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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清純 少婦 yin蕩人妻 luanlunjian情在線閱讀 - 我們調教師只喜歡把正常女人調教成性奴,可是如果要把準S級的極品犬奴,再調教回正常

我們調教師只喜歡把正常女人調教成性奴,可是如果要把準S級的極品犬奴,再調教回正常

    凌晨十二點,我按照公司規定的路線,打完整個社區所設立的巡邏卡點后,一回到寂靜冷清的警衛室,便立即沖了一杯即溶咖啡,隨意瞟了幾眼監視器的畫面,見一切正常無異狀,便打開了我自己的私人筆電,瀏覽起網路。

    隨著文明大幅度的向前躍進,生物醫學日漸成熟,人類的壽命也有顯著地增長,加上每年都有大量新生命誕生,使得人們對於房事上的需求,也日益增加;然而,適合人類居住的地方就這么多,如何在有限的空間中,容納不斷膨脹的人口,就變成當政者亟需解決的問題。

    還好建筑技術日新月異,每個國家,每個地區,時不時就落成一棟棟可容納大量人類居住、活動的超高大樓,才緩解了人口膨脹的問題。

    只不過,有個遮風擋雨的小窩,與居住品質是好或壞,又是兩碼子事。為了保護自家居住環境,以及個人生命財產安全,「駐警保全」(港澳及大陸地區稱為保安)──這個特殊行業便應運而生。

    這個行業剛興起時,由於需求不大,而且待遇也不錯,因此從事這一行的,許多都是從軍警兩界退役下來的精英分子;然而當高樓愈蓋愈多,需要大量人手時,這個行業的競爭也就跟著激烈起來。

    由於競爭激烈,自然就壓縮了保全公司的利潤空間,因而間接影響了保全人員的工作意愿。於是乎,以往擔任社區警衛的人,便從年輕力壯的年輕人,漸漸變成了滿頭白發,體弱力衰的老頭子。

    也因此,像我這個現年三十三歲,還頂著留日碩士的高學歷光環,可說是正值人生黃金期的年輕人,居然選擇了沒有升遷發展的保全工作,彷佛成了這個行業的異類。

    還記得,當我第一天到社區報到,那位白發蒼蒼的保全組長,看到我的履歷表后,竟皺起了眉頭問我:「邱先生,你都讀到了碩士,又這么年輕,還曾經在高科技公司工作,怎么會突然想轉行當保全?」

    對此,我只是尷尬地撓撓頭,回答他:「因為總公司的馬總和我父親是好朋友,所以他希望我先到基層歷練一段時間,考核我的工作能力后,再看是否有機會讓我進入公司核心。」

    「原來如此呀。」組長若有所悟地瞅了我一眼。

    我原本以為,打出公司高層人物的名號后,應該會受到比較好的待遇,但不曉得他跟那位馬總有仇還是怎么地,竟然要求我擔任夜間保全。

    雖然以前在竹科從事研發工程師工作時,必須經常熬夜加班,差點就爆肝過勞死;沒想到,好不容易脫離了超時的工作環境,最后還是脫離不了日夜顛倒的工作形態。

    我其實打從心底不想接受這份工作,無奈形勢比人強,最重要的是,馬總對我有著此生難以償還的救命恩情,所以我再怎么不甘愿,也只能認命地接受保全組長的安排。

    誠如組長高伯伯說的,我既有高學歷,又曾在時下正夯的網頁游戲設計公司工作,可說不管前途或錢途都一片大好,那么我是不是頭腦燒壞了,竟然愿意放棄科技新貴的尊榮,屈就這幾乎沒有發展潛力的保全工作?

    說實在話,雖然在科技公司工作,經常超時加班,隨時又得面對無薪假及身體降的隱憂,但在高薪誘惑下,除非真的降狀況亮起了紅燈,否則大多數人仍愿意拿命來換錢。

    我若不是因為半年多前得罪了某個黑道大哥,他甚至還揚言要我全家死光光的話,我也不會被迫離開這個──人人堪稱「錢景」大好的新興行業。

    當時,要不是我父親是個警務退休人員,而且和他之前的上司馬景霖私交甚篤,以至於我出事后,父親便請他幫忙居中牽線,找了幾個夠份量的黑道大佬出面斡旋調解,最后花光了我的積蓄,打點了那些黑道大佬及那位黑道大哥,才平息了這場風波。

    只不過,那位黑道大哥的怨氣并沒有因此而完全消散,所以事后仍在道上放話說:「誰敢讓邱智盛在竹科工作,就是跟我黃中堂過不去;跟我黃中堂過不去的,我保證讓他的公司開不下去。」

    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即便是倚靠「知識經濟」,創造豐厚利潤的高科技產業,也不免和黑白兩道有著不清不楚地「曖昧」關系。既然黑道的重量級人物發話了,又有誰會為了我這個不起眼的小人物得罪他,因而毀了自己辛辛苦苦所建立的事業?

    於是乎,在這位黑道大哥全面封殺下,我在竹科已無立足之地;還好那位幫助過我的馬景霖馬總,從我父親口中得知了我的境遇后,就主動安排我到這家,由他和幾個人合夥成立,名為「鑫安物業保全」的保全公司工作。

    不過話又說回來,雖然保全工作工時長,而且收入又和以前完全不能比,但它至少勝在工時穩定,也不必整天想著如何開發新游戲,測試游戲軟體,抓程式BG,讓我多年過度使用的大腦,終於可以好好放松,同時也改善了我的降狀況。

    從事保全工作幾個月下來,我也差不多摸清楚這里的社區型態,因此見社區沒什么狀況后,我便悠閑地喝著咖啡提神,不用花大腦地,掃視一部部冗長卻千篇一律的「腦殘爽文」。

    我看了無聊的爽文好一會后,便關掉了網文的網頁,起身做了幾個伸展動作,再次瞟了幾眼監視器畫面,小心翼翼地觀察門禁情況,之后我立即鎖上了警衛室大門,開啟了一個日本網站的網頁,熟練地鍵入了帳號密碼,進入了這個名為「鬼塚俱樂部」的私密論壇。

