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露頭兒了?還不是讓人cao的唄
看我笑嘻嘻的樣子,老婆有些生氣:" 你真變態,老婆讓人干了,你開心了。 " " 你開心,我就開心。" 我嬉皮笑臉的。 老婆白我一眼,想起身去清洗。 " 別動啊。" 我一把摟住她。 " 干嘛,都流出來了。" 我低頭看去,好家伙,年輕就是年輕,這一會兒了 妻子雙腿間還有大團白稠的粘液流出來,讓我剛剛有些疲軟的yinjing一下樹了起來。 老婆也發現了,瞄了我大鳥一眼:" 你還真變態。" " 是啊是啊,我是變態。" 我趟在了她身邊,將她摟在懷里," 剛才爽不爽?" 老婆悄悄瞟了一眼趟在她另 一邊休息的耀,有些臉紅,幾乎難以發覺的點了點頭。 " 你爽我就開心了,老婆,我愛你。" 我親吻著妻子的耳垂,在她耳邊輕聲 說。 聽著我的表白,感受著耳垂的挑逗,老婆又閉上了雙眼。我貼著她光潔的屁 股,感覺到怒放的大鳥馬上陷入了一片沼澤,黏黏的,有些覺得惡心,又覺得異 樣的刺激。幾乎不需要對準,也不需要用手扶穩,只要臀部向前用力,長桿就能 順著無比潤滑的水道暢通無阻的前行,就想有導軌一般,直接擠進了老婆的雙腿 間,我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yinjing瞬間被股股不知是老婆分泌的還是耀殘留的粘液 包圍,隨著yinjing的深入,灌滿老婆yindao的液體還因為異物的進入被擠出,冒到了 我的yinnang,有點溫溫的。 剛剛高潮兩次的老婆此刻的感官正是敏感的時候,加上感覺老公異于平常的 堅硬,她有些詫異的半回過頭:" 老公,今天你好硬。" " 不能將讓你爽的責任 老交給別人啊。" 我說,然后下體開始抽動,強烈的潤滑根本已不需要我再有什 么前戲。 " 啊,好舒服……老公……啊……今天你好厲害……啊……" 在我干妻子的 時候,她明顯放開的多。這讓一旁邊休息邊觀看我們夫妻恩愛的耀有些吃味,他 又爬起身,準備一同加入戰團。 妻子正閉目享受著我的沖刺,一張嘴突如其來的將她的rutou含在了口里。" 啊!" 她刺激的大叫一聲。 我跪在妻子的雙腿間,將她雙腿并攏抱在我懷里高高樹起,觀看著自己長長 的yinjing在老婆泥濘白濁的yindao快速進出,老婆的上身則被耀占領著,來回吃著她 粉嫩的rutou,發出" 滋滋" 的聲音,吃奶聲、抽插的" 呱唧" 聲響成一片,雙重 的刺激下,老婆的口中已愔愔嗚嗚的不知發出什么聲音,我與老婆下體的粘連也 越來越粘,抽動的yinjing象是裹上了一層奶泡,幾乎看不出了原來的顏色,老婆屁 股下的床單已狼藉的似乎尿了床。 老婆的呻吟讓耀很快又有了反應,他在玩弄了老婆雙乳一陣后,甚至將自己 的yinjing放在老婆的rufang上搓動,不時還用guitou在她兩顆粉紅葡萄上抹來抹去。搞 得老婆兩個rutou也沾滿了亮晶晶的yin液。 " 娘的,等下還怎么吃。" 我有些惱火,不過這時候下體的刺激已讓我沒時 間也不想去發火,只是仿佛不知疲倦的重復著抽、插的動作。 不久,耀已不滿足于老婆的rufang,他跪在了老婆的頭邊。我知道他要干什么, 有些吃味,又有些刺激。 下體和上身的刺激讓雙目緊閉的老婆檀口微張的大口喘著粗氣,忽然,一樣 滑膩膩還帶著幾分腥味的東西跐溜一下鉆進了自己的口中。老婆驚叫一聲,頭一 甩將它吐了出來,睜開眼一看,竟是耀剛射完精的大鳥,她惡心的好一陣干嘔。 " 你姐不喜歡koujiao,覺得臟。" 我對耀說,耀有些尷尬的跪在那里。 " 又想了?" 我問。耀點點頭。 " 你來。" 剛好我有些想射了,但不想就此結束,我乘勢退出了老婆的身體, 耀感激的看我一眼,又猴急的挺起長槍,狠狠的又快又急又準的捅進了老婆的陰 道,他那大得不合比例的guitou,勢如破竹地長驅直進,大概是猛烈地碰觸到她陰 道盡頭的zigong頸吧,老婆頓時彈跳一下,酥胸一挺,口里長長的" 唷!" 一聲, 混身酥麻得再也發不出半點聲音,只是用手撫著小腹,張大嘴巴不住地喘氣。接 著就是一陣暴風疾雨般的抽動,讓準備發火的老婆除了嗯、啊,就再也發不出連 貫的聲音來,只剩下了讓人蕩氣回腸的呻吟。 " 叮鈴鈴" 的鈴聲在yin亂的房間里顯得格外刺耳,也讓激情中的三人嚇了一 大跳。是老婆IPHONE響了。我拿過來一看,糟糕,是丈母娘的電話,我趕 緊的遞給老婆。 " 喂,媽。" 