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我的抽動,每抽一下,都能帶出幾縷類似膠水的液體,順著 她的陰門往下流。
一個人走在大街上,軍陽的腦袋里亂蒙蒙的,像是被人敲了一棒子那樣的感 覺。可腦袋里的蒙蒙然,遠不及心中的難過。就那么眼看著自己的筱筱姐被她那 個賭鬼丈夫那樣欺凌,自己卻什么也做不成,心中壓抑的痛苦,無法描述也無法 形容。如果自己有錢該多好,那樣的話筱筱姐就不用再受她丈夫的折磨,那樣自 己母親的病也就能及早治療,也不用等到現在才去看望父親,父親也不會變成如 今的樣子。錢!錢!錢!軍陽痛苦的抱著腦袋蹲下去,他在心里責怪著自己,思 維鉆進牛角尖,陷入了一種打死結一般的死循環之中。他終究還只是一個孩子, 一個剛剛成了年的大男孩。他用自己的肩膀一路挑起了種種不該有的負擔,歷經 了至親的離去,也沒有讓他倒下,那是因為,在他心里還有他的筱筱姐,他心里 最后的溫暖和寄托。可如今,當他眼看著那個男人把她的筱筱姐壓在身下任意欺 凌,自己卻什么都不能做時,他的世界里的最后一根支柱崩塌了;漫天陰云里的 最后一絲光線,也被遮擋住了。此刻的他真的是一個迷失的孩童,淹沒于黑暗, 得不到指引,看不到一絲光明。他痛苦,自責,盡管一切都不是他的錯。而且, 親眼看過了筱筱姐被那個男人侵犯,這對他來說心痛無比,對她的筱筱姐來說多 半是充滿羞恥的事情,這讓他不知如何再去面對林筱筱。是啊,怎么面對呢?他 可以讓自己忍住悲傷,再像從前一樣好好的對待她的筱筱姐,雖然見過了她被別 的男人進入了她的身體,可那是她的丈夫,早在他們認識之前,她就已經不知道 多少次被他進入了,那不是他的筱筱姐所自愿的,也不是他所在乎的,盡管他的 心里還存在著一點自己也說不清的糾結和另外一些莫名的異樣的感覺,可那都統 統不重要,只要能和他的筱筱姐好好的在一起,那就已經夠了。然而,林筱筱會 是什么感覺呢?在經歷了這樣的情況之后,她心里會是怎樣的感受,一個原本就 保守的女子,在他的心里那么美麗善良的她,在此時應當怎樣再去面對他?他是 不在乎,統統都不在乎。可是他的筱筱姐能想的通嗎?如果那會讓她羞恥,讓她 在他面前抬不起頭,那還不如逃避。于是,他就跑了出來。或者會有人覺得他這 樣實在是想不開,此時林筱筱最需要安慰,軍陽他作為一個男人,更應該讓林筱 筱和她的賭鬼丈夫離婚,等等。對于這樣的話,我不能說有錯。可是,如之前所 說,軍陽他還只是一個剛剛成年的大男孩,一路承受那么多的苦難而沒有倒下他 已經堅強到了極致;而林筱筱她也只是一個平凡的姑娘,一路從悲苦里走來,她 柔弱的肩膀也已承受了太多太多。設身處地的去想,換做我們,就一定能比他們 做的更好嗎?真的是未必吧。按照常規的套路,此時,英雄早已到了崛起的時候, 軍陽更該像個男人一樣站起來了。只是可惜,這是現實。而且軍陽他未必就不男 人了,至少在我看來,他是個男人,真男人。習慣于YY的童鞋請原諒,這里沒 有牛逼的崛起。我們都是掙扎在這世間的小小的凡人,現實中,遠沒有那么多的 奇跡和YY;英雄夢,也不是人人都做得的。融于社會,建造生活,現實首先要 教給我們的就是接受,無法接受現實的人,注定了是被淘汰者。軍陽,也許他就 面臨了這一關卡吧。逃避永遠不是辦法,只有接受,才是出路。當然,接受不是 認命,而是面對;正面的接受現實,鼓起勇氣,從實際出發去面對…… 何去何從?現實不能意yin,那么軍陽和林筱筱就要這樣一路悲苦下去直至收 場?呵呵,不。悲喜得失是沒人能說的準的事。現實無情,可它也不是一直都是 灰色的曲調。 如果說除了自責和痛苦之外還有第三種情緒存在于軍陽心里的話,那么就是 憤怒了。它來自于壓抑,看著自己心愛的筱筱姐受欺凌,自己卻什么都做不了的 壓抑,只是還沒有被點燃。而這世上有種賤人,他們可能生來被賦予的就是點火 藥的「職責」吧。不知何時,軍陽的眼前停了兩只腳,抬起頭,一張寫滿了欠扁 的臉出現在他眼里,是他們廠里的一個老油條。廠子搬遷,機床重新安裝調試還 沒完成,老油條們一個個的都整天無所事事的滿大街亂串,全都趾高氣昂的,那 神氣勁兒,簡直比當了廠長還牛逼——帶薪休假!這在他們這樣的廠子里可是百 年不遇的一件事!那把他們一個個給樂的,別的不用多說,看軍陽面前這位就知 道了——老油條頭發拿梳子沾了水梳的向后背起,臉上涂抹的油光滿面的,下巴 上的一個粉刺估計是內火過盛給憋出來的——近些日子,掃黃的查毒的鬧的厲害, 老油條老jian巨猾的東西,是沒人敢「頂風作案」的。頂著那張自認光彩實際卻讓 人惡心的臉,老油條斜楞著眼瞅著軍陽,嘴里故作驚訝的道:「喲。這不是小何 嗎!這是怎么啦?你那相好的小林呢?怎么沒和你在一起呀?前邊還見你們一起 買東西來著。難不成鬧別扭了?也對,女人嘛,本來就都水性楊花的玩意兒。前 邊還跟你好的不得了,可一旦上過床以后,變臉變的比他媽男人還快。不過說起 來,小林那娘們還真不賴,別看穿得不好也不打扮,可是那臉蛋和身材在那兒擺 著呢,廠里公認的第一呀,想起前邊看到你們一起逛街那娘們的模樣就他媽的銷 魂,還從沒看過她打扮的那么sao氣,臉上那笑的,小屁股扭的,真讓人看了就像 上她。哎對了,不會你原來還是處吧,她吃了你這個童子雞才給美成那樣。你說 ……」「你媽逼!」老油條斜楞著眼,嘴里的話越說越不干凈,軍陽心里正壓了 一團怒火無處釋放,這一下徹底被點燃了,起身一拳直搗老油條的面門。