    〈著那些敞開的和服里,以各種繩縛手法捆綁的赤裸女體,我的心也迅速火熱起來。

    正當我的情欲,隨著一張張yin靡的繩縛照逐漸升高時,我的眼角余光陡然瞥見一抹靚麗的白色身影飄過大門,嚇得我立即縮小網頁,強忍著胯下的帳蓬已經高舉的痛苦,故作鎮定地,對著那名逕自而去的年輕女子點頭致意。

    由於在這個社區工作了一段時間,所以多少認識這里的住戶。從包裹及信件的簽收單據上,得知剛才那個女人叫楊芷晴。她的外表看起來文文靜靜,至於年紀嘛,我猜應該不到三十歲,而且身材看起來玲瓏有致,在我眼里算是小家碧玉型的清秀佳人,只可惜她已經名花有主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縱然她仍是小姑獨處,以我目前的工作及身分,我根本不敢對她有任何遐想,更何況她已是別人的老婆。

    其實,目前這種集合住宅式的社區大樓里,住著形形色色的人,儼然就是一個濃縮版的社會形態,而某些與社區文化不搭軋的住戶,自然而然就被主流住戶貼上「怪咖」的標簽.

    像這位叫楊芷晴的女孩,我也是聽其他保全人員說她已經有老公,可是聽白天的守衛大哥說,她似乎不像全職的家庭主婦那樣,每天和要好的三姑六婆一起逛市場買菜,也不像上班族那般固定朝九晚五上下班;他們除了偶而看到她到警衛室來簽收包裹,要不然就只看到她,和一個年紀與她相仿的年輕男子進出大門外,就很少看到她獨自一人出門。

    換句話說,她們夫妻不管與社區或鄰居的關系,幾乎到了──老死不相往來──的零互動地步。

    我會注意到這個女人,是因為第一次見到她下樓簽收信件包裹時,她忽然對我露出了一個善意的微笑,那似曾相識又有點詭異的笑意,讓我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自此之后,如果我看到她下樓,總會禮貌地向她點頭致意。

    然而,她有時可能心情好的時候,就對我微笑示意一下;但大多數的時候,她都把我當成空氣般視而不見,神色漠然地走出社區大門。

    我暗中觀察了幾次后發現,她如果在社區中庭,遇到了其他住戶飼養的可愛小狗,會主動蹲下來和牠們玩耍片刻,之后心情就忽然變得特別好,如果遇到社區的住戶,會主動漾起了看似嬌憨天真又帶著幾分詭異地莫名笑容,可是她一旦看到綁著繩子的大型犬,卻神色驚恐地迅速遠離那些溫馴的大狗。

    不僅如此,有時她來收包裹,不經意看到了其他住戶的包裹或禮品,用草繩或咖啡色繩子捆綁裝飾時,她的神情忽然變得有些怪異,并且簽收之后便匆匆掉頭就走,彷佛警衛室有著什么不乾不凈,令她感到恐懼不已的臟東西。

    對於這個長得還算不錯,但性格古怪的女人,我們私底下就給她取了個怪咖女的綽號。

    見怪咖女又像離地而行的阿飄一樣,面無表情地無聲離去后,我才輕拍胸口,用力呼出一口悶氣,讓自己緊張的情緒平靜下來。

    突如其來的狀況,令我好不容易才勃起的小弟弟,就這樣被她嚇得瞬間軟了下去。

    「靠!又不是有靈無體的阿飄,走路不出聲就算了,連個招呼也不打一下!還好現在不是農歷七月,要不然準被你嚇死!」

    對著她的背影,低聲咕噥幾句,小心翼翼地觀察周遭狀況,隨后扶了幾個喝醉的夜歸住戶到電梯口,等他們的家人下樓,把這些醉人接回去后,我便沿著社區中庭,假裝盡責地胡亂逛了幾圈才重返警衛室,再度打開了剛才的網頁,繼續瀏覽那些──讓我情欲高漲的繩縛照。

    我會對這些堪稱變態的yin照這么情有獨鐘,全是因為我受到第一任女朋友的影響太深了。

    說起來,那已經是我即將升大四時候的往事。

    那年的暑假,我為了賺下學期的學費,於是就找了一份家教的工作,幫一名正要升高三的女孩補習英文跟數學。

    第一天到她家中,從她看我第一眼時,那明顯流露出──正處於青春叛逆期的敵視目光,我就知道她不是個好相與的富家千金。

    和她mama稍微聊了一下,討論完薪資問題后,我馬上進了她的臥室,打算先了解她的學習狀況,再為她制訂學習進度的課表。

    沒想到我還沒開口,這個長得不錯的小辣椒,已語氣不善地對我嗆聲。

    「哼!要不是我媽一直逼我,我根本不想請家教。你如果真要當我的家教也可以,你只要上課時間待在我房間就行,其他的你都不用管。」

    「那我要做什么?」

    「只要不吵我,你愛做什么就做什么。」

    「李同學,這個建議聽起來非常棒,但有句話說:食君之碌,忠君之事,如果我什么都不做,而你的成績也沒進步,到時候怎么辦?」

    「大不了再換個家教咩。既然我媽愛花錢就讓她花好了,反正我們家窮得只剩下錢了。」

    聽到如此慓悍的極品狂語,我還有什么好說的。

    我當下雖然萌生去意,但在她mama柔聲勸說,以及看在那份不菲薪資的份上,我就從原本的學生家教,變成了她的專屬保母。

    因為她mama說服我的理由是:「其實我請你當家教的目的,只是想請你幫我看著小禎,不要讓她在外面結交壞朋友而已,至於她將來考不考得上好學校,我已經不抱任何期望了。如果她高中畢業后考不上理想的大學,我會直接送她出國念書。」

    既然雙方都達成了共識,我當然樂意接受這份輕松的家教工作。

    正式上任后,我每周一到周五會準時到她家,然后我就在她房里看自己的書,做自己的事,就這樣待了兩個小時;而她除了和朋友打電話,看電視,偶而發出夸張的笑聲外,我們似乎找不到共同的話題。

    直到有一天,我在路上看到了已經暗戀了兩年的學妹,竟神情雀躍地上了一輛,由我們系上的四年級學長駕駛的高級轎車后,我當天的心情驟然變得特別低落。

    心情郁悶地來到她家,聽到她用剛上市沒多久的新手機,和朋友聊著當季的名牌包,隨后又討論起她們被某個男同學告白,然后一起取笑對方的貧寒家世時,我當下竟然氣憤地起身,用力在她屁股狠狠搧了一巴掌。

