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清純 少婦 yin蕩人妻 luanlunjian情在線閱讀 - 我的嘴已堵住她艷紅的櫻唇狂吻著, 一手抓捏她的豪乳一手觸摸她的肥臀,多方攻勢下高

我的嘴已堵住她艷紅的櫻唇狂吻著, 一手抓捏她的豪乳一手觸摸她的肥臀,多方攻勢下高

    施小嬋帶著一歲半大的兒子進(jìn)入廣德診所。正好也沒有其他病人,由于孩子發(fā)高燒,又啼哭不停,就直接進(jìn)入了診療室。

    「小孩子怎么啦?」年輕的醫(yī)師王獻(xiàn)問。

    「大概是感冒了吧?燒到四十度,大夫請你快點(diǎn)救救他……」施小嬋不停用手擦小孩鼻上的汗珠。

    她是個廿五歲小寡婦,丈夫三月前海難喪生領(lǐng)了筆保險費(fèi),生活暫無問題,但這年齡就守寡真是可憐。

    「四十度半……」醫(yī)生量了溫度,看看喉頭說:「是重感冒,喉頭有發(fā)炎現(xiàn)象。」

    王獻(xiàn)三十歲,有人說他是密醫(yī),但也無人去檢舉他,也許是他的公共關(guān)系做得不錯。

    為孩子打了一針,拿了二天的藥,她就出了診所。但是,孩子忽然有抽筋現(xiàn)象,而且也呼吸困難,她是個沒有經(jīng)驗(yàn)的女人,頓時慌了手腳。這情況愈來愈嚴(yán)重,以致于不知如何是好?就在馬路上哭起來。

    路人紛紛上前詢問,這年頭好心人當(dāng)然也有,但大多數(shù)是看熱鬧的。

    「太太……你怎么啦?有什么困難嗎?」

    「孩子發(fā)高燒……到廣德診所去打了一針,還沒吃藥孩子就這樣……你們看這多可怕……」

    的確,路人一看那孩子的樣,就知道不妙。

    有人說:「一定是錯了藥吧?」

    也有人說:「她說過還沒有吃藥呢!」

    「那八成是打錯了針,快回去找那醫(yī)生呀!」

    「是的,現(xiàn)在馬上回去找醫(yī)師。」

    她抱著孩子奔回診所,也有六、七個好事者跟在后面,就在診所門口探頭觀望著。

    「大夫,你看孩子怎么啦?」施小嬋淌著淚。

    王獻(xiàn)一看,不由色變:「你怎么把孩子弄成這樣子?」

    「我……我沒有啊!」

    「還說沒有,孩子怎么會這樣子?」

    「這……我怎么知道?」

    「施女士,這個我沒辦法,你另到別家試試吧!」

    施小嬋沒有主張流著淚就往外走,但門外人說:「別走呀,他要負(fù)責(zé)的,你到別家再吃藥打針,萬一出了岔子,他就不管了。」

    她一想也對,就站在掛號處附近哭起來。

    一些無知的婦女,的確如此。然而,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孩子已經(jīng)死亡時,她驚楞了半天才又大哭起來。

    王獻(xiàn)一看不妙,連忙把她叫了進(jìn)去。他知道他能騙過施小蟬,卻不能騙過她所有鄰居及親友,他必須面對現(xiàn)實(shí)。

    「施女士,不要哭了,我負(fù)責(zé)任。」

    「這怎么辦啊!我只有這個男孩子……」

    「你這年齡,可以再生的。」

    「不!我先生今年春天死了。」

    王獻(xiàn)不由一楞,這正是「寡婦死孩子」——乾凈俐落。

    「不過,以施女士的年齡,不可能守下去,必會改嫁,再生孩子是十分容易的……」

    「不,我根本不想再婚了……」

    王獻(xiàn)心想,這么年輕就不想嫁了,哪有這種事?這可不像一個會敲竹杠的女人。

    「施女士,二十來歲守寡,這年頭可沒聽說過。」

    「我愿意這樣你管不著,大夫,你說你要負(fù)責(zé),你賠我孩子……」

    「我這診所開不到二年,剛開始時還不夠開銷,最近半年才勉強(qiáng)可維持,我最多只能拿五萬作為賠償……」

    「五萬?」

    「是……是的……」他知道這數(shù)字僅夠喪葬費(fèi)用。

    「我不要錢,我要孩子……」

    「這……施女士,人死不能復(fù)生,這我就沒辦法。」

    「施女士,你總不能不講理。」

    「我要孩子,我不能改嫁,我不能沒有孩子……」

    「為什么不能改嫁?你要知道,單身的女人是不會幸福的。」

    「我不會再嫁,你賠是不賠?」

    「施女士,你要我怎么賠?」

    「我只想要個孩子,一個男孩子……」

    王獻(xiàn)比較沉著,好歹把她勸住不再哭,他耐心試探。

    原來她死了丈夫,還有公婆,公婆手中還有點(diǎn)不動產(chǎn),為數(shù)可觀……

    好啦!這已經(jīng)很明白了。

    她要是嫁了,未必能找個有錢的,窮日子她過夠了,因?yàn)榛榍八恢痹谪毟F中長大。當(dāng)然,她未必想終身守寡,可能是想忍到公婆死后,繼承了財產(chǎn)再找個人嫁了。或者,選擇一個人招贅。然而,她必須有個孩子,要不,孩子死了,公婆也會不忍讓她苦守而逼她改嫁。

    他弄清楚后就向她暗示,要個孩子很簡單。

    「你有辦法?」

    「當(dāng)然,我是醫(yī)生,懂得很多……」

    「如果能有辦法,我不要你賠錢……」

    「那好,什么時候?」

    「愈快愈好。」

    「為什么?」

    「因?yàn)槲艺煞蛩懒丝烊齻€月,再遲了,就不能說是遺腹子了。」

    「對,死了三個月,現(xiàn)在要是有種上,還可以說是早產(chǎn),再遲一、二個月就沒有可能了。」

    王獻(xiàn)已結(jié)了婚,他太太紀(jì)素梅還很漂亮呢!但是,為了解決這件事,為了維護(hù)這診所的名譽(yù),他只好以很不正當(dāng)方式來解決困難。

    于是他們協(xié)議由王獻(xiàn)負(fù)責(zé)播種,保證她生男孩。另外,她要當(dāng)眾宣布,孩子不是廣德診所打針打死的,而是沒打針前就有抽筋及呼吸困難的現(xiàn)象。

