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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清純 少婦 yin蕩人妻 luanlunjian情在線閱讀 - 那豐滿的雙峰被擠壓在緊俏的泳衣里,頓時展現在我們的眼前。 我心里暗叫,呵 這可

那豐滿的雙峰被擠壓在緊俏的泳衣里,頓時展現在我們的眼前。 我心里暗叫,呵 這可

    第一天進入郵局系統的時候,我就從父輩們的口中聽說了這是一個部門分支龐大、員工眾多、人脈關系錯綜復雜的地方。

    何止是這里,試問有哪個企事業單位不是如此?

    表面上大家總是笑臉以對相敬如賓,背過身時卻冷眼旁觀,暗懷心機。

    沒辦法,自身的能力不足,長得又不夠帥氣,家里又沒權沒勢,就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工薪家庭里的獨生子。在國家飛速發展的大形勢下,能找到這份穩定的工作就知足了,即便如此,也是因為父母托了關系,才有幸能夠到這里來工作。

    真心不敢奢求太多。

    …過了長達一個月的崗前培訓,我終天被通知于2007年月1日上午9時之前,正式流放到了支局,直接找支局長報到。

    于是那天早上在我父母三令五申的諄諄教導下,為了給支局長留下一個美好的印像,我呆頭呆腦的點半就趕到了支局。

    事有不巧,正好趕上支局長那天不在,號稱出外辦公去了。接待我的是一個有點駱背的男子。此人姓蓋,是這里的營業班長,后來我們都管他叫大鍋蓋。大鍋蓋滿臉堆笑的把我帶進了局長室。我面無表情的坐在局長室的沙發上。大鍋蓋對我問東問西,問的很細,讓我有點煩,但還是一五一十地回答著他。

    過了一會兒,他就叫我跟他去工作現場實習,從此正式開始了我的職業生涯。

    我現在這狀態叫實習生。

    跟著一個比我大幾歲的女師父「學臺」,其實我挺不喜歡這詞兒的,感覺上像是學會了就要去「坐臺」的意思,我又不是當鴨的。

    這女的長得比我還難看,我和她說話時都盡量著回避看她的臉。一邊聽她給我講工作的內容,一邊看著這些盯臺的女師父們,實在是一個不如一個,看得我心里一陣南極,一陣北極的,如此炎夏酷暑,竟讓我如臨凜冬之寒。

    哎,那些長得漂亮的姑娘都去哪了?

    咱們這企業招人的時候,都不看長像的嗎?

    一天的實習過得真是慢,要到6點半才能下班。

    最要命的是,諾大的郵政支局,午餐還得自掏腰包解決。

    本來我一剛畢業的窮學生就沒幾個子兒,我們這支局還在一消費水準較高的地區,一頓飯就得報銷我十幾塊,這就讓我超級不爽,還沒把錢掙到手就得先從兜兒里往外掏,悲劇啊!!

    5點左右的時候,局里忽然陸續回來一拔人,后來才知道這是郵電所里的同事,回來交賬的。

    我當時就想,這多TM麻煩啊,真累。咋就不能整個電子交賬呢?何必每天都勞師動眾的,還要車接車送。

    終于!交賬的人群里出現了一個讓我眼前一亮的女子。

    這小妞叫阿蕾,那小臉蛋十分清秀,小身材苗條勻稱,絕對讓每個人男人都有YY的想法,只見她一扭一扭的從我眼前走過,看得我目瞪口呆的,不敢相信恐龍群里竟然飛來了一只金鳳凰!望著她扭動的背影,一股原始的沖動,火熱的溢滿了我的身體,恨不得立刻就把她推倒,讓她臣服在我的跨下!目送她花枝招展地進了會計室,消失在了我的視線之外,我才收回心神,不禁暗自感嘆,吾生得騎此女,人生一大快事哉,夫復何求?

    這時,我的眼神又被另外一個女子吸引了過去。

    呵……我心里暗叫一聲。

    這個小妞是屬于偏豐滿型的,雖然豐滿,但是并不胖。長得還算標準,臉上有點嬰兒肥,笑起來很甜,有一種讓人很想親近的感覺。但這些都不是重點,更不是看點,重點是她的胸I真TM大啊]專家不完全的保守估計這上圍至少得是Ecup吧?看這樣子就快要把襯衫給撐破了!我就不信有哪個男的能把目光的焦點不鎖定在她的胸上。關鍵這妹子還不止這些,她那小屁股也是很翹,渾圓而結實。這要是被哪個邪惡的男yin推倒在床上OO一番,絕對非常帶感!保質保量!

    尤其她走起路來那叫一好看,上面一波一波的,下面一浪一浪的,交相呼應,那是相當的有味道。

    眼看著她帶著一陣香風從我面前走過,我真是不由地嘖嘖稱贊。

    于是馬上和我師父打探,得知此女的名叫小穎。

    真是沒想到,我們局里居然會有這么兩個尤物。

    〈著她們,我心里癢癢的,有機會應該多親近一下。

    幾天下來,我一直在前臺學習。

    對于局里的情況也大概有了些了解。

    ≈長一共有4個,一個正局,3個副局。

    正局是個40歲左右的婦女,叫邱處姬,目前為止我還沒見過她,不過同事之前經常私下開玩笑的叫她「求杵妓」,1歲以上的成年人都懂的,言簡意賅!這個名字我很喜歡,非常有內涵。

    管生產的副局叫馬傻傻,中年人,個子不高,1米7出頭吧,不胖不瘦。長得白白凈凈的,眼睛很小,讓人看了就覺得討厭。聽同事們說此人比較蔞瑣和陰險,典型的小人類型。

    我雖然不是非常聰明,但是也不會傻到把對他的厭惡寫在臉上。

    所以每次見到他我都跟見到親人一樣和他打招呼,博取好感。

    后來和我的死黨們吃飯說起此事的時候,他們都說我這是邁向成熟的第一步,裝B。其實有時候,我真的特想問問別人,為什么總說裝B呢?為什么不是裝A ?

    或者裝C呢?難道是因為裝B讀著順嘴嗎?還有就是你們TM誰有不裝B的時候?

    每天都TM這么裝,累嗎?不裝B會死嗎?

    但是我沒敢問,怕別人抽我,就只在心里默默地想了想。

    管營銷的副局叫李大傻,也是個中年人,個子比馬傻傻高,得有1米幾,長得很斯文,帶個眼鏡,一副忠厚老實像。但是有本事當局長的,能有幾個忠厚老實的?我時刻提醒著自己,絕對不能被他的外表所迷惑,一定要透過現象看本質!

