手這一行的人來說,最是大忌,但是祁進已經脫離凌雪閣多年,早就不用束手束腳,怎么還這么不敢直視內心情感。

    姬別情想不通,按他的想法,喜歡一個女子,就該將人堵在暗巷里大膽表明心跡,若女人不同意,就日日纏著她直到她同意為止,畢竟烈女怕纏郎。

    像祁進這么藏著掖著,隔著層窗戶紙不捅破,多無趣!

    他早些年還是普通閣內弟子的時候,接過一樁任務,簡單至極,殺一個屯兵自重的地方小頭目。姬別情刀已架在頭目脖子上,藏在廂房里的頭目相好卻突然沖了出來,披頭散發跪在地上求姬別情放了自己男人。

    姬別情覺得這女人很蠢,她若藏在屋內不出聲,姬別情不一定殺她,她卻非要自己沖出來找死,只為喊一句毫無用處的求饒。

    難道男女之間的情愛真就比生命更重要嗎?姬別情望著地上相擁的兩具尸體,疑惑不解。

    姬別情做無情殺手,自然沒有放在心尖的人,所以他不懂愛情,覺得那女人命都不要了是傻。

    但是蘇無因教過他,對于自己不懂的領域,凡事都要有幾分尊敬,幾分敬畏,不可做狂妄自大的井底之蛙。所以當祁進要冒著送命的危險去救谷之嵐,姬別情當他傻,最后卻也沒阻攔。

    祁進在峽谷中與姬別情對峙時固執的眼神,仿佛讓姬別情看到了當年的自己,看到了自己曾經一遍遍踏平華山青石臺階上積雪的摸樣。

    他突然感到害怕,甩下一件金絲軟甲,就做賊心虛似的逃走了。

    祁進對谷之嵐是男女間的喜愛,那自己對祁進呢?

    暗涌的思緒吵得他頭疼,手腳因為被捆的時間太久,血液淤塞,已經酸軟得抬不起一根手指。

    “捆得這么緊,殺豬嗎?”姬別情自嘲。

    他被扔在水里泡著,無事可做,望著氤氳的淡粉色蒸汽發呆。今次這個劫怕是過不去了,姬別情突然莫名輕松起來,反正他過的是刀尖舔血的生活,早死晚死都是死。用這條命助祁谷二人逃出生天,也算值了。

    他慶幸被殺豬捆法綁在這里的是自己,而不是祁進,他的進哥兒可是江湖里出了名的清新俊逸、氣度不凡,那姓陸的狗賊色膽包天,若是祁進落到他手里,免不了也是一番折辱。

    正出神的功夫,房門被推開,有兩人的腳步漸漸逼近。二人皆是腳步極輕,氣息平穩,想必內力深厚。姬別情想回頭看,卻發現項圈牢牢困住了他的脖子,半點動彈不得。

    罷了,人為刀俎,我為魚rou,看清了又能怎樣。姬別情腦袋一歪,大馬金刀地斜靠在木桶上,等著最終的審判。

    “柳郎,你總算出來了。你都把自己關在藥房里十多天了,一聲不吭,我真怕開門就剩一堆白骨。”是陸九州的聲音。

    “你這西域人真會說話,怎么就不能盼我點好的。”另外一男聲,聲音溫潤,平仄有力,聽著像是南方口音。

    “嘿嘿,我們認識這么久,你還不了解我嘛,說話直。”

    “哼,我閉關還不是為了你這爐鼎秘方。我試了上百個方子,加了幾味藥,減了幾味藥,總算摸到了門路。這藥還沒涼透呢,接著,給你那新調教的爐鼎試試。希望這次的別再像之前那些不爭氣的廢物東西,一用藥就死了,白浪費我的藥材。你知道我的血靈芝多少年才長一寸……”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好兄弟,謝了。”陸九州嬉笑著打斷了那人的抱怨。

    姬別情還在消化二人對話里的信息,就被一只手猛地揪住頭發,被迫向后仰起脖頸。

    隨后腦后一松,堵住嘴的方巾散開。

    “無恥小人,腌漬玩意兒,我cao你……”姬別情氣急敗壞,嘴里禁錮一松,就開始破口大罵。誰知剛張嘴罵了幾個字,就被塞了個藥丸入口。

    那藥丸入口即化,還沒等姬別情反應過來,就化作一灘血腥的冰涼液體,順著喉管直直的滑進了進去。

    姬別情心下一涼,他定是被喂了練yin邪之術的藥物了。

    陸九州滿意地看著姬別情喉結滾動,咽下藥物,但揪住他頭發的手依然不松,姬別情的脖子被扯得關節“咔咔”作響,幾乎折斷。

    “你別把人弄死了。”被陸九州稱呼為“柳郎”的那人皺眉道。那人一身墨綠衣裳,衣袂翩躚,面容溫潤如玉,束發加冠,中間插了根翡翠玉釵,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樣,完全不像是協助邪教煉藥的惡毒巫醫。