老婆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語音正常的對著電話說。 老婆仿佛一切正常的跟岳母娘通話,下體里一根不屬于老公的男根還浸泡在 自己滿是yin水的yindao里,rufang在男人的手中變形,自己的老公則樹著高高的大槍 站在一旁。這種感覺真讓人瘋狂。 見老婆的通話還沒有結束的意思,耀惡作劇的將始終泡在老婆yindao里的下體 向前用力捅了捅,刺激的老婆嘶的吸了口氣,皺著眉頭瞪了他一眼,嘴里不能停 的跟岳母娘交流著。耀賊笑著又慢慢動起來,老婆不安的扭動著,一手接著電話, 一手推著耀試圖阻止耀的動作,但幾乎是耀稍一用力,她就被捅得癱軟的捶下了。 老婆急了,惡狠狠的用口型警告耀,并用手伸到雙腿間,抓住那不安分的東西, 不讓它亂動,但早已裹的粘稠滑膩膩的東西如何抓得住?反而弄得老婆一手yin液, 老婆皺著眉頭松開手,看看手上的滑膩,惡心的甩了甩,耀則得意的將yinjing大部 分退出來,只留下大guitou包在兩片yinchun間。 老婆以為他安分了,正感激的看他一眼,誰知耀忽然壞笑一下,猛的一用力, 整個yinjing瞬間全沒,直抵花心,頂得老婆渾身一哆嗦,差點控制不住的yin叫起來。 " 怎么了?" 電話里岳母娘問。 " 沒什么,我在抬東西。" 老婆撒謊眼都不眨一下。 耀壞笑著開始了新的一輪抽動,老婆努力想通過與岳母娘的交流分散自己的 注意力,但那堅強而有力的抽動讓她控制的自己全身顫抖,銀牙緊緊咬著全力不 讓自己叫出聲來,一只手高高抓起床單,越抓越緊,我懷疑會不會將它扯爛了, 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說話也有些斷續,幾乎每兩個字她都會停一下,以免 自己控制不住的呻吟會脫口而出。 終于,在岳母娘有些疑惑的語氣中,老婆結束了通話," 你真混蛋,差點讓 我出丑了。" 她用力的掐著耀。 " 那你爽不爽?刺不刺激?" 耀絲毫沒有停下yinjing的動作問。 " 爽,啊!刺激。" 老婆開始徹底放開了,她猛的身體一扭,下體竟然擺脫 了耀,一把將耀推倒在床上,翻身坐在了耀身上,在我張口結舌中,即使跟我在 一起也難得主動的稍稍將耀的yinjing扶準自己的陰門就重重的坐了下去,肥美的屁 股在耀的身上如磨盤般磨碾,很主動,也帶有幾分狂野。我驚訝的看著判若兩人 的老婆,平時跟我做的時候,大部分時間即使她在我身上也是我動,她極少這樣 yin蕩的主動過,今天倒真是狂放了。 老婆坐在耀的身上,yindao含住耀粗壯的大鳥,上身微向后傾以便下身能更緊 密、更多的包住耀的yinjing,下身主動的前后磨動著,干到痛快處,她嬌吟一聲, 附身下去將自己的rufang主動送入耀的口中,耀剛吃了幾口,老婆又壞笑著拔出來, 看看他,然后猛得吻住耀厚厚的嘴唇,將自己的柔舌伸進耀的口中,挑逗幾下, 在耀正準備糾纏的時候,又迅速退出來,就在不遠處挑釁的看著他,這少婦挑逗 的風情讓耀也狂放起來,一把將老婆抱住,狠狠的吻了上去,下身快速而瘋狂的 向上挺。放開的老婆判若兩人,也讓我有些受不了,此時,老婆趴在耀的身上, 被趟著的耀緊緊抱在懷里猛干,我也半趴在了老婆身上,從身后將老婆的雙乳握 住,下身士氣高昂的yin槍在她背后毫無目標的磨來蕩去,好幾次都不小心對準了 老婆的菊門,老婆趕緊在激情中反手將它撥開,可我有些受不了了,只想有個洞 讓它鉆進去,手下的動作也有些粗魯起來。老婆似乎感覺到了我的焦急,猶豫了 一下,將又被耀一手抓捏一口含住的rufang拔出來,直起了身子,回過手抓住了我 的yinjing往前引。 我有些莫名的順著老婆的力道轉到了她的右前方。只見老婆將我濕漉漉的陰 莖用手擦了擦,嫵媚的看我一眼,在下體仍在與耀糾纏的同時,將它慢慢含在了 口中。 guitou進入那滑潤濕膩的空間一瞬間,我幾乎爽得要嚎叫起來。以前背著老婆 跟別的女人做的時候,也被koujiao過,但從未有讓老婆koujiao的這樣舒爽、刺激。 從我的角度,可以看見老婆的屁股沒有停的仍在吞吐著耀的yinjing,而我的龜 頭則被老婆含在了口中,雖然大半截還在外面,雖然老婆的動作還是顯得那么猶 豫、笨拙,甚至舌頭都盡量的避開我的guitou,但這種感覺已讓我興奮的幾乎瞬間 要迸發,我趕緊的想了想工作是不是還有沒做完的,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手已 輕捧住老婆的頭,微用力的示意老婆用嘴更深入的為我服務。