    最后一個副局是黨支部書記,李小傻,上了年紀的婦女,她個頭居然也不矮,我目測也得有1米7了吧。和馬傻傻站一起,顯得比他還高。一般人的長像,比「求杵雞」小幾歲。報到的第一天我就見到她了,她還過來和我生聊了幾句,讓我覺得她是一個比較和藹的人。

    實際上她是不是呢?現在我說不好,有待觀察。

    班長有兩個,正班是大鍋蓋,性別不詳,身高1米73左右吧,長得人模狗樣的,丫就是一SB,此處略去100個罵人的字。呵呵。

    副班長是個女的,叫辛欣,長得也算漂亮,有點瘦,身材不錯,凹凸有致,雖然胸不大,想必是夠用了,屁股翹而不rou,和身體很協調,曲線很流暢。她要是不說,你絕不會想到她是一個4歲小孩的媽。據說家里比較有錢。所以每次在她身邊,總能聞到各種高級香水的味道,淡而不濃,香而不膩。這個女生穿衣服很有品味,也挺敢穿的,偶有黑絲出現,很是養眼。她最喜歡在淘寶上買東西,所以諷刺的是郵局里經常會有別的快遞公司的人來給她送貨。我報到那天,她正好不在。不過沒關系,她也被我列入到了尤物的名單里。

    工作臺席分為前臺和后臺。前臺有5個,一個服務臺,一個包裹臺,2個綜合臺,一個報刊臺。其中包裹臺鄰近包庫,還負責領取包裹和窗投函件。后臺有5個,班長室,會計室,匯檢,封發,包庫。

    每個臺位都有同事輪流換崗。

    (由于人數眾多,我就不一一介紹了,用到誰我再寫誰。)

    郵電所里的同事每天是輪流回到局里交賬,所以這幾天見到阿蕾和小穎的機會也不是很多。

    這一天,我還在和我的女師父有一搭無一搭的隨便哈拉。

    大鍋蓋就把我給叫走了,發配我去支局的大宗部門幫忙干活去。

    我跟著他從局里出來,過了一條馬路,到了大宗。

    一個小門臉,里面堆滿了各種郵件。我還沒來得及仔細地觀察一番,就被推上了一輛綠色的郵車,上車一看,就是一改裝版的Delica(面包車的一種),只有主駕和副駕兩個座位,后面就是空的,拉貨專用。從大宗里走出來兩個年輕男子,一胖一瘦,也上了這車。我們三人在后面席地而坐。

    大鍋蓋和司機坐在前面。

    車子發動,我也不知這是去哪就上路了。不會把我給賣了吧?

    這兩人個子都不高,瘦一點那人長得比較英俊,一雙眼睛很有魅力。

    胖一點的那人帶個眼鐿,看上去有點呆。

    「抽煙嗎?哥們?」瘦一點的年輕人忽然問我,說著遞過來一根。

    「不好意思,我不會。」

    「呵~ 」他有點意外,「少見啊,這年頭不會抽煙的男的可不多。」

    我也不知道接什么話,就嘿嘿的傻笑。

    旁邊那個胖一點的也在看著我傻笑,說:「我也不會抽煙。」

    我點了點頭,繼續賣笑。

    而這時,瘦一點的男子自顧自的點上一根,開始吞云吐霧。

    「你是新來的?」他邊抽邊問我。

    「是啊,來了沒幾天。」

    他輕哼了一聲,吐了口煙,又續道:「怎么來郵局了?」

    「嗨,我什么也不會,也沒找到什么工作,父母的意思,我就來了,總比在家閑著強。」

    他點了點頭,道:「我叫沖沖,怎么稱呼?」

    「我叫阿洋。」說著,我看了看胖一點那人。

    他繼續賣萌的笑,說:「我叫史大屁。」

    說起他的名字是有典故的,因為他腸胃不好,實在是太能放屁了。都說響屁不臭,到他這絕對是一個例外,丫放的屁是TM又響又臭,一放就是連續好幾個,那威力絕對讓聽者傷心,聞者流淚了,都堪比生化武器了!他是本科生身份,家里有路子那種,在我們局沒待多久就調走當干部去了。

    而沖沖和我后來成為了非常要好的朋友。

    上班,下班,吃飯,睡覺。如此平淡的又過了好幾天。

    我依然在局里的前臺實習。這時候,已經把局里的同事認的差不多了。

    和我最熟的還是負責出口的哥們,他叫老嘎。和我年紀差不多,之所以和他比較聊的來,是因為我們都有共同的愛好,打游戲。

    那個年代還沒有英雄聯盟和DOTA,所以我們時常上網切磋一下WAR3。因為和他老在一塊聊游戲。所以常被包庫的jiejie調侃為兩個光棍的無聊生活。為此,我們憤憤不平,決定要打破這個稱號,找個女朋友!

    說來容易,做來難。

    在我們有限的交際圈里,還沒有出現合適的人選。

    至于所里的那兩個尤物同事,老嘎比我早來兩年,也是覬覦許久了。但是鑒于我們矮蹉窮的資質,難度系數相當高。所以,找她們當女朋友的想法,便放在了內心最偏遠的角落里。

    不過,在挫折面前我們是經得起考驗的。

    老嘎經常和她們有業務交接,所以和她們混得挺熟。每每這時候,我都悄悄跟在老嘎旁邊。久而久之,也浙浙和她們相熟起來。

    又過了幾天,阿蕾的所里來了一批活需要人手幫忙。大鍋蓋如我所料的把我給派了過去。

    臨出局時,看見老嘎羨慕的眼神,我興奮的向他揮了揮手,一路小跑的上了郵車,駛向所里。

    到了所里,我就傻眼了,堆成小山一樣的郵件啊,占了屋里大半的地方。阿蕾這時正背對著我蹲在地上一本本的蓋上「印刷品」字樣的戳記。由于工作服是量身剪裁的,用料非常節省,至使那褲子緊緊包裹住她的屁股,不得不承認,從我這個角度看去,這線條確實很誘人。

    我不敢看太久,怕被人發現我這癡迷的內心,連忙向她打招呼:「啊……你好。」

    阿蕾聞聲,顯是沒有想到自己身后有人,急得轉身站起。

    由于我和她距離很近,她起身得又快。只聽我「哎喲」一聲怪叫,下巴上不知被什么一撞,咬了舌頭一下,鉆心得疼。

    而她則是捂著腦袋跌坐在了地上呼痛。

    我扶著下巴,看著她狼狽的樣子,想笑可是舌頭疼,于是便發出了一陣奇怪的聲音。

    她捂著腦袋看著我的樣子,忍不住格格地笑了起來。

    這一笑可謂是,妖嬈風sao百媚生。

    我竟自看癡了,渾然忘記了嘴里的疼痛。

    她見我直直的盯著她,臉上微紅,干咳一聲,緩緩站了起來。

    我被她一咳,一下清醒過來。覺得自己這么盯著人家看非常不禮貌,連忙收起我的色狼本性,向后退了一步。

    退完我就納悶,我為什么要向后退呢?她又不會吃了我!怕個鳥啊!

