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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札從兜里摸出盒爆珠煙,輕車熟路地拿打火機打燃,他放在嘴邊吸了一口,繼而沖著付仇吐出一串煙霧。 煙味極淡,捏了爆珠后濃郁的藍莓果香味在空氣四處逃散。 甜的,和任札這個人一點也不像,付仇不躲不避,說:“在醫院也非得吸煙嗎?” 任札指了指角落墻上寫著吸煙區的牌子,“別繞開話題,你怎么死的?” 如果付仇上輩子的朋友在這里,一定會崩潰地怒罵付仇就是個瘋子,居然照著自己心臟不偏不倚來了一槍,傷口位置和任札尸體上槍口的位置幾乎一致。 付仇好似回憶地想了想,說:“被警察抓了,槍斃了。” 任札說不出什么感覺,平靜道:“替我感謝那個警察。” 兩人沉默緘口,等一支煙吸了一半,付仇挪動嘴片:“你怎么看出來的?” 任札哂笑,“你今年十七歲,就說跟我做過幾次,也不會像今天這樣這么熟練地去扒我衣服。” 付仇緊盯著那支煙,那張情而不色的嘴唇隱藏在吞云吐霧背后,精致的面孔若隱若現,讓人想破壞、想撕毀、想擁有。 可今天發生的事太多了,付仇根本理不順這些令人煩躁的情緒,他伸手奪過任札手里的煙,“別抽了!還吸水果煙,娘不娘啊。” 這是水果味的爆珠煙,當然,任札懶得反駁,他喜歡什么煙就抽什么煙,管別人說什么娘不娘的,自己爽才是最重要的。 任札掏出手機看眼時間,隨后把視線緊緊鎖定在付仇的臉龐,“總而言之,上輩子你親手殺了我,也算是報了仇,這輩子呢,咱們就各走各的陽關道,我不再招惹你,你也別再跟我玩那些彎彎繞繞的了。” 任札幾乎一眼不眨地將付仇臉上的迷惘和痛苦全都收入眼底,在心底嘆口氣——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付仇不會殺他。 他也只是在子彈穿過胸口的那瞬恨了對方一秒而已。 *** “我跟你轉錢了,”任札托著下巴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玩手機,“你就慶幸吧,那小孩下手沒個輕重,沒砸死你算你上輩子積德。” 董梓不滿地咽口唾沫,“我聽你這意思是盼著我死呢?” 任札在玩消消樂,“隨便你怎么理解。” 董梓小口喝著水,“不過也是,我跟你講,老李給我拍完片,說這傷口是真巧,差一點就會造成顱內出血,還好只是小腦震動造成的短暫休克,不然我特么非得把你家那崽子送監獄里不可!” 付仇以前可是殺手來著。任札思緒一閃。 任札積分快不夠了,緊盯著屏幕道:“哦。” 董梓無奈道:“誒呀,小札,你倒是理我啊,過來幫我揉揉唄?” 見任札面無表情地頭都不抬繼續玩手機,開黃腔道:“我的大寶貝可是為你硬了呢,不來摸摸嗎?” “別不吭聲啊,小札,”董梓挺了幾下腰,突然想起什么般問:“你跟我轉的錢也太多了吧?” 任札這才掀開眼皮冷冷看著他,“jiba磨損費。” 董梓:“???” *** 次日任札睡到十點才醒,從枕頭旁摸出手機開始小鱷魚愛洗澡,可惜新解鎖的一關怎么都弄不好,動不動就給小鱷魚澆了一頭污水,索性又開始玩消消樂。 在床上玩到十二點,點了外賣后才慢條斯理從被窩里爬出來去洗漱。 下樓后卻看見不該出現的人穩穩當當地坐在客廳沙發上,任札隨口問道,“你怎么沒去學校?” 付仇:“睡過了,不去了。” 