老婆明白了,略顯 生疏的一手握住yinjing,開始為我koujiao。 前面koujiao被老婆拒絕的耀見老婆那么主動的將我的yinjing含在口里,有些吃味 的更大力干起老婆來,邊干邊起了身,讓老婆趟下,快、準、狠的插了進去,老 婆呻吟著又將面前的我的大鳥含進嘴巴。 耀把下體前后擺動,用yinjing在老婆的yindao里出入抽送,老婆的小腿在他背后 越舉越高,十指蹬得筆直,硬挺得活似在抽筋,顫抖得又像在發冷,一雙紅唇緊 緊地含著我的yinjing,還深深地往里吸氣,啜得我guitou棱rou鼓脹,而她的兩邊臉皮 卻往下凹陷,彷似一對笑出來的動人酒窩。 我和耀互相面對面,各自在她上下兩個小洞里盡情提取快感,抽插得樂極忘 形,這樣對著干有個好處,就是不單可以自己一邊抽送,還可以一邊觀賞著對方 yinjing在她洞內不停出入的情景,刺激得連眼皮都舍不得眨一下,rou體和精神同時 都得到無比滿足。老婆胸前一對滑乳,早被我倆不約而同地二一添作五,一人一 只握在掌中,搓完又抓、抓完又揉,玩得她眉如春柳、醉眼如絲。 可能是我又硬又脹的yinjing把老婆小嘴撐得太累了,她讓我在口里抽插了不一 會后,便側一側腦袋,將yinjing吐退場門外,握著包皮往根部捋盡,令guitou更形怒 凸,然后無師自通的伸出舌尖圍著棱rou四周舔舐,撩了好幾圈后,又再張嘴一口 含回,雙唇緊包著guitou吮啜,舌尖力抵著馬眼狂點,搞得我guitou酥麻,兩腿發軟, 再也蹲不牢,不由自主地坐到床面,挺起jiba隨她擺弄,以逸代勞地任她舔啜吞 吐。 時耀干得性起,索性將她兩只小腿提起,擱上自己肩膊,等她屁股離床幾寸, 挺著下體,讓yinjing插得更深更盡,他雙手撐在阿桃腋下,兩腿后蹬,俯下的上身 將她兩條大腿壓低得幾乎貼到rufang,然后屁股像波浪一樣上下起伏,棍棍到rou地 把她陰戶插得" 啪!啪!" 作響。如此大的動作終于讓老婆再也沒有精力為我口 交,雖然一只手仍握著我的yinjing,但靈魂早已被干到九霄云外,只剩下了以往在 A片里經常聽到的呻吟。 我跪在一旁,看著兩人那yin靡的yinjing在老婆陰戶抽送的美景,她濃密的陰毛 遮不住勃得硬挺的陰蒂,已經脹大得鉛筆頭般粗了,在黑漆漆的陰毛叢中露出粉 紅色的尖端,活像一個小小的guitou,被不斷反動著的小yinchun牽扯得一冒一冒,我 被引誘得不禁伸出手去將它捻住,輕輕來回搓轉,弄得老婆一邊顫抖一邊求饒︰ " 哎呀……別這樣……受不住……不來了……噢……你們這樣折磨……我要死了 ……哇……不行了……又要了……" 一個強烈的高潮又再把她弄得顫抖不堪,耀 不知是否受到陰戶抽搐引起的吸啜感刺激,竟一起和她同時顫抖起來,抽送變得 慢而有力,每挺盡一下,便打一個哆嗦,相信每一下抽搐,便代表他在yindao里面 射出一股jingye,連續抽搐了七、八下,才筋疲力盡地停下,喘著粗氣,但恥骨依 然用勁抵著老婆下陰,讓仍未軟化的yinjing像個塞子一樣堵著yindao,不舍得將它拔 出來,直至yinjing越縮越小,跟隨著大量涌出的jingye掉滑出外時,方依依不舍地把 她雙腳放低,軟軟地躺到仍在痙攣著的老婆身旁。 他以結束,我便迫不及待的提槍上馬,又插進了老婆那兩次被別的人射精的 yindao中,還未回味過來的老婆尖叫一聲,又陷入了新的一輪yin亂…… 當我狠狠的將最后一滴jingye射進老婆體內時,老婆已癱軟若泥,動都不能動 了。我和耀也精疲力竭的趟在老婆兩邊,手仍在她赤裸的身體上徘徊。 "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感覺都快瘋了。" 老婆喃喃的,雖然雙腿間狼藉的 難受,她也沒力氣爬起來清洗,要知道平時我們夫妻每次做完,就是戴著套她也 要完事后清洗的。 " 我要去洗澡。" 老婆仿佛在對自己說,又仿佛在告訴我們。 " 來,我們抱女皇去洗澡。" 我強爬起來,對耀說。兩人笑著一同將老婆抱 胸抱腿的抱進了浴室。 " 我沒力氣了。" 老婆撒嬌的說。 " 不要你動,我們來伺候你。" 我壞笑著說,從背后抱起老婆的雙腿,就象 以前給小孩抽尿一樣,讓老婆雙腿盡可能叉開,那狼藉yin靡的陰戶就那樣赤裸裸 的暴露在耀的眼前。 " 老公,你太壞了。" 