    第二天埋了孩子,就在第三天凌晨二點(diǎn),施小嬋溜進(jìn)診所后門。

    白天有個護(hù)士,晚上只有王獻(xiàn)一個人。

    為了順利播種,施小嬋雖剛喪子也只好節(jié)哀順變,好好打扮化粧一番。現(xiàn)在她看起來比他太太還動人,因?yàn)樗^瘦,而施小嬋卻是肥瘦適中,具有少婦那種成熟的rou感。

    「要不要來點(diǎn)酒?」王獻(xiàn)以為際此良辰美景,應(yīng)該盡情享受。

    「不,我不喝酒。」

    「喝一點(diǎn)嘛!」

    「不要,我要早點(diǎn)回去。」

    「好吧!」他伸手往床上一讓,施小嬋忸怩的坐在床邊脫衣服。

    脫了一大半,王獻(xiàn)就直了眼,真沒想到這個看來有點(diǎn)土氣的女人,生了一副十分動人的胴體。她的雙峰還未垂下,大概是孩子不吃母乳,仍然堅挺。她的腿修長,不算豐滿卻看不出骨痕。她的肌膚光滑細(xì)膩,雪嫩嫩的。

    王獻(xiàn)以為妻子很美,但缺少這女人的性感……

    他看得一陣興奮,急忙三二下脫得赤條條。而施小嬋一見他的大陽具粗壯非常,也臉紅心跳。

    他上了床,吻住了她的香唇,二手上下各摸著她的奶房和陰戶。他盡情的捏揉、揉捏……他又盡情的扣弄她的xiaoxue,扣得yin水橫流……

    她被扣得「喔……嗯……」直哼。

    此時,王獻(xiàn)拉她的手到自己的陽具上,施小嬋本能的一把握住,就輕輕的用手一上一下的taonong起來,套得它青筋暴跳,昂頭顫抖不已。

    她低頭一看,輕呼:「好粗啊!」

    王獻(xiàn)看她如此的美,就將她放平好好的欣賞,他發(fā)現(xiàn)她的身材曲線完美,屁股圓大,雙奶高突,兩腿緊緊夾著xiaoxue……

    他分開了她的xiaoxue,她的xiaoxue呈現(xiàn)在他眼前。他不由自主的地伏下頭,一口口的舐著她的xiaoxue,舐得她yin水陣陣流出,全身萬分的舒暢。她忘情的將屁股高高挺起,讓他舐得更深。

    她抖抖索索的浪叫著:「唔……王大夫……你舐得我……我全身都麻了……嗯……太爽了……哎哎……癢死了……哎喲……我好爽呀……好哥哥……我里面癢呀……快插插我吧……嗯……」

    王獻(xiàn)爬了起來擦擦滿口的yin水,就大大分開她的兩腿,將粗壯的大陽具猛的全根塞入。

    她舒服的叫:「哎呀……癢止住了……好舒服呀……」

    王獻(xiàn)就一下一下的抽插著她的xiaoxue,頂?shù)盟齼裳蹚堃矎埐婚_,一張嘴張得好大直喘氣。他看得yin興大增,就將他二手捏揉著她的奶頭,高高的拉起又放下,就像在玩皮球一樣。

    她浪叫著:「哎喲……我的好哥哥……你插深點(diǎn)……重點(diǎn)……哎喲……真爽呀……唔……好人……干重點(diǎn)……」

    王獻(xiàn)被她這一陣?yán)私校桶l(fā)狂似的狂干猛插不已……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將她的兩腿分得大開,一根大陽具如鐵賽火的干她。她將包子似的陰戶高高地挺著,迎接他的抽插。而他兩只大手一會摸向她的大奶,一會摸向她的屁股,摸得她陣陣的浪水源源不斷流出……

    她突然尖叫:「唔……好哥哥……好心肝……喲……我要……要飛……飛上天了……哎喲……我……」

    他突覺guitou一陣火熱,原來她的精水已丟出。

    他被這股熱浪一襲,一個心神不注意,那根大陽具突暴漲,馬眼一張陽精直泄而出,流向她的花心……

    他叫道:「小嬋……我丟了……」

    施小嬋瞪大眼睛不說一句話……

    * * *

    密醫(yī)性史(2)