「啊嗚 ……」一聲痛呼,老油條毫無防備,結結實實的挨了這一拳,被打的向后一個趔 趄,連同他沒說完的話也被這一拳打回了肚子里。老油條措不及防受了這一拳, 神還沒緩過來,軍陽的下一拳已緊跟著招呼上去,這一下又沒躲開,被打中的下 巴劇痛中脫臼了似的不聽使喚,半張著嘴坐倒在地,血水混著口水一起從嘴角淌 下。這下他終于回過了神,打著滾從地上爬起來,表情猙獰著嘴里含糊不清的罵 道:「艸……艸了……狗比崽子……你他媽給老子等著……等著……」嘴里罵著, 人卻是一步步后退著轉身跑了,到底是個老jian巨猾的東西,知道自己不行,咬牙 忍了剛挨的兩拳,回去搬救兵去了。 把老油條打了一頓,心中的壓抑似乎緩解了不少,軍陽回過神看著有些冷清 的大街,心底的煩愁和迷亂卻還是無力排解,可至少他終于從那牛角尖里暫時鉆 出來了。長長吐出一口氣,望著街面上的一個個在黃昏里閃著微光的小店,軍陽 的心里不禁想:如果能和筱筱姐無憂無慮的也開上這樣一家小店該有多好,不一 定會多么富有,但卻溫馨滿足,多么好!可真的有一天他們開上了那樣的小店就 一定能有想象中的美好嗎?人人都有難過的坎兒,家家都有難念的經,世間的百 態,誰又說的清呢……他就那樣想著,像是陷入了沉思,定定不動的站在原地, 心思卻早已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飄到了什么地方了。或者有時候也不能說逃避一無 是處,當人面對困難或問題實在不知該怎么辦的時候,潛意識往往就會替你做主 去逃避,這可能也是一種本能的自我保護,我們的軍陽此時應該就是處于這樣的 一種狀態吧,雖不能解決問題,但至少暫時逃離了痛苦,而若是長時間沉浸在悲 傷苦痛之中不能自拔的話人是極容易崩潰的,所以也不能說它不好。跑掉的老油 條回去搬救兵當然不只是說說而已,被軍陽這樣即沒權沒勢又報單的小小打工仔 給打了,他哪有不報復之理。軍陽依舊站在原地走著神,遠遠地那個老油條卻已 招呼了同伙正往這里趕來。軍陽的處境是危險的,只是他卻毫無所覺,還是呆呆 地站著,他又哪有心思去想那些呢。眼看著那幾人越來越近之時,忽然又有一人 來到了軍陽面前,這人上來伸手一拉軍陽,對他道:「可找著你了,走,跟我回 趟廠里,今晚機床調試,你是設置,得到場。」說著,也沒管軍陽反應,直接拉 著他到了不遠處路旁停著的一輛小皮卡邊上。伸手拉開副駕車門,用力一推軍陽, 「上去。」「啊?」這時軍陽好像才剛回過點神來,回頭看著那人。「哎呀。叫 你上去,你就上去,廠里那邊還急著呢!」邊說著又推了他一把,軍陽這才鉆進 車里。啪的一下甩上車門,那人繞過車頭坐進主駕,麻利的打火,倒車,轉輪, 掉頭,換擋,加油,小小的皮卡車被他開的像是比自行車還輕巧,在老油條他們 堪堪趕上之際拖著長長的尾氣絕塵而去…… 做一點點交代,也不知道前面說過沒有。設置,其實就是車床的編程員,他 們負責根據每個零件的圖紙,在車床上編輯各樣的程序,再讓cao作工們去加工零 件。相對而言,那是一份輕松的工作,不用一個班十二小時都去忙活。軍陽在剛 入廠不久就通過了廠里的考試,拿了設置的資格,因為他的專業本來就是數控車 床。只是他一個新人在廠子里既無門路也無關系,自然最受排擠,也就一直只能 做個cao作工。要知道,廠里但凡有點關系或勢力的人,手里都早有了設置資格 (雖然他們之中多數未必就會),想升設置的人多了,想軍陽這樣的想輪上,根 本是沒指望的。 開皮卡車的人是廠里的司機,姓洪,人稱洪二。據說原來是個混混,而且還 混的不錯,曾坐到了二把手的位置,被小弟們恭稱洪二爺,只是后來不知道因為 什么不干了,跑來這里當了司機。在廠里,他幾乎算是最清閑的一個,只負責給 廠里采購點食材,或者拉一些小批件的原料什么的,偶爾也接個人,不過也就小 班長什么的。這次他把軍陽拉上車,顯然是幫了軍陽一把,但卻也不一定出于什 么好意,雖然他那么做看上去會得罪了老油條他們,不過在他眼里那根本不算什 么——這廠里還沒人敢拿他怎么樣。他那么做,也就是為了早交差早完事兒而已, 廠里機床要調試,需要一個懂程序的人,而新廠剛落成,員工宿舍還在舊廠區, 兩地相距不近,他才懶得跑到舊廠區去拉人,正好在街上看到軍陽,就把他拉回 來交差了。而且調試機床,是沒工資的,因為廠里已經給了帶薪假,不可能再給 另計工資。可是偏偏軍陽是唯一一個沒有帶薪假的人,卻被拉回來調試機床,唉, 真不知該怎么說了,就是征兵抓壯丁也不過如此了吧。洪二也知道這是一個費力 卻沒好處的事情,給誰誰不愿意,而拉軍陽回來,不用多想,只因為軍陽是個新 人,又正好遇上了,不拉他拉誰? 下車,進車間,攤上了就攤上吧,做點其他的事情也好,至少可以暫時不去 想那些痛苦的事情了,軍陽心里這么想著,走進了車間。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但凡這世上的福禍之事,幾乎是沒有人說的清的。當 軍陽他走進車間的那一刻,他又怎能知道他攤上的這樣一份倒霉的差事,卻竟會 帶給他一次升職的機會呢? 先簡述一下這個廠子的情況吧。它是一家本地大戶開辦的,廠里的機床,全 是從別人大廠里淘來的舊貨,數車近20臺,普車三十臺整。本來車床重新安裝 是需要專業的安裝人員來搞的,可是老板為了省錢,就只花了點小錢找了兩個據 說也「略懂安裝」的人——之前在舊廠安裝也是這么干的。這在老板看來是能省 則省,因為反正他們生產的東西也不需要太高的精度,只要能用就行。