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吸乳/摑臉/禁止發sao/君雨生的特別禮物
雷遠抱著君雨生洗了個澡,給他的屁股和女xue上了藥,期間君雨生一直哼哼唧唧的,被打了幾巴掌才老實下來。 別墅里沒有外人,只有他們兩個,仆人偶爾才會來大清潔和修繕一下,小家務都是雷遠自己動手做的,因為他要杜絕一切君雨生被別人看到的機會。他做飯洗衣服拖地樣樣都做的很好,反而是身為雙性人的君小同志干啥啥不會,添亂第一位,久而久之,雷遠就肩負起了整理內務和投喂君小雨的職責。 現在君小同志,不,君大爺赤喇喇地躺在床上,等雷遠給他拿衣服。雷遠拿過一件對君雨生而言過于寬大的襯衫,披在他身上,然后又盡職盡責把兩條清瘦的胳膊塞進袖管。 在別墅里,君雨生只能穿雷遠的衣服,并且不被允許穿褲子,至于內褲?那是什么,自從雷遠給他套上第一條紙尿褲,他就只見過雷遠的內褲了(臉紅) 君雨生默契地自己系好扣子,乖乖地跪下來舔舔雷遠的指尖,然后男人的手指就順勢伸進了他的口腔,隨意地攪弄著。 “嗚,(阿)永(遠)……”君雨生被按到了舌根,可憐巴巴地抬頭看著自家男人,冰藍色的眼瞳逐漸蓄起淚水。 雷遠望著腳下的這個人,黑色的短發柔順地貼在耳根后,眉眼間保留著一絲的無法褪去的堅毅,帥氣俊朗的臉龐還保留著3分少年的稚氣,從相遇起,他們就沒有分離過,這個人被所有的靈師尊敬,經歷了再多的長夜,也丟不掉骨髓里的溫柔。即便他為了自己一直保持冷冰冰的樣子,也有無數人不自覺地想要靠近這束燈火,依賴他,向他取暖。 而他能依賴取暖的人,只有自己。這個小傻子恐怕永遠都沒有機會看到自己是拿怎樣的眼神看著他的。 這讓他怎么撒手?但凡想到這個可能,雷遠都無法忍受。他是他的,從身體到靈魂,不許一絲一毫的逃離。 他收回手指,然后君雨生咽下刺激后分泌的大量唾液,把沾到雷遠手指上的液體也舔干。 雷遠摸了摸他的頭,一把抱起。 其實即便雷遠的動作已經很溫柔了,君雨生的身下還是有些刺痛,但是有什么關系呢?他在男人懷里蹭了蹭,靠的更緊了些。 看到桌上擺放的蛋糕和豐盛的飯菜,他眼睛一亮,咽了咽口水。飯菜都是雷遠親手做的,栗子燒雞,清蒸馬哈大魚,藍莓山藥,等等滿滿擺了一桌,還都是熱騰騰的,因為他回來的遲了,阿遠肯定趁洗澡上藥的時間,又加熱了一遍。 雷遠把他抱在懷里,坐下給他夾菜。 “阿遠,我想吃小酥rou!”君大爺得寸進尺 。 雷遠就喂到他嘴里。 這樣可以任意指(撒)示(嬌)的機會可不多,也就今天日子特殊,平時他敢這樣,面前的男人恐怕會拿身下的陽具cao進他的嘴巴,讓他再也開不了口。 喂了一些菜給這個小混蛋,自己也吃的差不多了,雷遠把蛋糕轉過來,然后切了一塊下來,讓君雨生自己吃。 他的小妻子幸福地咀嚼著沾滿紅色果醬的蛋糕,吃的兩側臉頰都鼓起來了,像一只可愛的小松鼠。吃著吃著,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垂后面漸漸紅了起來。他低下頭,冰藍色的瞳孔染上一層羞恥的水光,然后默默用手解開了胸前的扣子,露出還紅著的rufang,快速用銀刀挑起混著果醬的奶油,然后,——抹在了雙乳上, 雷遠努力壓下嘴角的笑意,看著懷里青年小動物一般地看著他,嘴角哆嗦著,傻乎乎地開不了口。但雷遠偏偏不肯直接順了他的意。 君雨生的臉越來越紅,終于忍不住開口請求:“老公也嘗嘗這個吧,甜,嗚,甜甜的。”他快哭了。 “哦?