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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后的人渣依舊是人渣在線閱讀 - 七

    烈日當空,把人烤得懨懨的無精打采,演員在導演喊卡后卸下了精氣神般各自癱在遮陽傘下的靠椅上。

    任札靠在座椅上,瞥眼車外場景,李娜接了個電話,邊說話邊收拾東西,“小任啊,我去了啊,你在房車上睡會兒,等林茜來了還有一場戲就補完了,我估計兩三個小時才能回來。”

    經紀人早就跟任札提了今天有個約會,任札點下頭,起身打開了房車的車門準備把李娜送出片場。

    身后在太陽傘下熱得滿頭汗的女演員一直和身邊助理談論著任札所在的房車,這時見任札和他的經紀人一同下車,嘟噥似的跟助理抱怨:“任哥他在哪個公司呀待遇這么好,還給配保姆車。”

    女演員助理不輕不重掃了任札一眼,笑了下,開玩笑道:“唔,大概是皮相出眾被老板看重吧。”

    李娜正要駁斥,被任札擋住了視線,“你不是趕時間嗎。”

    任札知道自家公司對自己資源十分慷慨,那些大抵出于對他相貌的肯定,因此那位女演員的助理也沒說錯,他半分視線也沒給嚼口舌的幾人,陪著李娜走出了劇組。

    “行了,別送我了,你回去睡一會兒去,看看你眼底的淤青,”李娜囑咐道:“你不愿意正面跟她們吵也好,背地里使絆子記得小心點。”

    任札笑著點頭應下,正要轉身回片場時卻突然聽到一聲呼喊——“唔!是哥哥!任輝哥哥看這里!”

    他身體驟然一僵,雙腿下意識想逃離這里,可理智將他拉出思緒中的泥沼。

    任札平靜地轉過身,微笑著看著守在鐵欄柵外的三位粉絲,“你們好。”

    公司給準備的那些感動的話語——“大熱天的你們怎么在這里呀”“快點回家吧你們在這里我會心疼的”“給你們簽完名就乖乖回家好不好”——全都從任札大腦里抽空脫離般,他艱難地滾動喉結。

    好在三位小姑娘都很活潑熱情地接了茬,“哥哥好!我們剛在外面奶茶店看見娜娜姐出來了,所以猜來這里可能會看到你,哥哥這部劇是不是快殺青了呀?”

    任札對這種赤誠而真摯的熱烈感情莫名的惡心,理由也清晰可見,他配不上世界上所有美好的熱愛。

    “是啊,這是最后一天,以后不要來了。”

    三人乖乖地點頭,一位女孩臉頰都染著激動的紅暈,她從背包里掏出本自己制作的手賬本,她滿心歡喜地遞給任札,“這是我親手做的,哥哥可以收下嗎?”

    任札卻后退一步,似乎是察覺出自己的舉動不太得當,他腦袋嗡嗡作響,視野都變得渾濁,像慢動作般緩緩伸出雙手。

    盡管理智再三告訴他不可能,可任札還是想起上輩子的事情,被激光筆照傷的眼睛,被稀釋過后的硫酸灼傷的雙手,他以為自己忘了,可是在這一刻,這些記憶在粉絲散發的友善下涌流而出。

    “導演組不允許任哥出來太長時間。”

    大跨步走來的一人直接不動聲色擋在試圖小心觸碰任札的粉絲面前,任札盯著眼前挺直的脊背無聲地卸下戒備。

    一位小女孩睜大眼,“哥哥,這是誰呀?”

    付仇從女孩手里接過了一直舉著的手賬,“我是任哥助理。”

    任札聽著他胡扯也不吭聲,半晌才對粉絲說:“別在這待著了,回去寫你們作業吧。”

    見三個小姑娘小雞啄米似的點頭,付仇半攬住任札的快步離開。

    “你見她們做什么,忘了之前你被那群粉絲弄得手被燙傷的事了,”付仇擰著眉,“要不是你身邊有保鏢,估計你的臉也被毀了。”

    任札笑了下,沒解釋是意外遇到的,“畢竟明星都是靠粉絲吃飯的,不對粉絲好點說不過去吧。”

    付仇切了一聲,嘟噥道,“你個黑心肝的,怎么不見你對我好點。”

    即使聲音不大,但在蟬叫聲中任札還是聽得一清二楚,他似乎真心實意地彎下嘴角。

    付仇瞪他,任札不為所動,繼續道:“不是跟你說了你媽讓你回家嗎。”

    ***

    房車內的空間不大,化妝臺、小型冰箱、一張單人床和真皮沙發就把車廂占得滿滿當當,付仇正將半躺著的任札禁錮在沙發上,他彎著腰,左腿膝蓋抵在任札試圖合攏的雙腿中間,有些埋怨地瞪著他。