老婆有些害羞,又有些好笑,想掙又沒力氣,只能這 樣讓我抱著,看著耀拿起蓮蓬頭,很認真、很仔細的清洗著自己的下身,真的很 仔細,為了徹底清洗,他還用手指扣進老婆的yindao,扣出大股大股的jingye,每扣 一下,老婆就渾身哆嗦一下,身體不安的扭動著。 " 別亂動,不然清不干凈呢,小心懷孕了。" 我說。老婆果然不敢再亂動。 待老婆陰戶中再無異物流出,又用香皂好好清洗一遍后,耀說:" 我再仔細 看看洗干凈沒。" 此時老婆的yinchun已全部打開,粉紅色的陰蒂就如蚌rou半嬌嫩無 比的展露在外,耀又如發現寶貝一樣的用雙唇將她陰蒂夾住。 " 哎呀" 老婆腿幾乎踢了出去," 不要了,求求你,真的不要了,我下面好 痛。" 她哀求著。 我知道,今夜從未有過的癲狂一定會讓她有些受傷了,于是放下了老婆,提 議休息。耀只好也同意。 那一晚我睡得很沉、很香,期間隱約的聽見老婆和耀在爭論什么,又感覺到 他們的扭扯,但極度的疲倦讓我沒有掙開眼。 第二天,直到中午我們3人才起床,開車回到本市,吃完午飯送走了依然戀 戀不舍的耀。 開車回家的路上,我問起老婆昨晚我睡著迷糊中她和耀的事,老婆才吞吞吐 吐的告訴后,后半夜耀又要干她,但她太累了,而且下面因為紅腫有些疼痛,于 是耀試圖去干她后門,被她堅決拒絕了,最后拉扯中,老婆只好無奈的又為他口 交了一回,不過老婆堅決的表示:她沒有讓耀射進嘴里。 說完這些,老婆歉意的望著我:" 對不起,老公。" " 沒事,老婆。" 我伸 過手握住她," 我愛你,老婆,一輩子那三哥聽沈平問他,急忙湊近在沈平的耳朵旁邊小聲嘟囔了一陣,沈平臉色 一變,再變。 最后,換上了一副假惺惺的笑容沖六哥打了個哈哈說:「呵呵,老六!誤會! 都是誤會!」 說著話,沈平側臉沖老白說:「他媽的!老白!你是不是老糊涂啦!老六的 人你也收費?!」 沈平說著話湊近了老白突然一揚手就給了老白一個響亮的耳光,頓時把老白 打得一愣。也僅僅是一愣以后,老白馬上低頭順目的沖沈平笑著說:「是是,我 錯了!我錯了!」 沈平瞪了老白一眼,轉頭又換上了一副笑容沖六哥說:「哈哈,老六!都是 誤會!誤會!嘿嘿」 沈平這一系列的動作六哥都坐在旁邊看著,他面無表情,不為所動。直到沈 平沖他說話,六哥這才皮笑rou不笑不緊不慢的說:「呵呵,老弟,在我面前你這 演的是啥戲呢?你以為 你這么一來,稀里糊涂的這事兒就能混過去了?既然咱們今兒碰上了,我也 有話說。」 說著話,六哥站了起來走到沈平跟前說:「老弟,如果咱們兩家說是井河 不犯那時再恰當不過了,我的茶座兒在斗雞場大街,你的地盤在東城,偌大的 一個城市咱們誰也碰不 上誰,可你現在想發展,哪個方向不能發展?非要奔著斗雞場大街來。當然, 斗雞場不是我一個人的,你想來,我沒必要阻攔,可你不能壞了原有的規矩。老 白是我們多年合作的 老人兒了,從沒收過什么份子錢你說,小姐們賣個屁股不過就是掙個辛 苦錢,能有多少?就這,你還要從里面抽頭兒?!以前老白的飯店,頂多就是開 個房啥的,可自從你們 一插手,現在抽煙兒的,玩兒色的,統統都來了,弄的烏煙瘴氣。 你說你這么搞,別說同幫們看你不順眼,就即便是領導們恐怕也不能容你吧?就 我知道的,這個月警察 就沒少到老白這兒來,我覺得,你應該好好想想了,你再有本事,胳膊總擰 不過大腿去,等領導們存心辦你,你有幾個腦袋夠吃槍子兒的?!」六哥這番話 說得頭頭是道,沈平也 認真的聽著。 頓了一下,沈平才笑著點了點頭說:「好!老六,你既然這么說,兄弟看得 出來你是真心為了我好,那我也不跟你玩虛的,我也說說我的心里話。」 說著沈平掏出一根煙,他把煙剛一叼上,那三哥急忙掏出打火機給點上。 沈平使勁吸了口煙對六哥說:「老六,你以為我是法盲嗎?我不懂得法律? 可我沒辦法啊?我們大記臉兄弟多,要吃飯的多,沒錢花的多,我總不能看 著兄弟們受窮受癟吧? 現在這世道,你還不明白嗎?有錢,有人捧你,有人敬你,沒錢,你就是穿 的再光鮮也是狗屎一個!我還不瞞你說,我沈平就是想在斗雞場大街插上一腳! 和平飯店不過只是前哨 站而已,你看我的發展,斗雞場大街不是你老六一個人的,見者有份!你也 別打著我不知道。斗雞場大街就沒有抽煙兒的了?就沒有玩兒色子的了? 多的是!你想管?你 管得過來嗎?反正天塌下來誰也跑不掉!大不了大家魚死網破而已!」 六哥聽沈平這番話,知道一時半刻不能說服他,隨即點點頭說:「好好好, 你有你的道理,我有我的主張。只是,今天這事兒你拿出個說法來。」 