    「干!有錢就了不起呀!那些錢是你爸媽的錢又不是你的,所以你有什么好炫耀的!」

    打了這一巴掌,我緊盯著手掌,來不及感受那充滿彈性的彈俏觸感,我心底已忍不住暗叫一聲:「完了!」

    見她委屈地扁著嘴,濕紅的眼眶噙著淚水,倔強地盯著我的雙眼,我一時間竟慌張得手足無措。

    腦海里正思索該怎么辦,她才不會把剛才的事說出去時,她已出聲道:「你知道嗎,從我懂事以來,不管我犯了什么錯,我爸媽不要說打,連重話都沒說過幾句。還有,我在學校的表現不管怎么樣,成績怎么差,老師也不敢打我們這些有錢的公子千金……你是我懂事以來,第一個敢打我屁股的人。」

    「呃……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因為我發現你今天的心情好像很不好。你……是不是跟女朋友分手了?」

    「拜托,我連女朋友都沒交過……」

    「哈哈哈,你也太遜了吧!」她沁著比哭還難道的笑容,「也難怪了,像你這種長得不帥又沒錢的死宅男,交女朋友也只是幫別人養老婆罷了。」

    「你閉嘴!」

    「怎么,我說錯了嗎?」她下巴上抬四十五度,神色倨傲地斜睨我。

    「你!」我憤怒地揚起了手掌,與她對視了片刻后,便往后狠狠下甩,咬牙切齒地咒罵道:「懶得跟一無是處的敗家女廢話!」

    撂下這句話,我立即收拾桌上的物品。

    「你要干什么?」

    「回家!」我頭也不回地冷聲道。

    「不行!時間還沒到。」

    「我明天會用簡訊向你媽辭職。」

    「沒用的死宅男!我詛咒你一生只能在家看A片打手槍。」

    「干!」

    憤怒的粗口甫出,我已將包包丟在椅子上,隨后沖到女孩面前,將她翻身壓在床上,然后揚起了手掌,狠狠地搧打起她的屁股。

    「干你娘!小小年紀不學好,你是有錢人的千金小姐又怎么樣!干!女人不管再怎么有錢,最后還不是要乖乖躺在床上給男人干!cao你娘賤逼!」

    我每說一句,就用力打她一下,而她一開始還倔強地和我對罵,但打了她幾十下后,就只剩她低聲地嗚咽啜泣聲。

    「嗚嗚嗚……你說的對,我媽就是賤逼,以后我也是一個讓男人隨便cao的賤逼!你打死我吧……嗚嗚……」

    聽到她的泣訴,我不由得停下動作。

    「你,你怎么可以這樣說你自己跟你媽?」

    只見她轉過身,淚眼婆娑地恨聲道:「你大概不知道,其實我媽是我爸的小老婆吧?」

    「啊!」

    「哼哼……我爸雖然愿意花錢養她,卻不肯給她一個可以正大光明在一起的名份。我爸曾經跟我說,等我長大嫁人,他就會減少我媽的開支,所以我媽這幾年才開始和人合夥做生意。不過,她大概還不曉得,我已經發現她和那些合夥人暗中都有一腿,只是我沒跟我爸說而已。」

    她無意間透露了她家的八卦后,我心底的震驚,頓時取代了原先地怒意。

    「哼!如果她不是在外面亂搞,為什么會請你當我的家教,還承諾你可以不必管我的功課?說穿了,她還不是為了怕我破壞她的好事,所以才會以這種方式限制我的行動自由。」

    「呃……對不起。那……我現在只能待在這里,繼續和你大眼瞪小眼?」

    「唔……」只見她眼珠子一轉,「其實你……你剛才打我屁股的時候,我…

    …我一開始覺得痛,可是沒多久忽然感覺被打得很舒服……你……你可不可以再多打幾下?「

    「蛤?你說什么?」

    「其實……我國中的時候,有一次不小心看到我媽被我爸綁起來打……那時候我好害怕,可是看我媽的表情,好像很痛苦又很快樂……以前我不知道她為什么會那樣,可是剛才你打我時,我竟然也有相同的感覺……剛才被你打的時候,我彷佛感覺到,這是你表達關心我的方式……」

    她說到這里,忽然把手伸進了枕頭套里,隨后從里面摸出一本漫畫:「你…

    …你有沒有看過?「

    一看到「女人被繩子綁起來」yin穢的封面,我就知道那是十八禁的SM重口味類型;光看封面,我就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期期艾艾地說:「你……你居然喜歡這種的?唔……你該不會已經有性經驗了吧?」

    「嘻嘻……」她忽然淚中帶笑,「喂,你想不想試試?」

    「我……這不好吧。」我看著她漾著狡黠的笑容,口不對心地說道。

    「試試嘛,反正又不會讓你花錢。嗯……其實,我還沒被人綁過唷,沒用的死宅男老師……」

    這句話言猶在耳,她的手中不知何時,竟多了一捆拇指粗的紅色棉繩。

    〈著她彷佛化成「頭上冒出兩個尖角,屁股伸出一條倒鉤尾巴」的妖野女惡魔,故作傲驕地挑釁我,我的理智似乎一絲絲地抽離了我的腦袋,等到我回過神時,我的手上竟然多出一捆紅色棉繩;而她當下則是雙臂平舉,伸到我面前,滿心期待地看著我。

    在禽獸與禽獸不如的抉擇下,我猶豫糾結了許久,最后情欲終於戰勝了道德,於是我便扯開手中的紅繩,慢慢伸向她平舉的雙手。

    那一晚,我終於脫離了處男的行列,而她也失去了寶貴的處女膜,就這樣成了我的第一任女友。

    從此之后,每天到她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她全身的衣物扒光,然后在她身上練習綁出各種花樣的繩縛,之后就是一連串的重口味性愛游戲。