    為了播種及時,及早發(fā)芽、開花、結(jié)果,也只有「辛苦」工作。

    于是王獻(xiàn)有了藉口:「小嬋,女人排卵期雖可以算出,但為了保險些,只有每天來一次。」

    「長久這樣?」

    「當(dāng)然不,我是說在排卵期前期。」

    「那你看著辦,反正我是無所謂。」

    「這樣好了,我們定個連絡(luò)暗號。」

    「怎么連絡(luò)?」

    「每天晚上十一點(diǎn)左右,你看到我診所小樓有紅色燈光你就來,沒有燈光你就不要來了。」

    「是不是你有興趣我就來?沒有興趣我就不來?」

    「不,我要算排卵期的前后期限,因我向你保證過必能種上……」

    繼續(xù)了個把月,施小嬋告訴他,似乎已經(jīng)種上了:「我決定明天開始就不來了。」

    「小嬋,一個多月有實(shí)無名夫妻,你對我就沒半點(diǎn)情感嗎?」

    「我不知道……」

    「怎么會不知道呢?就是禽獸也是有情感。」

    「可是我只想要孩子。」

    「孩子是孩子,感情是感情。」

    施小嬋這個女人,似乎不大重視感情,也可以說她也弄不大清楚感情是什么玩藝兒?他則只知道有錢,有了錢之后,要什么就有什么。

    「小嬋,難道我們一個月里幾乎每夜的zuoai突然停止了,你對我也沒有一點(diǎn)留戀嗎?」

    「是嗎?」

    「是啊!人總會念舊的。」

    「你不是有老婆了嗎?」

    「我的老婆沒有你好。」

    「騙鬼,你的老婆很漂亮。」

    「可是我對她不感興趣。」

    「那你要怎么樣?」

    「繼續(xù)來往。」

    「可是我懷了孕有危險。」

    「六個月之后就完全停止。」

    「我怕被人看到報告我公婆。」

    「你要是不答應(yīng),我只播種一次,可不管第二次。」

    「我只要一個孩子就夠了。」

    「要是生下來死了呢?」

    「這……」施小嬋一想這也有可能,于是她勉答應(yīng)了他繼續(xù)來往。

    * * *

    但是俗語說:「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也就是說,世上沒有絕對的秘密。

    風(fēng)言風(fēng)語傳到了王太太的耳里,她一連守候了三夜,抓jian抓雙,當(dāng)場就抓到了。那是因她也有鑰匙,才能直達(dá)床前。

    王太太到達(dá)床前時,王獻(xiàn)還在「辛苦」地工作,竟被他的太太抓著頭發(fā)抓到

    床下。

    二人發(fā)出驚呼。由于事出突然,王獻(xiàn)又抱著施小嬋,所以她也翻落下來。

    女人善妒,尤其是對這侵犯她權(quán)益的女人,她怒極一陣亂踢。

    「太太……你饒我們吧,我有話說……」

    「我不要聽你這色狼的話……」她還是不能泄氣。

    「太太,她就是那個死了孩子的女人……要是她告我,我們這診所也就別開

    了……」

    「不開診所可以到別家醫(yī)院,卻不能用這方式……」

    「太太,是她丈夫死了暫時不想結(jié)婚,但必須有個孩子……」王獻(xiàn)終于使他

    太太平息下來。

    「好!我饒你們這次,現(xiàn)在她已懷孕,你們從此一刀兩斷。」

    「當(dāng)然……當(dāng)然……」

    * * *

    事情解決了,二人暫時也不敢往來了,并非王獻(xiàn)忘了她,而是他去找她,她

    藉故不理他。

    終于,她生產(chǎn)了。但她大失所望,生了個女孩。

    這問題事先未想好,就在數(shù)日后故作去看病,見到了王獻(xiàn)。

    「生了?」

    「是的。」

    「恭喜你,我這播種機(jī)還不錯吧!」

    「可是我要男孩子。」

    「這……我可沒有說第一胎就是男的。」

    「我還能有第二胎?」

    「我們再繼續(xù)努力。」

    「我是說,這一胎還可以說是遺腹子,那下一胎怎么說?」

    他無非是想繼續(xù)走私,他的老婆比施小嬋年輕一歲也沒生孩子,所以說起來

    是有點(diǎn)賤。

    「那就遷就點(diǎn)吧,你公婆也不會因你生女孩就非逼你改嫁不可。」

    施小嬋一想也對,公婆就是逼她,權(quán)利也握在自己手中。我不改嫁,誰能逼

    我改嫁?

    「那么我走了。」

    「慢著,我們的事呢?」

    「既然不能再生孩子了,我們怎么可以再……」

    「小嬋,我真的不能沒有你呀!」

    「哪有這回事,以前沒有我的日子是怎么過的?」

    「以前是以前,既然我們有了這關(guān)系,硬生生切斷也太狠了。」

    「你沒為我想想,要是有了,我有什么臉再待在公婆身邊?」

    「不會的,你可以避孕。」

    「要是不可靠呢?」

    「萬一有也可以偷偷拿掉,神不知鬼不覺,再說也不可能,我介紹你最好的

    避孕藥。」

    施小嬋并非不想,她是個二十三歲的女人,一旦完全斷絕了這個,那真是不

    敢想像。只是她也有點(diǎn)心眼,她想了一會說:「這件事我可以考慮。」

    「你有什么條件提出來研究一下。」

    「我沒有條件,我不想要你的錢。」

    「那你可以在其他方面……」

    「就這樣吧,你開的是診所,萬一我的公婆或著是我的父母等人有病,可以

    到這兒來……」

    「沒有問題,完全免費(fèi)。」

    就說定了以后每三五天約會一次,自然不在診所而是去小旅館。

    * * *

    但是,王獻(xiàn)發(fā)現(xiàn)病人很多,收入?yún)s不多。原來不是她的公婆,就是連她的父

    母、兄弟、姐妹、堂兄弟姐妹,甚至七大姑八大姨都來看病。

    像這情形,可是一傳十,十傳百,凡是和施小嬋能扯上點(diǎn)親朋關(guān)系的,都找

    上門。

    王獻(xiàn)急得要命,這簡直和義診差不多。甚至有人以前是付錢的,一看,和施

    小嬋扯上點(diǎn)關(guān)系就可免費(fèi),也是一表三千里不再付醫(yī)藥費(fèi)。

    今夜又有約會,王獻(xiàn)一見面就發(fā)牢sao:「小嬋,你在搞什么名堂?」

    「怎么啦?」

    「我不能天天義診,我也要養(yǎng)家活口,我也要開銷呀!」

    「這話對我說有什么用?難道你還要我倒貼?」

    「我才不會那么沒出息。」

    「你到底是……」

    「一天到晚十個病人中,一半以上都是你的親戚朋友,我累得滿頭大汗,還

    要賠錢……」

    「我還以為是什么事?」

    「怎么?你以為這是小事?」

    「這算什么大事?」她已經(jīng)在脫衣服了。

    「這不算大事?你少說風(fēng)涼話行不行?我也要填飽肚子才能工作。」

    「我也沒有說你可以不吃飯?」

    「你是講不講理?」

    「我怎么不講理?當(dāng)初是你親口答應(yīng),凡是我的親朋好友,都可以……」

    「我沒有答應(yīng),我只答應(yīng)你的父母和公婆。」

    「不,你答應(yīng)了。」

    「沒,有我絕不會答應(yīng)的。」

    「那么……」施小嬋又將衣服穿上,她說:「算了,我們不必再往來了。」

    王獻(xiàn)火了,扯住她:「不來往可以,可是你要把這半個多月,平均每天十來

    個病人的醫(yī)藥費(fèi)還給我。」

    「什么?我還你?」

    「你當(dāng)然應(yīng)該還。」

    「你作夢,我看你是窮瘋了。」施小嬋順手打了他一個耳光說:「你要我賠

    償醫(yī)藥費(fèi),我要你賠我男孩子。」

    「你這個爛女人,我要打死你……」扯住了頭發(fā),他就打了她兩個大耳光。

    她被打得暈頭轉(zhuǎn)向,這還得了,她尖叫著猛咬他手臂。

    這次輪到王獻(xiàn)尖叫,連忙松了她的頭發(fā)。這一松手她是得理不讓人,就將桌

    子上的鏡子打破,接著是茶壺飛向玻璃窗,茶杯飛向門上,凡是可以打破的東西

    一樣也不留。

    旅社的老板,就在他們的房門外大聲的叫,要求他們二人別自找麻煩,但勸

    說無用就報了警。

    二人被帶到派出所,警方當(dāng)然是希望雙方和解。二人這時的頭腦也已經(jīng)清醒

    了,王獻(xiàn)本來喝小半瓶新出品的芧臺酒,二方都愿和解。

    但是,這要雙方的親人到派出所保他們。施小嬋的公婆,一聽是他們的媳婦

    和別人在旅社胡來,堅不去保,他們說沒這種媳婦。而王太太也狠下了心,她也

    拒絕去保人。

    當(dāng)然,這種案子是「告訴乃論」,她公婆不保她,但也未告她。

    王太太不保他,也未告他。

    二人另找保人,施小嬋被公婆逼著無條件離開,她只好答應(yīng)。

    王獻(xiàn)回去,太太要求離婚條件是二百萬,不給就告他。王獻(xiàn)怕再弄得滿城風(fēng)

