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面通紅的開始脫衣服,一件件的,將自己剝了個精光,而林祁龍就在門口抱著肩膀冷冷的
回頭看了看,門已經被我自己帶上了。 有一種隔離了的感覺。 那個少年,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仿佛我不存在一樣,又繼續在那里說話了。 病室里面沒有什么設施,應該是怕他用什么東西傷人活著傷害自己,這里沒有銳器,沒有鈍器,只有一張海綿墊子撲在地上,墊子上面整整齊齊的鋪放著一床疊好的藍色棉被。 很難想象在這樣的環境下生活會是什么樣的心情。正常人也會瘋狂吧。 我就站在那里,看著他。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應該是累了,停了下來。一屁股坐在墊子上面。抬著頭看著我,冷冷的問道:「你是誰?」現在的他看上去和正常人沒有什么不同,只是比較冷淡了一些而已。 他繼續問:「我沒見過你,你不是這里的護士。你要干嘛?」他也沒有自閉的傾向啊。這說話不是很流利,思路也很清晰啊。怎么了呢? 我微笑著,道:「我是你學校的老師啊。你不記得我了么?」他凝視著我,思考著,然后搖頭。「不認識。我總共在學校也沒呆過幾天。」「呵呵,」我笑了,慢慢的向他靠攏「我可是記得你的啊。你籃球打的很好吧。」像他這么大個子,在學校里面不打籃球的太少了,我為了找話題,只好賭那么一下了。 不過,我好想賭錯了。 他沒有我預想的那種詫異的表情,依舊很冷淡的看著我,「是么?」「呃···」我有點蒙了,沒說中?怎么辦?「不是么?」我反問。 「那又怎么樣?」我長出了一口氣。 「你讓人很難忘的。你自己不知道吧。」我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但是不敢有太多的動作了。怕多余的動作刺激他,有什么過激反應。 他還好。聽了我的話,用手一指自己的身邊,道:「坐。」我聽話的坐下,很軟。我抱著小腿,下巴靠在膝蓋上,緩緩的說道:「我那個時候就挺喜歡你的,不過···」他道:「不過什么?」「我是老師啊,怎么能喜歡學生呢?」他終于笑了,自嘲的那種,「是啊,同樣,學生也不應該喜歡老師的,對吧」我的心一動,也許,我蒙對了。 他繼續說道:「不過,你現在出現在這里,不會是來說這些的吧。」呵呵,這少年有些小聰明啊。 我只能如實的回答。「當然不止這些,我是來幫你的。」他扭過頭,看著我,道:「是嘛,怎么幫我。」「你還是處男吧。」我放了一個大炮仗,不知道會不會炸到自己。 他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顯然有些憤怒。「你問這些干嘛?和你有關系么?」 「你對女人很好奇是吧。所以才會做出那些事情。」我還是不急不緩的說著。 突然,他抱住了自己的頭,瘋狂的嘶吼著「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們都是魔鬼,你們都是惡魔,挑逗我,卻罵我,你才是流氓,你才是強jian犯。」呵呵,有內容啊。看著他抓狂的樣子,我卻仿佛抓到了一絲線索。 他一邊大罵著,一邊惡狠狠的看著我,仿佛一頭野狼看著面前的兔子。 我也站了起來,面對著他一挺胸,笑呵呵的道:「那又怎么樣呢?」他盯著我,好像要從我的臉上尋找當初遇到過的那絲痕跡,片刻之后,卻失望的扭開頭,開始自言自語起來。 「你們··cao··不行··你···。」 「我····喜歡···就是··想···讓··看」 然后又變成了另外一個聲調,不過這聲調被他刻意的撕裂,顯得滑稽而恐怖。 「你···行···我···也喜歡···不過···」 接著又變成了他自己的聲音:「我想···讓···」然后又變了:「滾開···流氓啊···」最后一句變得特別的高亢,甚至連聲音都嘶啞了。 我聽清了最后一句,急忙扶住他,大聲的喊著他:「喂喂,小弟弟,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他突然看著我,手也不抱頭了,伸出來按住了我的肩膀,我看到了他的眼睛,已經黯然無神,像是丟了靈魂一樣,他的手確實沒有什么力量,卻仿佛已經用盡了他的全力。 「怎么是你?你要干什么?」他吼這,然后用力的搖晃著我。 「是我啊,我就要看看你能干什么?」我開始刺激他。 「啊,干什么?我不知道,不知道哇。」「來啊,干我啊,你不是想知道嗎? 那就來啊,脫光我就可以了。「我也大喊起來。 我已經大概明白了他的心結是什么了。那么,就讓我來解開吧。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伸手就來抓我的衣服,而我也開始幫忙往下脫。 他那身病號服太好脫了,兩下子就被我給扒下來了,當脫下他的褲子的時候,突然他不動了。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任憑褲子落在腳面上。 我也楞了,旋即明白過來了,擦,是他要弄我的嘛,我怎么還幫他脫褲子呢。 笨蛋啊。 ∩是事情已經來不及挽回了。他就那樣張著雙臂,赤裸裸的站在那里,低著頭,看著還在彎腰按著他褲子的我。 算了,一不做二不休。順手捏住了他軟軟的小rou莖,然后,他就一哆嗦,射了。一股兩股三股的射在我的臉上。 什么個情況啊? 