沈平聽了這話,抽了口煙,又用眼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形勢,最終回頭對一個 身邊的人小聲嘟囔了兩句,那人聽完急忙走了出去。然后沈平側臉沖老三說: 「去,過去說個對不起, 認個錯。」 老三聽完一愣,沈平把眼一瞪,狠狠的說:「怎么著?你還有話說嗎?!跟 一個女的動手!虧你還是個爺們兒!」 老三聽完不禁臉一紅,只好走進我沖我說:「春姐,對不起。」說完就退了 回去。 至此,六哥的臉色總算好看了些。 一會兒的功夫,沈平派出去的那個人回來了,手里拿著一個鼓鼓囊囊的黑色 公文包。 沈平接過包,拉開拉鏈從里面拿出整整兩疊捆綁好的鈔票遞給六哥說:「老 六,打也好,罰也好,我都認。兄弟出來得匆忙,沒帶多少錢,這算是個意思, 給這位姐看看醫生。」 六哥聽完瞄了沈平一眼,然后接過錢,用手掂量了一下順手將其中的一疊錢 扔給了沈平背后的老三說:「我們也有不是的地方,拿著,帶你那兄弟去看醫生。」 老三沒想到六哥會扔錢過來急忙接著,用眼看著沈平。 沈平沖他微微點了點頭然后笑著對六哥說:「行!老六!你行!拿著我的錢 討我兄弟的好!」 六哥看著沈平,沈平看著六哥,忽然兩個人同時笑了出來。他倆一笑,我們 也都跟著笑了。一片烏云終于散開…… 我跟著六哥上車回到了茶座,進了門直接到頂樓六哥的辦公室,一起的還有 四圈。回到自己家,我們也放松下來,六哥讓我又把事情的經過仔細的說了一遍, 沉吟了一下,六哥把 剛才沈平的那疊錢平分成兩份,一份給我,一份給了四圈。然后對我說: 「春兒,這兩天你先歇歇,去看看醫院。等啥時候你想來了,再過來。」 我接過錢,謝了六哥走了出去。關好門,六哥和四圈又在辦公室里呆了很久。 雖然挨了幾下,但一個星期下來我也好利索了。 正在家里休息接到了麗麗打來的電話:「姐,你咋啦?我聽說和平飯店的事 兒了。」 我一聽是她,沒好氣兒的說:「cao你媽的!小浪貨!你死哪去了!咋都過了 一個星期才想起給我打電話!」 麗麗聽完急忙解釋說:「哎呀別提了,我也是剛回來,上回從和平飯店出來 跟我一個姐們兒回她老家啦!」 我問:「你這些日子沒去店兒里?」 麗麗說:「告訴你呢,剛回來,這不聽著了信兒就給你打電話了呢。」 我問:「你那姐們兒老家在哪?」 麗麗說:「四川江縣,哎呦,那風景可好啦,她家旁邊就有個國家公園,風 景老好了!姐,有機會你也去看看。我都不想回來了。」 停了一下,麗麗又說:「姐,我去看看你去,你在家嗎?」 我說:「行啊,你想過來就過來吧,反正我在家也呆著沒事兒干。」 麗麗聽完說:「那成,我這就去,對了,我帶我對象去。」 我問:「是小虎嗎?」 麗麗笑著說:「不是他還是誰?」 掛了電話,我也略微的收拾了一下房間。 我住的地方距離斗雞場大街不遠不近,原先是永寧四棉廠的家屬宿舍區。這 是老大一片建于上世紀六十年代的老舊居住區,普遍的樓層高度不超過五層,窄 小的街道,坑洼不平的 路面,蚊蠅聚集的垃圾桶,暗灰色的樓體以及最老式的路燈。這一切都體現 出與新城區那格格不入的特有風貌再加上本地人的鄉音,的確讓外來者嘆為 觀止了。以斗雞場大街 為中心的方圓幾公里內,像是這樣的老舊居住區比比皆是。早就有消息說市 里要對這些老舊城區進行改造,但時至今日也不過是紙上談兵,或許沒有哪個開 發商有如此之大的胃口 能拿得出如此之巨的費用吧。生活在這里的人們也適應了環境,無論外面 有多么精彩的世界,這里就是這里,仿佛這里的時間與外面的不同。 我的家位于77號樓頂層,房間的面積不大,里外兩間沒有陽臺,有一個獨 立的廁所,在廁所的外墻又封出一個狹小的房間作為廚房,我一直也沒有學會做 飯,現在更是買著吃,因 此廚房就被我當成了雜物間,里面堆滿了我不需要但又不舍得丟棄的東西。 雖然我家的房間不大,但我還是盡力的布置了一下,里外間都用瓷磚鋪了地面, 墻壁也經過了粉刷,外 間被我當做客廳用,中間有茶幾,四周有沙發和板凳,在客廳的一角還有一 個高低柜,柜子上面擺放著一臺半新的新洋牌彩色電視機,旁邊還矗立著一個兩 開門兒的華榮牌冰箱。 里間屋是我的臥室,中間是一張床,有床頭柜和梳妝臺,靠墻壁的一角有一 個三開門的大立柜,里面有我從服裝攤上淘來的廉價衣服,如果看牌子都是名牌, 只是假名牌罷了。在 家的時候,我的家居服也簡單了些,如果天氣冷就是黑色的健美褲配毛衣, 好在房間里有暖氣。像是現今的這個季節,我一般都是穿一條不帶襪角的黑色連 褲襪然后套上粉紅色的 睡裙,除非是那不方便的幾天,否則我一般很少穿褲衩,因為覺得累贅。 