任札難得被哽了下,他也懶得再管,只嘲諷道:“怪不得連個三本都考不上。” 付仇十分無語地看著任札,隨后去廚房把海鮮粥放微波爐里加熱,他昨晚失眠了,閉著眼腦子里那些回憶跑馬燈似的在付仇腦海里轉悠,好像在提醒他一個事實,他甩了甩腦袋。困意早就過去,他現在已經完全不困了。 他從來沒有這么清醒過。 “你希望我考大學嗎?” 任札見他在廚房忙活,自顧自坐在客廳沙發上打開電視看午間新聞,隨口答道:“我只是不想你去當了殺手,再來殺我一次。” “不是我開的槍,”付仇面色陰沉地反駁,他把熱好的粥盛到刻著櫻花的碗里,端到任札跟前的茶幾上,“吃。” 任札垂眸看去,里面一大堆他喜歡吃的蝦仁,粥上浮現著奇怪的顏色,嗤笑:“你這里面該不會放了毒吧……” 付仇眉頭立刻絞在一起,語氣兇狠道:“愛吃吃,不吃拉倒!” 任札有些想笑,他把碗推開,“跟你開玩笑呢,不過我訂了外賣,你自己吃吧。” 付仇怒目圓睜,“大早上就吃外賣,活膩歪了吧你!” 任札正準備義正言辭告訴現在是中午而非早上時,茶幾上的手機鈴聲響起,任札接起。 “喂,額,佩奇先生吧,您的外賣到了,但是小區保安說沒有您這號人,不讓進……” 任札壓著聲音說:“稍等一會,我去取。” 掛了電話后任札盯著環胸吹胡子瞪眼的付仇。 “別看我,我是不會幫你去拿外賣的!” 任札其實是可以戴上口罩出門的,又不是火到突破銀河系,素顏戴個墨鏡戴個口罩誰都認不出來,但是任札還是懶得動彈:“小仇。” 付仇一激靈:“別用那種惡心的語調喊我!” 任札無聲地翻個白眼,“有小龍蝦和蛋糕,幫我拿一下,回來給你吃。” 付仇這次沒大喊大叫,他注視著任札的表情,確認對方沒有騙自己后才繃著臉好像不情不愿地點點頭。 繼而邁著rou眼可見的開心步伐跑出去了。 這么好哄的嗎?任札心說,以前怎么沒發現付仇對吃的這么喜歡。 等十分鐘后他才切身體會到什么叫“好哄”。 他才反應過來他們剛才的對話堪比對牛彈琴,任札的原意是指食物給你吃,而付仇難得更深層次地思考了一回,以為這個食物是任札。 所以當任札打開包裝精致的盒子,戴上手套開始吃時,付仇直接把他撲到在了沙發上。 任札:“……?” 剛洗過澡不久的身體還散發著沐浴露的香味,遮住了原本清冷的氣息,付仇把頭埋在任札脖頸出狠狠吸了一口,繼而控訴道:“太香了,你又勾引我!” 任札把剝了一半皮的小龍蝦剝好放嘴里,邊嚼邊含糊不清道:“你用的不也是這個沐浴露嗎。” 付仇小聲嘟噥,“那不一樣。” 他眼尖地發現任札用剝過小龍蝦的手抓住了自己的袖子,還蹭了蹭,咬牙切齒道:“臟死了,把手套去了!” 任札眼珠直勾勾睨著付仇,將右手放在嘴邊,張嘴咬住塑料手套的一端,手掌離開脫出來后還不忘舔舔嘴角粘上的油漬,另一只手也比葫蘆畫瓢地取下來將手套扔到茶幾上。 付仇被撩撥的浴火中燒,硬起來的yinjing立刻就將褲子撐起一個帳篷,他喘著粗氣,干凈利落地脫掉上身T恤,克制不住地半跪在任札身側,挺身將胯部不停在任札臉上蹭來蹭去。 任札幾次想開口說話都被一團包裹著yinjing的布料堵住,他索性伸出舌頭開始舔舐,將布料浸濕后雙手撐住付仇的小腹,然后咬住運動褲隨意打了一個結的褲繩一端,輕輕咬下來,付仇的手按在任札頭頂,不等對方咬下褲子就狠狠按在自己胯部。 “唔嗯……”任札呼吸被阻,含糊的埋怨道:“別拱了,你是小狗嗎。” 付仇停下動作,任由他咬著褪下運動褲以及里面內褲,嘴上不饒人道:“我是小狗那你是什么?小母狗?” 