這么快? 這個時候,他才啊啊啊的叫了出來,「你這個魔鬼,啊···」他發瘋了一樣的用手抓住了我的頭發,拼命的往后一推,將我推倒在軟墊上面,而他邁步就要上前來抓我,卻因為腳下的褲子絆住,一下子也跌到在了我的懷里,這下子可好,他的雙手抓住了我的奶子,身子重重的壓了上來,然后就仿佛電擊了一樣又跳了起來,跌坐在我的面前,一臉驚恐的看著我。 「你怎么了?」我也有些驚慌失措,不明白他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反應,他卻開始用手撐住地面往后拖著自己的身體,似乎想要逃開。 「來」我對他招招手,「過來,jiejie又不會傷害你。」我沖著他爬過去,抓住了他的腳,他大聲的呼喊著:「不要啊。別碰我,不要啊。」同時用力的想要掙脫。 我使勁的拽住他的腳往回拖,直到我趴到了他的身上,壓住他。 「告訴jiejie,為什么?」我輕輕的親吻著他的眼睛,雖然那里面還是充滿了驚恐和焦急。「說出來,讓jiejie幫助你,好嗎?」他沒有說話,就那么直勾勾的看著我,我還以微笑,他還是那么看著我。 「為什么看著我?jiejie臉上有臟東西么?」「不。你真的可以幫我?」「恩。」 我答應一聲,再一次親吻著他的額頭。 「可是,我是變態。」他臉上浮現出痛苦的神色。 原來,他曾經追求的那個女生,是他們學校的老師,只大他4歲,也是個風流人物。他表白的當天,就約他出去。 只是,她卻是一個女人中的另類。 變著法的虐待他,甚至讓他吃屎喝尿。當他想要擺脫的時候,卻成了他是流氓。 從哪個時候起,他看到女人就害怕,已經形成了一種恐懼。尤其是對穿著制服的女人。 「我的小雞雞,已經不好使了。」他痛苦地說著,涕淚橫流。 我看著他痛哭的樣子,心里也是一陣的難受,用手擦去他的眼淚,我問道:「你想報復么?」他搖搖頭,「那不就犯法了么、」我微笑著說道:「你可以把jiejie當做她啊。如果你發泄出來之后,心里會好受,那么,就讓jiejie來幫你吧。」 我說著,將身上僅剩下的內褲也脫了下來。「她曾經對你做的,請你做回來吧。」 他的目光突然變得有些熱切起來,問道:「真的么?」我點點頭:「你就當我是那個婊子,可以罵我,折磨我,cao- 我。」我剛剛說完,他就已經推開我,坐了起來。「好吧。臭婊子。你跪下。」我擦,這就開始啦。 我順從的跪起來,像個小狗一樣。 「過來,親我。含住這里。」他指著自己的小雞雞。 我跪爬過去,伏在他的腿間,用手捏住了那條rou蟲。他的rou蟲子軟軟的,還很白嫩,很細,不過很長,真不知道如果變的堅硬之后會是怎么樣,蘑菇頭被包皮給包住了,還有一節包皮耷拉著,里面淌著一絲絲的粘液,我輕輕的剝開包皮,那里傳來一陣陣的腥臭味,大概是因為很久沒有清洗的緣故,在蘑菇頭下面的冠狀溝里面有一些白色的污垢,唉···我皺皺眉,張開嘴,伸出舌頭,慢慢的舔了過去。這個時候,他一只手按著我的頭,一只手把著我的肩膀,一只腳卻慢慢的伸到了我的胯下。腳趾頭抵住了我的陰部,在那里慢慢的蹭著那里的皮膚。 他對女人的身體應該很熟悉,腳趾頭很熟練的分開了我的兩片yinchun,慢慢的找到了yindao,將腳趾頭插了進去,緩慢的做著抽插的動作。那么自然而熟練。 我舔去了包皮里面的污垢,用口水劃開,然后吐在他的jiba上面,將jiba含進了嘴里,用一只手捏住他的jiba根,腦袋一抬一低的開始做吞吐的動作。 他的喉嚨里面傳來吞咽的聲音,鼻子里面發出嗚嗚的哼聲,顯然很享受,可是jiba卻依舊軟弱。 他的腳趾在我的yindao口磨蹭著,抽插著,我可以感覺到哪里已經開始濕潤了,甚至有液體已經開始滲出,大概已經沾滿了腳趾了。 他應該也感覺到了,所以,順著yinchun向上,找尋到了已經開始發硬的yinhe,用腳趾甲在上面用力的蹭了起來。 「嗚···嗚···」我嘴里含著他的jiba,說不出話來,卻被yinhe傳來的一陣陣快感而刺激,他挪開了腳,彎下腰,伸出一只手,按住了我的屁股,一陣揉搓之后,兩根手指重重的插進了我的yindao,開始扣弄著那里。而另一只手則攀上了我的rufang,用力的抓住,在手里使勁的揉捏起來。 我不住的呻吟著,依舊吞吐著他的jiba,只是,那jiba突然之間有些硬了,雖然只比剛才稍稍的硬了少許,卻依然沒有逃過我的感覺。 當我正高興的時候,一股水流射在了我的口腔里面,火熱而有力。 他尿了。 尿在了我的嘴里。 我不敢去品嘗,只是大口的吞咽著,可是沒有抬頭吐出他的jiba,就這樣,讓他尿。可是,我吞咽的速度還是沒有他尿的速度快,很快,尿水灌的我咳嗽起來,我不得不吐出他的jiba,使勁的咳嗽著,吞咽著,任憑尿液隨著咳嗽從鼻子里面都噴了出來。 「你慢點···」我央求著,做出yin蕩的表情,重新含了上去。 他的手沒有停止抽插,在我的逼里來回的沖刺著,指甲刮著我的rou壁有些疼痛,卻因為疼痛帶來了更大的快感,我的小逼里面已經春水泛濫了,連手指抽插的時候都會傳來噗嗤的聲音。慢慢的,他將手指變成了三個,而用大拇指沾著我的sao水扣進了我的屁眼。就在這一刻,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大聲的呻吟起來,嘴里的尿液也吐在了他的身上,還有一些順著嘴角滴滴噠噠的往下淌。 「啊,弟弟···jiejie的屁眼···好癢···啊···用力扣···啊···」我大聲的哼唧著,屁股開始往后頂,以便讓他的手指可以更加的深入。 