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互相裝男,你拔出來我插進去的,換著各種花樣。多數都是我們見所未見,聞所未
。 「早呢!」她說:「還有你的好處呢!」 她挾了我一陣,使我飄飄欲仙。我知道,如不是宋君給我吃了粒藥的話,光這一刻的感應,我就會完了的。 她挾了一陣后,又用腰干一挺,屁股上下的起落,她告訴我這叫做波,我的家伙在她xue里的感覺,就像奶牛被往外擠奶似的美妙。 我怕一時受不住而xiele出來,就和朱紅玉談起話來,以便沖淡情緒,免得xiele。我問她說:「你說只有一個人可以自由的將家伙插進你的xue里去,那他是誰呢?紅玉?!?/br> 「就是你的朋友,宋天鋼!」她說。 「那是他的家伙也像螺絲鉆一樣了?」我裝佯的問。 「別見鬼了,他又不是鴨子!我是說他的技術好,他的家伙也好,這汕頭路一帶的姑娘,都愿意讓他干,有的貼錢請他呢!」紅玉滔滔的說。 「那么!你貼過他多少錢呢?」我問。 「他是不肯讓我貼錢的,他是我們這里的財神!」她說。 說著話,朱紅玉又改變了方法,屁股在床上旋轉起來,我覺得像駕云騰空的舒服,我問她:「你這旋轉叫什么名堂呢?」 「中國人叫篩!」她說。 我被她篩得渾身暈淘淘的,差點篩出我的精來,我趕緊吸了口大氣,才算定了下來,篩一會兒又改變成屁股上下縱動,我的家伙在她的xue里進進出出,好不爽快。 我問她這是什么功夫時,她說:「叫吞吐功。」她在我身子底下變化了很多花樣,使我欲仙欲死說不出的爽快。 朱紅玉也很佩服我的耐戰功夫,玩了足有三個小時才xiele精,我趁她入廁時又暗自吞下了另一粒藥。 休息了兩個多小時,朱紅玉跟我談了無數的情話,原來她是個可憐的女孩,為了家里太窮,父母將她賣入娼門的。 她的床功使我銷魂蝕骨,第二次開始,一直和我玩到早上八點多鐘,我雖然玩了一整宵,但只xiele兩次精,并沒費半點力氣。快十二點了,我們才起床吃點心。 我實在舍不得她,我和她商量,如果她肯嫁給我的話,我很愿意替她贖身。她說:「我很感激你,雷查!如果你真有意替我贖身的話,只要宋天鋼先主一句話就行了,老鴇是不敢得罪他的!」 我就叫人將宋君請來,和他商量,他說:「回去詳細說吧!」 我們就辭別了朱紅玉出來,臨離開時我問宋君,我們給她們多少錢呢?他搖搖頭笑說:「她們暫時不要錢的。」 我聽了非常奇怪,我問他道:「為什么暫時不要錢呢?」 他告訴我:「這是中國有錢人的派頭,不用付錢,可是以后付起來時,一付就是很多,比應給的還要加倍,所以叫暫時不付。」他接著說:「越是不付錢的人,也是肯花大錢的人,越受她們歡迎。以后你可以自己直接來找朱紅玉玩,不用付錢給她們,她們會告訴我的。我可以代付,只要我帶去的朋友,她們是不敢怠慢的?!?/br> 我又懂得了中國人有錢的氣派,和用錢的方法。 回到宋君家中,吃過飯,我們都休息到下午,吃過晚飯后,我和宋君談起朱紅玉的事來。 他叫我沉住氣,先到她們那里去玩幾天以后再說,到了我認為確實需要她的時候,他會給我設法的。 我晚上又到汕頭路去找朱紅玉,我去得太早了點,她出堂差去了,別的姑娘不肯接待我,我就告訴堂子里,如朱紅玉回來,叫她等我,今晚我一定來住,我預備邀宋葉君出去玩一會兒,順便看看樂拉她們怎么樣了。 