    這時,她微笑著對我說:「怎么?大鍋蓋把你給發配過來了?」

    「是。」

    「你叫什么名字?」

    「阿洋。」

    「我叫阿蕾。」說著,她側身指了下身后的那個男生,續道:「他叫阿偉。」

    剛才我的注意力全在阿蕾身上,完全沒注意這屋里還有別人。直到阿蕾一指我才看見,這屋里除了我和阿蕾以外,還有兩個人呢!我趕忙干笑著向阿偉打招呼:「你好!」

    阿偉笑得非常燦爛,回道:「你好!」

    這里,阿蕾又指向邊上的負責儲蓄臺位里的女人,說:「這是咱們儲蓄的張師父!」

    張師父也沒起身,面無表情的在臺位里向我點了點頭。

    我連忙回點了幾下,笑著說:「張師父好!」心下嘀咕,這張師父可真TM酷,跟我這耍什么大牌,也不起身也不笑著跟我打招呼,什么態度?瞧不起我啊?

    后來,相處久了我才知道,張師父就是瞧不起我,不止是我,她還瞧不起很多人。同樣的,很多人也不拿正眼看她,這里面也包括我。

    阿蕾笑起來非常好看,她又笑著對我說:「你也看見了,我們這一地的東西,咱們今天得把這些給寄出去。」

    我倒吸一口涼氣,道:「好,我幫你干什么?」

    「收寄會嗎?」

    「不會,還沒看明白呢。」

    她又笑了,說:「那好吧,那你和阿偉一起蓋章吧,蓋好給我放臺位里來,我來收。」說完,她一步一艱的回到了自己的臺位里。

    然后我開始認真工作,再沒空看阿蕾了。

    一邊干活,我一邊琢磨,阿偉這小子可牛B了,天天能和阿蕾在一起上班,那得多爽啊。轉念又想,哎?這小子怎么沒近水樓臺呢?

    想到這,我又仔細打量了一下阿偉。

    個子不高1米75左右吧,比我矮點,瘦瘦的男生,一張大眾臉,不丑也不帥,這樣的人走在路上,應該是隨處可見吧,但是他的長相和他的氣質讓人有一種很踏實的感覺。

    這時,阿偉注意到了我炙熱的目光,疑惑的看著我。

    我見他看我,我故意瀟灑的攏了攏頭發,沖他挑了兩下眉毛。

    他一愣,也沖我挑了兩下眉毛。

    呵~ 我心想,你這是挑畔啊?我不能輸給你。

    我又向他挑了兩下。

    他一看我這氣勢,也沒慫,果斷的挑了回來。

    什么情況?我必須把你給壓制了。

    于是,我連忙又挑了回去。

    他又挑回來。我挑回去。他挑回來,我挑回去。

    我們兩人激烈的交戰起來。

    「夠了!你們倆有完沒完?還干不干活了?」

    阿蕾的一聲大吼,讓我倆停止了「交火」。我們仨人相視哈哈大笑。

    笑完,誰也沒說話,繼續干活。

    過了一會兒,我實在忍不住了,特正經的問阿偉:「我說,你不會看上我了吧?」

    阿偉一聽,當場笑噴了,拿起一本「刷」,就砸向我,笑罵道:「去你大爺的,我看你妹啊。」

    同時,阿蕾也笑噴了,也從臺位里拿「刷」扔我,笑著說:「能不能好好干活?」。

    我身手敏捷的閃開攻擊,再次正經的對著阿偉說:「親,我是真心的,你就收了我吧?」

    我們仨再次笑噴,他們又向我扔「刷」。我真心希望客戶們不要來投訴我們,謝謝!

    很快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了。

    所里中午不能關門,所以營業員要交替去用餐。

    非常LCKY的,我和阿蕾一起去,阿偉留下來盯臺。

    她把我帶到了一間離郵電所不遠處的小飯館里。

    我和她對面而坐,叫來服務員點了些米飯炒菜。

    服務員走后,她笑著對我說:「怎么樣?這種工作你還適應嗎?」

    「還行,但是也不算輕松。你們不會每天都這樣吧?」

    「不會,那還不累死了,也就偶爾這樣一下。」

    「哦。」

    說完這個字以后,我看著她,忽然不知道和她說什么了。

    她看著我,好像也忽然找不到什么話題了,便低頭玩著自己的手機。

    場面上一度十分尷尬。

    僵了一會,服務員把飯菜端上來了。

    我和她自顧自的低頭吃飯。

    我很想多了解一點她,于是打破了這種僵局,問道:「你來這里多久了?」

    她想了一下,說:「有5、6年了吧。」

    「哇,你都來這么久了。」

    「是啊,時間過得挺快的,一下子就老了。」

    「瞎說,你這樣子還算老?我看你也就20出頭。」

    她輕笑了一下,說:「那是幾年前吧?」

    「幾年前?那時你成年了嗎?」

    她又笑了笑,說:「挺會聊天啊你。」

    我干笑兩聲,說:「還好,還好。」

    說到這,我又不知道說什么了,于是低頭扒了兩口飯。

    她也沒再說什么,挾了兩口菜吃。

    其實從剛剛落坐開始,我說一直想問她現在有沒有男朋友,但是我們才頭一次一起吃飯,冒然問這個會不會讓她留下不好的印象?不管了,我決定試一下。

    「那個……問你個問題唄?」我支吾著,打算旁敲側擊的打探。

    「哦,說吧。」

    「像你這樣的,應該會、會有許多追求者吧?」

    她愣了一下,想了想才回答:「還好吧,也不算很多。」

    我吸了口氣,追問道:「那你現在有男朋友嗎?」

    她看著我又笑了兩下,想了想,說:「目前沒有,呵呵,你問這個干嗎?」

    「沒、沒什么,我隨便問問。」

    她又笑著說:「不能夠,怎么?你想追我啊?」

    我當時就尷尬了,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愣了一會兒,我才說道:「我覺得我機會不大……」

    她笑得更開心了,邊點頭邊說:「確實,我也覺得你這孩子應該沒什么機會。」

    這個女人真是太厲害了,半開玩笑的就把我給拒了。我的小心肝啊,老痛了!