放下電話,我收拾了一下屋子,然后從冰箱里拿出一些水果和飲料放在茶幾 上。 沒一會兒的功夫就聽見外面麗麗敲門了。我打開門,只見外面除了麗麗和她 的對象小虎以外竟然還有兩個和小虎年紀相仿的年輕人。 麗麗見了我,笑著說:「姐,我來啦。嘻嘻」我笑著把他們讓進了屋里。 「來,坐。」我招呼著他們坐下。 他們每個人手里都提著一個塑料兜。麗麗是一兜子蘋果,小虎拿的是一兜子 香蕉,另外兩個男人分別提著一盒桂圓和一盒雞蛋。 看著這些東西,我心里高興,笑著沖麗麗說:「算你還有點兒良心!知道疼 你jiejie了。」 麗麗卻笑著說:「我本想就給你來幾個蘋果得了,是我對象覺得不好意思。」 麗麗的對象小虎跟我也認識,他本名叫劉春陽,小名叫小虎。小虎家里很窮, 是從深山溝里走出來的,他的經歷與麗麗多少有些相似,現在小虎在給一家物業 當保安。我面前的小 虎,正值二十四五的年紀,一米八的個頭兒,壯實的身材,短發圓臉,大鼻 頭兒國字嘴,模樣精神。再看另外兩個男人,年紀都與小虎相仿,也都是高高的 個子,模樣周正。只聽 小虎笑著對我說:「她說只給jiejie買幾個蘋果,俺覺得不合適,您平日里沒 少照顧麗麗,那點東西咋能拿得出手。」 說著,小虎一指其他兩個男人介紹說:「這是俺的倆同事,劉斌、李立。」 隨著小虎的介紹,劉斌、李立分別沖我笑了笑喊了聲:「姐。」我笑著答應下來, 然后給他們讓煙讓飲 料。坐在麗麗的身邊,我倆先聊了起來,我把那回的事兒前前后后都跟麗麗 說了,麗麗聽完罵到:「cao他媽的!啥jiba老三!就欠讓六哥廢了他丫的!」 小虎在一邊說:「他們咋這欺負人了?咋一個老爺們兒還跟女人動手了!該 打!」 劉斌和李立也隨聲附和。 我一撇嘴笑著說:「cao!當時要不是六哥攔著,我非給丫的臉刮花了不可! 麗麗,你姐我從出道以來還真沒碰上過這么青愣子的貨!」 麗麗點頭說:「那敢情!我要是當時在場,先抓屄丫的!」 隨后麗麗問:「那姐,最后咋了的事兒?」 我聽完瞥了她一眼說:「還能咋了?任憑那丫的是強龍,也難斗咱地頭蛇! 乖乖的拿錢了事!」麗麗聽完點了點頭。 我們越聊越熱鬧,我和劉斌、李立也聊了起來,原來他倆也和小虎是老鄉, 初中畢業后不愿留在鄉下,隨即一起出來打工,雖然他倆知道我和麗麗是小姐, 但他們都不在乎,或許 這就是我們這個階層人的共通點。我正和劉斌李立聊得起勁兒,忽然聽麗麗 沖小虎罵到:「cao的!你有完沒完!都告訴你了,我這兩天不方便!你哪來的那 么大勁兒!」 小虎聽完,滿面通紅,憨憨的笑了。 我聽了個糊里糊涂,問麗麗:「妹子,你咋啦?別欺負小虎,小虎多老實啊。」 麗麗瞥了一眼小虎隨即對我說:「姐,你不知道,打來的時候他就纏著我, 正趕上我這兩天不方便,心里煩著呢。」 我一聽是這事兒,笑著說:「嗨!那有啥了,前面不方便,弄后面,照樣爽。」 麗麗聽完「噗嗤」一笑說:「我可不像你愛插屁眼子,再說我這兩天一來那 個就肚子痛,屁眼兒也不舒服。我就說了,過了這兩天就行,可他還是死纏爛打 的,惹我煩!」 我一聽,扭頭看著小虎笑著說:「小虎,你這是咋啦?」 小虎不好意思的抬頭看看我,頓時臉紅了。 張斌在一邊笑著說:「他還能咋啦,看黃片看得唄。」 我一聽是這個緣由笑著說:「咋?你還好這口兒?那些家伙都是假的,你看 完以后不更難受了?」 小虎也笑了,說:「姐,你別聽他瞎說,這不是麗麗出去一個星期嗎?」 我一聽才明白,笑著說:「可憐嘍,麗麗剛回來就不方便,你憋得挺難受的 吧?呵呵」 小虎聽完也笑了。 我扭頭沖麗麗說:「你底下不方便,用嘴給他叼叼,能叼出來不得了?」 麗麗撇了撇嘴說:「要叼你叼,我才懶得理他了。」 我笑著說:「cao!我叼?他又不是我對象。」 麗麗說:「哎呀姐,你就代勞一下得了,我現在看他就煩!一天到晚也沒個 別的啥事兒,在一塊兒就是那事兒!我都煩了!」 我笑著說:「有啥了,他這個歲數正是旺盛的時候,你咋不能理解?」 麗麗說:「我跟別的男人,那是為了掙飯吃,整天到晚弄那事兒,煩不煩啊!」 我見麗麗是真的不愿意,隨即勸小虎到:「小虎,體諒體諒吧,大家都不容 易。」 小虎撇了撇嘴,點了點頭。 麗麗見小虎那樣子隨口罵到:「倒霉玩意兒!瞧你那個jiba樣!」 我笑著攔著麗麗說:「行啦!行啦!人家正郁悶著了!你就少說兩句。」 麗麗瞟了我一眼說:「姐,你代勞一下得了,省得他總煩我。」 我笑著罵到:「少說點那沒譜的話吧!當別人都是啞巴了。」 麗麗還沒完沒了的沖小虎說:「喂,你要是真想了,讓我姐撅那兒你爽會兒?」 