他讓我跪在那里,自己轉到了我的身后,一只手按著我的屁股,另一只手則死命的扣著我的小逼,三根手指不住的轉動,插入,在抽出,在我的呻吟聲中,將yin水扣到了自己的手心,然后涂抹在我的屁眼上,將大拇指一直插到虎口的位置。 我的屁眼被開發的很好,對于大拇指這樣的粗細還算可以輕松接受,不過,下面的兩個洞都被入侵的感覺卻讓我難以自持,「啊,小弟···用力插jiejie啊 ···啊···受不了了···快啊···插逼也好···屁眼也好···用手 ···插到里面啊···「我這樣說,大概是錯誤的,因為他照做了。 他將手指從我的屁眼里和逼里抽了出來,整個手在我濕濘的逼上來回擦著,將yin水粘了滿手,已經浴火難耐的我,伸手摸索著他的手,想要將手指在送回到濕潤的洞xue里面:「啊···快啊···不要拿出去啊···插進來啊···不行了···cao我啊···」他卻將五指并攏,呈錐子型就對準了我的逼口,另外一只手,扒開了已經腫脹不堪的yinchun,洞口也已經大張,仿佛就在等待著外面大家伙的侵入一樣,而他的手對準了那個yin水浪翻,紅rou淋漓的洞口,狠狠的就送了進去。這時我才知道他要做什么,急忙用手扒開屁股蛋子,讓逼口大張,好迎接他的進入。 撲。 啊。 手掌最寬的部分借著yin水的潤滑,沒有什么障礙就插了進去,這時他才惡狠狠的說話;「干死你,臭婊子。」他的手插進去后幾乎沒有停留就又抽了出來,同時也帶出了一蓬sao水,波的一聲,sao水濺落在地上,和我的大腿上,然后他又重新插了進去,撲的一聲,那尖尖的手指頂在了我的體內,只讓我感覺尿道一熱,幾乎就要尿了出來一樣。 我用力的忍著,加緊尿們,「啊···弟弟···cao我···快啊···用力點···」我呻吟著,屁股使勁的應和著他的拳頭,努力的讓那堅硬頂到我身體的最深處。 幾下之后,他就像用jibacao我一樣,將手我成拳頭,拳頭拔出,然后重重的搗入,每一下,我都會高亢的叫出一聲,同時將屁股狠狠的往后頂起,他的另一只手也沒有閑著,在我的胯下摸過之后,撈了一手的sao水,然后涂在屁眼上,兩根手指就著sao水的潤滑直接桶了進去。 屁眼被插,刺激的我啊的一聲,身子猛的繃直了,頭向上抬起,估計叫喊的聲音連大街上都會聽到。 尿道再也控制不住了。隨著他拳頭在我小逼里面的進出,尿液就像水箭一樣噴射了出來,落在地上都帶著聲音,水花四濺,有不少都濺到了我的rufang上面。 §感入潮般襲來,讓我無法思考,甚至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雖然從未想到過自己會在這樣的情況下達到高潮,但是事實是,它真的來了。那么強烈,持久。 隨著尿液排出,我開始發出自己都不清楚是什么聲音的音節,身體開始抽搐,屁眼和小逼都開始收縮,努力的夾緊著他的拳頭和手指,而他似乎沒有發現這些,依舊在那里努力的沖刺。我就好像一個破敗的玩具,在這個惡作劇的孩子手里被瘋狂的蹂躪,甚至連高潮后敏感的觸覺都不放過。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自己已經沒有了一絲力氣,是的,現在我已經爬在地上了,只有屁股還在撅著,他的大拳頭還在我的逼里,卻不在動了。 他也累了。 慢慢的,他在我的逼里張開了手指,我可以感覺到那一團堅硬片刻就張開來,撐開了逼里面的空間,讓我有一種更加充實的感覺,他用手指捏住了我,但是我不知道被捏住的是什么,反正就是癢而讓人悸動。那感覺傳來,我的身體也開始顫抖,想要喊卻喊不出來。 尿孔發熱,我再一次尿了,這一次,只在我的身下慢慢的流淌開來,形成一灘水跡。 他又將手抽出去了。我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想象著他要干什么。 出乎我意料的,他掰開了我的屁股,用手指扣挖我的屁眼,火辣辣的感覺,讓我無力言語。只能任憑擺弄。 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做出排便的動作,努力的張大屁眼,以便讓他更容易將手指插入。 他扣了一會后,又將手插入了我的小逼,再次抽出,將滿手的液體都涂在了我的屁眼上,接著,我感覺到一個硬而粗大的東西頂在那里,然后,就插了進去。 天啊。 那是他的jiba。 他的guitou摩擦著我的直腸,沒有想到會被肛交的我,今天沒有排便,他的jiba似乎很長,不知道會不會頂到我的大便上,如果是那樣,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會羞愧的自殺。 他的jiba很粗,讓我感覺到熱而脹,jiba在腸道里面來回的摩擦,讓那里一片火熱,燙的我又開始呻吟起來;「啊···cao屁眼···好···爽···啊···用力···插···深些···哦···恩····」他一直不說話,只是低頭干我。但是我知道,他已經擺脫了陰影,他又是個男人了。 不過,他只cao了沒幾下,我就感覺那條jiba在我的身體里面開始跳動,然后噴射,那液體噴在了我的腸子上面,很熱,就那么一點點,就足以讓我再一次高潮了。 他趴在了我的身上,在我耳邊大口的喘著粗氣,jiba卻沒有從屁眼里面拔出來。 很快,又一股熱流傳來。 他在我的屁眼里撒尿了。 不過,應該不多。 尿過后,他抽出jiba,那條rou莖就緩緩的滑了出來。 我的屁眼現在肯定無法閉合。即便我用盡了力氣想要夾緊。 