    我嘆了口氣,說道:「行了,吃飯吧。」我低下頭不再看她。

    忽然腦袋上被人重重的敲了一下。

    我有點生氣的抬起頭,卻見她笑著把手收了回去。

    只聽她說道:「你這小朋友別老胡思亂想的,將來會找到適合你的,我這樣的不適合你。」

    我看著她沒有說話,不知為何我覺得那時她得笑容真的很迷人。

    過了幾秒,我才回過神來。我哼了一聲,悻悻的說道:「謝謝您老人家提點!」

    「嗨!你這渾小孩,怎么說話呢?」說著,她又敲了我一下。

    我捂著頭,有點憤怒的喊道:「服務員!買單!」

    她只是看著我笑,沒再說什么。

    很快服務員就過來了,我一摸兜,身上沒帶錢!我把錢包放局里了!這下尷尬了!

    我急得滿頭大汗,用一種求助的眼神望向阿蕾。

    她笑得花枝亂顫,瀟灑的掏出了一張粉票子結了賬,然后沖我勾了勾手指,示意我跟她走。

    吃人家的嘴短,我屁都不敢放一個,乖乖的跟著她回到了所里。

    整個下午被她各種使喚,我不敢吭聲,只得任她擺布。

    很可惜,我去阿蕾的所里幫忙就那一天。

    第二天就又回到局里繼續念經。

    又過了一天,我終于見到了我們局的「大貓兒」邱處姬女士!

    (撲克里最大的牌是JOKER,我們管JOKER叫大貓兒。)

    這是一個很有氣質的女人!

    一頭微卷的長發,一雙大眼睛,透出的光芒仿佛能夠洞悉所有事物一般,薄厚適中的嘴唇,英氣中伴著性感,這是一張清麗脫俗的面容,雖然不是絕色佳人,但絕對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女人。她身著一件暗色花紋的小西服,里面是一件絲綢質地的襯衣,高聳的雙峰被鎮壓在襯衣里呼之欲出,下擺是一條黑色的制服短裙緊緊包裹住她豐滿的臀部,裙子的長度剛剛掩住漆蓋,露出她白晰的小腿,看起來結實而充滿彈性,rou色的絲襪加上黑色的高跟鞋,讓她有些微微發福的身體散發出成熟女性的誘人氣息。據說她沒有小孩,讓她的女性魅力更加得到了升華。

    沒理由不把她放入尤物清單里,而且一定放在第一的位置上。

    她就這樣迎著我走來,我不禁「騰」地一下,從椅上站了起來,挺直了身板向她打招呼:「局、局長好!」

    她看著我微微笑了笑,說:「你好!」

    然后,再不看我,徑直走向了局長室。

    我長嘆了一聲,此女絕非凡物啊。

    我是月1日入的局。 - -!這話也可以這么說。

    我是月1日入的菊……

    現在已經是11月了。每天重復著相同的動作。

    日復一日。- - !這句話也有深意,日,復,一日!你們懂的。

    我已經結束了我的實習生涯,開始正式上崗了。

    由于我局普通包裹巨多,我們的封發臺分兩個。一個輕件,一個重件。

    我是負責封發重件的,就在包裹臺的邊上。

    現在盯包裹臺的是一個叫背背的男生。為什么叫背背?背即是斷背之意。雖然是個男生,但是性格和形為上有點娘,所以叫他背背。

    和他沒什么話好聊,因為這廝總是吹牛,而且一吹就上天,衛星也攔不住。

    比如,他說他同時交3個女朋友,每個女的都愛死他了。這事我無法印證,一開始信了一半。結果有一天,有個長得比芙蓉jiejie還丑的女生過來找他,張口就大罵:背背,你丫是不是神經病?我警告你,你丫別TM沒事老晚上給我發短信,也別給我打電話行不行?煩不煩啊你?M!

    我和包庫的jiejie聽了,差點笑死過去。

    又比如,他說他特別能吃,飯量巨大,最多一次吃了13個巨無霸。

    由于有了前車之鑒,所以這次我壓根就不信,但是面上還是表示信服。可能是我的表情不夠逼真,他為了向我證明,中午用餐時真的叫了M的外賣,13個巨無霸!我真的驚著了4著他吃到第4個的時候,真的撐的不行了。我們就說算了吧,別傷了身體。他說沒事,又硬吃了一個。結果,當懲吐了一地,下午請病假沒上班,去醫院輸液去了。當時,我強忍著沒敢笑出來,等他去了醫院,我和包庫的jiejie笑到不行了。

    再比如一些小事,他說他家里特別有錢,家里在北京遠郊有一座山,種得全是果樹。我們說,那好吧,拿點來吃吧?他說全賣了,一個沒剩。好吧,我們「信」了。還有一次,他說他JJ特別大,每一個和他上床的女人都對他念念不忘,覺得特別爽。我好奇心大起,為了印證真相,我瞧準機會假裝和他一起去WC小便,結果他掏出來我一看,比TM花生沒大多少,說給包庫jiejie一聽,當場笑噴。

    諸如以上的事情還有很多,數都數不清。

    所以后來,我們對他說的話只信3成,有時候連3成也不信。

    由于封發臺鄰近通行門,所里同事回來的時候會經過我這里。

    每次阿蕾回來時,都會和我笑著聊幾句。

    本來一天的不爽心情,和阿蕾聊過幾句之后,總能陰雨轉大晴。

    當然小穎也會經過這里,我也會和她打個招呼。她總是有點靦腆的回應我,畢竟不如阿蕾熟,所以也沒什么說話的機會。

    2洗浴中心

    又過了幾天,大鍋蓋發起了一次去某知名的洗浴中心的活動。

    這次活動純屬自發行為,活動流程是先去洗澡,然后去洗浴中心的餐廳吃自助餐,接著,愿意打牌的去我們包的房間里打牌,愿意唱歌的去我們包的K歌房里K歌,兩個都不喜歡的可以去游泳和乒乓。

    結果一經號召,同事們踴躍響應,主要是大鍋蓋把阿蕾和小穎都叫上了,所以年輕的單身男士們一下子雄起了,此行一下聚集了20來人,其中還有討厭的馬傻傻、李大傻、李小傻和性感的「大貓兒」邱局。

    我和背背當天上班所以去的比較晚,其他同事早就先去了。

    等我們到的時候,他們已經三五成群的在自助餐廳里吃上了。

    我一邊向各位同事打著招呼,一邊找尋著適合自己的座位。

    忽然看見阿蕾自己坐在一桌,正好她也看見我,便招呼我過去。

    我笑著在她邊上坐下,背背這家伙也沒有要走開的意思,挨著我坐了下來,我用一種鄙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他竟然視而不見,把目光全集中在阿蕾的身上。

    阿蕾笑著向背背揮了揮手,說了句你好。

    背背也笑著回了句你好。

    然后我們三個人誰也沒說話,場面頓時有點尷。

    還是阿蕾反應快,對背背說:「你去幫我們拿點吃的吧?」

    背背看著阿蕾說:「好,你吃什么?」

    我看著他,說:「能加個們嗎?」

    背背一頓,沒好氣的對我說:「你吃什么?」

    我想了想,道:「你看著來吧,主要有rou和米飯。對了,還有水。」

    背背看都不看我,就恩了一聲,又問阿蕾:「你吃什么?」

    阿蕾看著我又笑了笑,她笑起來真的很好看,對背背說:「我吃過了,來杯飲料吧,要不你也拿不了。」

    背背說了句好,急匆匆的就走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心里暗罵了一句,這TM兔崽子!重色輕友!