粗大的yinjing從內褲里彈跳出來,打到任札臉上,頂端透明的粘稠液體抹了他一臉,任札抬頭從下到上去舔付仇的那物,末了含住紫紅色的頂端,舌頭頂著guitou上的小孔不停碾壓吸吮,爽得付仇瞇起眼抓著任札的頭部向自己胯下壓下去,“唔……好熱,再含深點。” 這個姿勢很難做深喉,任札被刺激得留下生理性眼淚,痛苦的抬眸無聲哀求著付仇,嘴巴卻將yinjing含到更深處。 自上而下的睥睨不自覺地帶給人一種膨脹的肆虐感,付仇非但沒有憐惜對方,反而不容拒絕地緩慢挺身,破開任札的喉嚨,進入更緊致火熱的地方,完全插進去后也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疾風驟雨般開始在任札嘴里馳騁。 任札喉嚨一陣火辣辣的疼,雙手抓著付仇健壯的大腿,努力放松喉嚨,一旦他接受了這種支配般的肆虐,身體瞬間像是獲得了另類的奇異快感般情動起來,被摩擦的喉嚨、上顎、舌頭都難耐地sao動起來。 付仇克制不住地不停抽插,眼見對方臉上被摩擦得一片潮紅才慢慢停下來,卻沒想自己從他嘴里抽出yinjing后,任札伸出掛著透明液體的舌頭追隨著yinjing移動,小口舔舐著yinjing上充血的青筋。 “嗯……唔嗯……太……大了……”任札雙手捧著付仇的那物,口手并用玩弄著yinjing。 付仇盡管知道任札在zuoai方面毫無廉恥,但還是有些瞠目結舌,主要是任札很少、很少給他koujiao,除了任札第一次爬他床的那晚給他口硬、自己坐上去動外,上輩子那近十年的相處任札給他口的次數屈指可數,而這兩天,任札就幫他koujiao了兩次。 真奇怪,付仇瞇著眼享受著任札口舌的溫濕,鼻息間重重地呼吸著。 感覺到似乎有硬物觸碰到自己,付仇撩開眼皮,偏過頭,一眼看見任札的yinjing正直直挺立著。 付仇抽出yinjing,一把將任札從沙發上抱起擱到地上,嗤笑:“還真是個小母狗,光是koujiao就能硬起來。” 任札探出艷紅的舌尖在唇角撩過,惑人的眼神勾著付仇的魂魄,讓人下意識撇開視線,不敢再對視下去,不然便有種靈魂都被任札的眼睛吸入深淵的感覺。 付仇將yinjing重新塞進任札嘴里,一邊伸腳去踩任札的下體,一邊將任札的頭狠狠按下去固定在自己胯部,任札似痛苦似歡愉地悶哼一聲,筆直的yinjing就射出粘稠的白色液體來,多數落在了付仇的腳和腿上。 任札稍一收縮喉嚨,那碩大的yinjing在他嘴里跳動幾下,繼而在他喉嚨里射出一股又一股jingye,任札的臉還埋在付仇雜亂的黑色草叢里,他呼吸不暢地拍打著付仇的大腿,對方這才慢慢退出來,并將最后一股jingye射在他的臉上。 付仇望著那張俊美精致的臉上沾染著白色的粘稠,這張臉的主人還面色平靜的咽下射在嘴里的jingye,一邊撩起眼皮睨著他,還不忘將顏射在他臉上的jingye用手指含進嘴里,色情、yin靡,付仇的yinjing立刻像是沒有不應期般再度挺立起來。 任札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不再故意撩撥這不懂節制的小孩,啞著嗓子正色道:“不能再做了,我還得吃飯。” 付仇俯下身湊近他,“剛才沒有喂小母狗喝熱乎乎的牛奶嗎?” 任札冷笑:“.…..敢情你每天喝的牛奶就都是jingye嗎,自產自銷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