    雨,更怕進(jìn)一步引出他的資格,原來他真是個密醫(yī),因他在某醫(yī)專只讀一年半。

    結(jié)果那個小診所給了他太太而離了婚。

    這樣一來,王獻(xiàn)和施小嬋是同病相憐,他找到她時,她回到娘家了。本來她

    不見她,她的父母以為,既然是和他引起的不幸,事到如今還是見見他好,于是

    他作了施家的客人。

    「小嬋,我對不起你。」

    「我也有錯,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

    「小嬋,你我都是單身了,何不在一起?」

    「可是你現(xiàn)在……」

    「我現(xiàn)在雖然是把診所給了我老婆了,但是我還可以重建,甚至為別人作醫(yī)

    生。」

    由于,她的父母不反對,留一個人在家也要增加開銷,她就和他同居了。

    * * *

    但同居后他找不到工作,她只好典當(dāng)些手飾生活。

    她發(fā)覺他是好吃懶作的人,她責(zé)備他。

    「小嬋,我不是天生沒出息,我有重振的決心,但缺乏資本。」

    「你這樣一天到晚翹著二郎腿……」

    「我有什么辦法?」

    「你怎么重振?」

    「開診所是老本行,就憑我這兩套……」

    施小嬋以為能開診所最好,自己也變成院長太太。

    「開診所要多少錢?」

    「這可不一定,要是買房子設(shè)備齊全,幾百萬幾千萬也需要。」

    「我的天!」

    「但如果租房子從頭干起,大概三、四十萬也夠了。」

    「就是三、四十萬,我們也沒辦法……」

    「小嬋,辦法是有,只是怕你不高興。」

    「我有什么不高興,這是我們生活的問題。」

    「小嬋,俗語說:大丈夫不能一日無錢,也不能一日無權(quán),只要有錢就

    不必顧慮……」

    「快說嘛!」

    「我是這樣想,你的姿色不善加利用,真是太可惜了。」

    「我?」

    「是啊,現(xiàn)在女人比男人值錢,我?guī)湍阒命c(diǎn)行頭打扮起來專門侍候觀光客,

    我想……」

    「你……你要我去賣?」

    「你別急,人只要有價值賣也無妨,再說人哪個不賣,哪個女人出嫁不要聘

    金?還不是變相的賣。」

    「干這個,我不干。」

    「其實(shí)在大街上看看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你知道她是干什么的?你看誰看

    了不眼紅?」

    反正她被他說活了心,終于下了海,也就是當(dāng)應(yīng)召女郎。她以為犧牲自己,

    可為丈夫建立事業(yè),丈夫的事業(yè)不就是她的。

    但是,同居總非長久之計。

    「王獻(xiàn),你把我當(dāng)作你太太嗎?」

    「當(dāng)然,因?yàn)槲也荒苁ツ悖俊?/br>
    「那么,我們該辦個結(jié)婚手續(xù)吧?」

    「當(dāng)然要,不過我是在想,等到診所開張時再來一次公證結(jié)婚,到時雙喜臨

    門才有意思。」

    「好吧,這樣我為你犧牲才心甘情愿。」

    「不要這樣說,應(yīng)該說你是為了神圣的愛而犧牲。」

    但是,施小嬋辛苦的賺錢,而王獻(xiàn)終日游手好閑,什么好吃就吃什么,什么

    好玩就玩什么。她開始對他失去了信心,下海半年多,收入很不錯,但卻無法剩

    錢。要是他們永遠(yuǎn)不能剩錢,開診所就等于是作夢,一切都是空想,犧牲也就毫

    無代價了。

    「這半年我每月收入三、四萬,但還不剩錢。」

    「從下月開始,我們要節(jié)省點(diǎn)。」

    「我每次說你,你總是說要從下月開始。王獻(xiàn),我賣身賺錢,你忍心這樣亂

    花?」

    「亂花?」

    「不是嗎?你過去抽長壽,從我下海你改抽三五的;以前很少看電影,如今

    現(xiàn)在一星期要看好幾場;過去很少穿西裝,這三、四個月你做了五、六套,而且

    都是好料子……」

    「好了,不用說了,是我沾了你的光。」

    「王獻(xiàn),我不計較誰沾誰的。」

    「那你剛才的話等于放屁。」

    「我是說我下海是為了你的事業(yè),這期間要更省才對,賺得多花的也多,我

    就是干一輩子,診所也開不成。」

    「那你的意思是……」

    「王獻(xiàn),一個人閑著也沒意思,而且,閑得太久反不想作任何事?你就去找

    個工作好不好?」

    「你怕我吃閑飯?」

    「王獻(xiàn),你為什么不能諒解我呢?我本來也是個良家婦女,為了你,我才下

    海的……」

    「什么?你是良家婦女?」王獻(xiàn)露出了本來面目。

    「王獻(xiàn),難道不是?」

    「良家婦女會要別人為你播種?」

    她這才看出,自己是大米乾飯養(yǎng)狗。

    就是養(yǎng)一頭狗,也會向你搖搖尾巴,她寒了心匆匆出了門,她真后悔當(dāng)初為

    何會為這種人犧牲?她決定另找對象,遠(yuǎn)離這沒良心的無賴漢。

    大概深夜十一點(diǎn)多,某旅社要個卅以內(nèi)的女郎,說對方年紀(jì)不小,也不要求

    太美太年輕。

    她心情不好不想去,但其他女郎都應(yīng)召去了,她只好去充數(shù)。

    那知到了旅社進(jìn)房一看,雙方都驚叫起來。原來這個五十多歲的半老人,竟

    是她的公公。

    過去她知道她公公很健康,婆婆很瘦弱,一個五十多六十不到的人,性生活

    仍是需要的。故為了調(diào)劑外出找女人,也算正常的出路。

    但,誰會想到如此巧合。

    在這剎那,她想到上一次被逐出了夫家,當(dāng)時公公方明態(tài)度惡劣、神圣不可

    侵犯。所以,她忽然想到錢的問題。

    「方老先生,要我叫你什么?」

    「小嬋,你走吧……」

    「走?」

    「當(dāng)然,雖然你離開了方家,但過去我們是翁媳關(guān)系。」

    「方明,我離開方家時兩手空空,你沒有給我一毛錢。」

    「那是因?yàn)槟銛牧朔郊议T風(fēng)。」

    「笑話,只要是人,只要健康正常,那個人不需要異性?像你這大把年紀(jì)不

    也會找女人?」

    「這……」

    「方明,我要我應(yīng)得的一份家產(chǎn),你不給我就到派出所告你。」

    「這也不算告,我是去自首,就說干膩了這行,因?yàn)榻裉鞈?yīng)召,發(fā)現(xiàn)對方竟

    是我過去的……」

    「小嬋,你怎么可以?你就是不管我,你自己名譽(yù)也重要啊!」

    「我不在乎!」

    「小嬋,你不可以這樣的。」

    「你不信我就馬上去……」她就開門出屋。現(xiàn)在的小嬋,已不像從前那么單

    純。

    「小嬋,這事可以商量……」

    方明是善財難舍,找個普通應(yīng)召女郎不過數(shù)百元,最貴不過千元,但她要的

    一份不知夠他嫖多少次妓女?