    「你今天怎么來這么晚?」「你來了多久了?」

    我們相視一笑,背背剛走,我們就異口同聲的說著。

    我發揚了一下GENTLEMAN的風度,讓她先說。

    「到了有一會兒了,你呢?」

    「我今天上班呀,怎么,你想我了?」

    阿蕾皺著眉說:「屁,想你個頭,你要是不想聊天,去那邊坐!」

    我笑了笑,說:「別、別,那邊沒有你這大美女啊。」

    她哼了一聲,說:「少臭貪。」

    我看了看周圍,同事們聊的正歡,就問她:「你怎么一個人坐這?」

    阿蕾看著周圍沉默了一會,嘆了口氣,說:「也沒幾個相熟的,聊不到一塊去。」

    「呵,那我還挺榮幸的,咱倆這關系算是特熟的唄。」

    她干笑了兩下,說:「熟你個頭,你這小孩還挺逗。」

    我也干笑兩下,沒再說話,又看了看身邊,并沒有發現局長們的身影。

    正要問她時,背背端著一堆吃的回來了。

    我看見食物就顧不上說話了,五臟廟正鬧心呢,低頭猛吃。

    阿蕾喝了口檸檬茶,就笑著對我說:「至于嗎你,幾天沒吃飯了?」

    「餓了。」我滿嘴的米飯,這一張嘴就掉出來幾粒在桌上,我發揚了一下「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的精神,撿起來就放進了嘴里。

    阿蕾笑而不語,只是搖了搖頭,慢慢啜著檸檬茶。

    背背吃東西就斯文多了,一勺一勺的細嚼慢咽,這和他平時的吃相完全背道而馳。這孫子平時地吃相和我也差不多。

    我看著他這裝B的樣子,實在想笑,咳了一下,差點把飯噴出來。

    背背完全無視我,對阿蕾說:「我叫背背,有印象吧?」

    阿蕾微笑著回話:「嗯,你是在包裹臺是嗎?好像見過幾次。」

    背背就比我早來這個局幾個月而已,所以他也沒見過阿蕾幾次。

    背背:「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阿蕾。」

    「好名字啊,挺有味道,誰給你取的?」

    「我爸。」

    「真不錯,你們那最近忙嗎?」

    「還行。」

    「是嗎,我們局里最近挺忙的。」

    「哦。」

    「你們家里幾口人啊?」

    「三口。」

    「你們家住哪?」

    「西城。」

    「你平時喜歡干什么?」

    「呆著。」

    「喜歡看電影嗎?」

    「一般。」

    「喜歡聽歌嗎?」

    「偶而。」

    「你不想問我點什么嗎?」

    阿蕾還是保持著她慣有的微笑,但是眼神中充滿了煩躁。

    她冷冷的問道:「你不餓嗎?」

    背背一聽她問,更興奮了,完全讀不懂她言下之意。

    「餓,這里的飯真好吃。」

    阿蕾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對著我說:「有點熱,我去洗澡。」

    我把吃空了的盤子往桌上一推,點了點頭,也站了起來,說:「我也去,一會去唱歌那匯合唄。」

    她點了點頭,快步走向了電梯。

    背背見我倆都要走,也要起身,我一把把他按在椅上,說:「好吃你就多吃點,咱們一會兒見。」

    說完,我也快步走向了電梯。

    果然,阿蕾按著電梯在等我。

    進電梯,關門,下樓。

    電梯里,我們兩人沉默了一會兒,我便按捺不住的說道:「這回我明白你為什么一個人坐了。」

    她苦笑著說:「了解了吧?」

    我點了點頭。這時,到站了,電梯門打開了,她當先邁了出去。

    我忽然轉念又問:「和我聊天為什么你不煩?」這句話沒經過思考,就這么脫口而出了。

    她瞬間凝固在了電梯外,怔怔的看著我,一時竟沒有說話。

    我則站在電梯里,靜靜的等她的回答。

    我看著她,她看著我,就這般注視著,其實也就幾秒鐘的時間,我卻感覺像過了很久。

    電梯門就在我們錯愕之間關閉了。

    大腦里有些混亂,為什么她沒有回答?她不是已經拒絕我了嗎?我還在期待什么?

    那時的我想不明白我們之間這種微妙的關系。

    如果是我,我該如何回答?

    寫到這里時,我才略有感悟,或許這是男女之間互有好感的最初階段,從這里開始,這種好感是轉化成愛情,還是友情,就要看后面的進展了,我想大至如此吧。

    胡思亂想間我忘記按層數了,所以又回到了餐廳那一層。

    電梯一開就看見了背背。

    他有點驚訝,問我:「你這是要去哪?」

    我頓時尷了,說:「我按錯層數了。」

    他笑的前仰后合,我沒理他,按了層數,直接去洗澡了。

    誰想這孫子也是去洗澡的,我只得和他一起。

    熱水沖刷身體的感覺格外舒爽,洗到一半時,我那不安份的色心又開始運轉了,尋思著這會的阿蕾豈非也在隔壁赤裸著沐浴?那白晰的皮膚,水嫩的臉蛋,誘人的身材……

    一時間,我陷入到了無法自拔的暇想之中,身體的某些器官也不安份的興奮起來。

    要不是背背的呼喚把我拉回到現實中來,我可能就會自己Happy一下了。

    洗完澡以后,我和背背換上了洗浴中心的衣服,V領的上衣加短褲,這種樣式應該算是睡衣吧,我不太知道該如何形容它。我對著鏡子照了照,感覺穿起來不太像好人,有一種臭流氓的味道。