有東西從哪里順著jiba流淌了出來,那是他的尿,jingye,以及,我的糞便。 很快,我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腥臭味道從我的身下傳來。 而他把兩根食指插進了屁眼,向兩邊掰開,我掙扎著:「哦···不要···放手···這太惡心了。」而他卻哈哈的大笑著,道:「你也知道這樣很難堪么?」說著,手上的力量更加的大了。 我大聲的求饒,可是他置之不理,我感覺屁眼仿佛被撕裂了一樣,那里肯定已經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洞xue了。 他放開手,同時將剛才cao我的小逼的那只手頂在了我的屁眼上。 這個時候,我才開始感覺到恐懼。 我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這樣會撕裂我的屁眼的,也不知道這會那里來的力氣,我一咕嚕身子,就坐了起來。 而他還在狂熱的看著我,躍躍欲試。 我說道:「這樣不行,你會弄死我的。」他笑了。「我以為你可以的呢。好吧。我承認。你成功了。」他用剛才摸過我的小逼插過我的屁眼的手捧住我的臉。 重重的吻了我一下。 「謝謝你,jiejie。」 五、弟戀姐關愛之情 我的弟弟叫陸嘉銘,是個稍微有些自閉的孩子,偶爾在家里還會表現出比較狂躁的性格,也許是長大的原因吧。現在已經讀高中了,但是因為精神的原因,他幾乎沒有朋友,爹媽早亡,我自己帶著他生活,確實很是艱難,但是好在他還算用功,書讀的不錯,也不怎么給我惹麻煩。這個病,就是爹媽死的時候生的,我也不知道原因。他也沒有說過是什么造成現在的情況。唉,這世界上的事情,總是有不盡如人意的地方,我還能改變什么呢。 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里,嘉銘還沒有放學,先前被那少年給弄的有些興奮,現在屁眼還有些發癢,坐在馬桶上放了一串屁,帶出來不少液體,很臭的那種,拉出來一點大便,肚子里算是舒服了一些。然后用溫水往屁眼里灌了一些,又在馬桶上面坐了一會,才又拉出來,還好,剛才那小子把尿尿進了去,里面已經被尿給泡的散了,這一次都拉出來之后,感覺好多了,不然,總想著自己的肚子里竟然有別人的尿,那種感覺可不太舒服。 光著身子套上一條睡裙,燒了點開水倒在杯子里拿著,坐在沙發上打開了電視。 電視里演著來自星星的你,看了一會,喝了大杯水,再倒上一杯后才喝了一半,我卻已經睡著了。 這一覺也不知道睡到了什么時候,醒來的時候感覺有些涼,看看窗外,天已經黑了,正想著嘉銘有沒有回來的時候,我突然發現,睡裙被我在睡夢中撩到了奶子下面了,整個腰部和大屁股都赤裸裸的在空氣中晾著。怪不得涼醒了呢。 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放下睡裙,我坐了起來。房間里很安靜,沒有一點聲音,還好,嘉銘沒有回來,不然,讓他看到我光著屁股的樣子我還不羞死啊。 天色沒有全黑,我在稍微有些昏暗的房間里靜靜的坐著,思考著以后的事情。 是繼續做這個治療師的職業,還是干點別的,也許,用電腦在視頻上銷售自己是個不錯的選擇吧。 ⊥在我想著的時候,弟弟的房間里傳來一聲粗重的喘息聲,我被嚇得雞皮疙瘩都出來了,什么人? 我悄悄的去廚房拿了一把菜刀,然后躡手躡腳的走到了弟弟房間的門口,從欠開的門縫看了進去。 嘉銘什么時候回來的? 我看到的是光著身體的弟弟,正躺在床上,兩條大腿貼在自己的肩膀上,正在努力的用自己的嘴巴含住了自己的jiba,我的天啊,他的jiba怎么會有那么長,應該有三十多厘米吧,現在他正在含著guitou,腦袋吃力的活動著,雙手也托著自己的腰部,讓jiba更加的貼近自己的臉? 我的手一松,菜刀咣當的一聲落在地上,弟弟也被驚到了,大jiba被吐了出來,一道白練在guitou前出現,噴射到了他頭頂上的墻上,和他的頭發上。 他吃驚的看著我,一時間說不出話來,而我也吃驚的看著他,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良久,我才吃力的說道:「把內褲套上,出來。?」說完,我才發現自己的腳都有些不聽使喚,不得已,我慢慢的挪到了客廳,坐在沙發上,等著他。 半天,弟弟才扭捏著出來,站在自己的門口,怯生生的看著我。 「開燈。」我低聲喝道。 弟弟打開了客廳的燈,房間里一片明亮。我這才看清楚,他雖然穿了內褲,但是里面還是鼓囊囊的,顯然,jiba還沒有軟下去。 「姐???」弟弟用一種近乎哀求的語氣說道。 「什么時候開始的?」我有些生氣,但是又不知道該怎么說他。 「半年前,那個時候知道了你做的事情。」弟囁嚅的小聲說著。 這次是我懵了,他竟然已經知道了?天啊,這事情我一直都瞞著他,怎么會呢? 「你怎么知道的,看到了?還是聽說了?」我懷著僥幸的心理問到,還希望能給自己狡辯。 「我唯一的朋友,嫖到你了。」弟看了我一眼「還給我看了照片。」我靠,我沒有了狡辯的理由。 「嘉銘,你應該知道,姐做的事情都是為了???」「我知道,養活你和我??? 其實姐???我沒有怪你???另外,波子也說了,這事只有他自己知道??? 不會說出去的。「波子?我怎么沒有印象呢? 弟弟又說道:「每一次,他都會給我看你的照片,他還教會我自己弄???」 我笑了笑,自己竟然已經墮落到這樣了么?連自己的弟弟都要用自己的照片來自慰? 「那剛才你回來的時候,是不是把姐都看光了?」