    「說吧,答不答應(yīng)?」

    「你說個數(shù)字。」

    「三分之一的家產(chǎn),因我本是方家媳婦,我和王獻(xiàn)發(fā)生了關(guān)系,則也是為了

    方家。」

    「為了方家?」方明笑起來。

    「因孩子被他打針弄死,我要他賠,被他花言巧語所騙,他說可再為我生個

    孩子……」

    「這種事方家不領(lǐng)情。」

    「現(xiàn)在我不管你領(lǐng)情否,也沒時間和你討價還價。」

    「辦不到,我們不能把家產(chǎn)分給一個不貞的媳婦,況且你已離開了方家。」

    「現(xiàn)在我又改變了主意,我不要自己去自首,我要拉你一道去……」說著就

    拉方明。

    方明掙扎,她拉不動就大聲叫:「來看啊,方明嫖自己的……」

    「你放手,我考慮一下也許可以答應(yīng)你。」方明滿頭大汗。

    「我沒有時間考慮。」

    「小嬋,我送你一層公寓房子,差不多值五十萬。」

    「不行,方家的財產(chǎn)最少也值六百萬,五十萬差得太遠(yuǎn)。」

    「你別不知足,這等于撿來的。」

    「不,我是以下海賣身的代價換來的。」

    「那除了一層公寓,另加五萬元。」

    「我希望另加二十萬現(xiàn)鈔,從此永不相干而且馬上辦理,在未辦好手續(xù)前,

    你要給我借據(jù)。」

    「什么借據(jù)?」

    「你久我六十五萬,等我拿到了,公寓的產(chǎn)權(quán)及那二十萬的現(xiàn)鈔,就把條子

    還給你。」

    「施小嬋,你好狠。」

    「方老先生,這不能怪我,是你們男人狠,我們女人不能不反擊,我為人家

    犧牲,結(jié)果反而賺了個無恥下流……」

    * * *

    密醫(yī)性史(3、完)

    方明在臺北內(nèi)江街這一帶也算個小名人,因?yàn)樗莻€土地經(jīng)紀(jì)人,在日治時

    代他只是牛販子。他不能丟這個人,所以他咬咬牙認(rèn)了。

    于是施小嬋變成一層公寓的主人,還拿了二十萬。

    她不再做應(yīng)召女郎,拿些手工藝品加工回家做。反正她做多家的產(chǎn)品數(shù)量無

    所謂,好在有二十萬在銀行生息,不夠可以提出來貼補(bǔ)。

    這平靜的生活過了半年多,這天拿些小娃娃衣服回家做,她剛放下一大包衣

    服,就有人叫門。

    開門一看竟是半年不見的王獻(xiàn),而且一腳插進(jìn)來。

    「哎……哎……你這是干什么?」

    「我是你的另一半,怎么?你想遺棄我?」

    施小嬋大聲說:「你給我出去,我是個下流女人,我不配。」

    「看你……」王獻(xiàn)閉上門說:「上次一時沖動,說錯了一句話,你就永遠(yuǎn)放

    在心上了。」

    「滾出去!我不欠你的。」

    「我欠你的行了吧?」

    「我們誰也不欠誰的,行了吧!只是請你出去。」

    「算了吧,我們畢竟也好過,如今你又單身,像這年紀(jì)我這歲數(shù),晚上翻來

    覆去,一抱就抱個空,滋味可真不好受。」

    「你少在這里油嘴滑舌,你再不走,我就大叫強(qiáng)jian。」

    「叫吧,要不要我?guī)湍憬校愕穆曇籼∴従勇牪坏健!?/br>
    「你少來,我不怕你。」

    「當(dāng)然,可是我也不怕你,而且還有你的把柄在我手中。」

    「我不信。」

    「你信不信都無所謂。」

    「走吧,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干那個了,也沒能力養(yǎng)你這只大公雞。」