    「老師,這個龜甲縛的結,打的位置好像不對耶。這個結眼如果正好卡在禎奴的陰蒂上,是不是比較有感覺?」

    「老師,拜托你再綁緊一點嘛。因為禎奴喜歡隔天一早,在鏡子前看到身體上的勒痕,禎奴覺得這樣好刺激,好性感吶。」

    「老師,你可不可以想辦法弄一捆粗糙的麻繩?禎奴前幾天上網的時候,看到有人說,用麻繩捆綁會比較有感覺,所以禎奴想試試看……」

    「老師,拜托你用皮帶打禎奴的時候用力一點,禎奴好喜歡皮帶抽在身上時,那種火辣辣又麻酥酥的疼痛,真的痛得好爽,痛得好舒服。」

    於是乎,我的包包里,開始多了各種材質,各種顏色的繩子,還有10元商店買的「愛的小手」,或是從情趣用品店買的「粉紅小銬」,「黑色腳鐐」……

    等SM游戲中常用的道具。

    有時候,我會在她赤裸的身體上,用紅色棉繩綁個簡單的八字縛,然后要她直接穿上學生制服,以及刻意改短,裙擺長度只到大腿三分之一處的超短校裙,就這樣里面真空地和我到她家附近的小吃店用餐,或是到便利商店買東西。

    每次看到她脖子露出的紅繩,淡黃色制服印出明顯的兩個嫣紅突點,以及背后清楚的紅色繩結,不僅是我,就連她自己都覺得這樣很刺激,很好玩。

    還有一次,當她跟我說:「老師,今天早上mama不小心看到禎奴手腕上的勒痕,還問我怎么了,禎奴都不好意思跟她說。老師,禎奴現在忽然好想要了」的時候,我的呼吸便瞬間粗重起來,接著就在她yin媚又期待的目光中,拿出了觸感粗糙的麻繩,一臉肅然地將她雙手反折到背后,然后用繩子緊緊捆住那──仍看得出紅色清晰勒痕的白晳皓腕。

    由於我的第一次,是在她主動挑逗下,才忍不住和她zuoai,而且最后還在她緊窄的蜜xue里射出了寶貴的童子精;當時由於事發突然,因此兩人完全沒有做任何防護措施,害我事后一直擔心會不會一槍就打出一條人命?直到她隔月的月經來了,我才真正放下心來。

    也因此,我之后和她zuoai時,堅持全程使用保險套;然而用了幾次后,她卻跟我說隔著套子zuoai沒什么感覺,反而非常懷念我第一次在她xue里無套中出時,讓那guntang的jingye澆灌花心,roubang在yindao里一跳一跳時的莫名興奮快感。

    兩人溝通討論了許久,她才在我的要求下,開始服用避孕藥,然后開心地享受被我內射,讓jingye灌滿zigong的奇妙滿足感。

    於是乎,當初看我不順眼的小辣椒,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變成了對我百依百順的性奴女友,而我后來也利用這點,以適當鞭打的體罰方式,要求她開始認真念書。

    如果她成績有進步的話,我會利用假日的時間,要求她對她的mama撒個小謊,然后就帶著她,先到附近公園的公廁的殘障廁所里,用染了顏料的粗糙麻繩,在她沒穿內衣褲的赤裸胴體上,綁了個菱形縛后,就這樣帶著里面真空的她,只穿上一件單排扣的及膝連身裙或長版風衣,到各個公共場所或市郊景點玩露出游戲,以示獎勵。

    如果成績退步了,我就把她全身赤裸地綁在反坐的椅子上,指著答錯的試題厲聲質問,并且用皮鞭毫不留情地抽打她的屁股,身體,或是用愛的小手狠抽她的手心,之后再給她「愛的呼呼及插插」,讓她享受痛并快樂著的愉虐快感。

    后來,這個喜歡SM愉虐的小辣椒,在我這種另類的補習方式下,居然高分考上了某國立大學的外文系。

    聽說她mama看到錄取通知單時,激動得直接趴在沙發的靠背上哭了好久,隔天還帶她到各大廟宮拜拜還愿。而她mama為了感謝我,除了帶我到五星級飯店享用一頓大餐外,還包了一個六萬六千元,象徵六六大順的大紅包給我。

    而這段秘不可宣的另類師生戀,就在我大學畢業入伍當兵約一年多,而她忽然閃電交了另一個男朋友,并懷了他的孩子后,正式劃下句點。

    還記得當她某一天到軍營探視我,一見到我就奮不顧身地撲進我的懷里,流著淚對我說:「老師,對不起,我被人干大肚子了,但這是我爸要我這么做的。

    我如果不這么做,他說他的公司就會變成別人的,所以我也沒辦法。其實,我媽早就發現我們的事,但她也知道我們之間不會有任何結果,所以就沒說出來。

    「唔……就像我以前對你說的,如果你沒有錢又沒有權,就沒有能耐追求有錢的千金小姐。嗯……雖然我以后是別人的老婆了,但我會永遠記得你這個好老師,也是禎奴這一生唯一,而且永遠的……主人。」

    (待續)

    第二章美女犬

    管我當初是受到她的挑釁,一時失去理智才糊里糊涂和她發生性關系,但兩人相處了一年多下來,若說完全對她沒有愛意,那絕對是違心之論。

    因此,當她匆匆地來,告訴我這個晴天霹靂的消息,又匆匆地走了之后,我當晚還是忍不住躲在被窩里,捂著嘴巴悶聲大哭了一整晚。

    雖然已經事隔多年,但每當我不經意想起這段年少輕狂的往事時,仍會涌起一絲莫名地惆然。

    正當我偷偷摸摸地流連這個私密論壇,不時用日文發表幾句灌水回應賺積分沒多久,我忽然聽到外面隱約傳來幾聲,帶著悲凄意味的犬吠聲。

    這種非吼非叫,聽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犬吠聲,臺語有個專門用語。

    ──吹狗螺。

    聽老一輩的人說,每當月圓時,如果有人聽到了吹狗螺,就表示他近期內可能會發生不好的事,要不然就是附近正在辦喪事,而狗兒們因為可以看到人類看不到的東西,所以才會以此表示哀凄之意。

    不信鬼神的我,自然對這毫無科學根據的說法嗤之以鼻,但我之前曾聽組長說過,我們社區旁邊有一大塊未開發的竹林空地,經常有流浪狗在那里出沒,所以我如果聽到這些犬吠聲,最好抽空查看一下,免得被某些機車住戶,向公司投訴我們執勤不力。

