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小狐貍在線閱讀 - 10獵物

10獵物

    第二天,傅宇珩被懷里的星崇熱醒了,傅宇珩一驚,往他的額頭一探——果然發燒了。星崇微微顫抖著,臉上漲著不正常的潮紅,嘴唇蒼白干裂,額頭滿是細密的汗珠。一縷一縷睫毛粘在一起,睡得極不安穩。

    傅宇珩將小米放進鍋里開火,接著燒了壺熱水,又擰了條濕毛巾,端著走回屋子里。星崇縮成一團,尾巴搭在胸前,傅宇珩心里一揪一揪的,他捏了捏星崇的臉:“哥,起來先喝點熱水。”

    一連叫了好幾次,星崇才艱難地半睜開眼睛,暈暈乎乎地被傅宇珩攙扶起來,喝了水又倒下去。傅宇珩給他掖好了被子,頭上搭了條降溫的毛巾,直到見星崇緊皺的眉毛舒展開才略放心下來,離開前往藥鋪。

    星崇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陽光從窗子直直射進來,亮得晃眼睛。星崇坐起來,腦子里像被鐵錘砸一般,突突地疼。

    哐的一聲,傅宇珩推門而入,看到星崇醒了,端著藥和粥快步上前。然而此時院門被人砰砰地砸響了,傅宇珩當沒聽見,然而這敲門聲太急太不容置疑,好像下一刻就要砸門而入一般。傅宇珩不情愿地將托盤丟在桌上,又后悔地伸手去擋,還小心翼翼地挑眉看向床上。

    “嘶——還好還好。”傅宇珩順順心口,吐出一口氣,這才開門走出去。

    “來了來了,別敲了。”傅宇珩滿臉不耐地踹開門,手交叉斜靠在門口——在門口站了幾乎全村的村民,他們大多都手持釘耙鐵鍬,甚至還站著三位手持黃符的道士,而為首的村長還端著一甕黑乎乎的紅色粘液。

    傅宇珩面色不豫道:“什么意思?”

    村長在傅宇珩的威壓下有些瑟縮,作為一村之長他還是壯著膽子,挺起胸膛道:“除妖,麻煩你讓讓。”

    說完便企圖闖進院門中,傅宇珩一橫手,擋住了入口。他人生得高大英俊,氣質又像是什么豪門中的公子哥,此時配上冷漠的表情倒真像那不好惹的紈绔刺頭。

    傅宇珩一啐,還未等他有何動作,星崇扶著門搖搖晃晃地出來了。

    “這是怎么了,村長,林叔?”

    還沒等他站穩,迎面撒來一甕紅呼呼的粘液,血腥味瞬間包裹住星崇,這味道半對半地惡心了星崇,又激發了他的本能——動物聞到血液總會興奮,尤其是充當獵手的食rou者們。狐貍尾巴幾乎是瞬間從尾椎長出來,傅宇珩還沒來得及扶住星崇,星崇就重重地跪在地上,地面發出悶悶的咚聲。

    這血腥味真是太久沒聞到了,好像是在高溫下放進瓦罐里發酵的魚,nongnong的鐵銹味在星崇腦子里一塊一塊地硬沖,激得他胃酸翻滾,哇地吐了出來。然而這還不是最難受的,血腥味從星崇每個細胞里鉆入,他好像在吐陳年血塊,又腥又悶,整個人還暈暈乎乎地發著熱,星崇腦子都宕機了,完全沒理解現在發生了什么。

    傅宇珩只能看著星崇反胃惡心,他甚至都沒辦法分擔一些痛苦,只能安撫性的順著他的背。

    而那些門口的村民見到這狐貍尾巴,倒吸一口涼氣。

    “是妖!他是妖!”

    “道長,您可得幫幫我們啊,這妖殺了村子里的人!”

    傅宇珩一聽這話,回頭大步上前,一把提起這放屁的鄉野匹夫,怒罵道:“你在胡說什么?星崇何時殺過人?”

    傅宇珩臂力大得驚人,他單手便將這青年拎起來了。那人瞬間慫了,他訕訕地回頭“這……村長……”

    然而此時一直沉默的林叔卻站出來說道:“就是他,殺了我的六娃。”

    此言一出,又引起眾人錯愕。

    星崇還跪在地上,滿臉不可置信:“我何曾?我何曾殺過人?!”莫說這段日子他都在和傅宇珩廝混,單是林叔指控他殺害六娃這點,就令星崇難以置信。

    “林叔,這一定有誤會,且不說這段時間我沒有離開過住所,于情于理,我都沒有殺害六娃的理由,這其中一定是有誤會!”

    “哥哥,和他們解釋不通的……”

    還沒等傅宇珩說完,林叔就對村民們大聲說道:“各位都看過六娃的傷口了,那爪印分明是五根爪狀利器!星崇剛來的時候,獵回來的動物便有這樣的傷口!”