    “你不知道,這人嘴巴可毒了。我不治治他,怕是以后不服管教。”陸九州假裝生氣,拍拍姬別情的臉,湊到他耳邊道,“這是我結拜兄弟,姓柳,名如是,他醫術了得,一藥難求,能試他的藥是你的榮幸哦。”

    陸九州又開始說胡話,姬別情氣的閉嘴不語。

    柳如是訕笑道:“你就裝吧,合歡蠱什么效果你陸大宗主能不知道,到時候這人舔你腳趾還來不及呢,還能不服管?你怕是有什么私仇吧。”

    說著,柳如是掀開姬別情的劉海打量起來,他摸著下巴看了半天,“人長的倒是不錯,不過這眼睛殺氣太重…嗯,總感覺在哪里見過…”

    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后退一步,一臉震驚:“陸宗主,你惹上大事了!”

    “怎么了,怎么了?”陸九州一臉好奇,不像是被柳如是的話唬住了,反倒是多了幾分興奮的神色。

    “凌雪閣,你應該聽說過,大唐皇室麾下的暗殺組織,爪牙遍布。我和凌雪閣吳鉤臺臺首姬別情見過一面,他素來紅綢蒙面,不以真面目見人,唯獨露出一雙帶霜的眼睛,叫人印象深刻。這人眼神犀利,和姬別情如出一轍,再加上你說這次抓的人會易容術,我猜是凌雪閣的十方玄機。這人定是吳鉤臺臺首姬別情了。”

    “你把人家第一殺手抓了,凌雪閣不得把你這山頭踏平咯。”柳如是無奈聳肩。

    “你們現在放了我,我可以向凌雪閣求情,留你個全尸。唔…”被識破身份,姬別情也不打算再掩飾了。他渾身燥熱,惡狠狠地拋了兩句狠話,就仿佛用盡全部力氣,喘的不行,聲音都帶著顫兒,差點沒把持住嬌喘出聲來,隨即懊惱的閉了嘴。

    “嘻嘻,我不怕,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陸九州歲數不小,言行舉止卻透露著幾分孩子氣,他環住姬別情的脖子,用臉頰蹭他下頜骨處的嬌嫩肌膚,“你叫姬別情?名字真好聽呢,我好喜歡呀。等會去了床上,我叫你別情可好?”

    柳如是在一旁雙手抱胸,冷眼旁觀,“藥效上來了,你別磨蹭,快點試試這爐鼎讓我看看效果,這個要是再死,我得再改改方子。”

    “醫者仁心,柳郎你嘴上別總掛著死不死的嘛。我喜歡這個爐鼎,可舍不得他死呢。”陸九州把姬別情綿軟無力的光裸身子從水里抱出來,也不擦水,直接扔到了床上。

    “呵,那之前死的那幾百個爐鼎你也都喜歡?”柳如是譏諷道。

    “喜歡呀,怎么不喜歡,我就是喜歡他們才把他們做成爐鼎的,誰想和不喜歡的人交合?哎,奈何他們命薄呀。”陸九州道,他這西域人思維實在是與常人有異,嘴上說的深情,做的事卻最為殘忍毒辣,讓人膽寒。

    正如柳如是所言,藥效上來了,姬別情感覺到那熟悉的燥熱感從小腹綿延燃燒至全身,下身那物漸漸抬頭,可憐巴巴地吐露清夜。

    身體熱的發燙,姬別情的心此時卻涼透了。剛才他被陸九州解了束縛扔在床上,本想要反擊,可剛一提勁,丹田就震蕩出一陣伴著酥麻的疼痛感,他當即軟了手腳,癱軟在床褥里。

    “別做無用功了,你手腳各處經脈已經被我用銀針封住,使不出內力的。”柳如是此時摸了張凳子坐下,甚至還拿出了本藍皮小冊,手拿軟毛筆,先抬眼觀察姬別情的情況,再低頭在冊子上寫寫畫畫。

    姬別情覺得此時自己就像閣內用來試毒藥的貓狗,有人會圍著籠子中喂了毒藥的畜牲,忠實的記錄它們幾時毒發,幾時斃命,死時癥狀如何。現在的自己和那些抓來做實驗的貓狗有什么區別,那些牲畜死時至少沒受凌辱,自己卻要被男人按在身下羞辱,可悲至極。

    姬別情想起接任務時,他還在嘲笑李泌迷信那些怪力亂神的傳言,現在他信了,他這個下場,不正是身上血債太多,遭報應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