而所謂的 調試,也只是把車床試運行一下,保證它們能正常運行就成。只是可惜這次好像 出了那么一點問題——普車不用多說,手動的,好調整,基本沒有問題;而數車, 卻沒有一臺能正常運行的,加工不出一件能用的零件,嚴重的還撞車,撞碎了好 幾套刀具。好在軍陽在學校也曾學過一點安裝,他試著去檢查了一下,還真被他 找到了毛病的所在——用于安裝車床的基座沒有打好,尺寸有偏差。對于他們這 樣對精度基本沒有需求的廠子來講,這算不上個大問題,加兩塊墊鐵就搞定的事。 正好在場的老板把一切都看到了眼里,就這樣,軍陽升職了。他沒覺得自己做了 什么,但他們老板通過這件事卻忽然認為很有必要在廠子里儲備一個從安裝到運 行編程都能搞的定的人才——此時在他們老板眼里軍陽就是這樣的人才。若說正 式的工廠里軍陽這樣的職位,工資是低不了一個整的,不過在這里老板給他的只 有一半,五千,這其實也是他們老板會給他升職的原因一部分,只花一半的錢, 這在老板的眼里還是很劃算的。而軍陽,有很多瞎貓碰了死耗子的成分,他其實 并非精通車床的安裝與維修什么的,換做以往,他多半當場就說出來了,而現在 …… 好運的降臨就是在那樣的不經意間。直到走出車間的大門,軍陽依舊有點不 真實的感覺。他在心里算了一下,除了那五千固定工資,他還能計件加工零件另 掙工資,一個月下來,多了不敢說,再多拿個兩千是不成問題的,這樣,他一個 月,就至少有了七千塊!七千啊!再加上他的筱筱姐的工資,最少也能上九千了, 只要好好節省著,一個月就絕對能剩下八千!八千!他知道這意味著什么!痛苦 的心一下子又活躍起來,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把這個消息告訴他的筱筱姐去。 大門口,洪二坐在那輛皮卡上叼著煙正吞云吐霧——老板臨走吩咐他送軍陽 一程。軍陽上前拉開車門,輕快的坐進副駕,小皮卡轟鳴一聲消失在夜色里…… 車子開回小鎮,停在了一個一排低矮的小平房前。軍陽正要下車,卻忽然看 到從其中一間閃著昏暗燈光的小屋子里推門走出一個男人——是他,林筱筱的男 人,即便是個影子軍陽也認得出來。軍陽愣住了,看著那個男人一點點走遠,心 里的喜悅瞬間都成了憤怒,他的筱筱姐一定又受折磨了,咬著牙看著那個男人走 遠,軍陽緩緩地打開車門,心情沉重的走向那間小屋…… 軍陽剛剛的反應全被洪二看到眼里,他叼著煙看著軍陽走進那間小屋,又看 了看之前那個男人離開的方向,似乎明白了什么,手里方向一轉,皮卡車沿著那 個男人離開的方向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小小的出租房內,情況似乎沒有想象的那么糟——至少,林筱筱的衣服還穿 在身上。只是房間里凌亂不堪,衣服,雜物,撒了一地,像被強盜剛剛洗劫過的 現場。看樣子是那個賭鬼又輸了錢,來這里翻箱倒柜了。林筱筱正走到門口準備 插門時,門忽然又被從外打開,一個人帶著難掩的焦急闖了進來,險些與她撞個 滿懷。那一刻,林筱筱的心里忽然一緊,當抬頭看清眼前來人時,自己也不知為 什么又一下子沒由來的就松了口氣,可一口氣還沒松完,轉念之間,那顆心就又 提了起來,比之前的緊張更甚許多,她抬頭凝視著軍陽,好像連呼吸都忘了。而 下一刻,所有的緊張和慌亂都一瞬間統統消失,心里只剩下一片空白,她已經被 軍陽緊緊的抱在懷里。心里的空白,是情緒極度波動后的斷點,就如一個緩沖的 過程,當自己也不確定要怎么面對時,且就給大腦一個空擋,讓它也重啟一下吧。 軍陽自然不知道短短的幾秒鐘里,林筱筱的心里已經歷經了多少起伏,抱住 林筱筱,既是深情之下的不由自主,也是剛剛所受刺激帶來的激勵的表現。現在 他終于像個男人一樣將心愛的人兒緊緊抱在懷里,感覺著懷里林筱筱的身軀微微 的顫抖,感覺到自己的腰間她同樣緊緊的反摟著自己的雙手,那一瞬間,他忽然 感到自己長成一個男人了,一個真正的男人。不同于之前他們在床上zuoai時的那 種帶著征服和快感的感覺,這樣的感覺更多的是擔當,是責任,是照顧。懷里的 人兒,需要他的保護,需要他的照顧;他應該也必須站起來,擔當起一切,照顧 她,呵護她,為她遮風擋雨,不再讓她遭受一絲苦楚。 再往下的,讓我們稍稍略過一部分吧。非我有意偷懶,最最真情的場面,本 人未必有十足的把握能去很好的展現,實在有點詞窮的感覺(可能是沒有經歷過 的關系吧),所以就不去描述了。不過呢,這章就快完了,最后,還是來點色文 里該有的東東吧…… 這一夜,凌亂不堪的屋子沒有收拾,因為該收拾的人已經去滾床單了……做 愛,不一定光光是雙方的相互取悅,有時它也是一個男人讓女人安心的最好的方 式。 床上,軍陽的呼吸已經很明顯的急促起來。剛剛的親吻和撫摸,對于一個剛 剛初嘗男女之事的男人來說,無疑是最大的誘惑。只是筱筱上午已經有了一次, 現在再來的話會不會對身體不好?這樣想的時候,心頭不禁有些酸痛的感覺劃過。 軍陽有些矛盾的看著身下的人兒,她閉著雙眼微微的嘟著誘人的紅唇,滿臉都是 幸福的微笑,雙頰浮現著淡淡的紅暈,略帶喘息的呼出的溫熱的氣流吹拂在他的 脖頸上,有點癢癢的感覺,卻更刺激了他心中的欲望。就在他的心中還暗自躊躇 之際,身下的人兒卻已對他發出了呼喚:「軍陽,要我。」好吧,一切還有必要 再想嗎?軍陽俯下身子,拋開腦袋里的所有想法,一頭扎入了美妙的溫柔鄉…… 喘息……還是喘息……然后是悉悉索索的衣服剝落聲……接著,是咕嘰咕嘰? 