    然后,我和背背一起去了唱歌的包房。

    一進屋里,就感覺里面很黑很亂很吵鬧,再一細看,原來這些人唱的正High呢,一桌子的小破瓶,我和背背還沒坐定,就被人塞了人手一瓶。我皺眉一看,竟是大鍋蓋。這家伙喝的臉紅脖子粗的,但是看起來神志還算清醒。他一手一個的摟著我和背背的肩膀,聲音異常洪亮的在我耳邊說:「你們倆怎么才來啊?我們這正唱的高興呢。」

    我也大聲的在他耳邊說:「我們剛才吃飯去了!」

    他用力地點了點頭,說:「馬局也在這兒呢,趕緊里邊打個招呼去吧。」我抬眼一看,這才看見馬局。

    馬傻傻同志坐在中間位置,小穎坐在馬局旁邊。馬局細嫩的小白臉上此時也是通紅一片,一看就知道也沒少喝。他正顧著和邊上的小穎聊天,完全沒注意到我和背背進來。而小穎則有點閃躲的靠在沙發里,見我和背背進來,輕輕點了點頭。

    我笑著向她揮了揮手,這時馬局才看到我,我連忙低頭哈腰的向他問好,他隨便擠了個笑容算是回應了,又繼續和小穎說話。

    我不想自討沒趣就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坐定后才發現屋子里的人并沒有我想象中那么多,算上我和背背才9個人。

    此時的大鍋蓋正和一個所里的叫小欣的女同事激情的唱著一曲周杰倫的《珊

    瑚海》,聽的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趕快飲了兩口手里的酒壓壓驚。這個小欣我平日里見的不多,長相平庸,身材一般,所以沒什么印象,這一唱起歌來倒是挺OPEN的,搭著大鍋蓋的肩膀鬼哭狼嚎的。大鍋蓋也不示弱,一手摟著小欣的腰,引吭高歌。

    〈的我直反胃,不由得又喝了兩口手中的破。

    另外三個人也是所里的同事,平日見的不多,我也就不多介紹了。

    ∩惜阿蕾沒在這里,讓我有些失落。

    再看馬局那邊,他正一只手搭在小穎腦袋后面的沙發上,看上去就像把她摟在懷里一樣,屋里充斥著的聲音,也不知道他不停的說什么呢。

    這時,背背忽然捅了我一下,小聲在我耳邊說:「平時沒看出來,這小穎這胸可夠大的。」

    他這么一說,我才注意到,細看之下,小穎也穿著洗浴中心配備的衣服,這種衣服質地較薄而且柔軟寬松,不過女式的領口較高,并不會讓人有養眼的機會。

    但是小穎同志的身材真是天生麗質,雖然窩在沙發里,但是上圍的倆個rou球緊緊的撐住衣服,絲豪看不出這身衣服的寬松性能,讓我一度懷疑工作人員是不是把小號的衣服拿給她穿了。

    不由得我yin笑著回推了他一下,沖他擠了擠眼,我們倆碰杯喝了一口。這種事情只能意會不能言傳。

    喝過這口酒以后,背背長嘆一聲,說:「哎,可惜了,這么好的姑娘讓咱們家馬局給相上了,縱然我有萬般心思也是沒法向她表達了。」

    聽了背背的話,我狂笑不止,說:「你丫少在這裝文人,有種你也上啊,馬局怎么了?那也是人,人家都不怕,勇往直前的,你怕個鳥啊?」

    背背又長嘆一聲,說:「算了吧,我是沒那個膽量。」

    我又笑了兩聲,勸他道:「別多想了,喝酒,喝酒!」

    說著,又和他碰杯喝了一口。

    這時,大鍋蓋一曲終了,不無興奮的坐回了沙發里。我和背背還有另外三個同事一齊鼓掌叫好,并要求他再來一首。他擺了擺手,死活不肯再唱了,說:「你們竟給我瞎起哄,我累了,不唱了,你們來吧!」

    我和背背連忙說:「不能夠,大鍋蓋無敵,大鍋蓋萬歲,大鍋蓋天下第一,可以出唱片了都。」

    大鍋蓋明知我們開玩笑,依然高興的過來和我們碰杯喝了一口。

    我心想,這回這馬屁算是拍在點上了吧?

    我剛想接過麥高歌一曲時,馬局忽然站起來搶走了麥,并邀請小穎一塊合唱一首。小穎只是拒絕,但是身邊的同事幾番起哄,她也只得和馬局一塊合唱了一首。

    我一看曲目,嘿,這可真是司馬昭之心,眾人皆知了。

    其間馬局一度興奮的摟著小穎的小蠻腰唱的不亦樂乎,看得出來小穎出于禮貌半推半就的也就沒太拒絕。

    曲終人散,剛唱完小穎就借口去洗手間匆忙溜之大吉,看著馬局一臉悻悻的表情,我心里暗笑一陣,格外舒坦。

    接下來,剩下我們幾個自顧自的唱到最HIGH,也不管唱得好不好,就是沒完沒了的嚎,一首,少說得唱了5遍。

    我也跟著瞎嚎一通,加上幾瓶酒下肚,頭有點暈,就說了一聲打算出去透透氣。

    門剛一開,我就聞見一陣香氣,險些撞上來人。

    定晴看時,原來是阿蕾,只見她長發微濕的垂在胸前,周身散發出我叫不出名字的香水味,盡管穿著洗浴中心的衣服,也難掩她身上的嫵媚。

    ⊥在我定神之間,門已經關閉了,里面的人并沒有看見我在門口和她相遇。

    想起剛才問她的問題,我正猶豫該如何面對她時,她就這么突然的出現了,一時間讓我不知所措。

    她就像什么也沒發生一樣,淺淺一笑,道:「怎么?我剛來你就要走啊?」

    我有點生硬的回道:「您這來的也忒慢了,我累了,得歇會,一會兒再來。」

    她又笑道:「你干什么了?就這么累?年紀輕輕的,這身子板可不行。」

    我也笑著回她:「行不行的不是用嘴說的,要不你試試?」借著酒意,我說得話也有些放肆起來。

    她倒并不在意,笑罵道:「試你妹,一邊玩去吧,姐要進去K歌了。」

    她剛要推門,我攔住了她,她這下愣住了,眼神里充滿了驚疑。

    這一瞬間,我腦子飛速的運轉,該不該再追問她?

    問還是不問?