我看小虎聽完這話竟沒拒絕,隨即半開玩笑的沖他說:「小虎,別不開心, 你要是真想,要不我給你撅那兒讓你玩會兒?」 麗麗一聽,捅了小虎一下說:「聽見了嗎?我姐都說這話了!我姐這么漂亮, 活兒老好了,又不找你要錢,你玩兒不玩兒?」 小虎拿眼看了看我,最后說:「不……不合適……」 我一聽,笑著說:「有啥不合適的?我都好意思,你倒不好意思了。我看你 是個痛快人,咋那么磨嘰,來句痛快的,到底撅不撅?」 小虎被我拿話擠得左右為難,最后他點了點頭說:「嗯!撅!」 我瞥了他一眼笑著說:「這不得啦!咋那不痛快呢!」 麗麗在一邊笑著說:「姐,他就那樣,整個不是個爺們兒。」 劉斌和李立一聽有這好事兒,也紛紛說:「姐,我倆呢?」 我一聽他倆也來了勁兒,冷哼了一聲看著劉斌問:「干啥?你倆也想玩兒會 兒?」 劉斌急忙點點頭。 我冷笑著說:「呦,那可不行,我跟麗麗是姐妹兒,跟小虎也是老熟人兒了, 你倆是頭一次見面兒,又不是我的客人,cao!想白玩兒啊?」 劉斌一聽,臉也紅了,李立在一邊一捅他說:「你有錢嗎?」 劉斌急忙掏了掏口袋從里面翻出一些錢,我拿眼一瞟,竟然連一張整票都沒 有。冷笑著說:「我cao!就您這點兒錢買瓶汽水兒是夠了。呵呵」 麗麗也在一邊冷冷的說:「你倆也真有意思,想玩兒又沒錢,咋這丟人呢?」 就在這時,李立一翻口袋,喊了一聲:「有錢!」 說著他竟然從口袋里掏出兩張大的一下拍在茶幾上,張斌也把那一手的零錢 放在了桌子上。 我翹著二郎腿兒用眼瞟了瞟桌子上的錢說:「兄弟,您真夠大方的!嚇了我 一跳,我還以為多少了,就這倆棗?」 轉頭我沖麗麗說:「也就夠一個人玩兒的吧?」 麗麗也輕蔑的看了看,然后點點頭說:「嗯!而且還別帶啥花活兒!」 我順手把茶幾上的錢都抄在手里,然后說:「算啦,看你倆是小虎同事的份 兒上,給你倆個優惠,一會兒讓你倆玩兒。」 我正要把錢收起,小虎在一旁忽然開口說:「姐,等會兒,我這兒還有錢。」 他說著話從口袋里又掏出兩張大的遞給我。 我笑著問:「這算啥?」 小虎紅著臉笑著沖我說:「算我倆同事的。」 我急忙伸手把錢接過來,一邊說:「真咋好了,我讓他白玩兒,人家還給同 事送人情了。」 我這話說得麗麗也笑了起來。我數了數手里的錢,撇了撇嘴沖麗麗說:「cao! 就這倆棗,不夠買雙絲襪的。」 麗麗笑著推了我一把說:「姐,瞧你,好歹算個人情兒。」 我只好把錢收起,剛要帶小虎進屋,麗麗一把拉住我說:「姐,他這人毛病 多,喜歡玩兒男裝。」 我看了看小虎,眨了眨眼睛問:「啥意思?」 麗麗笑著說:「你家有褲子嗎?你穿褲子里面套連褲的,上身最好穿褂子, 他就喜歡這個調兒。」 我笑著沖小虎說:「她說的是真的?」 小虎紅著臉點了點頭。 我笑著說:「你小王八蛋毛病還真多!不看你是麗麗的對象還找你多要倆!」 說著話,我扭著屁股走進了里間屋。 反手把門關好,我先把錢收好,然后脫光全身的衣服,打開大衣柜從里面拿 出一條白色的連褲絲襪穿上,我在衣柜里翻了半天才找出一身灰色的休閑西裝, 這還是我去年買的了, 天冷的時候穿過兩次,一條灰色格子女士西褲配一件短腰的淺灰色女士西服, 西服里面還有白色對花的襯領。我照著鏡子把衣服穿好,最后蹬上一雙黑色的高 跟鞋。照了照鏡子, 感覺有點兒女強人的味道,但似乎還少點啥,想來想去最后我又從梳妝臺里 翻出一副黑框的平鏡戴上,這下顯出有些中性的氣質來了。穿戴好以后,我走到 窗戶跟前把窗簾拉好, 屋里頓時暗了下來,我又隨手把燈打開。 我開門走出房間笑著雙手叉腰往小虎面前一站說:「咋樣?」 小虎扭頭一看我這身裝扮頓時眼睛直冒光急忙點頭說:「姐!好!好!」 我看小虎那樣子仿佛要把我吃了一樣,頓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麗麗在一邊沖我擠了擠眼睛說:「姐!夠潮的啊!」 我笑著沖小虎說:「來吧。」 小虎急忙站起來。 小虎一站起來,旁邊的劉斌和李立也一起站了起來。我看他倆那意思似乎也 要進屋,沖他倆說:「你倆在外面等會兒,一會兒完了事兒我叫你們。」 此時麗麗順手拿起茶幾上的電視遙控器打開電視,一邊選臺一邊說:「姐, 你讓他倆進去吧,他倆在我跟前怪礙眼的,我心煩著呢!」 我一聽,只好沖他倆說:「你倆樂意進來就進來,屋里沒坐的,你倆拿著板 凳。」 劉斌和李立一聽急忙一人拿著一個板凳跟我走了進來。進了屋,我關好門, 然后讓他倆靠墻角坐著笑著說:「你倆先忍著吧,免費看表演。」 說著,我拉著小虎走到床邊。 