到葉家時,除了下人外沒有一個人,他們告訴我,只有少爺和二個外國女友在三樓密室中,我一腳跑到三樓,聽到屋里的樂拉叫聲: 「噯唷……桃爾西,你舔得我美死了……我真像到了天堂啦……噯唷……你別頂嘛……噯唷……我要來了……啊啊……我完了……完了……」 我從鎖孔往里張望,只見葉健平站立在地上,桃爾西手扶著沙發扶手,面朝下,高翹著黑屁股,讓葉健平在后面,以隔山取火的手法猛干;而樂拉則仰臥在沙發里,屁股靠在沙發扶手上,高高的豎著,一條腿放在沙發背上,另一條曲起來,貼在自己的胸前,用手摟住,使目己的xue分得很開,另一只手直揉搓自己的兩只rufang;桃爾西則頭伏在樂拉的跨間,嘴在在樂拉的xue上,連吮加舔,只要葉健平往前頂一下桃爾西,則桃爾西的嘴就在樂拉的xue上啃一下,樂拉就必定大聲的呼叫:「噯唷……嗯哼……哼……」 葉健平真教我佩服得五體投地,竟懂用連環套的辦法來對付桃爾西和樂拉,當葉君的家伙從桃爾西的里邊往外抽時,帶出來她那粉紅色的xuerou,就像盛開的玫瑰花一樣美麗。往里頂去,則連大yinchun也頂了進去,陷下去的樣兒,像沒有眼珠的牛眼睛。 因為桃爾西的頭深埋在樂拉的胯間,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可斷定她的妙感是美的,因為她的身子不住的在抖顫著,兩只rufang對著地面,自動的顫抖著劃圈圈兒呢。 葉健平則哼哼的喘著粗氣,一下一下的猛頂著。 這中國人的后繼力量真是不小。看得我心驚膽顫,到后來葉健平俯下身子,兩手抓住了桃爾西的rufang,又像公狗干母狗樣兒的干起來。他抽得少、送得快,行動像雨點似的,發著「卜滋!卜滋!」的聲音。 直干到桃爾西俯立不住了,癱瘓了似的坐在地上,張大了嘴喘氣,葉健平才又將半暈迷的樂拉從沙發抱起來,放在沙發背上俯下,屁股朝上,他一手握了家伙,用家伙撥開樂拉的大yinchun,一下子就干了個盡根,插得樂拉:「噢……」了一聲,接著就很快的抽動起來。 插弄了一、二百下,她從暈迷中醒過來說道:「葉先生,你插得我美死了,噯唷……哼……你真是會插xue的人……我的達令……我的xue美死了……噢……我不行了……噯唷……噢……哼……」 直到樂拉的頭垂下來,像死了一樣,葉健平又如驟雨的沖擊了一陣才停住,等他抽出家伙來,我的眼睛才離鎖孔,我覺得我的褲子里,有股粘粘的味道,伸手過去一摸,才發覺我的褲子濕了一大片。 我隔著門叫道:「葉先生──我找你來了──」葉健平穿了睡袍開門出來,說:「雷查──你不是出去玩了嗎?」 「我回來洗澡,請你叫人到我家將我的內衣褲拿來吧,并且是立刻要去?!?/br> 葉健平立刻派人給我拿衣服,我則跑進浴室去了。 我正泡在浴盆里,突然浴室門開了,進來的是桃爾西,她手里拿了我的內衣褲,看她的樣子滿面春光,笑吟吟的問我道:「需要我陪你嗎?雷查。」 「歡迎!歡迎!我正感無聊呢!」我說。 她脫了衣服,也跑到浴盆里來,擠得盆里的水都溢到外面去了。桃爾西的身上滑不留手,我恨不得將她吞下肚去。我摟緊了她問:「這兩天來,老葉陪你們玩得痛快嗎?」 「你不管我們了,還問呢?」她假裝抱怨的說。 我想不到這個小黑妞竟跟我耍起刀來,我握了一下她的rufang說:「你這小妖精,竟在我面前裝呆,我知道你和樂拉這幾天一定玩得非常痛快!」我說。 我一句話說著她的癢處,她窩在我的身上揉著我不依,撒嬌撒癡的,好玩極了。我又說:「你這幾天得了好處,還在我的面前來這套,非罰你不可,你接受嗎?」 「罰我什么?」她問。 「我剛才看你們看得好難受,流了一褲子的精水,現在我的家伙還覺得難受呢,我要你給我醫好,但是我有條件的?!刮覟殡y她的說。 「什么條件呢?」她問。 「第一不要你的xue,第二不得用家伙,你能嗎?」 