    最終理智戰勝了色心。

    我擠出一個笑容,說道:「馬、馬局在里邊呢。」

    她的神情一下緩和下來,轉而又笑道:「沒事,他又不是老虎,你還怕他吃了我不成?」

    「怕,最好讓我先吃了你。」

    這句話我沒有說出口,只是在心里想了想。

    事實是,當時我只是笑著聳了聳肩,然后目送她進了K歌房。

    這洗浴中心里真的很熱,從K歌房出來沒多久,我就一身的汗,可能也和我自身太胖有關系。這時候,我不禁想到了游泳,反正也沒什么事干,就奔泳池而去。途中路過了打乒乓球的地方,老嘎和沖沖正在這里殺的激烈,被我一陣忽悠就讓我硬拉著陪我一塊去游泳了。

    我們仨換好了泳褲直奔池邊,也沒看里面有沒有人,一股腦跳了下去,「撲通、撲通、撲通」聲音巨大,水花四濺。

    只聽「啊~ 」的一聲,池子里一個尖銳的女聲穿透了我們落水的聲音。

    我一看,就在我們落水處不遠的地方,有個女生正滿臉怒氣以手擋臉,激射出的水花結結實實地給她來了個披頭蓋臉。

    還沒等我們開口,對方就首先發難:「干什么呢?沒看見里面有人啊?」

    老嘎和沖沖愣在那,顯然也和我一樣沒看見里面有人。

    我只好陪笑著回道:「不好意思,我們真沒看見……」

    待她把手拿下來,我才看清,這不是小穎嗎??

    「呦,怎么是你?」

    她也認出了我們,怒氣消了不少,但還是不依不撓的說道:「沒看見這不讓跳水嗎?」說著,她指了指池邊禁止跳水的標志。

    沖沖也認出了她,湊上來說道:「嗨,誤會,我們也沒想到這么晚了還有人在這游泳。」

    我抬頭一看掛在墻頭上的時鐘,可不是嗎,現在都11點了。

    她還是有點生氣,說:「晚怎么了,晚就不能游泳了?」

    這時候,老嘎也湊了上來,笑道:「大姐啊,您可消消氣吧,我們知道錯了,要不讓他給您跪下得了?」說著,他一把把我拽了過去,按著我的頭向小穎鞠躬。

    這么一下,小穎余下的怒氣頓時消散,只在那咯咯的笑個不停。

    我當然有點不爽了,推開老嘎的手,說:「你大爺的,你丫不跪,讓我跪?

    不行,你也得給小穎跪下!「說著,也不管他的掙扎,反正他也沒我勁大,硬是按著他也給小穎鞠了一躬。

    這回沖沖也在邊上笑了起來。我們倆看他跟沒事人一樣在那笑異常不爽,異口同聲:「笑你妹啊,我們倆都跪了,你也來跪一個!」說著,我和老嘎一塊伸手去抓他。

    他笑著說道:「我可沒你們倆那么2。」不待我們到他身前就訊速的向深處游去,我和老嘎也不說話,追著他向深處游了過去。

    他一個人再厲害也不是我們倆個人的對手,很快就把他捉拿歸案。

    按著他強行在小穎面前鞠了一躬。

    小穎笑著說:「最終你也沒跑了。」

    沖沖一臉無奈,道:「跟這倆塊料沒地兒說理去。」

    「嗨!你還敢滋屁!」「怎么說話呢?」

    我和老嘎同時出手,強行把他灌到水里。

    沖沖這次拼命掙扎,霎時水花飛濺,就又響起了小穎的驚呼聲。

    此時的小穎以手擋臉,她那豐滿的雙峰被擠壓在緊俏的泳衣里,頓時展現在我們的眼前。

    我心里暗叫,呵~ 這可真養眼,真想捏一下~ 說時遲,那時快。

    ⊥在我心思飛轉的一瞬間,我和沖沖、老嘎在這一瞬間眼神進行了一次神交匯!奇跡的是,那一瞬間我們仨人心有靈犀了!心意居然互通了!三條狼子野心,昭然若皆。

    趁此間不容發之際,三只狼爪同時出手,在小穎的大胸脯上捏了一把。

    呵!又大又軟,手感相當不錯啊~ !

    小穎這次的叫聲更大了,她連忙后退了幾步,躲開我們一段距離。

    異常憤怒的罵道:「混蛋!誰TM剛才捏我?」

    我們三人并排站著,嘿嘿的yin笑著,互相一指。

    我指的老嘎,老嘎指的沖沖,而沖沖則指的我。

    氣得小穎一陣亂罵,訊速的爬出了游池。

    我和老嘎、沖沖趴在池邊看著她,一臉嚴肅,好像玩笑開的有點大了。

    我連忙說道:「別生氣,開個玩笑而已。」

    她頭也不回的甩來幾句:「玩你大爺,以后少TM理我!」

    我和老嘎、沖沖看著她氣鼓鼓的走了,心里多少有點罪惡感,不過沒過幾秒,我們就相視露出了邪惡的笑容。彼此心照了,正所謂今朝瀟灑今朝醉,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我們仨人又游了一會兒,然后就商量著去打牌那屋轉一圈,這時候已經12點了,我肚子有點餓了,打算去餐廳看看還有沒有吃的,老嘎和沖沖說這都幾點了,肯定沒了。

    我沒聽他們的,約好一會去打牌那屋找他們,抱著僥幸心理硬是獨自去了餐廳,結果餐廳早就黑燈關門了。

    無奈,我只得去了打牌那屋。

    坐電梯剛到這一層,我竟然意外發現了一個人!是一個女人!

    只見她躡手躡腳的從一個房間退了出來。

    這個房間并不是我們打牌的房間。打牌的那間在這間的前面。

    這個人好像有點眼熟,一時間我竟想不起來她是誰。

    她并沒有看見我,因為我動作訊速的躲進了樓梯間,透過樓梯間門上的玻璃看著她。

    她快步的走向了電梯這里,我怕被發現只好藏在門后,直到聽見電梯門關閉的聲音,我才出來。看了眼電梯上的數字不停的向下倒數,最后停在了洗浴的那層。

    我心下納悶,這人是誰?怎么鬼鬼祟祟的?她去那房間干什么?怎么又去洗澡了?房間里不能洗嗎?

    帶著這些疑問,我剛要邁步,卻又發現了一個人,這回是一個男人!

    
然是馬局!

    只見他整了整身上的洗浴中心的衣服,也是很小心的從房間里退了出來,我一看,這不是剛才那女的出來的房間嗎?