    任札知道他在生氣,可一種卑劣的竊喜打心底里蔓延開來,這種情緒很奇妙,他甚至過分地覺得此刻滿心滿眼都盛著他的付仇皺著眉頭生氣的樣子也可愛的要命。

    付仇見他居然沒一點眼色、沒心沒肺地笑出聲來,垂下頭狠狠地在對方脖頸上咬下去,“我不走,你別想趕我走。”

    任札欲迎還拒地將手抵住付仇的肩膀,睨著他,“別在我脖子上磨牙了,你是小狗嗎。”

    付仇置若罔聞地繼續扒拉著任札的衣服,墨綠色的短袖衛衣被付仇從下擺撩到任札的胸口,露出兩顆慢慢變硬的淺色rutou,他覺得既然在任札眼里自己都已經和小狗逃不開關系了,索性再放開點,他咬上左邊的那點,又舔又咬,右手也不忘去蹂躪著另一個被忽視的rutou。

    任札克制著急促的呼吸,他捧著付仇毛茸茸的腦袋,忍不住揪住兩把頭發,隨即便沉淪在情欲的海浪中,他試圖移開身體夾緊雙腿,卻再次被付仇膝蓋拱開,甚至于強硬地頂著任札逐漸立起來的那處。

    任札不上不下地蹙著眉頭,“外面可是在拍戲的……唔……你不怕被發現……”

    付仇干脆利落地扒掉任札的褲子,伏在他耳邊吹氣:“只要你小點聲就不會被發現了。”

    任札耳朵被熱氣一激,渾身像過電似的戰栗一秒,他推開付仇:“付仇小朋友,我沒興趣配你在這玩另類的車震游戲,被發現后毀掉的人是我,賺不到錢我……”

    付仇看著任札染滿情欲的眼角和被規則約束的理智,他怨念的盯著任札,忽然打斷他:“我可以賺錢。”

    任札回憶著他的成績和上輩子的豐功偉績,很想把他諷刺回現實,但一撩起眼皮就瞥見認真的注視,琥珀色的瞳孔里倒映著自己的臉龐,仿佛只盛得下他,只有他。

    他忽然就不想考慮那么多了,心底有個聲音再叫囂著付仇的名字,越來越聒噪,任札伸開胳膊去攬住付仇的后脖頸,“好。”

    付仇耳尖紅起來,嘴上還不饒人地想讓任札把自己的話復述一遍道:“聽不懂,你說的什么好啊。”

    任札卻沒說讓他掙錢養自己的話,而是撐起上半身,湊近付仇耳旁后幾乎用氣音道:“我說,我們做吧,我們小點聲。”

    不等任札語罷,付仇就扶著對方的后腦勺狠狠壓在任札嘴唇上,右手輕車熟路地解開對方的褲子,探到那處xue后卻發現后xue是松軟的,甚至還有著些許的液體,他變臉似的蹙起眉,怒道:“為什么是濕的?你擴張好了這是等誰cao呢?!”

    任札懶得陪他演戲,后xue把那兩根手指絞緊,無聲地催促他趕緊把他挺立的那物插進來。

    付仇還是增加到三根指頭擴張好后才握著yinjing用guitou抵住后xue,演戲演上癮似的繼續假裝生氣:“說啊,等誰cao你呢?還是說誰把你cao松了?”

    任札帶著霧氣的眼珠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是啊,昨天是哪個小狗崽cao的……唔……”

    話語未完就被付仇狠狠地搗進去,付仇滿足地喟嘆出聲,他垂下頭看著一瞬間冒出冷汗的任札,即使兩人身體已經十分契合,可那處畢竟不是性愛應該使用的地方,哪怕充足地做好前戲,承受方也會在最初感到不適的輕微疼痛。

    任札見付仇一動不動地不再將剩余的半截插入,他一只手放在付仇臉上,左手向下探到相連處的yinjing,輕聲道:“不進來么。”

    付仇拍了下他的屁股,額頭因為忍耐泛起了青筋,但還是不再插入,他嘟囔道:“夾這么緊這么進啊。”

    說著他開始吸吮任札的rutou,舌頭重重碾過硬起來的乳尖,任札被下體不上不下的感覺吊著,他不知道今天付仇這么突然轉性似的溫和起來,明明以前都是不顧一切埋頭就是干的暴脾氣。

    或許是哪句話取悅了他,任札這么想,然后又想,他不介意以后多哄哄付仇。

    付仇突然被任札使個巧勁把他推倒在沙發上,付仇以為他要將自己的yinjing從緊致的后xue里抽出來,卻不想任札直接猛地向下將自己的yinjing全根沒入,他跪坐在付仇身上,開始一上一下地抽動。

    他自從被趙桐下藥后,很長一段時間里都有著強烈的性癮,比青春期更頻繁的對性的探索和嘗試,可每次自慰后帶來的都是更空白的空虛。

    他一方面厭惡這樣的身體,另一方面又渴望那種在性愛里拋棄一切想法的快感,矛盾得讓人惡心。

    而付仇,他就像你所能想到的最好的特效藥,他進入這具身體,于是他們緊緊的契合在一起,補全了他的靈魂,堵住了他呼嘯漏風的破舊內心。

    任札動作越來越慢,付仇干脆利落地摟住他的腰,翻身將人壓在身下,任札身體由于失力而變得愈發柔軟,卻配合著對方給予的疾風驟雨。

    付仇將對方隨著自己動作而晃動的雙腿放到自己腰上,他低頭去吻任札臉上的淚珠,卻被一巴掌拍開,任札喘著氣道:“沒卸妝,臉上都是化妝品。”

    付仇趁任札說話時用舌頭闖入他的嘴唇,長驅直入地掃蕩起來,他含糊不清道:“怎么?不想我死?”