什么甜甜的?要我嘗什么” “是,……嗚嗚,是奶油和小雨的rutou,老公買的蛋糕小雨很喜歡,是小雨的rutou和奶油甜甜的,求求老公,來嘗嘗他們吧。”德高望重的植靈師大人現在正不知廉恥地要把rutou送進他丈夫的嘴里。 “sao貨!”雷遠一口含住被奶油點綴的櫻珠和周圍的乳暈,用力吸吮。 君雨生yin叫連連,丈夫掌摑過的rufang被高高扯起,rutou也被牙齒撕咬著,漲滿的rufang里似乎有什么要溢出了。突然,他感覺一股熱熱的細流從奶頭流出,然后就被不斷地吸走。 他被弄出來了奶水。 “奇怪,這奶油怎么奶味兒這么大”男人一邊以奇怪的聲音說道,一邊更用力地吸吮著。 “嗚嗚,啊啊啊啊!.嗯,阿遠輕點吸,是小雨,是小雨的奶水被阿遠吸出來了,嗚,嗯!” “哼!下賤!你這sao奶子是不是等我很久了” “嗚,是,是!好脹,要老公吸奶!”君雨生感覺剛上過藥的下半身又guntang了起來。 雷遠給了君雨生兩個耳光。“再發sao你的逼以后就只能鎖起來了。 “嗚!嗯嗯,嗝!小雨不敢了”他抽泣著打了個嗝。 “啪!啪!”“聲音太小了” “不,不敢了,嗚”他努力地控制自己不要哭得太大聲,可是眼淚還是啪嗒啪嗒地從池水般的眼瞳里掉下來。 “啪!啪!”“再說一遍!” “嗚!小雨不敢發sao了!老公我錯了!”君雨生不敢躲開,被摑了十多下,下身的熱度才減退下去。 “忍著!”說完就不帶絲毫憐惜地再次吮吸了起來。 “是,嗯!唔,老公。”π_π 雷遠把奶油吃干凈以后就專心地吸起這個sao貨的奶來,吮吸聲在安靜的的房間里格外明顯,聽得君雨生羞愧欲絕。啊!老公在吸他的奶,他拼命地想要忽略這份快感,可還是覺得有液體從xiaoxue里滲出了。他不能這樣,雙性人給老公吸奶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不定期被吸,乳液積滯,奶子就會脹痛無比,他這樣的sao貨天生就是給阿遠吸奶的,這么舒服是因為他太下賤了,阿遠應該再狠狠地扇他幾下,讓他長長記性才是。 “你這sao貨的奶子也不大,還沒把你cao懷孕了,奶水怎么就這么多了。”男人嘲諷道。 “嗚!是因為小雨太賤了。要老公好好管教” “小sao貨知道就好。” 雷遠覺得差不多吸干凈了,用手擦掉青年臉上的淚珠,“這是獎勵。我允許你高潮。” 然后開始慢慢地扇小妻子已經有些紅腫的臉。 和剛剛懲戒意味的不同,這次巴掌力度不大,也并不怎么痛,但也能把君雨生的臉扇到一邊,又扇回來。他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剛覺得有些癢,然后雷遠的巴掌就會再次落下,給他止癢,然后反復循環。 他的臉被扇成了水蜜桃,腫了起來,啊!好舒服!阿遠的巴掌太舒服了,他這樣的sao貨就應該被丈夫這樣扇臉,這種被人管教的幸福感讓他忍不住扭動著屁股,拿sao逼去蹭他丈夫的褲子。 雷遠察覺到他的舉動,干脆把這sao貨的雙腿分開,讓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蹭逼。 空曠的房間里回響著一下一下的摑臉聲,青年被打的神色迷離,斷斷續續地呻吟,敞開的胸膛上奶頭水潤殷紅,挺翹的屁股前后擺動,在丈夫的褲管上一下一下地蹭著,然后他猛地抬起胸膛,“啊啊啊啊啊!”他潮吹了。 滅頂的高潮讓他無意義地扭動著肩膀,可愛的粉色奶子左右抖動著,他的丈夫干脆把他擺成了小孩把尿的姿勢,一股一股的yin水噴出,好像真的尿了一樣。 “被扇臉就這么舒服啊!”雷遠咬住他妻子的耳垂,在他耳邊吐出低沉的兩個字“賤貨!” “嗚!嗯啊啊!阿遠,阿遠!”君雨生的高潮足足維持了數十秒才停下。 …… 結束了高潮,君雨生緩過神。 “喜歡老公的獎勵嗎?” “喜歡”平日總是冷冰冰的藍色瞳孔早已化成了泉水,臉上的脹痛和高潮的余韻讓君雨生無力地靠在丈夫的懷里。緩了半天才清醒過來,他察覺到屁股底下有個yingying的guntang事物,眨眨眼睛,就從男人腿上下來并跪了下去。他用手解開面前的拉鏈,一根紫紅色的猙獰roubang就彈到了他臉上。這跟巨物足足有兒臂粗細,每每捅進他的xue里,榨得他汁水橫流,就好像把他貫穿了一樣。 他雙腿一軟,不禁向前跌去,那根青筋爆起的陽具直直撞上他的臉,男性的麝香氣息讓他陶醉不已,他覺得他幾乎要跪不住了,如果此時他后面有人,就能看到他的兩個xue都張開著小嘴收縮著。好癢!想要阿遠的roubang給他止癢。.他剛想要跟阿遠說什么來著?嗚? 一雙手把他用力拉到一旁,君雨生跌了一下趴倒在地,屁股半撅著。然后他的丈夫猛地一腳踩上了他的屁股,冰冷的皮鞋碾壓著他前面和后面的洞。 “啊啊啊阿阿遠!” “還癢嗎?” “嗚!不,不癢了。” 雷遠并沒有因此放過他,大幅度地在面前還受著傷的屁股上反復踩弄,把兩個洞踩得擠壓出噗嗤噗嗤的水聲。他的小妻子明顯有什么事情要告訴他,但卻被他的roubang勾了魂。 有正事的時候是不能隨意發sao的,想想看,如果社會上一半的人口都處在在時不時發情的狀態,這個世界會是怎樣的秩序。盡管有,但奈何他們的基因里就刻著yin蕩,所以對雙性的保護和懲戒都是同樣重要的。國家對雙性人的懲罰力度可比他狠多了,他不想他的小雨被人送到雙性管理所訓誡,他去過那里一次,那里沒有人,只有冰冷的機器,論你是什么身份,進了里面就只是一個犯了大錯的罪犯,需要進行嚴格的行為修正,通過考核后才能重新拿到公民的身份。長期無法修正的雙性則會被判定沒有“雙性”以外的社會價值,經過系統調教,出去以后就是只有編號的性愛和生育機器。 為了避免小雨被那些冰冷的程序傷害,失去他喜歡的工作,他必須要比誰都要嚴厲地管教他。 “嗚!對不起,小雨不該走神的,謝謝阿遠提醒我。”君雨生充滿歉意。 “好了,以后不許再走神了,不然我見一次踩一次。”雷遠沒有絲毫留情。 君雨生溫馴地看著他的丈夫,爬回了丈夫的腿間,這下他腦子清醒了很多。 他討好地用舌頭舔弄著這根曾經cao開他zigong的兇刃,靈活的舌尖在陽物表面逗弄,時不時把前端塞進嘴里吞吐,當然,這么大的東西想要完全塞進去是相當辛苦的,只有在懲罰的時候,雷遠才會主動強硬地完全捅進他的口腔,第一次被cao,他被揪著頭發干得兩眼翻白,5分鐘不到就失禁了,就這樣也沒有被中止,整整被干了半個小時,直到guntang的jingye射進他的胃里才被允許休息。 雷遠往后一靠,舒服地嘆了口氣。這樣溫柔的koujiao并不能讓他射出來,但他還是很享受。因為這是他的小妻子的愛意。 看到丈夫放松的姿態,君雨生覺得很滿足。嘴里的roubang變得越來越大——雷遠起身無奈地把他推開,“小笨蛋,還要不要說你有什么事情了,再這樣下去我就忍不住要cao你了。” “啊!”君小同志一愣,傻乎乎地應了聲,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好像下定了什么決心似的。也不說一聲,就匆忙跑上了樓。 