    如果是一兩只還好,但我剛來的時候,有一次聽了組長的話跑出去查看,結果卻看見了一頭黑色土狗,帶領者幾十只流浪狗,正浩浩蕩蕩地聚在那塊空地打滾玩樂;當我靠近牠們時,領頭那只土狗忽然站了起來,而其他狗兒也停下了動作,目露警戒兇光地盯著我,嚇得我當場拔腿就跑回了警衛室,隨后全身哆嗦地鎖上了大門,最后沖了杯熱咖啡壓驚,我那飽受驚嚇的情緒才稍微平復下來。

    自此之后,除非住戶親自向我反應,否則我一定充耳不聞。

    聽到了吹狗螺,我的耳朵就像長出了包皮般,自動封閉聽覺功能,對外面的狀況不聞不問,繼續徜徉於我的情色世界里。

    正當我瀏覽網頁里的yin照,jiba硬得想到廁所里好好打一槍時,眼角的余光恰好瞄到一道急急忙忙的身影沖向這里,令我不得不暗罵一聲,并立即合上了筆電,心不甘情不愿地迎了上去。

    「警衛,警衛先生,不好意思,你有沒有看到我……嗯……我太太?」

    我看著他,約略思索腦海里的資料,才明白他說的是不久前,從大門飄行而去的怪咖女。於是我輕咳一聲后,回他:「方先生,你太太大概半個小時前就出去了。」

    「唔……你知道她去哪里嗎?」

    「不好意思,她沒說。」

    說完這句話我才猛然想起,從我來到社區任職到現在,好像沒聽她開口說過一句話。即便來這里簽收東西,或是在中庭和小狗玩樂,她除了對人對狗偶而微笑外,我的印象中,好像沒聽過她的聲音。

    ⊥在這時,遠處又隱約傳來一陣陣令人心悸的吹狗螺,而眼前的男子聽到后臉色忽然大變,緊接著就飛也似地沖出了大門。

    「奇怪?人家聽到吹狗螺都裝作沒聽見,可是他竟然……嗯……算了,怪咖女配怪咖男,兩人配得剛剛好。」

    對著那風風火火離去的身影調侃幾句,剛坐回座位沒多久,驟然想到他如果遇到了成群的流浪狗………

    為了怕他投訴而丟了飯碗,我只好拎著公司配制的木質警棍,萬般無奈地拿著手電筒出了警衛室,戰戰兢兢地走向那塊空地。

    惴惴不安地來到了空地,放眼望去,還好沒有看見令我頭皮發麻地狗群;正要轉身離去時,空地深處的竹林里,又傳出了令人揪心的吹狗螺聲響。

    原本我打算抱著駝鳥心態,充耳不聞地逕自離去,但隨后傳來窸窣的焦急輕語,又勾起了我強烈的好奇心。

    沿著空地的鐵網繞了一圈,發現在社區另一側的圍籬,有個恰好一人可過的大洞,我考量了片刻后,決定鉆進去一探究竟。

    躡手躡腳地循聲走入竹林沒多久,藉著枝椏縫隙灑落的月光,抬頭看了看皎潔的明月,腦海里陡然閃過那個關於吹狗螺的傳說,我的心驀地一緊。

    「滿天神佛保佑,信徒邱智盛平日沒做壞事,只是奉公司規定來看看,如果有冒犯之處,還請眾神明見諒。」

    我神神叨叨地拖著顫抖的雙腿,緊握著手中的警棍與手電筒,蹣跚地接近聲源處;隨著距離愈來愈近,那模糊的輕語也逐漸清晰起來。

    「……雨萱……你看清楚,我是你哥,不是壞人呀……你……求你醒醒,不要老是這樣作賤自己好嗎?……你……拜托你穿上衣服……你現在的樣子……

    真的很……很難看……「

    這些怪異的話語隨風飄入耳里不久,前方隨后傳來憤怒的犬吠聲,只是這聲音……怎么聽都不像是狗兒發出的,而那焦急的輕語,又那么耳熟………

    好不容易接近聲源現場,當我躲在竹叢暗影處,撥開眼前的竹葉,看到前方的景象時,忍不住低呼一聲:「靠!」

    放眼望去,只見一個全身赤裸趴跪於地,脖子綁了一條皮繩,繩尾系在竹莖上的年輕女孩,正目露猙獰兇光,齜牙咧嘴地對著她面前的男人狂吠;而那個男人,則氣急敗壞,又焦急不已地對著女孩苦勸。

    這對男女不是別人,正是那對前后腳離開社區的怪咖夫妻。

    問題是,他剛才為什么說他是她哥哥?還有,她不是叫芷晴嗎,怎么他稱呼她雨萱?

    一連串地疑問還沒消化,只見那個男的似有所覺般,忽然朝我這里大喊:「誰?誰在那里?」

    見他拔腿朝我這里奔來,我只好快速起身,走出了竹叢暗影。

    「方先生,不好意思,是我。」

    男人見到我先是一楞,隨后就擋在女孩身前,說:「你想干什么?」

    「唔……因為這里經常有流浪狗出沒,所以我就來看看……呃……希望我沒破壞你們夫妻的情趣……」

    隨著話落正要轉身,我的目光不經意掃過女孩白花花的屁股,陡然瞥見一個似曾相識的紋身圖案后,下意識就上前推開了男人,來到那女人的旁邊,用手電筒照射屁股上的紋身。直到我看清楚那個圖案后,忍不住大聲驚呼:「靠!原來如此!唔……果然是夜凌的杰作,而且還是開發度高達5%的A級夜犬!

    嘖嘖……可惜,真可惜……「

    「可惜什么?」

    「如果再植入RP-606-6的長效型激素,她就可以調教成S級的極品犬后了。」一說完這句話,我驚惶地立即住嘴,忐忑不安地轉過身。

    「呃……呵呵……方先生,你們慢慢玩,如果沒什么事的話,我先走了。」

    剛與他擦身而過,他忽然在我背后厲聲吼道:「站住!」

    「呃……方先生,唔……你放心,我不會隨便亂說話。」

    「警衛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只見他神情稍微緩和下來,然后用比較和善的語氣說:「我……你……你有辦法讓她清醒嗎?」

    「啊!你……呃……她不是你精心調教的女犬嗎?」說到這里,我陡然想到了一件事,連忙邊退邊搖手道:「呃……不好意思,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沒看到。」