哦,不對。吱吱吱吱?額,也不準確。諸位看官還是自己想象吧……再然后,該 是小床的咯吱咯吱聲了…可是……卻忽然,什么聲音都沒了。大概有兩秒的停頓, 再次響起的喘息聲中傳來了略帶焦急和尷尬的聲音——「筱,筱筱姐,幫,幫我 一下。」哦……不不,太煞風景了……又是兩秒的停頓……終于傳來了一聲幸福 的呻吟「哦……」「啊,嗯……」額,后面的啊嗯是軍陽發出的……這次,交響 樂終于奏起。兩人混合在一起的喘息聲,小床的咯吱咯吱聲,咕嘰咕嘰聲,漸漸 的,還有了啪啪聲……期間間或傳出幾聲言語,也都滿滿的是性福而且喜悅的味 道。「好大。」「好深。」「好漲。」「用力。」「再快一點。」……等等諸如 此類的話,而伴隨其后的從來都是這樣的不變的回答——「啊,嗯,嗯嗯,嗯嗯 嗯嗯……」 交響樂越奏越加高昂,也不知持續了多久,在一聲長長的「啊……」伴著一 串連續而婉轉的女高音中,一場盛宴,終于落下帷幕…… 小屋子里,那盞燈依舊亮著,亮著……耀離開后,我和妻子的生活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只不過在那以后,我發現 與妻子的感情似乎更好了,夫妻間的性生活也越來越和諧,不知是3P的開發還 是怎么的,妻子較以前敏感了很多,經常不需要什么前戲下面就已泥濘一片,很 容易就能跟我交互起來,不再像以前一樣需要準備很久。而妻子也發現我也似乎 能力更強了,笑說我是不是吃藥了。我說因為有競爭,所以有壓力;因為有壓力, 所以有動力,并高呼:" 今天不努力去日,明天努力找人日。" 惹得老婆咯咯直 笑。唯一遺憾的是,和我接吻、koujiao似乎又停留在了過去,很少,不過我很滿足 的想:總比沒有要好。 某天晚上回到家,發現老婆已經先回來了,坐在沙發上,臉色很不好。問她 怎么了,只狠狠的罵:" 你們男人都不是東西。" 弄得我莫名其妙,再三追問, 才知道萍剛談了半年的男友毫無征兆的發了條短信說兩人不合適,分手了。 萍是老婆的初中同學,閨蜜,在人行工作。7年前,同是同學的前夫有了外 遇,在經歷了2年的痛苦經歷后,兩人離了婚,獨自帶著兒子生活。因為家里重 男輕女,父母一直對她不好,不僅家里所有的房產全部記在她唯一的弟弟名下, 而且想著法子將她的錢要哄給弟弟,甚至在離婚這件事情上也從來不幫自己的女 兒,這讓同樣將來是做外公的我異常的氣憤,怎么會有這樣的父母。萍的朋友很 少,為數不多的閨蜜中,老婆是關系最親密的一個。親密到老婆在萍離婚后同情 她之余,甚至某日還開玩笑說是不是要把自己老公借給她一晚,當然,被我嚴辭 拒絕了(雖然也雞動了一下,要知道近1米7的萍雖然相貌普通,但豐滿的身體 和一對飽滿的乳峰卻是老婆望塵莫及的,當初萍很帥的前夫幾乎在與萍重逢的第 三天兩人就上了床,我很是不明白,老婆說了句:" 還不是看上她那對大奶了。 " ),老婆也意識到這樣開閨蜜的玩笑不對。不久,萍經人介紹,認識了一個政 府的副處長,同是離婚的兩人很快就熱乎起來,據說已經多次討論過婚嫁的問題, 誰知一個禮拜前還甜甜蜜蜜,一個禮拜后就發來了斷交短信,而且連電話也不接 了。 聽了老婆的話,讓我也深以為男人還真不是好東西,尤其是萍身邊的那一個 個。在立場堅定的支持了婦女同胞們一陣后,我也只能勸老婆,沒事多陪陪她。 話說這事過了也就過了,我也并沒有多想。從那以后,萍到我家的時間不以 前多了很多,每次老婆都會陪她聊上一段時間,而我每次也就跟她打個招呼,然 后上樓去玩我的CF。就這樣過了幾個月。 2011年6月,因為工作關系,我去西安學習了半個月,這對似乎重新找 到第二春的我和老婆來說,簡直是煎熬。我們幾乎每晚都會QQ視頻,偶爾,耀 也會加入進來,當然只是聊天,我們都不怎么喜歡視頻激情,關鍵怕不安全。中 間實在憋不住了,我又光顧了幾次久違了的" 五姑娘".好不容易熬到學習結束, 飛回老家恨不得立馬殺進臥室。到機場來接我的老婆卻說了一句讓我涼了半響的 話:今天是萍的生日,她沒什么朋友,只有我們去給她祝賀了。 沒辦法,老婆大人的話就是圣旨,我只能將手伸到褲子口袋里,壓壓大白天 已高昂出頭的兇器。看著我悻悻又有點無可奈何的表情,老婆咯咯笑著乘人沒注 意在我雙腿間快速摸了一下:" 后面補償你。" " 有病啊,我正愁怎么消下去呢, 你還挑逗我。" 我氣憤的說,卻換來老婆幸災樂禍的笑聲。 見到萍時,她穿了一身齊地的長裙,很熟女,也很保守,幾乎看不到什么春 光,不過因為是絲質面料,能夠看出她內穿的半杯胸罩形狀,幾乎大半個乳球就 隔著一層薄薄的紗,稍一動作,就能看見那泛起的陣陣乳浪,這讓本就精蟲充腦 的我差點沒飚的鼻血,只好埋頭吃飯、喝酒。今天萍的興致似乎也很高,紅酒喝 了不少,很快3個人都有了醉意,萍更是走路都有些搖晃起來。 從餐館里出來,我準備和老婆一塊送萍回去。老婆卻不放心微醉的萍一個人, 于是決定送她到樓上的賓館住下。 開了一個大床房,我和老婆扶著萍進了電梯。說實在的,豐滿的萍蠻重,所 以那會兒本也有些醉的我直想著怎么扶好她,還真沒想到卡油或感覺手感。 好不容易將萍安頓好,我迫不及待的要老婆離開,老婆又說一身汗,要洗個 澡。 心給貓抓似的我也只好答應。 " 看著萍,別讓她吐了,要喝水你扶下她。" 進浴室前老婆吩咐道。 我答應一聲,看看倒在床上的萍,已經熟睡了,也就打開了電視機。 可是聽著浴室里嘩啦啦的水聲,我怎么也沒看明白電視里放著什么。