    「客氣,客氣……」

    「怎么,你不信?」

    「我為什么要信?」

    「我要是有辦法,還會做這種雞零狗碎的外銷加工品?累死人也賺不了幾個

    錢。」

    「太客氣了,這層公寓不值四、五十萬?」

    「我……我能買得起公寓房子,哼!你真瞧得起我。」

    「你是買不起,但冤大頭方明卻買得起……」

    施小嬋面色驟變,在她心目中,他真是附骨之疽。

    「你胡說什么?」

    「快別表演了。」他攬住她的腰:「從你的眼神可以看得出來,你近來太需

    要,太需要了……」

    「滾開!」她大力推著,但推不開。

    「小嬋,這塊土地太乾旱了,就是下點(diǎn)露水也好。」

    「你滾,你滾……」

    「小嬋……」王獻(xiàn)摟著她,吻著她的頸和前胸,他說:「我對人工造雨也有

    豐富經(jīng)驗(yàn)。」

    她當(dāng)然經(jīng)不起考驗(yàn),她也不是長久沒有男人陪伴可以生活的那種人,于是在

    他進(jìn)攻下隨他擺布了。

    他將她一把抱起,走到她的臥房,將她平放在大床上,動手先將二人的衣物

    全脫光,他說:「半年多不見,你仍然那么的美,身材保持得這么好!」

    她此時兩眼盯瞪著他的大陽具看,對他說的話就如無聞。

    他一個撲羊就壓在她的身上,一雙大手捏揉住她一雙肥奶,大陽具就在她的

    大腿上磨來磨去,磨得她全身發(fā)癢,她一把握住taonong起來。

    她是干過應(yīng)召女郎的,上班那段時間天天都辦事,而回頭當(dāng)良家婦女又忘不

    了風(fēng)流事。這半年在強(qiáng)忍中過去……

    她哼著:「嗯……啊!我好癢……嗯……捏捏我的奶……揉揉我的xue……好

    人……我要……我的saoxue……癢死了……唔……好哥哥……唔……我要插……」

    王獻(xiàn)就將guitou在她洞口磨一陣,就將大陽具猛的往xue里一頂,她快慰的閉緊

    雙眼。王獻(xiàn)拿出十八般槍法,因?yàn)樗澜穹槐葟那埃┬仁歉蛇^妓女的,

    在性方面是十分不易滿足,他就吸口氣狂抽狠插一陣。

    而她早自動的將兩腿分架在他雙肩上,浪吟:「我的心……哥哥……嗯……

    渴死我了……我已好久……沒嘗到精水了……喲……今天……總算如愿了……哎

    喲……頂死……我吧……哎喲……」她浪語如珠,媚態(tài)迷人。

    王獻(xiàn)yin興大增,就揉捏著她肥大雪白的屁股,而大陽具仍深插淺出,插得她

    全身舒適。

    她又要求道:「啊……王獻(xiàn)……我的好情人……你騰一手……捏捏我……奶

    子嘛……哎喲……」

    王獻(xiàn)邊插邊捏奶摸屁股的說:「哎喲……我的天呀……多久不見,你怎么變

    得這么浪……」

    施小嬋不理他,只一眛的閉著眼睛享受著這久別的滋味。

    王獻(xiàn)就一個勁的狂插狠抽,頂?shù)檬┬鹊娜砝藃ou直抖動,二個奶更是抖得

    不像話……

    她說:「哎喲……好哥哥……你頂?shù)梦摇璼huangsi了……你換個姿勢吧……」

    王獻(xiàn)累了,就說:「小嬋,換你在上面好不好?」

    施小嬋一個翻身,坐了起來:「好呀,你躺平!」

    王獻(xiàn)連忙的平躺,兩腳靠緊,一根陽具直直的站著,她忙一個跨步騎在他的

    身上,將大陽具對正xue,她猛的往下一坐,大陽具便鉆進(jìn)她xue內(nèi)。施小嬋就精神

    百倍的一上一下坐套起他的大陽具來,她這一跳躍,那二個奶子更是跟著跳躍不

    已……

    她跳了一會,就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奶子上,王獻(xiàn)也就又捏又揉著她這對肥

    奶。

    她邊跳邊叫:「哎喲……我好爽呀……大陽具在我……xue里鉆……唔……我

    好舒服……唔……」

    王獻(xiàn)也將大陽具往上頂,她這下更是爽快。

    她仰著頭叫:「喲……我的天啊……喲……好哥哥……我……我想丟啊……

    丟了啊……」

    王獻(xiàn)陽精早就要奪關(guān)而出,是他死忍才能歷這四十分鐘戰(zhàn)役。此時,他覺得

    不用忍了,就馬眼一張,陽精直奔而出,順著陽根倒流了下來。

    他也喘叫:「好小嬋……我也丟了……」

    施小嬋瞪他一眼,不再說話,倒在他的旁邊……

    * * *

    二人分而復(fù)合,自然又談到開診所的問題。

    原則上她不反對,但只想拿出二十萬,先押租房子,設(shè)備方面先湊合著干。

    至于公寓,她不想出手。

    「好吧!我不反對你的見解,這些錢來得不易。」

    「你就著手辦吧!」

    第三天王獻(xiàn)看到了一則廣告,是一家診所要出讓,連絡(luò)地點(diǎn)在長安東路,他

    去接洽,開門的竟他的離婚太太紀(jì)素梅。

    小別一年余,看來更美好動人。

    俗語說:「文章是自己的高,老婆是人家的好。」這是由于終日相對,喜新

    厭舊之故。而如今紀(jì)素梅早已不屬于他了,所以又覺得她動人而又神秘。

    「是你,有什么事?」

    「素梅,是你?」

    「嗯!」

    「我也沒想到。」

    「那你來干什么?」

    「我是看到報上的出讓廣告而來的。」

    「你有意思要?」

    「當(dāng)然,不但對那診所,對你更有意思……」

    「黑白講。」

    「不請我進(jìn)來坐坐?」

    「你真要買?」

    「當(dāng)然,是不是以為我買不起?」

    「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看,我可不敢小看你。」

    紀(jì)素梅自與他離開后,就請了一個醫(yī)生主持她的診所,但這醫(yī)生比王獻(xiàn)高明

    不了多少,因常接近,二人就同居了。但診所生意一直不好,不夠開銷,只好出

    讓。那個醫(yī)生也知此非久計,就和一個剛出護(hù)校的小護(hù)士結(jié)了婚。

    所以紀(jì)素梅目前也可算是失戀,也可以說王獻(xiàn)來得正是時候。二人一談就成

    了,因?yàn)樵\所還是以前那個,也不須再添什么設(shè)備,就以二十萬成交。

    但王獻(xiàn)并不以此滿足,以他經(jīng)驗(yàn)來看,她也正在空閑,稍加挑逗,這天晚上

    他就留下了。

    經(jīng)過一夜的死灰復(fù)燃,紀(jì)素梅似乎忘了過去王獻(xiàn)的作風(fēng),也忘了他們是如何

    分開的。她暗示仍可同居,他的診所開了張,他和紀(jì)素梅的開系也在暗中進(jìn)行,

    她變成他的午妻了。當(dāng)然,和小嬋的接近就相對減少。

    最初小嬋也沒有注意,還以為診所剛開始,一切從頭做起比較忙,就不太喜

    歡玩這個。但是數(shù)月下來,她覺得不對。按王獻(xiàn)過去的記錄,一周需二次,現(xiàn)在

    往往連一次也沒有,她這才開始注意。

    終于有一天,她發(fā)現(xiàn)王獻(xiàn)在中午休息時間,他來到了以前王獻(xiàn)住的地址。

    這小房子由于王獻(xiàn)和施小嬋通jian被捉,一并送給紀(jì)素梅。如今正好相反,施

    小嬋倒捉了他們的jian。

    但她不動聲色,因她看到王獻(xiàn)是用鑰匙進(jìn)去的,晚上王獻(xiàn)回家,她偷偷用肥

    皂涂了鑰匙形狀去打造一把。

    第二天,她就像上回被紀(jì)素梅捉j(luò)ian一樣,捉住他們二人,恰巧也是正在「辛

    苦」的超時工作。

    施小嬋雖然土些,但干了這么久的應(yīng)召女郎,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好多花招,她不再

    是草地人了。她大吼一聲,把棉被一抓……

    二人大吃一驚,都呆了。

    這當(dāng)然是十二萬分尷尬的事,這可以說一報還一報。

    由于她手中拿了根鐵棒子指著他們,二人不敢動。他們要拉被子蓋著身子,

    施小嬋大聲制止。

    「小嬋,我知道錯了……你是大人不記小人過……」

    紀(jì)素梅也說:「施女士,人都會犯錯的,尤其我們過去是夫妻……」

    「不要臉,現(xiàn)在是夫妻嗎?」

    「小嬋,饒了我們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你這東西,我們不會再有以后了。」施小嬋說:「紀(jì)素梅,你說吧,你要