她聽了我出的難題,不但不做難,反而哈哈大笑說:「真是現時現報,昨晚學來的本事,今天就用上了,不過我是新學的,做得不好別見怪。」她說完,將我從水中拉起來,用浴巾替我擦乾了身子,她自己也擦了,就拉我到浴室中的香妃梯上去。 我心里覺得奇怪,她有什么辦法能使我快活呢? 她叫我躺在床上,她先給我一個熱長的親吻,然后由我的額上,一直舔到我的rufang,在rufang上吸吮起來。真想不到男人的rufang竟被她吮得酥癢難當,血管中就像有蟲蟻在爬似的,吮吸了一陣之后,再由rufang向下,直舔到肚臍,再由肚臍舔到我的卵蛋,將我的卵蛋含在嘴里吸吮起來。吸吮一陣后,由原路舔上來,往肚臍,舔到另一只rufang上,吸吮起來。吸吮一陣后,叫我翻過身來,屁股翹得高高的,她用舌頭從后頸舔起,直到屁眼。她伸尖了舌頭,用舌尖伸入了我的屁眼中,上下左右的探舔著,舔得我渾身都覺得酸滔滔的舒服,舔完了又給我渾身扣筋捏骨的按摩,渾身舒服就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兒。 當我醒過來時,桃爾西帶了一身的汗水,躺在我的身旁。 我摟緊了她問:「誰教你這本事?」 「你猜呢?」這小鬼在我面前賣起關子。 「是宋天鋼還是葉健平?」我問。 「是葉,也不是葉?!顾?。 「這話怎么解釋呢?」我問。 「他帶我們到永安公司后面的按摩浴室去洗澡,我在按摩浴室里學來的!」桃爾西說。 「有這等事!他們為什么不帶我去呢?」我疑問的。 「你忙得很啊!兩天來你到哪里去了?」她問。 「我也學了些本事,不過不是我所能用的,將來我才教給你!」我又問她:「按摩浴室里的招待是男人,還是女人?」 「一律是很美的姑娘,都是二十歲不到的年紀,個個美如天仙,她們的規矩是不招待女人的,葉君硬叫她們招待我和樂拉,看她們的樣子很作難,后來葉若將他們的領班叫來,訓了一頓才招待我和樂拉,看她們都很怕葉君,也很敬重葉君?!固覡栁魈咸系恼f。 「這就叫有錢人的氣派。我相信你們洗完了澡,一定是不用付帳就走了,對嗎?桃爾西。」我說。 「噯!真是如此,難道葉健平先生是流氓嗎?」她問。 我搖搖頭,就將宋天鋼帶我到長三堂子去的情形講給她聽了。她才恍然大悟的說:「原來如此?難怪葉君帶我和樂拉去吃飯、游玩,都是立起來就走,招待的人們,反而高接遠送,像神一樣的接侍他呢!」她接著又說:「以后我們出去吃喝玩樂,也可以氣派些,不付錢了?!?/br> 我聽了哈哈大笑說:「你不付錢,人家不脫你的衣服才怪呢!」 「那為什么呢?」她問。 我說:「他們不認識你呀,傻瓜!」 我和桃爾西部穿了衣服出來時,葉君和樂拉都在樓上等我們了,自來到上海后,樂拉有說有笑,滿面春風,再不像在家時愁眉苦臉了。 她見了我就高興的問:「雷查──我兩天都不見你了,你玩得好嗎?」 我說:「好極了!你呢,樂拉?」 「葉君陪我和桃爾西也玩得很好!」她眉飛色舞的說。 因為傭人們不懂英語,我們可以任意胡說,互相訴說這幾天來的經過,我對葉君非常感謝,他對桃爾西和樂拉的招待。 等我說出在長三堂子里女人的床功時,樂拉和桃爾西都非常的羨慕,一定要去學習一番,我請葉君設法,他則說:他在這一方面,沒有宋天鋼吃得開,叫我去找宋天鋼設法。 我離開了葉家,到汕頭路朱紅玉處時,已經快十二點了。朱紅玉果然沒有客人,她將我接到她的房里,很親切的依在我的懷里吻我。 她溫順的在我的懷中說:「雷查──真對不起你,也許是我的運氣不好,你和我認識得太不湊巧了。