終于, 腦中酒勁和精蟲一上頭,我猛得站起身,打開了浴室門。 " 怎么了?" 老婆以為我要上廁所。 我哪管她,三下五除二的將自己脫個精光,拉開浴簾跨進了浴缸。 當我貼身擁住老婆,從背后握住老婆雙乳時,老婆" 啊" 的嚇得驚叫起來, 又擔心吵醒了萍,趕緊的捂住嘴。 " 你要死啊,這下都憋不住,萍還在外面呢。" 老婆低聲說。 " 真憋不住了,再憋不是陽痿就是早泄,萍睡著了,沒關系。" 聽了我的話, 仿佛找到個合理的理由,其實也早渴的老婆閉上了雙眼。 我狂熱的從背后吻著老婆的臉頰,不時舔逗著她的耳垂、耳蝸,一手在她乳 頭頂端畫著圈,一手伸到她的雙腿間。很快,老婆就滑膩起來,我迫不及待的扶 住稍一對準,就沖了進去,卻" 哎喲" 的痛哼一聲,原來,由于前戲還不夠,老 婆yindao口雖然已經濕潤了,但里面還有些干,讓我的小guitou吃了大虧,趕緊拔了 出來。 老婆" 撲哧" 笑了一聲,白我一眼說:" 誰讓你那么猴急。" 然后轉過身, 心痛的蹲下身:" 痛了吧。" " 有點。" 我有些委屈的。 " 活該。" 她笑著拍了下有些微軟的yinjing。 我正要抗議,卻看見老婆的臉慢慢向我雙腿間靠去。 " 不會吧,出趟差還能有這待遇?" 還在疑惑,我已感覺到自己的guitou已被 一片溫潤包裹。我長吸一口氣的將頭高高仰起,這樣的刺激讓我幾乎瞬間釋放, 我連忙幾個深呼吸,看看浴室的裝修,再仔細聽聽外面的萍有沒有動靜,好不容 易忍住了沖動,正想隨著老婆的含弄動一動,老婆已將它吐了出來。 " 就完了?" 我不甘的。 " 你撐得住?" 老婆惡作劇的看看我,轉過身去,扶住墻將豐滿的臀部貼在 了我雙腿間。 還真是,再吸幾下久渴的我還真得交貨不可。我抓住老婆爽臀急不可待的插 了進去,很滑、很順暢、很爽。 浴室里很快就傳出" 呱唧呱唧" 的水聲。我興奮的邊沖刺,邊在老婆的蜜桃 臀上撫摸,配上她纖細的腰,真是個迷死人的少婦尤物。老婆也壓抑的哼哼著, 隨著我下體的動作扭動著腰,以找到更合適的體位,不時回過頭將柔舌伸出和我 糾纏在一塊,這讓我更加興奮,抽動的幅度也更大了,很多時候幾乎是除了guitou 還含在老婆yindao里的大半根退出又狠狠的插入,這讓老婆幾乎難以控制住自己的 呻吟。在忍過了最初的沖動后,我感覺似乎干勁十足,興奮不已卻沒有很快射精, 只想在老婆那滑嫩多汁鵝鮑xue里多泡一會兒。 在浴室里劇烈的干了10幾分鐘后,因為墻壁太滑,老婆的手幾次沒撐住差 點丟到,老婆開始有些影響情緒。 " 我們出去?" 我問老婆。 " 你瘋了?!" 老婆嚇一跳。 " 沒事,萍睡得熟著呢。" 我輕聲說,忽然靈光一閃:" 萬一她要醒了,我 連她一塊干了。" 我故做開玩笑的說。 " 胡說八道。" 老婆反手打了我一下。 " 這樣干好影響感覺,又累。" 我對老婆說," 她喝醉了,不會那么容易醒, 要萬一有什么動靜我趕緊跑回來就行了,她迷迷糊糊的哪會注意到。" 老婆想了 想,點頭同意了:" 那你動作輕點。" 準備拔出來。 " 別拔" 我攔住她," 就這樣出去。" 我的yinjing依然在老婆體內,就這樣擁 著走出了浴室。出來前,老婆先小心的探出頭去,見萍依然一動不動的熟睡著, 方才輕手輕腳的出來。剛到床邊,我就惡作劇的抱著她往前一撲,兩人重重的趴 在了床上,我的大鳥還是沒有出來。 " 啊" 老婆刺激的輕叫了一聲,還沒來得及回頭罵我,我的新一輪進攻又開 始了,她幾乎頃刻間陷落,吟吟唔唔的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大床在我們動 作中搖晃,不過已完全陷入激情的我們早已不再理會這些。在我強有力的抽動中, 老婆身體不斷往里想找到一個支撐點,不知不覺中,我們離熟睡中的萍越來越近, 到后來,老婆的頭幾乎已跟熟睡中的萍挨在了一起。 我大力的抽插著,在老婆閨蜜的身邊與老婆zuoai的異樣刺激讓我異常的兇猛, 偷眼看去,酒后的萍秀眉緊鎖,似乎在夢中還是不愉快。看看身下已將頭埋進枕 頭的老婆,我邊干,邊假裝調整了下位置,讓右手空出來,偷偷在萍那高聳的胸 前摸了一把。真的好大,我一只手肯本抓不過來,隨著我手拂過,那高聳如云頓 時泛過乳浪,疊打到另一只rufang,雖然有胸罩保護卻也大有一浪高過一浪的勢頭, 難怪她前夫跟她聊天3天就忍不住上了她的床。 因為分神,我身下動作緩了緩,老婆有些不滿回手在我腿上按了按,嚇得我 趕緊把手縮回來。不到1分鐘,我又忍不住假裝換身位,裝著手必須撐到萍那邊 才能支撐,右手臂緊緊貼著側睡的萍的雙乳,那不知疲倦的抽動中感受著老婆xue 內的滑膩,聽著老婆壓抑禁忌的呻吟,感受右手臂被雙乳擠壓的摩擦,我有些不 能控制自己。 老婆此時上半身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翹起,以方便我的進出,混身已沒了力 氣,忽然她全身一僵,反手過來反推了推我,我以為她要高潮了,抽插的更加用 力、迅速,這讓她的手停在了半空,想收回收不回,想推開我又沒了力氣。在一 陣劇烈的啪啪抽動聲中,兩人一起攀上了頂峰。 高潮后,我無力的趴在老婆的裸背后,溫柔的親吻著老婆的柔肩。老婆也沒 有動,任由我已射精的yinjing依然留在體內,直到完全疲軟的從里面滑出,帶出一 股白濁的稠液。 過了一會兒,老婆轉過頭,疑惑的看看萍,想了想什么,湊過去輕聲叫了叫 萍的名字。 " 怎么了?" 