從小虎的表情我可以看出他興奮中略帶緊張,我笑著一屁股坐在床邊然后讓 小虎站在我面前說:「咋?不喜歡jiejie?」 小虎憨笑著說:「愛!」 我瞥了他一眼順便送了個媚眼兒說:「你平時和麗麗是咋耍的?」 小虎笑著說:「別人咋耍我們就咋耍。」 我笑著說:「屁話!跟沒說一樣!」 我倆說笑著用手解開小虎的皮帶和褲子扣往下一褪! 當時我就驚叫了一聲! 原來,褪掉小虎的褲子以后露出了好大一根兒大jiba! 雖然小虎的個頭身材都很高大,但我也沒想到他能有這么大的一根兒jiba! 粗大筆直的jiba莖似軟還硬的垂掛在兩腿間,怕沒有小孩兒的半個胳膊長短!一 個rou乎乎的jiba頭兒好 似頂帽子頂在上方,兩個軟噠噠的蛋子兒錯落有致的垂在下面,蛋子兒上雞 巴毛兒十分濃密,更愛人的,那根兒大jiba在小虎的脈動下竟還沖著我一挺一挺 的好像是打招呼呢!我 隨即自言自語的說了聲:「好家伙!這大貨!」 說著我抬頭看著小虎笑著說:「你嚇死我了!你jiba咋這大?!」 小虎憨笑的看著我說:「爹媽給的,我也不知道。」 我笑著打趣道:「好家伙!難怪麗麗煩你,你要是我對象我也怕了你了!這 么大的一個家伙要是揍進來,還不要命。」 說著話,我伸手握住小虎的粗jiba莖開始擼了起來,小虎也快速的把全身的 衣服都脫了個精光。小虎這根兒大jiba我越擼越愛,也越擼越硬,jiba莖漸漸的 鼓起直愣愣的挺在我面 前了。隨著小虎的硬起,我也來了點兒潮,渾身一陣發軟。我沖小虎飛了個 媚眼兒,柔柔的說:「小虎,想咋耍?」 小虎低頭看著我說:「姐,聽你的。」 我膩膩的說:「別,我處理不了你這么大的弟弟,你說咋耍?你想咋耍jiejie 都隨著你。」 小虎點點頭,然后他側過身子用手指著腳下說:「姐,過來跪這兒。」 我只好從床沿上站起來走到小虎面前兩腿一曲跪了下去,小虎沖我說:「姐, 用兩手支著大腿,張嘴。」 我照著小虎的話做,兩只手支撐在大腿上然后用力張開小嘴兒。小虎見我一 絲不差的擺好了姿勢,這才樂呵呵的湊近我雙手攏住我的頭,底下用大jiba往我 嘴里頂了進來! 「哦……咔!……哦哦……咔!」小虎的大jiba個頭兒太大,半根兒jiba插 進小嘴兒里就把我頂得直翻白眼兒了,黏糊糊晶瑩剔透的唾液被粗大的jiba莖從 我的小嘴兒里擠出來順著 一直流到了蛋子兒上,我一邊翻著白眼兒一邊細細品味著嘴里的大jiba頭兒, 心說:好臭! 但即便如此我也心甘情愿的耐心唆了著,因為這么大的貨不是天天都能碰到 的呢! 「喔喔喔喔……」隨著小虎的動作加快,我驚訝自己竟然能活吞下大半根兒 jiba莖,雖然jiba頭兒已經順利的通進我的嗓子眼兒里! 「咳咳……」小虎拔出jiba,我不禁咳了兩聲。還沒等我平息下來,小虎一 把將我從地上拽了起來。 「撅!」小虎將我拉到床沿兒沖我喊到。 聽到小虎的喊話我急忙雙手支撐在床沿然后高高撅起了自己的大屁股,小虎 一邊高挺著硬邦邦的jiba一邊迅速的將我的褲子扣解開,一下子將我的褲子扒了 下來。當他看到我內里 套著的白色連褲絲襪時不禁發出了一聲輕呼:「啊……」 不僅是他,劉斌和李立也同時看到了我的大屁股都驚訝的叫了出來! 「啪啪!」小虎激動得用手狠狠抽了兩下,頓時打得我屁股上的肥rou亂顫, 我也被小虎調弄得yin水兒亂滋不禁浪浪的叫:「哎呦……親哥!別光抽我!用雞 巴cao!使勁cao!」 說著話,我雙腿一夾,從浪屄里愣是擠出了一股子yin水兒來! 嘶的一下,小虎將我的絲襪襠部破開,他伸出兩根粗大的手指輕輕一捅 就滑進了屄里。 「噢噢噢……」我一邊扭動著屁股一邊追逐著小虎的手指,他的確是有經驗 的男人,兩根手指在我的屄里左撥撥,右曲曲,弄得我渾身sao癢屄液長流呢! 也不知道小虎這個壞小子是有意還是無意的,他側過身兒一手扒著我的大屁 股一手摳我的屄,這樣一來竟讓旁邊觀戲的劉斌和李立二人看得真真切切呢!劉 斌和李立此時也按捺不 住了,他倆紛紛解開褲子拉鏈各自掏出了已經硬邦邦的大jiba一邊看一邊擼。 「噗!」我被小虎摳得難受一個熱屁竟然沒憋住放了出來。 小虎一聽,笑著說:「姐,行啊!倆洞動靜還都不小。」 說著話,小虎已經分開我的兩片屁股將我那大屁眼兒露了出來。 「呦!姐,你這屁眼兒咋都露著頭兒了?」小虎一邊好奇的仔細用手指撥弄 著我的屁眼兒一邊問我。 「嗯……咋露頭兒了?還不是讓人cao的唄……」我側頭沖小虎說。 四目相對,我和小虎不禁會心的看了對方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