「恩,姐???你好??? 漂亮???我都忍不住了。「弟很誠實的說著。 我又問「那你從照片里都看到姐什么了?」「都看到了。波子說姐特厲害,什么都敢干。」我呵呵笑了起來,為什么不笑呢?他已經什么都知道了,我卻還在他的面前裝清純裝穩重裝成熟裝端莊。 「你過來」我招招手。 弟走到了我面前。 「脫了」 「姐???不要了吧。」「怕什么,反正姐都被你看了遍了,你有時候犯病不也是光著么?有什么的?」弟終于脫了內褲,把內褲扔在了茶幾上。而我也把睡裙脫了下來,赤裸裸在坐在沙發上。 「今天開始,嘉銘,你不用自慰了,知道么?」弟看看我,點點頭,但是我卻可以看到他眼睛里的不愿意。 「我是說,以后如果想了,就干姐,姐不能讓別人cao卻讓自己的弟弟自己自慰,明白嗎?」我微笑著說。 弟的眼睛里立刻就閃出了光彩,興奮的問著我「真的嗎?」「大傻子,不然,姐干嘛脫了衣服啊。來???今天先讓你嘗嘗女人的味道。」我看到弟弟的大jiba幾乎瞬間就挺立起來了,看來這小子的精力還是很充沛的呢。他就站在我的面前,那條長長的巨物幾乎要帖到了我的胸口,我用手握了起來,那和雞蛋一樣大小的guitou上還沾著剛才射出的jingye,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一下,就發現弟的身體輕微的悸動了一下,呵呵,真是少年呢。 「姐,你能給我koujiao么?」我點點頭,看著他的眼睛「你什么都懂了?」他重重的點點頭。 「那你都喜歡什么?」他想了想,然后道:「我想cao你的屁股,我喜歡那里。」 我沒有說話,只是將jiba含在了嘴里,用舌頭舔舐著guitou,將舌尖頂在那條縫上面,慢慢的摩擦著,然后慢慢讓jiba深入,直到頂在我的喉嚨,卻發現外面還有一大截沒有進入。 太長了。 弟用手扶住我的腦袋,輕微的顫抖著,我可以感受到從那火熱的jiba上傳來的抖動,我把jiba慢慢的吐出來,一只手摸了自己的逼一下,那里已經濕潤了。 yin蕩的女人,僅僅是含住了自己弟弟的jiba,就已經流水了。 放下jiba,我趴在了沙發上,道:「來吧,jiba已經濕潤了,姐的屁眼今天才被別人干過,你繼續cao。」說著我用手掰開了自己的屁股,把還沒有閉合的屁眼亮給了弟。 我不知道哪里現在是什么樣子,只是可以感覺到哪里已經亟不可待的需要一個jiba來cao了。 也許弟弟已經在別的地方學到了什么,他么有一絲的遲疑,就將jiba頂在了我的屁眼上,我可以感覺到火熱的rou感從屁眼傳來,逼更加的癢了。 他把jiba慢慢的送入了我的直腸,然后雙手扶著我的屁股開始抽送起來,不疾不徐,好像是個老手一樣。 「姐???我cao你屁眼了???姐你爽么?」弟一邊cao著我的屁眼,一邊大聲的問著我。 我在他的身下,感受著直腸里面火辣辣的摩擦帶來的火熱感覺,以及那種被充滿的充實,和想要拉大便的欲望,隨著他的運動不住的哼(ˉ(∞)ˉ)唧著「恩,好爽???姐???喜歡???最???好???把???大雞吧??? 都插???進去???哦???姐的???屁眼???好滿???嗯??? 使點勁???啊???cao???死???姐???「房間里現在滿是yin靡的味道,一個渾身雪白的女人撅著肥大的屁股,身體埋在沙發上面讓兩個rutou在沙發上重重的摩擦著,自己的雙手扒開了胯下的水淋淋的逼,一只手扒開了yinchun,一只手在陰蒂上玩命的揉捏著,將那已經紅腫不堪的rou粒捏的更加的肥大,逼口里有一絲絲的粘液滑落出來,扯出一條細長的水線落在沙發的邊緣,然后落成一灘,在沙發上慢慢的洇開,滲入進去。她的屁股上是一條長而粗大的jiba在不住的侵入退出,小腹有力的撞擊在她的屁股蛋子上,發出啪啪的聲響,撞的雪白的臀rou不住的顫動著,連她整個身子都不住的來回的在沙發上運動著。就好像一塊白rou在案板上被拖來拖去一樣。 屁眼里酥麻的感覺讓我渾身都發燙,我原來是這樣的yin蕩女人,被弟弟cao著屁眼竟然有如此強烈的快感,連逼里都因為興奮而sao水泛濫,我的手都已經發酸了,而弟還在不知疲倦的坐著打夯一樣的事情,那啪啪的聲音也刺激了我的欲望「啊???弟???把你的手???伸到???姐???逼?里面來???姐受不了???了???逼???也要??cao???啊???恩???屁眼???要??? 爛了???啊???嗯???cao死???了???姐???要???尿了??? 啊???啊啊???啊???「我瘋狂的揉著自己的逼,尿道括約肌已經發出了失守的警告,隨著他的撞擊,尿意一陣陣的傳來,終于,在弟的手伸過來的時候,我忍不住了。 「尿了???弟???姐???尿出來了????啊???好舒服???恩??? 弟???cao姐???cao死???姐吧???「 我放肆的噴灑著自己,尿sao的味道更刺激了自己,我一邊隨著他的插入一股一股的尿著,一邊扶著他的手掌插入自己的yindao,全然不顧自己的尿水噴濺道自己的手上,胳膊上,沙發上,地板上。 在尿完了的時候,弟的手已經插了進去,可是他停了下來。 「姐???不舒服???手插進去???jiba就不能cao了???」 他說完又把手抽了出來。 我順手拿過剛才喝水的水杯,那是一個高而細的玻璃杯子,厚壁,厚底,里面還有小半杯我喝剩下的水,我一把倒掉剩下的水,然后把杯底頂到了自己的yindao口,玻璃的涼意讓逼唇一顫,可是我沒有想那么多,直接一按,玻璃杯已經消失在了逼口。里面的水讓玻璃杯一擠,嘩的一下子淌出來好多,我嗯的吭了一聲,再一按,玻璃杯已經徹底的消失在了逼里面。 