我奇怪的輕聲問她,在我們整個zuoai的過程中,萍一直背對著 我們一動不動,應該不會醒。 老婆向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又叫了萍幾聲,萍依然一動不動。 " 你剛才在做什么?" 老婆忽然問我。 " 什么?" 我一愣。 " 我們邊做的時候,你邊在對萍做什么?" 聽到這句話,我腦袋哄的一下燜 了:原來老婆早發現了。 " 我…。我" 我尷尬異常的不知如何解釋。 " 你們男人果然都是沒一個好東西。" 老婆恨恨的,但語氣中憤怒的情緒似 乎并不多,相反倒是多了幾分無奈。 這讓我有些忐忑不安,又稍稍送了一口氣,還多了一份莫名的期待。 老婆嘆了一口氣:" 她其實也挺苦的。" 能夠分散老婆的注意力,我當然點 不贏的點頭。 " 你不能因為這一次就有了在外面鬼混的理由。" 老婆憤憤的說,說得我莫 名其妙。 " 你去好好安慰安慰她吧。" 老婆咬著牙似乎下了某種決心。 " 什么安慰她?" 我有些莫名的。 " 還能什么安慰她,就是你們男人心中都齷齪的想的。" 說這話的時候,老 婆眼里含著淚水。 " 你說什么呀。" 我有些呆了," 我那也就是有些情不自禁,可沒真想要干 嘛。" " 你不用解釋!" " 我不是解釋。" 我也急了:" 我是什么人你還不知道? 要真有什么花花腸子,我的機會還少嗎?我可是直接管接待的。" 我承認自己好 色,但也是有原則的好色,并不是愛亂來的人,老婆的態度讓我有些急。 看我這樣著急的申辯,老婆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我,忽然撲過來,深深的吻 住了我,眼中淚水流了下來。 " 怎么了,老婆?" 我愛憐的將妻子摟在懷里心疼的問。 " 你出差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想這事。耀上次來,我已經出軌了。沒有理由你 不出軌。" " 你說什么呢,上次不是你的原因,而且誰規定夫妻一個出軌另一個 就非得出了,那還怎么過日子。" 我急了。 " 你聽我說完。" 老婆阻止了我繼續說下去," 其實我知道你早就想和別人 交換,耀只是個引子。有了我的第一次,就終會有你的第一次,既然是這樣,還 不如便宜了我的好朋友。更何況,萍也真的需要。" 那一刻,我真的無語了。 當老婆將萍長裙背后的拉鏈輕輕拉下來時,我感覺身下剛剛疲軟的rou鳥猛的 一抬頭;待到一條碎花三角褲從萍的長裙里褪出時,rou鳥早已變成了鋼鳥。我的 頭有些發暈,以致于趴到萍的身后,將她裙子一撩,還粘著老婆的yin水和我的精 液的guitou擠進萍還有幾分干澀的yindao口時,我還有些渾渾噩噩的。 但進入后,guitou傳來的陣陣摩擦很快讓我清醒過來。 " 這都什么事。" 我有些苦笑,卻不妨礙我開始原始的進出抽動。感覺的出, 萍應該也是個很敏感的人,因為只來回2、3次,萍的里面已順暢了很多,很快 就開始有了" 滋滋" 的水摩擦聲。睡夢中的萍輕吟了幾聲。 萍的屁股也很大,與老婆不同的是,由于沒有老婆腰與屁股大比例的對比, 顯得整個人要rou很多,事實也是如此,由于剛開始第二次,還沒完全勃起的yinjing 在側入的姿勢中,倒有三分之一沒法插進去,讓屁股上的rou給擋住了。雖然知道 她很快就會醒來,但心虛的我仿佛為了延緩她醒來的時間,只是側臥著進出萍的 下體,不敢用手去撫摸她其他地方。 萍的皮膚要比老婆白皙許多,隨著我下體動作幅度的加大,她裙的下擺已滑 落到腰間,一對白嫩嫩的大腿露了出來,白花花的大屁股在我下體的沖撞下,泛 起比rufang更讓人垂涎的rou浪。我的抽插讓兩人身體啪啪做響,伴隨著下體的水聲, 氣氛格外的yin靡。 超常的快感,讓我忍不住將她一條大腿高高樹起,使她雙腿間能留出足夠的 空間便于我更深的插入,我隱約可以看見她雙腿間的黝黑。萍的陰毛比老婆茂盛 很多,在白皙的皮膚承托下,顯得格外的黑,中間那條蚌縫也老婆顏色略深的呈 暗紅色,此時,隨著我的抽動,每抽一下,都能帶出幾縷類似膠水的液體,順著 她的陰門往下流。 享受著這嬌rou的滑爽,我嘶嘶的邊插邊吸著氣,以免自己會控制不住的噴射, 而就在此時,在異樣的沖撞中,萍慢慢睜開了眼——她醒了。從北狐市被貶到臥龍鎮,是我最落寞的時候。 美其名曰開發市場。公司最新生產的藥是治療癌癥的,嚴格意義上來講,可 以說不屬于藥品——因為批號是「健」字的,代表的意思是這玩意兒只能算保健 品。 這個叫臥龍鎮的地方,很小,大約三百幾十戶人家,隸屬北狐郊縣,坐落在 群山中間,是這個郊縣北部最偏遠貧困的鄉鎮。再往里面去,還有更多的山,和 零星分布的鄰片轄區。我之所以挑選這里做駐扎地,是因為要再往里面發展,這 里是必經之地。從縣城到這兒坐車兩小時左右就能到,但如果進山推銷宣傳,是 沒有公路的。從縣城直接進山,一天勉強只能一個來回,根本干不了活兒。 鎮上有一家衛生院,一家私人藥店,生意也寥寥。我就顯得更悠閑,雖然也 進山,但一天只能去一處地方,且下午五點前一定要回來,否則就沒車了。時間 雖然大把,可卻沒什么娛樂,山里人睡得早,天一黑,店閉鋪關,唯一一條連路 燈也沒有的街上就只剩下狗游蕩。 雇了個本地人,打雜兼做翻譯——這里的土話晦澀難懂,即便是像我這種已 經待了幾年的人,也只停留在連猜帶比劃才能交流的程度。