    公了還是私了?」

    「公了怎么樣?私了又如何?」

    「要公了,你們二人只能穿內(nèi)衣褲,跟我到警察局,但要赤著腳這樣逃走比

    較困難。」

    二人由色變。

    「如果想私了,你得包賠我的精神損失。」

    「多……多少?」

    「五十萬。」

    「小嬋女士,我哪有那么多?」

    「我不管你有沒有!」

    結(jié)果,紀(jì)素梅以卅萬作為賠償了事。當(dāng)然,小診所已不再由王獻(xiàn)主持,又換

    了個院長。

    至于紀(jì)素梅也看出王獻(xiàn)不是好貨,堅拒再和他來往。新院長是個四十左右的人,很能干也是獨(dú)身,因施小嬋是外行,見他忠實(shí)地

    工作,就完全放手交他負(fù)責(zé)。

    日久自然生情。

    比如說:衛(wèi)炳炎過生日,施小嬋特別為他作蛋糕,還做幾道菜慶祝。

    衛(wèi)炳炎見她生病,也特別關(guān)心。

    她以為要嫁,應(yīng)找個可靠的人,至于年齡也不過大十四歲而已。

    「炳炎……」這天她重傷風(fēng)感冒,他只好留下陪她。

    凌晨一點(diǎn)她醒來,發(fā)現(xiàn)他仍在床前沙發(fā)上。這使她十分感動,她敢確定,衛(wèi)

    炳炎和王獻(xiàn)是不同類的。

    「炳炎,謝謝你……」

    「你怎么這樣客氣?」

    「不是客氣,是你對我太好。」

    「難道你對我不好嗎?是你給了我工作機(jī)會,完全信任我,我不應(yīng)該對你好

    些?」

    「炳炎,你成家了嗎?」

    「有過,但她于四年前去世了。」

    「喔……對不起,我不該……」

    「不要緊,我知道你是關(guān)心我。」

    「炳炎,你看我這人夠資格……」

    「你是說……」

    「我是說……我是個土氣的女人……我過去也結(jié)過婚,也許配不上你……」

    「不!小嬋,你能有這意思,我萬分感激,你既不土,心地也很善良,這似

    乎不是我要不要的問題,而是我夠不夠資格的問題。」

    「炳炎……」他握住了她的手。

    * * *

    她好了之后,二人悄悄去公證結(jié)婚了。

    就在這天晚上,這對「新人」自然免不了敦倫歡娛這個「特別節(jié)目」。

    一個是乾柴,一個是烈火。

    就在那不可開交的火爆場面上,一個人破門而入,又是那窮極生計的王獻(xiàn)。

    一個人只要吃慣了伸手飯,就很不容易再走正途。他以為永遠(yuǎn)可以吃定這個

    土氣的女人。

    「你們也不要害怕。」王獻(xiàn)篤定地說:「反正這種事也常常發(fā)生,只要郎有

    情妹有意……」

    「王獻(xiàn),你這次恐怕沒有資格過問了。」

    「有,有,絕對有。」

    「你是哪頭蔥?」

    「我們以前是夫妻呀!」

    「哼,你算什么東西?」

    「你能否認(rèn)以前我們也曾在床上玩這種游戲嗎?」

    「以前有段時間算我瞎了眼,所以這次學(xué)了乖。」

    「喔!怎么?有靠山了?」

    「告訴你,我們是合法的夫妻,今天上午我們在法院公證結(jié)了婚。」

    王獻(xiàn)楞了一下說:「在我來說,你們結(jié)不結(jié)婚都是一樣。」

    衛(wèi)炳炎淡淡的說:「老兄貴姓?」

    「王獻(xiàn)。」

    「老兄的大名和歷史上一名人差不多。」

    「廢話少說,你打算怎么了結(jié)?你要知道姓王的不好惹。」

    「喔!是的,你的意思是……」

    「炳炎,別理他,他這次完了,我們還怕捉j(luò)ian?」

    「施小嬋,你別對我兇,我有辦法付你。」

    「我不怕。」

    王獻(xiàn)把他們的衣服收起來,然后要用被單把他們綁起來。

    他說:「我要把你們二人用被單綁起來,放在十字路口上……」

    衛(wèi)炳炎說:「姓王的,你辦不到。」

    「媽的,我知道能辦到我才會來。」

    「這次你恐怕估計錯了。」

    衛(wèi)炳炎在校中練過太極及空手道,像王獻(xiàn)這種貨色,兩個也不成。揪住了他

    的手順手一扭,「蓬」地一聲把他掠倒在地上。他稍一用力,王獻(xiàn)就叫了起來。

    「我說你瞎了眼,你還不信。」小嬋說:「今天中午我們公證結(jié)婚,公證人

    是推事,不信可以去問啊!」

    「王獻(xiàn),你是想公了?還是私了?」

    這下反而變成聽人指使的一方了。

    「衛(wèi)兄……有話好說……你放心,先放了我。」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

    「私了如何?公了又怎么樣?」

    「公了,我們馬上召警來處理。」

    「不……不要這樣,私了呢?」

    「那要看你是否真正悔過?」

    「我真的知道錯了。」

    「好吧!寫張悔過書,我饒你一次。」

    王獻(xiàn)不想寫,又怕被打,他是經(jīng)不起三拳兩腳的。

    衛(wèi)炳炎說:「這絕不是正當(dāng)謀生方式,只會使你更走投無路更加潦倒。」

    「是的,衛(wèi)先生,不知貴診所能否收容我?」

    他本想考慮,但施小嬋連連搖頭示意,因她對王獻(xiàn)早失去了信心。

    「王先生,一個人只要改過向善,找個工作不成問題。本診所太小,目前容

    納不了兩個醫(yī)生。」

    事情真告了一段落。

    施小嬋是無知女性,因愛子之死,一時沒主張信了王獻(xiàn)的話,造成一步錯,

    步步皆錯的局面,現(xiàn)在她抓住了幸福,不會再去旁門左道了。

    她和衛(wèi)炳炎極為美滿。各位不要以為只有富豪、明星、名流才有美妙的性生活,小人物也有可以在 情場上與有錢佬較量的,甚至比有錢佬更快活。最近,美國出版了一本暢銷書性 愛進(jìn)行曲,就是一個小人物的性愛韻事。

    以下是該書的精彩小節(jié): 高洛先生是我們跨國公司的總裁,他是一個很幸福的人,除了億萬的身家外,還有 一位美艷迷人的太太,他們唯一的寶貝女兒蘇珊已經(jīng)亭亭玉立,美艷得如一朵含苞 待放的鮮花。