「繼續cao???使勁cao???姐還沒高潮呢。」我命令著。 弟答應了一聲,繼續雙手把住我的屁股,大雞吧重新開始了沖刺。 「弟???打???打???屁股???打???jiejie的???屁股???」 我一邊承受著弟弟的cao弄,一邊說著,手還在不住的按住將要滑出逼口的杯子,弟很聽話的抽動著,用手使勁的拍打著我的屁股,啪啪的聲音跟隨著撞擊的啪啪聲在房間里響不絕耳,我嗷嗷的叫著,弟弟低沉的吭哧著,「哦???要來??? 了???哦???啊???快啊???使勁cao???屁眼???啊??? 要高潮了????我要死了???啊???屁眼要裂開了???爽啊??? §???快???「弟弟瘋狂的cao著我,突然加快了速度,」姐???我??? 挺不住了???「弟大聲的吼著。 「恩???姐也???要來了???」啪啪???啪啪???「快啊??? 咱倆???一起???「 瞬間,我失去了意識,全身上下只有屁眼和逼傳來舒爽而火熱的感覺,整個身體好像已經不屬于我了一樣,快感是那么的強烈,我終于沒有按住逼里面的杯子,通的一聲,那杯子帶著一蓬sao液掉落在了地上,而弟弟也豐富沖刺一樣的用力cao了幾下,然后重重的一挺,大jiba整個的插在了屁眼里,屁股一陣的痙攣,屁眼已經被cao的麻木了,但是我還能感覺到一股熱熱的東西重重的撞擊著我的腸子,那么強烈,那么guntang,我好像又尿了,尿液一股股的噴在自己的大腿上,弟趴在了我的身上,重重的喘息著。 良久,屁眼才又有了感覺,我輕輕的道:「弟,感覺好么?」「恩,姐,你真好。」「cao屁眼就那么好?」「是啊,里面好熱。」「小壞蛋,你都射里面了,把jiejie給燙尿了。」「嘿嘿。」 好幾個月沒來了,也好幾個月沒寫了,先寫點,過幾天繼續。謝謝支持。 六、生死果詛咒之因 休息了好久,我才慢慢在高潮的余韻中反映過來,而弟弟則已經光著屁股躺在沙發上看起了非誠勿擾。 他看著電視,突然問我:「姐,你什么時候找對象啊?」我尷尬的笑了笑,道:「你姐這樣的還能找對象了么?逼都讓你們給cao爛糊了。」弟想了想,然后好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一般的道:「那你就跟我過吧。我養活你。」我哈哈的笑了起來,坐到他的身邊,用手指頭點點他的腦袋,道:「你養活我?我都快養活不起你了,你用什么養活我?」弟的臉紅了一下,然后抱住了我,輕輕的說道:「姐,我知道的。你很辛苦,所以,等我以后吧。好么?」這小子,怎么突然之間還傷春悲秋了呢?我憐愛的親了親他的腦門,道:「你有這心就好,以后別總關著自己了,多接觸人,多交朋友,不然,你的病會拖垮咱姐弟倆的。」弟點點頭,道:「姐,其實,我沒病。」喝酒喝醉了的人大多不會承認自己喝醉了,而弟弟估計也和他們抱有一樣的心態。 自從爹媽死后,他就一直把自己封閉起來,就好像一個蜷縮起來的刺猬一樣,用暴力和沉默來保護自己,努力的刺傷每一個試圖靠近的人,時間久了,心理就已經變成了堡壘,再也沒有攻破的可能,而我雖然在努力的嘗試著改變他的性格,卻很少有什么效果,但是今天,他似乎對我開始敞開了心扉。 難道是因為我敞開了自己的懷抱,將自己全部都給了他的緣故么? 「姐,」弟弟靠在我的懷里,腦袋貼著我的奶子,輕輕的叫著我。 我答應著,拿起遙控器胡亂的播臺。 他繼續說著:「其實,爸爸mama死的時候,我什么都看到了。」我的心理猛然一凜,難道,他都看到了? 那個嘲是我在夢中都想摒棄的,卻始終在我的記憶深處不時的出現,讓我的心煎熬著。 5年前,我19歲,因為不念書而找了一個工作,那個時候,家里還算富裕,爹媽做生意,賺了不少的錢,可是在短短的半年時間內,他們倆都變了,我從未考慮過原因,但是現在想起來,是因為吸毒的緣故吧。因為在他們死亡之前,我看到了一切。 初夏的天氣,房間里已經開始有些熱了,窗戶都開著,弟弟那個時候還在上小學,我回家的時候已經是他睡著了的時間了,因為是夜班,所以我回家的時候盡量躡手躡腳的不發出聲響,怕打擾到別人。可是就在我回家開門的時候,聽到了爹媽的房間里面傳出來很大的聲音。 他們在zuoai,很瘋狂的那種,mama是個美人,我的容貌就是得之于她的遺傳,可是那天晚上,她就像是一個猙獰的惡魔,在爸爸的身下婉轉承歡,然后開始擷取他的身體精華,她在他的身下吮吸著jiba,然后讓jiba插入自己的屁眼,接著將沾滿了大便的jiba重新含在嘴里,讓爸爸把手插進她的屁眼攪動著,將令人惡心的大便涂抹在她的屁股上,我看到在他們的床頭有吸毒用的東西,雖然我沒有見到過,但是聽說過,看到就自然的明白那是干什么用的。 良久,我看到爸爸把她的腸子竟然都拽出來了一截,然后用手握著腸子套在了自己的jiba上,開始手yin,而mama卻興奮的撅著屁股將手插進了自己的逼里面不住的抽送,那暗紅色的腸子在爸爸的jiba上不停的taonong著,直到爸爸開始發射,然后,我分明看到了jiba里面噴射出了鮮紅的東西,射在了mama的屁股上,而她就那么拖著三十多公分長的腸子軟倒在地上,接著是爸爸撲倒在她的身上。他們都像野獸一樣的吼叫了一聲,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我木然的看著這一切,沒有情欲,沒有激動,只有震驚和恐怖。