連房子也是他幫忙租 的,房東是個生意人,常年在外面,付了一間房子的租金,整個獨門獨戶的小院 兒就都歸我了。 我當時以為她是在洗頭,站在小溪中央。天色已經漸暗,氤氳的光線把色彩 和立體感都忽略了,只勾勒出她一幅纖細曼妙的身形,看上去像一張剪紙畫。 溪水并不深,大約剛到她腰以上的部位,也不湍急。她試著側身,慢慢讓自 己浸到水里面,直到淹沒。然后起來,然后繼續沉下去。 我才覺得奇怪。 試探著叫了一聲,她沒理睬的意思,用手攏了頭發在胸前擰。身上穿的連衣 裙濕透了,鼓囊囊的rufang就顯出來,飽滿滾圓。 等她回到岸邊的時候,看了一眼一臉好奇的我,用本地話問了一句:「你是 誰?認識我?」我不會用本地話回答,就給了她一個笑臉,說:「不認識,只是 覺得一個人在那里,不太安全。」 她的臉色就馬上變了——在這個地方,排外思想很嚴重,「外地人」這個字 眼兒在他們看是很有些低賤成分的。然后就不肯再說話,提了岸邊的鞋子,赤腳 去了。我對這種反應已經很習慣,沒所謂地搓了把臉,無聊地看著那雙露在裙擺 下白亮的小腿漸漸遠去,隱沒在夜色里。 以后相當長一段時間沒見過她。我猜她大約也不是鎮上的人,這小地方人少 路窄,我又天天竄,很難不遇上。當然也沒刻意留心過,只是覺得她皮膚過于白 皙,顯然是不經常曬太陽,又有一股鄉下女人少有的憂郁氣質,在這小地方,顯 得過分扎眼,印象難免更深一些。 中秋節公司開慰勞會,就野了一天!回來太晚,縣城去鎮上的車已經停開。 我眼巴巴在路邊希望能搭輛順風車,連攔了幾輛,一聽我口音躲鬼一樣就沒影兒 了。正沮喪,忽然看見她從車站里走出來。 這是第一次正面看她,大約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很漂亮。 托她的福,終于有人肯載我們,但是車只到新村,離臥龍還差里許。她開始 還猶豫了一下,似乎有再等等的意圖。我怕再等連這樣的機會也沒了,就極力游 說,幾乎要忍不住動手去拉了,她才有些不情愿地上了車。 步行到臥龍的這段路我走得很享受,剛爬出來的月亮照著松林,路邊不知名 的小蟲鳴叫,加上前面走著的,盡力保持風度卻鹿一般警惕的小婦人,不知道怎 么就想起了那句話——靜若處子,動若脫兔。然后想象了自己是野獸,如何追逐 捕殺…… 女人仿佛感應到了我的念頭,開始頻繁地回頭,眼神里的戒備顯而易見。我 猜如果突然對著她即便是笑一下,約莫她也可能會大聲呼叫救命。 當然是一句話也不肯跟我說的。走進鎮上的那條長街,她才略微緩和一些, 腳步也放慢了很多。街上還有人,稀稀拉拉,悠閑地聊著天或者扇著扇子喝茶。 她就很刻意地和人打招呼,像是暗示給我看似的。 但我還是得跟著走——因為她拐進去的那個巷子,正是我要回家的路。 她在巷子里走得很快,不時回頭看過來。發現我一直跟著的時候,臉就嚴峻 得帶了兇惡,接著轉過墻角不見了。當時我已經走到了租住的院落門口,但好奇 心作祟,奇怪她住的這么近我居然沒碰到過。于是跟過去了一段兒,從墻角處探 頭去看。結果她居然就站在那里,兩個人都嚇了一跳,同時往后退了一步。然后 她瞪著圓圓的杏眼,兇狠地問:「你想干什么?」 明顯她是色厲內荏的,緊接著又接了一句:「我家就在這兒了?你想死啊? 再跟著我就喊人了。」 我有些尷尬,很不自然地指了指身后的房子:「你誤會了,我就住這兒。」 她朝我身后看了看,表情卻沒一絲放松:「那你走到這里來干嘛?」 我真的無言以對。慌亂地沖她點了下頭,狼狽地轉身。 兩個人都落荒而逃。 *** *** *** *** 那年的春節,我是留在臥龍鎮度過的。原因是一個和我許諾了生死之約的女 人,答應到這里相會。最終她沒有來,只寄了一張卡片,上面是一束百合,用鉛 筆寫著淡淡的三個字。 流星雨。 這是個秘密。如果一切順利,再過七個月,我可能會擁有一個叫流星雨的孩 子。現在這個秘密被寫在了百合花上,表示這束花是用來祭奠的——祭奠我的孩 子和曾經作為戀人的我自己。 這一天是戊寅年正月初一。我喝了很多酒,醉得很厲害。晚上做了個很奇怪 的夢,夢到她領著我的兒子來看我,然后突然兒子就沒有了,變成初見時的她, 甩了長長的頭發一臉無辜。我拼命吻她,不停說愛她,幼稚而魯莽。 醒了之后我躺在床上很久不愿意起來。 一個人虛弱的時候總會很眷戀夢境,留戀曾經的美好,我當時非常虛弱,酸 痛的筋骨和肌rou讓我有種大病初愈的虛脫和無助。 *** *** *** *** 正月十九。 臥龍鎮有個很奇怪的風俗,每年的這個日子都會舉行一場「武林大會」,當 然和武俠里的武林大會不同,沒有崆峒武當少林華山之類的門派,也沒有比 武決斗這樣的場面,絕大多數都是村民的自娛自樂,附近練過武術或者懂那么一 招半式的聚集在一起,表演給大家看。 場地設在金氏祠堂,祠堂雖然破敗,卻還保留著往日的規模,正南面是個戲 臺,戲臺的兩邊還聳立著巨大的石獅。金氏是大族,據說曾經出過監察御史這樣 的大官兒,不知道和武林大會有沒有什么聯系。 我還沒有擺脫沮喪。靠了石獅仰頭去看,心里卻想宴會后的凋零。我人生最 輝煌的愛情,大抵也像這祠堂的興盛一去不返了,只剩下小丑在臺上與人逗樂。 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轉過頭,就看見她對著我正微笑。 她穿了件很緊身的牛仔褲,黑色高跟鞋,修長筆直的雙腿格外顯眼。上身穿 了袖子剛剛過肘的毛衣,露出一截兒極白嫩的皮膚,毛衣外面套了件無袖坎肩, 領口是蓬松的貂毛,一張干凈秀氣的臉被烘托得高雅精致。