    這確實無法解釋,傅宇珩把沾著黑狗血的星崇半護在身后,高燒讓星崇搖搖晃晃的,漿糊一般的腦子讓他什么都沒法思考。

    他半靠在傅宇珩身上,大聲說道:“不是的,我沒有……..”

    這確實是很無力的反駁,沒有獵人會選擇奇怪的武器,普通的村民狩獵的本事手口相傳,年輕血液最終老一輩所謂的“道”而選擇常見的獵刀;只有星崇,狩獵從來只一人上山,帶回的獵物皮毛又是最完整的;更致命的是林叔曾看到過他用狐貍爪子制造的傷口。況且那證明身份的狐貍尾巴大刺刺地在他身后招搖,與平常人不同都會引起排斥,更別提星崇是成了精的怪物。

    傅宇珩拉著星崇的袖子,扯了扯“哥,跟我走吧,不用解釋。”

    星崇整個人卻突然炸毛了,他甩開傅宇珩,踉蹌一步,怒道:“不解釋什么,為什么不解釋。我從來沒有害過人,林叔,你敢摸著自己的良心說我殺了六娃嗎。”

    他怒氣沖沖地掃過每個對峙的人“我在村里這些時間,從沒傷害過任何人,你們的家禽我從未覬覦;山上的獵物我按需索取,我問心無愧。”

    星崇說完,又轉過身,拎著傅宇珩的領子,同樣不善但音量明顯低了些問道:“至于你,傅宇珩,你為什么總想讓我逃避這些村民的質問,這臟水,這狗血灑在我身上,難道我就要全盤接受?”

    “不……..不……”傅宇珩還沒回答,就被義憤填膺的村民打斷了:“可是,你是妖!這就該死!”

    “對!該死!”

    “道長——還請道長為我們除妖,還羅溪村安寧吧!”

    聲聲附和刺耳無比,星崇只覺得頭暈目眩,他抬起頭,午后的刺目陽光使得星崇視線中閃過一片飛白,他重重地嘆口氣——仿佛胸中郁結怒火委屈都就此消散在這片無奈中,唯有傅宇珩心疼地盯著他,想伸手攙扶卻又尷尬地停在一邊。

    那道士們鼠眼中閃過精光,他們一點頭,同時閉上眼,口中似模作樣地念念有詞,拂塵一甩,三道黃符直直向星崇射去——眨眼間就要打到星崇,電光火石之間,傅宇珩從指間彈出三根鋼針,悄無聲息地打掉黃符,同時拉起星崇,飛身向后山退去。

    /

    星崇就這么呆坐在后山湖邊一個木樁上,幾月前死掉的野豬被這山中各種猛獸分食一空,只留下森森白骨。傅宇珩眉頭緊鎖,顯然在思考這種種異常。

    星崇的腦子里亂七八糟的——高燒和接二連三的屁事消耗了他太多精力,他現在放空一般坐在木樁上,思緒來了又走,他沒力氣也不想抓住他們,任由這些玩意兒在腦中“捉迷藏”。

    “傅宇珩,你一定知道什么的吧。”星崇抬起眼皮,有些渙散的眼睛盯著跪在他前面的傅宇珩。

    傅宇珩拉起星崇的手:“哥,我對你撒了謊,但是在告訴你真相之前,我有個問題,在羅溪村這段時間,你動過心嗎。”

    這個問題實在是太不合時宜,林子里面靜悄悄的,連蟬鳴都沒了,冷冰冰的月光打在他們身上,像圓滿浪漫的愛情劇。

    他們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但都沒膽怯,眼睛直直地對視著,很難說這是不是雙方的某種意義上的對峙,但對星崇來說,這一定是和自己的博弈。

    過了好久好久,久到小水珠匯聚成水滴從一片葉子上滑落到星崇臉上,他才開口:“我承認,我動心了。傅宇珩,我承認,你出現后,我度過了最舒服的發情期。這很奇怪,我一見你,就感到熟悉;你和我zuoai的時候,我甚至感受到一種叫得償所愿的情感。你一直對一些事情支支吾吾,但你對我很好,你好像那種技藝高超的獵人,用溫柔和體貼來狩獵,讓你的目標自投羅網。”

    傅宇珩用一種深沉溫柔的表情,面對星崇,他輕輕拭去星崇臉上的水滴,仰著頭望著他。

    “坦誠地說,傅宇珩,我沒辦法拒絕你的溫柔陷阱,我確實愛上你了;如果你把我當成獵物,那你成功了,我走進這陷阱,心甘情愿。”

    “星崇,不是的。你說我是高超的獵人,你以為你已經站在我這陷阱中心,其實不是的,如果我是獵人,在我布網前,我就已經在你的陷阱里安家了”

    傅宇珩撫摸星崇手上纏繞金絲的草戒指,繼續說道:“哥哥,你離開羅溪村吧,走出去,你很快會知道真相的,那些痛苦的過去,你會親眼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