我顫抖著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希望睡上一覺之后,看到的還是我那可愛的爹媽,而剛才所見只是一個夢罷了,噩夢。 ∩是,噩夢卻剛剛開始,當我輾轉難眠而起來喝水的時候,發現他們依舊保持著先前的姿勢,身體卻都已經開始變冷了。 120來了,卻無法挽救他們的生命。 世界就此坍塌。我的命運開始了轉折。直到現在。 我從回憶里回到現實,靜靜的問弟弟:「你都知道什么?」「等我。」他從我的懷里鉆了出去,跑回了自己的房間。不一會拿著一個信封返了回來。 他把信封交到我的手里「你看,然后就明白了。」我接過信封,抽出里面的信來,只有一頁紙,寥寥的幾句話而已。 「好吧,說的粗俗但是簡單易懂寫吧,我的兒女。mama說讓你們容易理解些。 當你們做了那件禁忌的事情之后,命運之輪才會開始轉動,否則,你們還是老老實實的生活,一切都會很美好的。 不過,如果事情發生了,那么,美好的現實將會被破碎,就好像我們一樣,那樣羞恥的死去。 答案在郊區溫柔鄉榆樹村,我們沒有找到破解的辦法,希望你們可以。 這是一個詛咒吧,或許是別的什么,但是我們認為是詛咒,愛欲糾纏后,就是生命的終結,所以,一旦開始了,就趕快吧,也許十年,也許二十年,你的口味會變得越來越重,最后,就像我們一樣的死去。 那個村里的后山是禁區,也許哪里就是答案所在的地方,可惜,我們在哪里一無所獲。 孩子,很抱歉,我們的好奇帶給了你們同樣的惡果,希望你們可以化解。 羞愧滿面的爸媽。 ▲筆。 又,無論你們倆誰看到了,都不要在事情發生前公布出來,也不要去哪里。 太危險。 切記切記。 孩子,我們愛你。好好的活下去。「」姐,你看這是怎么回事?「我捏著手里的信紙,滿心的疑惑。 詛咒是怎么回事,看起來就好像是恐怖電影一樣的說法。還有那個地方,破解什么呢?難道我們也會在某日如同他們一樣羞恥的死去么?這不是我想要的。 事情已經發生了,那么就表示著詛咒存在于我們姐弟的身體中,可是表現在什么地方呢?zuoai就是表征么?還是如同父母那樣的結果,在愛欲中追求刺激,最后在刺激中付出生命? 如果是那樣,我和弟弟會是怎么樣的死法? 想想就讓人毛骨悚然啊。 爸媽應該是在他們說的那個地方被詛咒附身,所以,哪里是危險的,可是對于已經在詛咒中的人來說也只能去哪里尋找破解的辦法。可是從哪里開始呢? 后山! 我把信紙重新疊好,裝進了信封,然后對弟弟道「今天的事情,對任何人都不要講。明白么?」弟弟嘿嘿一笑道:「我傻了嗎,這種事情要對別人說。」我點點頭:「別得意過頭了,你們這幫小孩在一起吹牛的時候沒說過這種事情?」 弟弟低下頭,有些羞澀的道:「聽他們說過,不過我和別人也不熟,沒必要吹牛的。」我摸摸他的腦袋,點點頭道:「那就好。」「我覺得我可以和波子說,」 「為什么?」弟弟像是獻寶一樣的湊到我身邊,道:「他和他媽都cao了,還給我看他媽的照片呢。」靠,那個什么波子估計也有病。 「那你也不能和他說,你該有自己的秘密明白么?」弟弟點點頭,嗯了一聲。 「不過,你可以邀請你的朋友來做客。」弟弟高興的看著我:「真的么?」 我點點頭。看著他歡呼跳躍。 夜里,有些睡不著,弟弟要求和我一起睡,現在這小子正抱著枕頭睡得香甜,也許他還沒有意識到那個什么詛咒的威力,就算當時他看到了那個嘲,當心理作用消失之后,那個外向而樂觀的小子又回來了。不過,這給我帶來了不小的壓力。 那個榆樹村是個什么所在呢,為什么會有這種超自然的事情出現呢?哪里一定有什么秘密,當被爸媽他們發現之后,就算他們不知道,那也一定會有保守秘密的辦法,而保守秘密的最好辦法,莫非是死人了。 不過也不對啊,中間要間隔十幾二十年呢,有什么秘密也早就被泄露出去了。 〈來,不是秘密。 那會是什么呢? 妖魔鬼怪么? 腦袋里想著這些事情,我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了。 剛醒,在廁所里撒尿的時候,電話就響了。給我聯系工作的小子殷隆告訴我,今天又來工作了。而且報酬還不少。不過,聽他的語氣似乎對于這份工作有些遲疑,我就問了一句,怎么了,有什么問題么? 殷隆還真就遲疑了一下,有5秒鐘,然后說到:「是啊,那個病人,有些變態……」我笑了,道:「我遇到的那個不是變態。好了,我知道了。」殷隆嗯了一聲道「那你注意些,保護好自己,就算不賺這份錢,也不能被傷害到。明白么?」 我突然感到一陣的悲傷,有多久沒有人這么和我說話了,這么一句,勝得過千萬百萬。 我控制住自己的眼淚,緩緩的出了一口氣,答應了一聲,然后,電話掛斷了。 而我終于沒有忍住,淚水掉落了下來。 為什么,我一個弱女子要承擔這么些沉重的東西? 朝陽正濃。我走進了位于市中心的金鼎小區。小區門口,有一個穿著得體身材如同少女一般的漂亮中年女人在等我。當確定是我之后,他伸出手道:「你好,宋佳一,」我伸出手和她握了一下,可以感覺出她只是輕輕的很禮貌的握了一下之后,便松開了,而且,在她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一絲欣賞的意味。 宋佳一引著我上了他開來的奧迪車,然后打火啟動,她一邊開車一邊道:「小區挺大,節約時間。」我看著車窗外的景色,問道:「可以讓我了解一下我的客戶么?」宋佳一:「可以,他是我兒子,二十三歲,前兩個月,呃,被綁架過。」我看了他一眼,發現她說這話的時候,臉上一絲憤怒或者其他的情緒都沒有,如果有,也只是她的話語中帶出的一點淡淡的哀傷。 「那么,他現在得的是什么樣的病呢?」