我懷疑她是不是在對 我笑,人就怔著,就聽她說:「喂,你最近怎么很少出來?」 我疑惑了一下,她似乎沒打算記那個晚上的仇,也沒了前兩次的倨傲,熟絡 得像個故友。 就先倒了歉,說:「那天晚上真是對不起……」 實際上我確實有些冤枉,跟過去看的那一眼真的只是好奇而已。 *** *** *** *** 「你還是一個人住吧?」 我拿鑰匙開門的時候她問。看樣子似乎打算讓我邀請她進去,從巷子里看出 去,外面街上正人流攢動,看熱鬧的人議論著才落幕的劇情正在緩緩散去。 這個女人對我的好奇超越常情,讓我有些措手不及。戲臺下面偌長的時間里 她都在和我說話,問一些很私人的問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里,我都很窘迫,她 在人群里太出眾,引來眾多的目光甚至是竊竊私語。 我的房間沒多少家具,很簡單的一張床和書桌。她站在桌子前翻看那些書和 工作筆記。我給她倒水,遞過去的時候提醒:「小心燙。」 「這是什么?」她拿起擺在桌上的錄像帶問。 「給電視臺播的廣告帶。」我就站在她旁邊,盯著她的手。 她的手很白,手腕十分纖細,露在外面的那截手臂皮膚細嫩光潔,似乎吹彈 可破。她沒有一點兒警惕我的意思——兩人剛剛才算認識的人,距離這么近的站 著,從某種程度上講很曖昧! 「哦……我還以為是……那種帶子呢……」她的話透著一些俏皮。 我認為她是在勾引我了。目光順著她的肩膀下移,審視這個突如其來闖進我 世界的女人。從側面的角度,rufang高聳堅挺,毛衣包裹下的腰肢線條依然流暢, 到臀部陡然放開,流水一樣繼續一瀉而下,直到高跟鞋里弓起的腳面。 這是個幾乎可以稱作完美的女人。我的手試探著搭在她腰上,并攏的四指勾 住她另一側凹下去的部分,說實話我并不確定,甚至做好了被叱責的準備。 她半轉過身來,凝視著我,問:「你是什么時候喜歡上我的?」 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熟練地從毛衣下擺伸手往上摸去,平滑的肚皮挨到我 有些冰冷的手掌時有一個應急的收縮,很順利的抓住了rufang。乳罩的質地非常柔 軟細膩,甚至感覺是直接抓在了rufang上一樣。 她艱難地做了個吞咽的動作,臉頰泛起一絲紅暈,眼睛卻仍舊盯著我。這種 眼神讓我覺得是一種挑釁,挑動起我血液里本能的殺戮欲望。抓著rufang的手一下 子變得粗野,毫不憐惜地揉捏和抓扯,潛意識里全都是毀滅完美的瘋狂。 「你什么時候開始喜歡上我的?」她的眉因為疼痛微微蹙起,但似乎沒打算 放棄這個問題。因為過分貼近,和我說話的時候把自己的身體后仰,雙手抓著我 的肩。本來她可以很輕易阻止我的手,卻任由我動作,只是表情認真地發問。 我像一頭野獸,下身抵著她的胯部,下面已經堅硬起來的yinjing壓迫著她大腿 根。牛仔褲下面包裹著的rou體很豐滿,滾圓又富有彈性,yinjing擠壓上去腿rou自然 凹下去一些,似乎忍受了壓迫。卻更讓人發狂,想戳進去,在軟軟的大腿上戳個 洞。我雙手掀開她的毛衣,用力向上翻,毛衣很緊身,尤其掀到胸部的時候更加 艱難。里面是件純白色的貼身內衣,短小的那種,褲腰和內衣之間的接鑲處,露 出一圈兒白得耀眼的皮膚。 她配合了我的動作——舉起雙臂讓我脫。感覺上像剝開北方春天的柳枝兒, 細白柔順在料峭里顫抖,我貪婪地在rufang上親吻,白嫩光滑的乳rou上被留下一道 又一道的口水痕跡。 南方的冬天,陰冷潮濕,被褪掉全身衣服的她有些無助地被我抱在懷里。而 我還衣冠楚楚,在冰冷的空氣里,嬌嫩的肌膚表面馬上起了一層粟粒。她的臀形 很好看,渾圓凸翹,臀部到大腿的過度自然順暢,墳起的陰阜上,毛發稀疏卻直 順,聚集成一塊色調淡淡的陰影。 「你看夠了沒有?」她火辣辣盯著我,用手將披在身后的長發攏到胸前,黑 和白的對比讓整個酮體更加誘惑。 床上的她完全沒有了穿著衣服的矜持,腿分得很開,用力挺著身體,繃直的 脖頸下兩塊鎖骨顯得突出。屄夾得很緊,里面卻軟得像泥,水流得很多,在干的 時候「咕唧咕唧」直響。飽滿之極的陰阜撞上去十分舒服,像一塊彈性十足的膠 墊兒,自然把攻擊的力量轉化為彈力。 其間她不停地扭動身體,蛇一樣在我身下纏繞,眼睛卻閉了,臉上的肌rou時 而僵硬時而抽搐,高潮涌現的樣子。 我跪在她腿間,用手把屄向兩邊掰,看著自己的東西進出。嫩紅色的rou翻出 來,水淋淋的,像涂抹了一層蜂蜜。她發現了,用手扯被子往兩個人身上蒙,眼 里一片水霧,說:「你怎么這么變態!弄就弄,別看了。」 我整個插進去到根部,然后停住,讓兩個人的恥骨貼緊,慢慢蠕動著身體讓 蓬松的陰毛互相摩擦。說:「剛才你不是不怕我看的嗎?」 她抓著被子兩邊裹住我的身體往自己上拉:「我不習慣。」 突然想起見她第一次的眼神。用一只手掌蓋在她rufang上,讓指縫夾住rutou, 然后不停地抓揉。rutou隨著抓捏的動作自然向上屈起,rutou也跟著被扯起,整個 rufang的形狀也變得像只梨子。她「嘶」地吸了口氣,說:「輕點!」 我沒放手,問:「用本地話,cao屄怎么說?」 她不吭聲,望著我喘氣,但我感覺到她下面的屄明顯緊了一下,那種濡濕更 加明顯。我又向上提了提手掌,使她rutou被扯得更長。繼續問:「我cao你和你老 公cao你,感覺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