    公司里的小伙子們對她都存心染指,雖然我比他們年紀(jì)較長,但我自 信自己的翩翩風(fēng)度與豐富的經(jīng)驗(yàn),一定可以奪得美人歸。

    前幾天,高洛先生在他的豪華寓所內(nèi)舉行一個聯(lián)歡派對,我趁著這個機(jī)會施出渾身 解數(shù)向蘇珊展開大力追求,這小妮子的反應(yīng)使我出乎意料,她的熱情奔放顯示出她 已經(jīng)動了春心,很快的,我們打得火熱般了。

    我摟著她站在偏僻的一隅,隅隅細(xì)語, 一陣陣少女的幽香使我心蕩神馳,她蕩態(tài)撩人的眼神使我凄疑她是否一個未經(jīng)人道 的處女。 四周妒忌與羨慕的目光使我感到輕輕飄飄的如飲醇酒。

    高洛夫婦不時眺望過來,顯 示對他們的寶貝女兒非常關(guān)注。蘇珊捏了我的手臂一下,向我提議一起離開這混雜 的人群,轉(zhuǎn)換一個幽靜的環(huán)境,我當(dāng)然不會反對,趁著高洛夫婦不留意時,蘇珊挽 著我便悄悄溜出大門了。

    我的小轎車就泊在附近,當(dāng)我們進(jìn)入車廂坐下的時候,她閃電般在我的唇上印了一 下,一陣如蘭似麝的幽香使我的心神一蕩。她在我的身邊吹氣,問道:「你打算帶 我到哪里去?何不到你住處去呢?」我點(diǎn)點(diǎn)頭便立即開車,加快速度向我的家駛?cè)ァ?/br>
    一路上,蘇珊的纖纖玉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漸漸伸移到我的胯間隔著西褲徐徐地摩 擦,,我頓時感到血脈資張,胯間的巨物逐漸膨脹起來,我用力踏著油門,終于抵 達(dá)家門。

    剛踏入門口,我們的身體立即纏在一起了,我狂吻著她的櫻唇,她軟滑的香舌敏捷 的鉆進(jìn)我的嘴內(nèi)撩動,像是個饑渴的小yin娃。當(dāng)時我的心情非常興奮,心想這番可 以大快朵頤了,但又有些顧忌,暗忖她若未滿十八假若得嘗禁果,后果堪虞,影響 前途。

    「慢著!」我猶豫地道:「你足夠十八歲嗎?」「呀哈!」她聳了聳肩,不回答我的 問題,同時牠的手移到我的胯間,接著,她幽幽地說:「我早就在求學(xué)時干過那回 事了,現(xiàn)在我想嘗嘗真正成熟男人的滋味。」

    聽到她的話,我比較安心了。 我沒有浪費(fèi)時間,馬上把她帶進(jìn)屋內(nèi)臥房,立即將牠的裙子卸下,露出了她那如玉 脂般的美腿,我的右手沿著她的小肚摸近她的三角褲內(nèi)。

    我沒有立即進(jìn)攻,只在那 幽幽的芳草外徘徊。 這時,她媚眼如絲,長長的秀發(fā)凌亂地披散在床上,兩邊鼻翼曉動,汗珠滲了出來, 櫻唇微張,發(fā)出若斷若續(xù)喘聲,那挺起的雙乳在汗水的滲濕下閃閃生光。

    這動人的 景象使我看得呆了。我猴急的脫下兩人一身衣物,蘇珊與我進(jìn)行一場性的rou搏,廝 殺過后休息不久,為恐高洛夫婦起疑,彼此穿回衣褲后我就開車載蘇珊回家。 到了她的家門,這時派對早已經(jīng)散了,燈光全熄,她躡著腳悄悄地開門進(jìn)了去,但 我還是聽到一陣陣責(zé)罵聲從屋內(nèi)傳來,心中感到惶惑不安,連忙駕車走了。

    回到家里,心中還是志忑不安,洗了個冷水浴,爬到床上,回味剛才銷魂的時刻, 悠悠地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我從夢中驚醒,我連忙起來,披上一件長 袍,心中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料想是高洛先生到來大興問罪之師了,猶豫地走到門 口把門開了。 一陣香氣襲人,看到老板娘-高洛太太站在門外,我的心頓時松動下來,但從她鐵 青面色看來,我感到一場暴風(fēng)雨將來臨。她走進(jìn)來氣沖沖地一手把我推開,脫下身 上的外套摔在一旁,驚恐的我連忙把大門關(guān)上,思量應(yīng)對之策。

    她含怒的美目瞪得我喘喘不安,我們對峙著,彼此久久不發(fā)一言。這時我發(fā)覺這艷 婦穿著一件絲質(zhì)白襯衣,胸前的鈕扣有兩粒是松開的,一條深深乳溝呈現(xiàn)眼前,從 那薄薄的衣料下,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若隱若現(xiàn)的rutou,我肯定她沒有配戴胸罩, 高洛太太因怒氣而急速的呼吸令她豐滿的rufang起伏不停。

    一件短短的半截洋裙包裹 著她那圓渾的大粉臀,她的小腳穿著一對很高的高跟鞋,顯得她的腿更加修長。雖 然她已屆中年,凹凸有致的身軀卻還是相當(dāng)惹火。 「彼.彼得..你是不是禽獸?」她憤怒著說:「你竟然勾引我的女兒去做.做.. 上帝才知道做甚么。」「蘇珊是有教養(yǎng)的上流家庭女孩..你這畜生引誘她。」

    高洛太太的怒氣非常激動,使得她的胸腩在說話時震蕩得很厲害,我看得不由自主 地慾火冒升。她繼續(xù)怒視著我說:「我再次問你,你是不是強(qiáng)jian了她?」她的語氣 加重,我沒有回答,低著頭看牠的雙腳,那涂著寇丹的腳趾使我看得心曠神怡。

    我抬起頭,看到高洛太太的襯衣不知在何時又松開一顆鈕扣,她豪乳似乎在向我步 步示威,碩大的rufang在襯衣內(nèi)劇烈地?fù)u蕩。 慾火急昇的我可再也忍不住,立即伸出雙手抱緊高洛太太,突然的襲擊使她一時呆 住!「啊..你..」不等受驚嚇的她說完話,我的嘴已堵住她艷紅的櫻唇狂吻著, 一手抓捏她的豪乳一手觸摸她的肥臀,多方攻勢下高洛太太整個人軟了下來,無力 抗拒了! 就這樣,每天使我受氣的老板娘也被我玩了。大小通吃!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