宋佳一看了我一眼,似乎對我的問題很滿意,她緩緩的道:「是心病,具體的,你自己看吧,我說不出來。」我知道,有些事情,只能去看,不然,說的人會很尷尬的。 車已經到了地方。下車上樓的時候,宋佳一說了句,「他其實,唉,你如果能承受了,就繼續,如果不能,就算了,別勉強,錢,我會照付的。還有,他叫林祁龍。」嗯?林祁龍? 這世界上真的有那么巧合的事情么?他怎么和我高中同學的名字一樣呢?那個清秀的少年,父親早亡,雖然是單親家庭,卻開朗而有禮貌,是曾經的少女們的暗戀對象呢。 他怎么會有病呢?我一路想著,已經到了林家的門口了。 宋佳一家的房子,應該是獨自一層,很大很寬敞,裝修簡約莊重,很有明清時期名門的感覺,記得在高中的時候,就聽說過林家有錢,還是貴族,家教什么的堪稱完美。 〈來家教在怎么好,也會出現逆子的。這算是社會自然規律么。 進屋寒暄幾句之后,宋佳一直奔主題,指著靠南的一個房間道,他在那屋,我先陪你去看看。 宋佳一打開門,我看到的是一個穿著白色T恤的背影,他很安靜的坐在椅子上玩游戲,帶著耳機,完全一副大男孩的模樣。哪里能看出來有什么疾病呢? 我示意宋佳一出去,然后輕輕的關上了房門。靠在門上,道:「聾子,你還認識我么?」帶著耳機的林祁龍回過頭來,看了看我,我發現他的臉色非常的白,不是降的那種白皙,而是慘白,看來,他遇到的事情讓他的身心都受到了傷害。 他看了我半分鐘,然后淡淡一笑,道:「桃子吧。你怎么來了?」我也笑了,「怎么,3年沒見著,也不讓我坐下?」他摘下了耳麥,站了起來,道:「看你說的,快坐」說著把自己的椅子拽了過來,示意我坐下,然后自己坐在了床上。 我坐下,把自己的包隨手扔在了床上,看了看他的電腦屏幕,「怎么,還玩這種幼稚的游戲啊。」他笑笑回答道:「我老媽不讓我出去,在家呆著憋的慌,玩游戲消遣唄。對了,你怎么來了。」「這事啊,可巧了。我是你母親找來……」 我話還沒說完,他的微笑立刻就變成了憤怒,「靠,她怎么把你都找來了。 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什么了?「」我們在學校的時候,可是最好的哥們,而現在,真的很巧,我們又重逢了。你就不能說說么,也許,我可以幫你的。「林祁龍看著我,足有一分鐘,然后露出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你走邪路了吧。「我的心猛然疼了一下,就好像被針刺了一下一樣,他的眼神很清澈,就那么看著我。 我淡然一笑,道:「是啊,看我,就知道婊子是什么樣了。」他嘆了口氣,搖搖頭,道:「心里的魔鬼,遠比表面的干凈要可怕的多,你的心里卻應該是天使般的圣潔吧。」我站起來錘了他一下到:「得了吧,你就別刺激我了。我臉都不要了,還什么圣潔不圣潔。快,說說你。」他哀嘆了一聲,道:「我的心里,被種下了一個魔鬼的種子。」他從電腦桌上拿過一個紙杯,把可樂瓶里面的可樂倒滿送到我面前,道:「你是來幫我的吧。」我點點頭,結果紙杯,看著他,「也許,事情沒有你想的那么壞。」他重新坐了下來,沉默了片刻,然后,慢慢的說了起來。 「去年,我成了一個gay,還是受,今年,也就是兩個月前,我被種下了魔鬼的種子,于是,這兩個月來,我的生活,我們家的生活,都亂了,我媽的精神差點就崩潰了。請了幾個心理醫生,他們都說我得了心理疾病,卻找不到辦法醫治。」我驚訝的看著他,從頭到尾也沒有發現有什么異樣啊。 〈著我的表情,他微微的笑了,「看不出來吧,但是,我就是個魔鬼。等下你就會看到我惡魔的一面了。」他站了起來,站在我的面前,很鄭重的看著我,道:「桃子,以前,我們是哥們,但是今天,我可以相信你么,你能保證,在這里見到的都能保守秘密么?」我感覺,有什么事情要發生,卻猜不出來,只能也鄭重的點點頭,「我能。而且」我凄然的一笑:「就算我說了,會有人相信我說的么?」林祁龍點點頭,「那就好。」在我疑惑的目光中,他打開門,對著外面喊了一句,「宋佳一,我餓了。」他怎么喊他mama的名字?我更加的疑惑了。而接下來的事情,卻讓我震驚了。 宋佳一從另外一個房間走了出來,臉上全是憤怒。她幾乎是在咆哮著一樣邊走邊說:「林祁龍,你想干嘛,你是要逼死我么?」林祁龍卻嘿嘿一笑,扭頭看著我道:「等著啊。精彩即將上映。」說完,他面對著已經走到了自己面前的宋佳一,冷冷道:「婊子而已,你就算死了,我爸也不會原諒你的。」他這句話一出口,我就發現宋佳一的臉色變了,憤怒的表情里急速的加入了恐懼和懊惱的成分,她看了我一眼,道:「難道,你想讓外人知道?」林祁龍點點頭,「無所謂,她不會到處亂說的。在則說了,就算別人知道了又怎么樣?我在學校的時候,就已經從別人的嘴里知道你是個婊子了。別裝了。」宋佳一哀嚎了一聲「我這事做的什么孽啊。老天讓你這么報復我。」她說著話,臉上卻已經滿是悲傷的神色了。 我發覺自己好像一個旁觀者了。而不是來給某人治療的。話說,我本來就是一個出賣自己rou體的婊子,哪里是給誰治病的呢。 宋佳一滿面通紅的開始脫衣服,一件件的,將自己剝了個精光,而林祁龍就在門口抱著肩膀冷冷的看著。 宋佳一光著身子,去廚房拿了個盤子出來,放在地上,再一次看向自己的兒子,「小龍,你饒了mama這一次好么,算我求你了,在別人面前,給媽留點面子好不好。」林祁龍哼了一聲。 宋佳一的臉,紅的幾乎要滴出來血一樣,她慢慢的站在了盤子的上方,然后,蹲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