今天下午開始,我的月經來了,今晚不能接待你,如果你能委屈的住在我這里的話,我仍然是有辦法使你快活的,你肯嗎?」 她說得那么婉轉動聽,我真不忍心離開她到別的地方去,何況我也沒有別的地方好去呢!我就點點頭說:「那是不要緊的,我今晚一定住在這里不回去了,因為我太喜歡你了!」 她聽了我的話,非常感謝的親吻著我,依偎在我的懷里,感激的流著淚說:「雷查,你真是好極了,你對我如此的好,叫我怎么報答你呢?」 「哪里話!」我說:「我是真心相愛,說什么報答不報答的話呢?那樣說,你就不拿我當朋友了?!?/br> 我們談了很久,她要親自服侍我洗澡。我說,我是洗過澡來的,她才自己去洗。我陪她到浴室去,替她擦背,洗好了,她將一團棉花用紗布包了,放在溫水里濕透,又捏乾凈了水,塞到她的xue里去。 她笑著說:「這樣,就可以使你解決問題了,不過仍然不如沒有月經好,雖然可以暫用,沒有浪水助興,總是煞風景的事,還有你不能太用力往里頂,那樣我會受傷的,知道嗎?我的愛人!」 我們兩人上了床,她在床頭的柜里取出了一盒很香的凡士林油,弄了些在她的手指上,然后擦到她的xue里去,又弄點擦在我的guitou上,說:「來吧!雷查,這樣就可以和你玩了!」 當她扶著我的家伙往里送時,我覺得擦過凡士林的xue果然潤滑多了。插進去之后,她用速戰速決的戰術,很快的就將我連搖帶幌的弄xiele精。 她給我擦乾凈之后,下床去將xue里的棉花團取出來,洗過xue以后上床。她將我的家伙又挾在她的大腿根與腹部之間,挾得緊緊的,腿兒不斷的搖動。這味道比真干起來還舒服得多,我的家伙被她搖動得硬了起來。 她問我:「雷查──我再去收拾一下讓你玩吧!」 我趕緊說:「不必了,紅玉,這樣比真的玩起來還舒服呢,你就這樣給我干出來好了?!?/br> 「那也要請你等一等,雷查!」她說。 她又從床頭的柜子里弄出來點新的白布,挾在她的腿中,包住了我的家伙,輕輕的搖動起來,越搖越快,搖了二十幾分鐘的時間,又將我搖xiele一次精。等我泄完了,她將挾在腿中的布去掉,她身上沒染到半點jingye。 我真佩服她的技術高明,如果朱紅玉能夠到我們美國去講學的話,我可以擔保,她最少可以拿到十個以上的博士學位。真是上帝作孽,為什么將這天生的尤物降生在這個以性為羞恥的國度里呢?使她不能發揚光大,真是暴餮天物,豈不可惜。 朱紅玉完全使用各種不同的技術,使我一夜xiele五次精,每次都有每次的花樣,比真的干起來還要舒服,真使我佩服得五體投地,由此更加重我叫樂拉和桃爾西前來學習性藝術的決心。 回到宋家時,宋老先生告訴我,上海的分銷處已經籌備好了,叫我給爹地通訊,看如何辦理,并帶我去看過分公司的房子。我認為都是盡善盡美的,就拍了個電報給爹地,請示他。 又回到宋家時,天鋼和健平都在家,樂拉和桃爾西也在。我和他們討論送樂拉和桃爾西去習藝的問題,宋和葉都說:在中國這種事情是不好的,尤其送自已的女人到堂子里去,更會惹人笑話,叫我考慮。 我轉問樂拉和桃爾西,她們都好奇的堅持要去,我沒有辦法可想,只有聽他們的。 宋天鋼則非常不贊成,他經不起我的要求,答應我想辦法,不過他堅持不叫樂拉和桃爾西到長三堂子去,他說:他只有請人到旅館去教,每天學二至三個小時。樂拉和桃爾西都答應了。 他就和我們幾個人一同到福建路上的「吳宮」飯店九樓,開了四個最大的房間,打通了連在一起。然后他打電話招了兩個很美的女人來,并又打電話給朱紅玉,叫她也帶三個姑娘來玩。 我當時弄不懂,為什么不也叫男人來呢?以后才明白她們是不必要男人的。