    「警衛先生,你一定知道我妹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拜托你救救她吧。」

    「咦?她是你妹?你們……」我驚疑不定地看著他們。

    「我……」男人剛開口,四肢趴在地上的赤裸女孩,大概曉得我們已經對她不構成威脅,於是又抬起頭,對著明亮的月光,吹起了哀凄的狗螺。

    男人看到女孩的非人行徑,又轉身面對我,忽然在我面前跪了下來:「警衛先生,我在世的親人只剩這個meimei而己,如果我再失去唯一的meimei,我也活不下去了。」

    「呃……方先生,我真的無能為力。老實說,她……她已經中毒太深,根本沒救了。」

    「什么意思?」

    「唔……冒昧請問一下,她現在睡覺是睡床上還是地上?」

    「呃……一開始她會聽我的話睡床上,可是我隔天醒來看到她時,她總是會睡在地板上。」

    「那我再冒昧請教你最后一個問題,她是不是每到農歷十五前后,情緒會變得特別煩躁,在家里不斷走來走去,而且還不停地自言自語,如果恰好遇到十五的月圓之夜,她又看到了皎潔的月亮,就會一直想往外跑?」

    「你怎么知道?」

    「唔……如果我猜得沒錯,她曾經被人綁架過一段時間,后來有人解救她,可是她當時被救出來的時候,整個人應該是癡癡傻傻,連話也不會說吧?」

    「警,不!神仙大人,拜托你救救我妹吧!」

    見他打算向我磕頭,我連忙上前拉住他,說:「方先生,你……唉~~實話實說吧,她早就過了黃金治療期,加上沒有得到正確的治療,現在就算神仙降世也無力回天了。」

    「神仙大人,只要你能治好我meimei,不管付出多大代價,就算要我的命,我都可以給你。」

    「呃……方先生……你還是起來帶她回家吧。」

    「不!我不!」男人抬起頭,忽然聲淚俱下地對我咆哮:「你明明可以救她為什么不救?」

    「干!你知道她曾受過什么傷害嗎?別說我沒有能力救,就算我有能力治好她,說不定會搭上我的命。如果今天一個和你非親非故的陌生人,忽然要求你跟他一命換一命,你愿意嗎?」

    「唔……有那么嚴重嗎?」

    「干!你根本不知道夜凌的手段有多黑暗,多變態!你妹還能活著回到你身邊,你就該燒高香謝神了。」

    見他愕然地神色,我不忍地嘆了口氣,拍拍他的肩膀:「如果她現在完全記不起以前的事,對她來說其實是件好事。如果你有能力照顧她,就照顧她吧,如果你實在撐不下去了,就把她送到精神療養院吧。」

    「……真的沒有辦法了嗎?神仙大人,你有兄弟姐妹嗎?如果這種事發生在你身上,你會不會放棄他們,把他們丟在精神病院自生自滅?」

    「我……唉~~好吧,我先試試看,如果可以順利帶她回家再說吧。」

    「真……真的嗎?謝謝,謝謝你,神仙大人……」

    「方先生,我只是一個混吃等死的小小保全,不是神仙啦。」

    隨著話落,我來到了女孩身邊,而她一看見我,便警惕地盯著我,同時發出嗚嗚地低吼聲。

    我瞅了瞅女孩屁股上的紋身,又轉頭瞟了男人一眼:「她以前的名字里,有個萱字吧?」

    「啊!?喔,對……她……她本名叫方雨萱。」

    「好,那待會不管我對她做什么動作,說什么話,你都不能干涉,否則就別怪我不幫你了。」

    「只要你有辦法讓她穿上衣服回家,你要怎么對我都行。」

    (呃……大哥,這句話有相當大的歧義呀!)

    我搖了搖頭,與趴跪在地上的赤裸女孩對視好一會兒,感覺她的眼神,在警惕中,夾雜一絲疑惑的情緒時,我忽然揚起了手中的警棍對著她大叫:「萱奴,安靜!」

    「嗚……汪!汪!」

    「萱奴,聽話,不要叫!再叫就打你!」

    「吼……汪!汪!」

    「你沒聽到主人叫你安靜嗎?還叫!還不乖乖趴下!」

    此話一出,我立即板起了臉孔,揚起手上的警棍,朝旁邊的竹子用力一揮,隨即發出啪的悶響,竹林也隨即晃動起來。

    女孩似乎被我的動作嚇到似地,邊低聲嗚咽邊緩緩趴下,但她仍警惕地死盯著我手上的木棍。

    「萱奴乖,萱奴是一條最聽主人話的yin蕩母狗了,對不對?」

    「嗚……汪……」

    「很好,只要母狗乖乖的,主人就賞你大roubang喔。萱奴想不想要?」

    「汪汪!」

    〈著女孩改趴為蹲,手腳著地地歡快叫了幾聲,隨后又伸出舌頭,搖著雪白的屁股,彷佛狗兒撒嬌般地向我示好。

    「嗯……萱奴母狗好乖喔,乖乖讓主人摸摸。」

    見她放下了心防,我也收回了木棍,亦步亦趨地走到她身邊,緩緩伸出了手,輕輕搭在她的頭頂拍了幾下,而她則是撒嬌似地,把頭依靠在我的褲管開心地磨蹭了起來。

    直到這時,我才松了口氣,邊撫摸她那頭柔順的長發邊說:「萱奴乖,萱奴母狗最乖了。主人現在就帶你回家,讓你好好含主人的roubang好不好?」

    「嗚嗚,汪!」

    見她開心地瞇著眼,一臉享受的樣子,我才慢慢解開了綁在竹莖上的皮繩,撿起了地上的衣服披在她身上,然后將她從地上拉起,牽著繩子,對著已經目瞪口呆的男人說:「我們先回你家再說吧。」

    ※※※

    在我和方先生遮遮掩掩地保護下,將幾近全裸的女孩平安送回家中后,那女孩仍乖巧地蹲坐在我褲管邊,流露著期盼的目光緊盯著我的褲襠。

    我撫摸她的頭,苦笑地對她道:「萱奴,主人現在有事要馬上處理,你就在家乖乖等主人喔,好不好?」

    「嗚嗚……嗚嗚……汪……汪……」

    〈著她期待又焦慮的眼神,我不由得嘆了口氣,問道:「方先生,你meimei這個樣子多久了?」

    「差不多一年半了。她兩年前剛被救出來,接受心理輔導及藥物控制治療的前半年,她的病情是有好一點,但不曉得為什么,從一年半前開始,她的病情不但沒有改善,反而愈來愈嚴重……神仙大人,我妹到底得了什么病?」