    哦~ 原來是這樣,這下傻子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機警的四下看了看,這一回頭,正好看到了我。

    我當下收起所有的疑惑,裝作什么也沒看到一樣,笑著迎了上去。

    「馬局好!」

    他笑的尷尬中帶著驚恐,道:「你好!」

    我不打算揭穿他,一邊向他走過去,一邊腦筋飛快的想了想該說什么,道:「怎么,您也打算去玩會牌?」

    他頓了一下,立刻收拾起有點驚慌的神情,露出一個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順著我的話回道:「啊,是啊,你也去啊?」

    「嘿,巧了,走吧,咱倆一塊去唄,正好我還沒找著是哪個房間呢。」

    他笑了笑,道:「瞧你,年紀不大,記性這么差,走吧,我帶你去。」

    我點了點頭,心里冷笑一聲,沒再說話,和他一起進了打牌的房間。

    一進屋,好家伙,里頭烏煙瘴氣的,竟是屋里人抽的煙味,直嗆人。

    房間很大,按酒店標準來說,應該是個豪華客房了。里面有十幾個人。我以為他們所謂的打牌的意思是打打麻將或者斗地主、扎金花一類的,誰想這十幾個人圍成了一圈,坐在地毯上在玩狼人游戲!

    我和馬局進來的時候,正好是大鍋蓋被殺了,村民在投票選誰是狼人呢。大家見我們進來,立刻停了下來,大鍋蓋殷勤的招呼馬局在他身邊坐下,而我則擠在了老嘎和沖沖身邊。

    這游戲和殺人游戲差不多,我認為是個推理游戲,通過一些討論來發現線索,也是一種考驗智商和心理素質的游戲。這種游戲是人越多,游戲的樂趣也就越高。

    剛開始,我還不能很好的適應,但是玩過幾盤以后就漸漸發現了一些技巧,注意觀察每個人的表情和分析他們說的話,總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幾盤過后,我發現大鍋蓋經常「死掉」。不是被全體村民抓個現型,就是被全體村民冤死。總之,一般第一個死的多半是他。

    他本人很是郁悶。可想而知,他在局里同事的心中所占的位置,看來積累的怨氣不少啊。

    馬局玩這個游戲卻是「相當」的厲害。從一開始就不怎么說話,卻總是能活到最后,如果是狼人就能贏,是百姓就是最后才死。看來同事們心里對他多少還是有些忌憚。

    而游戲的主持人是大宗班的班長小榮。

    沖沖和另一個大宗的同事「二榮」,一直勸他讓大家輪流主持,讓他也參與進來,但是被他拒絕了。不知是他怕自己和大鍋蓋一樣呢,還是有其他目的,因為只有主持人才能最真實的看見每個人最為虛偽的一面。

    我不知道別人有沒有玩過這種游戲,但是我個人也比較喜歡當主持人,因為主持人可以在最短時間里了解到每個人的性格,從而推理出平時生活狀態里每個人的為人處事風格。

    原本看似簡單的游戲,卻讓我覺得是一種不和諧的存在。

    也可能是我自己心思太重,想得太多了吧。

    又玩了幾盤,我剛才在樓道里看見的那個女同事忽然推門進來了。

    她頭發上略帶濕潤的站在門口,讓我們吵鬧的屋里瞬間安靜了下來。

    她笑著和大家揮手打招呼,很快被她自己所里的同事拉過去坐在了一起,整個過程里她都沒有多看馬局一眼。

    我卻留心觀察了一下馬局,他笑得不是很自然,見是她進來,有意的別過了頭,和大鍋蓋隨便哈拉幾句。

    心虛!很明顯,那一刻,馬局不淡定了。

    當一個人心里有秘密的時候,無論你如何掩飾,無論過多長時間,總是會露出破綻的,總有細心的人會發現。

    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我向沖沖問了下那個女同事的名字,他沒有絲毫疑惑的告訴了我,那個同事叫小梅,是我們局下屬比較好的一個所里的所長。他還說,這個小梅挺厲害的,來咱們局沒多久就當上所長了,她家里也沒有人脈關系,姐們業務也不是很強,也就來我們局不到一年吧,就把原來的所長給頂下去了,而原來的所長下來以后,則被調走了,去了別的局。

    我心里默默的暗忖,這個女人不簡單啊,所謂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她的事情,讓我對這句話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

    又玩了一會,我發現整個晚上都沒見到邱局,就又問沖沖他看見沒有,他也是沒見到,倒是邊上的老嘎給了我答案。

    他說他看見邱局和兩個李局,還有一個我們局最NB的大所的所長魏哥,包了個單間打麻將去了。

    原來邱局喜歡玩麻將。

    我一想,也是,總不能那么大歲數和有身份的人和我們坐地上玩「狼人」吧?

    很難想像邱局坐這玩「狼人」的畫面。

    想到這,我就把全部心思放在了游戲里,也不再關心其他的了。

    這一夜過得很快,凌晨4點的時候,大家困得不行了,就散場了,有的就在這屋里席地而睡了,比如我和沖沖、老嘎還有另外3個男同事,有的在這房間的大床上睡了,4個所里的女同事,有的去了休息大廳,大鍋蓋率領一票人去了,還有的不知所蹤,不知所蹤的人里包括馬局和小梅。

    再睜眼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10點多了。

    我看屋里的同事走的差不多了,老嘎和沖沖還在我身邊呼呼大睡呢。

    我們的手牌只到中午的12點。

    所以我強行把他們喚醒,這倆人從困倦中醒來,滿嘴的垃圾話。

    硬拖著他們去洗漱,經過樓道的時候忽然傳來了一陣陣女人的呻吟聲,異常的響亮,就是快要到達頂峰的暢快的呼喊聲,你們懂的。

    他們倆立刻清醒了過來。

    老嘎說:「呵~ 這大白天的,精力就這么旺盛!」

    沖沖笑道:「這肯定給弄爽了。」

    我沒說話,就是呵呵的笑,留意了一下,好像聲音是從之前小梅和馬局出來的房間里傳出來的,我只是這么覺得,但是卻無從考證。

    我們仨人一番調侃的去洗漱和吃早餐。

    吃早餐的時候,終于見到了邱局。

    她一臉倦容的和兩個李局、還有魏哥也在一起吃早餐。

    我們仨人出于禮貌的上前打了個招呼。

    邱局笑著問了問我們玩得怎么樣。

    我們仨也是打官腔的回了話,我都忘了我當時說的什么了,就是一些特別沒有意義的話,諸如,在您的光輝領導下,我們如魚得水啦;我覺得這樣的活動應該多搞,促進員工之間感情,從而增強工作積極性啦。又或者是我愛你,我們一起上床吧!

    汗,沒有最后一句。

    然后,我們仨坐在遠處一桌,大嚼一頓。然后各自回家散場。

    回家以后我倒頭便睡,一直到下午5點多才醒過來。

    我做了個春夢,夢里和阿蕾嘿咻了一下。為什么是阿蕾呢?為什么不是邱局呢?我也搞不清楚。

    我坐在床上發呆,腦子還有點蒙。

    忽然想到,好像后半夜就沒有再見到過阿蕾,她去哪兒了?

    想來想去,我也想不出來,索性任之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