等朱紅玉她們來了,表演開始。 宋天鋼叫來表演的兩個姑娘脫去衣服,我見她們的rufang都已經松垂的了,我知道rufang松垂的女人,年齡差不多在三十歲以上??墒撬齻兊拿婷玻瑸槭裁炊枷穸笥业哪?? 我問宋君,他告訴我說她們尚不只三十歲以上呢,據他說恐怕四十歲以上,五十歲左右了,因為她們善于化粧,又會采補,所以看起來像二十歲左右。在中國,這樣事情是常有,不能以面貌論人。他又說:「她們兩人年紀大,技術才高明,你們看過之后就知道了?!顾址愿滥潜硌莸呐?,叫她們以后每天都來表演三個小時,每天只表演三種姿式,并且要加以解說,玩得還要細膩,并要在玩過后指導桃爾西和樂拉一番。 兩個女人都很恭敬的答應著,開始表演。 她們打開帶來的皮包,取出來一個布包,打開來里面是一件八、九寸長,黑細綢做成的棒子,兩頭做的還有點和guitou樣的棱角,我好奇的拿過來捏了捏,這東西硬中帶軟,和真的家伙一樣,就是太長了點,我還給了她,她們兩個上床開始表演。 先一個上床的仰躺下,兩腿抬起來曲著分開,露出了陰戶,立在床下的另一個,伸腿到床沿,一只腳踩著床沿。那黑家伙往自己陰戶里塞進一半,露在外面的一半,就像真的男人挺了根家伙似的,看得桃爾西和樂拉大笑不止。我連忙叫她們不要如此,我說:「你們兩人別少見多怪的,不怕叫別人笑話嗎?」 她們才止住了笑聲。 那自己插進去半截的假男人,上床去,以普通「餓虎撲羊」的姿式和躺在床上的女人玩。 我看了覺得沒有什么稀奇,這是任何人都會的玩意嘛?我拿這話問葉健平,他說:「就是因為普通人都是用這種姿式,才越是值得學習呢,越是普通,里邊的學問越大,你等著瞧好了!」 宋天鋼當場加以解說:「這餓虎撲羊的姿式,是極普通的姿式,除了男人比較吃力外,其余都是致美的,面對面的,可以互相看到各人面部表情,女性的浪態以及rufang等,皆可收入眼底。男性可以橫沖直闖,右插左搗,前磨后揉,使得女性欲仙欲死。女可扭、擺、縱、動、濺、簸、搖、吞、吐、挾及旋轉,能使男性有飄身云霧中的快活。」 接著他又說:「我們每一動作要玩一小時,時間太長了,我想只叫她們表演二十分鐘,其余四十分鐘,作為我們的實習,叫她們兩人指導,你們看如何?」 我自這兩個表演者上床后,就急得家伙硬蹦蹦的了。我摟了朱紅玉在懷里,恨不得立刻給她插進去干個爽快。但為了顏面,我不好意思那么做。 然而朱紅玉聰明伶俐,偷偷的解開我的褲鈕扣,伸手進去抓住我的家伙,輕微的套動著,她的小手,不疾不徐,恰到好處的行動著,才節制住床的沖動,現在要實習,我第一個贊成,桃爾西和樂拉更是歡迎,這時床上正玩得起勁萬分。 在上邊充當男人的,發著「嗯!嗯!」的聲音猛搗。那在底下的,則口里浪叫道:「噯??!我的哥,你meimei干溶化了……噯唷……我的xue心被你搗穿了……我上邊癢唷……哥哥……」口里叫著,臉上表現出無限的蕩意。那在上面的就將身子往上湊了湊,猛插起來。 宋君說:「這是頂她的前陰?!?/br> 接著那女的叫道:「噢……哥哥。搗得我美死了,你的家伙真煞癢,前邊不癢了,后邊倒癢起來了……噯唷……癢得我好難受唷……噯唷……哥哥快搓搓后面吧,嗯唷唷……我癢死了呀……」 在上邊的往下蹲了蹲身子,又猛插起來,以后在下面的叫左就插左,叫右就搗右,在上面的說:「浪xue口哪里還癢?快說,我好給你煞癢!」 「不癢了哥哥,就是xue花兒未開,你頂頂吧!」那在底下的浪聲兒說。 那在上面的,就兩手按在下面的肩頭,下面頂緊了,弓著身子悶頂。