    「失語妄想癥,一種非常嚴重的精神疾病。」見他臉色不善,我邊摸女孩的頭邊說:「方先生,你先別生氣。你meimei之前心靈受過嚴重創傷,所以就主動封閉了自己的心智,加上之前治療不得法,現在除了祈禱她哪天忽然清醒之外,再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可是你……你剛才不是把她哄回來了嗎?」

    「我只是利用她根深柢固的奴性,稍微用一點……不太光明的手段……」

    「什么意思?」

    「唔……」見他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不達目的不甘休的執拗模樣,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你聽過性奴、調教這些名詞嗎?」

    此話一出,他先是楞了一下,隨后才驚呼道:「啊!你是說……我妺是變態的性奴?」

    「嗯哼。」我不置可否地點點頭。

    「不可能!」站在我對面的男人,神色俱厲地對我咆哮:「我妹從型是個善解人意,乖巧聽話,從型接受良好教育的好女孩,她怎么可能會接觸到這么變態的事情?」

    「方先生,事實勝於雄辯。如果她不沒有接觸這些,那你又怎么解釋她現在的情況?」

    「神,不/衛先生,你似乎很了解這方面的事呀,難道你?」

    「呵呵,方先生,我只是一個喜歡上色情網站的小小保全而已。唔……如果你不想讓她病得更重,現在就趕快幫她泄一些yuhuo吧,要不然,我怕她待會又忍不住偷偷跑出去嚇人……我有事先走了。」說完這句話,我輕拍女孩的頭,「萱奴乖,主人有事要先走,改天有空再過來看你喔,你要乖乖聽哥哥的話,知不知道?」

    「嗚……嗚……汪……汪!」女孩這時竟耍起了性子,忽然手口并用,又咬又拽我的褲管,就是不讓我離開,令我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萱奴乖乖聽話,只要萱奴乖乖聽哥哥的話,主人改天來看你時,一定用大roubang獎勵你唷。如果萱奴不聽話,主人就用鞭子抽你。知道嗎?」說到最后,我不得不扳起了臉孔,厲聲對她說道。

    隨著話落,只見她一臉委屈地松開了我的褲管,就這么蜷伏在大門口邊,似乎想用身體擋住大門地舉動,無聲抗議我失信於她的怨念。

    我無奈地轉過頭,看著男人:「方先生,你meimei的脾氣真拗呀。不過,也因為她的意志堅強,才有辦法撐到現在。唔……不好意思,可不可以請教你一個私人問題?」

    「什么問題?」

    「唔……你上一次和她zuoai是什么時候?」

    「啊!拜托!她是我妹耶!你怎么會想到我跟她……?靠!你不覺得這種思想非常惡心變態嗎!?」

    「你不是都跟我們說,她是你的老婆嗎?」

    「呃……我這么做,還不是為了掩人耳目,不想讓她再受到任何傷害。警衛先生,你……你確定你只是一個……喜歡逛色情網站的正常人?」

    「呵呵,大家都是男人嘛。再說,我現在又沒女朋友,所以喜歡逛色情網站,偶而花點錢,或是參加一夜情的聯誼活動,要不然就是半夜到高人氣的夜店附近找機會撿撿屍,發泄一下旺盛的性欲,應該沒什么大不了吧?」

    「警衛先生,明人面前不說暗話。這樣吧,如果你真有辦法治好我meimei,不管你要怎么做,要我花多大的代價都沒關系。因為從你剛才的談話,以及對待我meimei的手段,我知道你對那個變態世界,一定有非常深入的了解,要不然你也不會看了她一眼,就知道她之前經歷過什么事情。」

    「方先生,我求你不要再強人所難了。因為我不想再體驗一次被人用槍指著我的頭,放話說要我全家死光光的滋味了。唉~~方先生,真的很抱歉,我實在是愛莫能助。」

    「呃……有那么嚴重嗎?」

    「廢話!要不然憑我留日電子碩士的學歷,找什么工作不好找,非得委屈自己在這里上夜班,不時還要忍受你們住戶無理取鬧的怨氣!」

    「呃……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還是擁有高學歷的yinjing,不不不……我說錯了,應該是精英才對。不過,這跟你找工作有什么關系?難道你得罪了某個位高權重的政商名流?」

    「黑道大哥。怎么樣,夠酷夠rou吧?」我用半開玩笑地語氣說道。

    「啊!難道你……你是混幫派出身的?」

    「拜托!從事保全工作第一個條件就是不能有案底。如果我混黑道的話,我怎么可能被保全公司錄用?」

    「那?」

    「方先生,請允許我保有個人隱私的權利。嗯……不好意思,我離開崗哨好像有點久……為了我的飯碗,我只能向你告辭了。」

    「站住!」

    (待續)

    第三章接受委托

    「干嘛?」我沉著臉說道。

    「你如果不答應治療我meimei,我就向社區散播說,你其實是一個喜歡猥褻小女生的變態大叔。」

    「干!你敢威脅我?!你如果敢這么做,信不信我可以告你譭謗!」

    「被告又怎么樣?就算你告贏了,住戶也不會再信任你。到了那時候,我不相信你會厚著臉皮在這里工作。」

    「方先生,我已經說過,你妹真的無藥可救了。除非她自己愿意再次打開心扉,否則誰也救不了她。」

    「那就幫她打開心扉呀!」只見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神色凝重糾結地說:「如果正常的治療手段沒用,我允許你使用非正常手段。」

    「干!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我們調教師……呃……」意識到自己不小心說溜了嘴,我立即閉上了嘴巴,惴惴不安地看著他。

    「靠!你果然不是一般的正常人!說吧,要怎么樣才能治好我妹?」

    「欸~~如果被他知道我重cao副業,我絕對會死無全屍。我……我求你別再逼我了。」

    「拜托!臺灣是一個講究法治的社會耶!對方的背景不管再怎么黑,政府的執法機關難道真的不敢介入,就這樣任由黑道份子欺負我們小老百姓?」

    「干!我爸就是刑偵警察退休的,如果他當初真的能擺平,我現在又何必像過街老鼠一樣,老老實實地待在這里混吃等死?」

    「哇噻!大哥,你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居然連警察都幫不了你?」

    我嘆了一口氣,說:「欸~~就……就不小心搞了黑道大哥的女兒,還把她調教成最基本的E級犬奴。」

    「不會吧!?」

    「拜托!她女兒當初和我在同一家游戲軟體公司工作,而且她臉上又沒寫我爸是黑道,加上是她自己主動要求我調教她的,我怎么曉得她有一個這么難惹的好爸爸。」

    「呃……大哥,你……你真的不是普通人。我方仲豪聽了你的豐功偉業,打從心底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