雷遠頭疼地看著這個小冒失鬼就這么胸口大敞著跑了出去,再一次無比慶幸自己把家里其他人都趕走了。 真是沒辦法。 然后他看到這只今天挨了不少打還蹦蹦跳跳的兔子又提著一個金屬箱子跑到他面前跪下。 然后開始結結巴巴地說些傻話:“.阿,阿遠,我,我,我……” “我有禮物送給你!!!” “哦?”他的小妻子的禮物? 他接過那個金屬箱,打開前還以為是什么新出的武器之類的,打開后卻罕見的沉默了。 里面的銀色器具做工十分精致,有些還鑲嵌著寶石,雷遠在市場上并沒有看到過這些款式,這樣的工藝品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但它們并不是用來收藏的。 耳釘。乳環。項圈。yinjing環 。陰蒂環。陰蒂釘。yinchun環。還有雷遠見的比較少的鎖骨釘,舌釘,和后xue專用的收縮環……各種款式,林林總總擺了一箱。 “因,因為我不知道阿遠喜歡什么樣的飾品,所,所以就每種多挑了些。”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雷遠盯著眼前跪著的人,“胡鬧,收回去吧” 然后他的小雨搖搖頭,出人意料地跪行向前,拿開那箱閃著可怕金屬光澤的器具,緩緩摟住他的腰,把臉埋在他的懷里,悶悶道:“小雨都知道的,小雨真的知道。” 雷遠覺得他的襯衫好像被弄濕了。 “阿遠為了我付出了多少,小雨都知道的。沒有你“君雨生”這個人早就不在世上了。” “阿遠對小雨好,小雨知道,所以小雨不想阿遠為了小雨忍耐什么。嗚,”沉悶的聲音中帶了一絲哽咽,“只要是阿遠給的,小雨就都可以,小雨很舒服的。” 從君雨生13歲他們相遇起,已經過去整整十年。他知道懷中的人經歷過怎樣的不公與折磨,見過他的癲狂,見過他的落魄,也見過他的風光。可他靈魂里的溫柔與善良從來沒有被磋磨掉一絲一毫。 雷遠心疼他。他瘋狂地想要把他揉碎進自己的骨頭里,在他身上打滿自己的烙印。但這樣的欲望怕是會傷害到他的小雨。他舍不得。只是沒有想到被他的小雨感受到了。 在見到這個人前,他沒有信任過任何人,多疑善變,圓滑待世,甚至厭惡自己。 君雨生一直說是自己拯救了他,但是殊不知對雷遠來說,他才是唯一的火焰。他不知道自己這樣的靈魂有沒有資格靠近他的小雨。 但就算是飛蛾撲火,又有何妨? 他拉起懷里的人,珍重地落下了一個長長的吻。 “小雨,做好準備了嗎?我要cao、爛、你!” 愛人眼中的黑色漩渦讓他顫抖,以后他的身上,恐怕會被逐漸打滿標記吧,啊,好期待…… “嗯,小雨給阿遠cao”青年感覺自己成了裝載幸福的容器。 彩蛋: 雷遠:小雨是從哪里知道的這么多小裝飾啊? 君雨生:從雙性論壇啊。那里好多奇奇怪怪的東西。(絲毫不知道危險的天真臉)(*′﹃`*) 雷遠:哦? 君雨生:哼,他們居然還有討論我的,說我只會,只會后插的標準姿勢。(臉紅(ノ=Д=)ノ┻━┻) 雷遠:(興味盎然)那小雨還會什么姿勢? 君雨生:啊?(好像,好像不是他會什么姿勢,是雷遠把他擺成什么姿勢吧(///ˊ?ˋ///) 君雨生中午再看,他的帖子竟然都不見了??? —雷某人表示,他的小雨,就算是議論也不行,刪刪刪! ……第二天晚上 雷遠拿出一根彎曲的長滿軟毛的奇怪棒子,折騰了他一晚上 面對小妻子的困惑。 雷遠:“論壇上買的” 君雨生:……論什么叫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