那在下面的,表現出非常舒服的樣兒來:「噯唷……嗯嗯……」 那在上面的問:「浪xue舒服了沒有?我可累了,需要休息呢!」 「好哥,你休息吧,讓我侍候你?!沟紫碌恼f。 她先簸后篩,既搖又幌了一陣,便實行起吞吐工夫來。為了能使我們看得清楚,在上面的欠著身子,露出在下面的陰部和屁眼來,只見她的屁眼不住收縮,大yinchun則一翕一翕的很是好看。別的工夫是在xue里面的,看不到,也就不玩了。 宋天鋼叫她們休息,雖然只有二十分鐘的時間,她們兩人已經是玩得滿身大汗了。 她們停止表演,我也深吸了一口大氣,按著就是實習。我對宋說:「我想和來表演的實習,是否可以?」 他說:「隨便你要哪個,但是我得對你說明白,我們現在是實習,你要學習男人應有的動作,別真的取樂。」 我點頭答應了,他留下兩個表演的侍候我,他和葉則帶了桃爾西和樂拉及其他四個女的到別的房里去了。 她們兩人先教我男人應當怎樣行動,繼續叫我實地學習,男人在餓虎撲羊的動作中,一教就會,沒什么可學的,我表演了幾下,她們認為滿意,我就叫她們施出女人應有的功夫來,使我享受享受。 使我最感驚奇的,是她們的挾功。她挾住了我的家伙叫我拔出來,用足了力也拔不出來,我實在沒有辦法可想時,我氣得站起身子來,想不到我和她竟然像狗交合一樣接在一起,我的家伙將她整個人倒提起來。離了床,仍然拔不出來,我兩手插腰,輪了幾個圈子竟然也不能輪脫,只是輪得她雪白的身體,在空中飛舞著。 她哈哈大笑,等我將她放在床上,搖著頭,表示失敗和欽佩時,立在一旁的一個告訴我,如果碰上這種情形,只要用指頭插進她的屁眼里,進進出出的抽插幾下,就破掉她咬住家伙的勁了。 接著叫我享受篩、簸、搖、幌及旋轉吞吐的功力,真如宋君所說的,美妙極了。尤其吞吐功,我被她揉了幾下就完了。 當我射精時,她的里面就像擠牛奶似的,往外擠著我的jingye,使得我xiele又泄,比平常泄的加倍還多,泄得我頭發暈了,她才停止擠挾和吸吮而放開了我。 我實在太乏力了,就在床上閉上眼睛休息。 我休息好了,宋君他們還沒有來,我就到他們那里去看個明白,我聽到宋君對樂拉說:「樂拉,這挾的功夫,是普通婦女都應當會的,你竟不會,你這樣碰到大家伙,你就吃不消的,現在我叫她們刺你的屁眼,使你硬挾,你同意嗎?」 我聽說要刺樂拉的屁眼,我嚇了一大跳,忙跑過去看,原來是宋君叫朱紅玉用發夾輕刺樂拉的屁眼,每刺一下,她的屁眼就往里一縮來躲避著。宋就對樂拉說:「就是這樣挾法,你會了嗎?」 接著她自己就自動的收縮起屁跟,宋嫌她沒力,就對朱紅玉說:「紅玉!多用點力刺她一下,她挾的沒力?!?/br> 朱紅玉真的用力刺了樂拉的屁眼一下,刺得她:「噯唷……」一聲,屁眼縮進去有兩寸,連發夾也被她吸住了。 「噯……這下很夠勁,就這樣挾法,樂拉!」宋說。 我再去看桃爾西,見葉健平正壓在她身上,家伙插在她xue里,叫她扭擺呢,她的腰肢雖細,可是扭擺起來卻非常呆板,葉嫌她扭擺得不夠味,就叫兩個女人坐在桃爾西的兩旁,用針來刺她的細腰,左邊一刺,她往右邊躲,右邊也立刻刺她一下,她的腰肢立刻又往左邊擺,左右不停的快刺著,她扭擺的也越來勁,嘴里邊:「佛!佛!佛!」的叫不停。 葉說:「以后就是這樣扭擺法,并且嘴里也要像現在一樣,佛佛的叫聲,男人聽了也高興,知道嗎?」桃爾西點點頭。 扭擺了以后又練別的動作──搖臀,桃爾西的屁股生得圓鼓豐滿,木來就是好本錢,就是不會扭擺,在她身旁的兩個女人,兩手都拿了尖針,從四面八方的一齊下手刺,只刺得她團團亂轉,葉認為可以了,才叫旁邊用刑的停止,叫她自動的扭起來,直到葉說已經成功了才又練別的功夫,一直到全套部會了才停止。 