    「怎么樣,我的王八之氣夠強大吧,是不是想對我頂禮膜拜?」我以自嘲地

    輕松語氣說道

    「呃……小弟我還是乖乖當個死老百姓就好。不過話說回來……我妹?」

    「呴!你的脾氣怎么跟你妹一樣倔呀?我說得這么明白了,你是聽不懂還是故意裝傻?」我已經開始不耐煩了。

    「不是啦,警衛大哥,如果你真有辦法治好我meimei,到時候黑道大哥真的找上門來,假如情況嚴重到需要我幫你擋子彈,我一定毫不猶豫站在你前面。」

    「干!漂亮話人人會說!如果真有幾十把槍指著你的頭,我不相信你還能這么講義氣。再說,以你這要胸肌沒胸肌,八塊腹肌也全部牢牢團結在一起的鮪魚肚,你又能幫我擋幾顆子彈?」我指著他微凸的小腹數落著。

    「我……我……呃……社會有這么黑暗嗎?」

    「你說呢?」我雙手環胸,冷眼睨他。

    「唔……大哥,」只見他眼珠子一轉,「話不能這樣說呀!其實你想想,你當初是把那黑道大哥的女兒調教成犬奴,他才會這么想要你死,但我是想請你把我妹調教回正常人……唔……從某方面來說,這也算是功德一件……假如那位黑道大哥知道了,我認為……他應該不會為難你。你覺得呢?」

    「呴!你!唉~~那個人如果這么好說話就好了。」

    他見我不管如何都不肯松口,居然趁我不注意時,冷不防地跪在地上,以哽咽的語氣說:「警衛大哥,我求求你想辦法救我meimei吧。如果……如果你真能治好她,我愿意讓你當我的妹夫。」

    「蛤!你說什么?」

    「唔……雖然我不了解你們的變態世界,不過我也曾經看過這類的影片。就像剛才,你一說那種下流的話,我妹居然乖乖聽你的話,就表示你知道一些我無法認同的治療方法。假如和她發生性關系是不可避免的治療方法,我希望她和你一個人發生性關系就好。如此一來,你沒女朋友,她沒男朋友,你們就可以順理成章成為情侶……我想,那個黑道大哥再怎么霸道,總不能干涉情侶之間該怎么相處吧?」

    「唔……」看著這位哥哥,為了治好自己最親愛的meimei,不惜再三對我下跪哀求,令我再也硬不起心腸拒絕他,只好松口道:「唉!好吧,我就答應你試試看。老實說,我們調教師只喜歡把正常女人調教成性奴,可是如果要把準S級的極品犬奴,再調教回正常人……我想,這絕對是調教界史無前例的創舉。還有,我丑話先說在前面,我只是試著治療,并不保證能治好。」

    「沒關系,只要你肯出手就行了。大哥,謝謝你。如果你真的治好了我妹,我跟她一定對你感恩戴德。」

    「呃……感恩戴德就不必了,我只希望你以后不會拿刀砍我這個準妹夫,那我就真的要燒高香謝神保佑了。」

    「怎么說?」

    「以后你慢慢就會知道了,不過現在嘛……你需不需要回避一下?」

    「什么意思?」

    我指著把自己脫光光,蜷伏在大門口女孩,說:「我得趕快獎勵她一下,要不然警衛室現在沒人,萬一出了什么狀況,我就算沒被黑道大哥一槍爆頭,也會被機車住戶的投訴口水淹死。」

    「唔……你的意思是?」

    「和她zuoai呀!難道你想在這里當觀眾,欣賞我和你meimei一起演出的春宮秀?」

    「呃……那我……我先到巷口的便利商店,你待會兒去那里找我。」

    「嗯。」我點點頭,隨即向蜷伏於大門口的女孩說:「萱奴,主人決定獎勵你一根大roubang了,還不快過來。」

    此話一出,女孩立即起身,跑到我面前蹲下,開心地吐出舌頭,緊盯著我的褲襠,而方仲豪則是神色痛苦地搖搖頭,快步走出大門。

    正當他轉身關上大門時,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立即出聲:「方先生,你meimei現在還有服用安眠藥,或是鎮定劑之類的藥物嗎?」

    「嗯。怎么?」

    「可不可以麻煩你給我五顆。」

    「什么!?五……五顆?」

    我毫不在意地點點頭:「因為我待會兒會用到深沉催眠的手法,如果劑量不夠,我怕效果會大打折扣。」

    「她平常睡前只吃一顆,而且醫生再三告誡不能吃太多……」

    「干!你到底要不要治療你妹?要的話就趕快拿過來!你再這樣嘰嘰歪歪,我就不管了。」

    「唔……好吧。」

    只見他回到臥室沒多久,就拿了一袋藥包走出房門,為難地看著我:「你確定她吃這么多不會有事?」

    我看了看藥袋上的藥品名稱及劑量,隨口道:「放心啦!這只是低劑量的鎮定劑,除非一口氣吃超過二十顆才需要洗胃,要不然根本不會有任何事。」

    隨著話落,只見他神色怪異地看著我,說:「呃……警衛大哥,你……你確定你只是一個──喜歡逛色情網站,偶而花錢找援交、傳播妹,或是上網找一夜情的悶sao又猥瑣的普通保全?」

    「呃……」我連忙倒出五顆白色的藥品掩飾內心的尷尬,隨后將藥袋交還給他,并板起了臉孔說道:「好了,你別管這么多!時間寶貴,我待會還要趕著回警衛室值勤耶。」

    等怪咖男走出大門后,我立即關門上鎖,接著又到廚房倒了一杯白開水,回到客廳后便坐在沙發上,對著蹲在我面前的女孩,拍拍我的大腿,對她說:「過來。」

    女孩乖巧地爬到我的跟前,雙手趴在我的大腿上,開心地吐著舌頭,一臉期待地凝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