    任札被吻的愈發情動,下體相連的部分在狹小的空間發出的水聲和rou體相撞聲纏綿yin靡,他顧不上車外的世界,開口的呻吟也是被撞的支離破碎:“唔……唔嗯……”

    吃化妝品倒也不至于人死,最多洗個胃罷了,任札想說的話還是被付仇的嘴唇堵住。

    ***

    夜晚,約會回來的李娜被濃郁的香味嗆了下,隨口問道:“你噴了多少香水啊?”

    任札卸妝的動作停頓一刻,繼而道:“不小心打碎了。”

    李娜心疼地嘖了一聲,“摔就摔了,碎碎平安嘛,下午沒出什么事吧。”

    “沒有。”任札向來波瀾不驚的表情僵硬起來,他想起這輛房車里幾個小時前發生的事情,饒是他臉皮足夠厚也有些發燒,好在他去拍攝的時候付仇把這里清理干凈了,絲毫看不出當時戰況。

    正巧這時買水的付仇掂著一大袋東西回到車上,他先是對李娜打了招呼,然后自然而然地攬過任札的肩膀,“拍完了?回家吧。”

    李娜從斜挎包里取出車鑰匙,“我送你們……”

    付仇打斷她,“我開了任哥的R8來,不用姐送了。”

    任札無語地瞥眼付仇,“連駕照都沒考就違法開車,能耐啊。”

    李娜也不贊同地看著付仇,“以后不能了啊,交警居然沒扣住你,還是我送……”

    付仇一副知道悔改的模樣,左手在背后扯了下任札的衣袖,任札好笑地開口打斷李娜:“我開車就行了,你也早點下班吧。”

    任札開車很穩,付仇在副駕駛盯著任札看了一會,雙眼皮開始打架,等紅綠燈時任札瞥他時,付仇已經闔上眼睡過去了,仔細看眼底還有著泛青的黑眼圈。

    任札邊尋思著付仇干什么了這么累,一邊開著車。

    拍戲所在的郊區離小區不算近,半個多小時后任札才將車停進別墅旁的停車庫里。

    付仇才悠然轉醒,他從后備箱取出買的一大袋東西,沒睡醒似的跟著任札后面。

    直到任札輸密碼輸到一半被人從里面打開。

    他猛然想起什么,然而已經來不及把門關上,一個清秀的少年打開門探出頭,新奇地看著任札。

    是昨天在學校被人把被褥床墊扔水里的肖湘。

    他那時候怎么想的來著,把肖湘帶這里讓任札吃醋——可現在他才不想讓任札生氣,他們倆的關系已經緩和了,至少在付仇看來,任札態度軟化了很多。

    肖湘怯生生的開口:“你好,我是付仇的同學。”

    任札瞥眼一旁干站著的付仇,“不介紹一下嗎。”

    付仇硬著頭皮假裝坦然自若道:“昨天他宿舍的被子什么的被人扔水里了,學校周日才放假,所以……”

    任札不指望自說自話的這人能說出什么來,自己開口:“先進去說話吧。”

    他推開門,走過玄關,便看見客廳的餐桌上布置好了一桌子的菜品。

    肖湘尷尬不已,雙手擺動著結結巴巴地解釋:“那個,我以為,不是,我只是想感謝……”

    付仇思維一根筋,說:“你準備這么多菜又沒人喜歡吃,不全浪費了?”

    肖湘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看向付仇,“那你們喜歡吃什么,我可以……”

    任札略微頭疼地轉過身,視線輕飄飄落在茶幾上的一個兔子形狀的玩偶上,“你要住多久?”

    肖湘支支吾吾地垂下頭,他小時候被欺負得狠了,即使任札平靜地詢問也讓他覺得喘不過氣,他只是搖頭,一句話也不敢出聲。

    付仇知道自己干了蠢事,咳了一聲說:“他不住多久,馬上就走——”

    “——誒,你別哭啊,沒人欺負你啊,”付仇看著哭唧唧的肖湘不解道:“你哭啥啊?”

    任札隔岸觀火般看了幾秒,說:“十點多了,都吃了飯早點休息吧。”

    他轉身上樓,“我不餓,不用管我。”

    付仇心想,完了,小喳兒這是生氣了。

    又想,肯定是那桌子菜都不喜歡才不吃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