桃爾西的腰部和肥臀上,已經斑斑血痕了。葉君從她身上起來,兩旁的人,又將很厚的一堆衛生紙,放在桃爾西的屁股底下,叫她練篩的功夫,直到能將紙分成圓圓的均勻花角才停止。 桃爾西練完了時,弄得渾身大汗。她嘆了口氣說:「想不到這么難練,看人家使用起來倒容易得很?!?/br> 葉君說:「你不要以為可以了,以后還得每天練才能悟出內中的奧妙來!」 再去看樂拉時,她已經練完了,情形和桃爾西一樣,兩人赤裸著身子,黑白相映的,一同去洗了個澡才出來,有求知慾的她們并不覺得痛苦,我問朱紅玉,當初練功,是也要挨刺,她點點頭說:不但挨刺,別的玩意都挨受過呢。 正好實習了四十分鐘,又到外面來看表演,宋君叫兩個表演的玩點簡單的。 她們二人一個仍自己插半戳進去,不過這次那假家伙上栓了兩個小鈴,另一個則伏在床沿上,屁股翹得高高的,讓立在她身后的假男人從后面干,直干得流yin水。立在后面干的,才開始拉出來,退后三、五步,又猛的跑上前去,家伙一插到底,并連續連頂三下,又拔出來,周而復始的玩著,并沒有什么精彩之處。只有當她插進去,頂幾下的rou處鈴聲──「拍──鈴鈴鈴──鈴──」的清脆悅耳,別的沒有什么出奇的地方。 宋天鋼解說道:「別看這個動作簡單,沒有三個月的苦練,是不會恰到好處的,你們看!」 他叫沖擊的人停止,指著伏在床沿上翹高了屁股的女人,又拿一條家伙樣的棒兒來,指著她的xue叫我們看。 這才發現她的xue是由內朝外翻著,小yinchun都凸出來好高,就像朵花兒似的。 宋君又繼續解釋道:「你們看,她的陰戶凸出來,是迎接男人的家伙插進去的。」說著,他用兩個指頭捏著棒兒的一端,另一端朝她那凸出來的xue上一點,「卜」的一聲,將棒兒吸了進去,宋君就放開手,只見那棒兒被xue口含著,連續進出了三下,「卜」的一聲,吐了出來,就好像用手拋的一樣,不由叫人看了佩服萬分。 宋君叫她們停止表演,從朱紅玉手中接過個小圓簡來,頭上也像guitou樣的,當中是空心的,有個按扭,他用拇指一按,guitou上就像開了花似的大起來,他交給桃爾西和樂拉每人一件,叫她們伏在床沿上,插進去,按開彈簧,自己練習著拋射和吸進的功夫。 他問我是否要跟表演的女人玩一套試試?我正中下懷,她們將兩個小鋼鈴系在我的陰毛上,我就開始和她們玩起來。 當我的家伙被她吸進去之后,就像裝有只手似的,拉了我的家伙連拉三下,系在我毛上的鈴兒,則「鈴鈴鈴!」的響三聲。真是妙不可言。 當她含著我的家伙往外吐,就好像有人握著我的家伙往后推一樣,我覺得非常有趣,直跟她們玩了二十分鐘,才歇下來。 我和宋君去看桃爾西和樂拉練的功夫怎樣,我用個手指插在桃爾西的xue里試了試,只不過稍微有點吞吐力罷了,宋君則勉勵她們說:「你們兩人很聰明,一學就會,不過還差得遠,以后非要勤練不可?!?/br> 宋君怕她們兩人學太多,忘得快,就這幾樣叫她們勤練就行了。 以后玩的是花式的問題,女人的基本動作,不過如此而已。今天就此打住不學,叫兩個表演的,自己過花式三十六套給大家看。 兩個女人互相裝男,你拔出來我插進去的,換著各種花樣。多數都是我們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 宋君說:「這就是上海有名的磨鏡子,你們幾人可會開了眼界的,就連朱紅玉她們也未必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