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移風換月之jian,天意徵于覆雨翻云之報。
我把鳳嬋的腳合在一起,鼻子聞到她的腳發(fā)出一陣清香的氣味,腳底平滑細膩,腳趾長短不一的甚是好看,這樣原本緊窄的陰戶,變得更加窄小,夾得我的jiba好不舒服。雖然抽插得并不如分開時的順利,但緊緊的陰戶夾著jiba,yin水也就比前流得更多,因而更濕潤了,對jiba的抽插動作也越來越順滑,就像機車抹上了機油那樣,越加暢順,而快感也因為陰戶的緊小隨之而襲來,傳遍全身,鳳嬋也被jiba抽插得杏眼緊閉,yin聲連連: 「啊……啊啊……好……舒服……怎么……會……比……之前……的……更加……舒服……喔……啊啊……喔……啊……好……用……力……天……快……點……插……啊啊啊……我……的……陰……戶……就……是……應……該……這……樣……啊……被……插……的……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喔……啊……用……力……啊……我……又要……死……了……啊……啊……」 鳳嬋再次xiele,而她叫聲也越來越模糊不清,甚至也聽不到她說甚么,只是依依呀呀的yin聲浪語。 就這樣抽插了數(shù)百下,我最后也忍不住射精出來,一股熱熱的nongnong的jingye激噴而出,直抵鳳嬋的花心深處,鳳嬋也覺美妙無限,真是快活過神仙。 突然,我背后被人重重的打了一下,暈了過去,只聽到鳳嬋大叫一聲:「不好!是你!不要!不要!」 倫鳳嬋(下) 這一下打得我?guī)缀鯐灹诉^去,跌倒地上,腦海中想爬起來,但全身卻使不出半點氣力,雖然仍有知覺,但我知道此刻鳳嬋很危險,無奈這下重擊,使我不能立時醒來,我內心掙扎著,心急如焚。 我一定不能讓鳳嬋有事,我努力的睜開雙眼,朦朧中,只見一個人影跪倒床上,兩手用力的分開鳳嬋的雙腳,而那人的雙腿之間一截好像陽具的硬要插入鳳嬋的陰戶,并大聲的罵道:「臭婊子,你竟然真的背著我偷漢子,我說得你不錯吧,你就是這樣賤,難道我有那點比不上他,我不能夠給你快樂嗎?」 說著竟然用力的頂撞鳳嬋的陰戶,誰知頂?shù)貌粔蛉拢坏腊咨囊后w自那陽具噴出,噴得鳳嬋的陰戶周圍都是jingye,那人見自己如此不濟,惱羞成怒,竟抓起放在旁邊的木棍,用力向鳳嬋的頭部打去,就在這千鈞一發(fā)的剎那,我奮不顧身的爬起,用盡平生之力把那人從床上推倒,直撞向墻邊,呯的一下重擊,那人的頭卻撞上墻身,登時頭破血流,暈死過去。 我顧不得那人傷勢,用力抱緊鳳嬋,柔聲安慰道:「鳳嬋jiejie,別怕,沒事了,沒事了。」 我輕撫鳳嬋的背脊和胸口,使她鎮(zhèn)靜下來,不再受驚,而鳳嬋卻兩行淚水直流,喊道:「天,我好怕,我以為我再也見不了你了。」 我連聲安慰她道:「鳳嬋jiejie,你放心,我沒事,我一定會保護你的,不要怕。」 按撫著鳳嬋胸前的兩團嫩rou,這時也平靜下來了,我轉頭望向墻邊,發(fā)覺那人很面善。鳳嬋知道我的疑惑,便說道:「他就是我的丈夫,也就是你以前的老板,不知他是怎么會知道我在這里。天,你看他會不會有事?」 原來眼前這人就是鳳嬋的丈夫,難怪剛才他會說出那番話,眼睛再移下看,他真的如鳳嬋所說的一樣,他的陽具勃起還不到我的三分之一,怪不得不能滿足鳳嬋,而且他真的極快射精,根本就不當是插xue的。我走過去看了看,用手在他的鼻子探了一下,發(fā)覺他還有一點氣息,只是暈了,于是我叫鳳嬋收拾好一切,穿好衣服,而我就出房打了個電話報警。 不久,警車來了,把鳳嬋的丈夫送進了醫(yī)院。因為是我們報的警,所以我們必須到警局,將事情發(fā)生的經過向警員覆述一次,以備留案。而鳳嬋是老板的妻子,又是和我稔熟,于是就以我們預先編好的故事向警員詳細講述,當然不能提起我們曾經zuoai的事,而令到老板發(fā)狂似的襲擊我倆,只說是老板突然發(fā)瘋,用頭撞向墻身。 初時警員還是不肯相信,但后來經過醫(yī)生的詳細檢查后,發(fā)覺老板真的是神經衰弱,由于不育的心理,再加上急切求子的沖動,久而久之,老板竟真的想瘋了,用頭撞向墻身一點也不奇怪。 當然對于老板發(fā)瘋的原由,自然是鳳嬋把他這么多年來的挾逼虐待的過程全告訴了警方和醫(yī)生,而我就說當時是在安慰著鳳嬋和勸告老板不要胡來,這才令警方深信不疑。后來,老板醒來,口中喃喃自語:「我要孩子,我要孩子……」 就這樣,老板真的瘋了,連鳳嬋他也不認得了,永遠的被關在瘋人院里。 原來,當晚鳳嬋離家出走之后,老板就跟著鳳嬋跑了出來,但就不見了鳳嬋的蹤影。老板一直找尋到汽車站,看見鳳嬋和我上了車,想追上來已來不及了,那時已經很夜了,街上并沒有任何車輛,老板只有乾著急,一直沿著汽車的駛向追了下來,一邊追一邊留意著有沒有其他車輛,很快老板就失去了公共汽車的蹤影,他那時大喊一聲,倒了在地。 好不容易來了一輛計程車,老板就急忙上了計程車,沿著公共汽車的路線追蹤下去。直至找到那輛公共汽車,但發(fā)覺鳳嬋和我已經下了車,老板就詢問該司機,那司機就告訴了老板我和鳳嬋下車的地點,老板就急急的趕來,在附近又尋了幾次,因為我住的附近并沒有太多的樓房,而且我的廳又開著了燈,老板就這樣尋到了我的住處。 他在樓梯旁的表圾堆里扔起一根木棒,破門而入,當時我和鳳嬋正在高潮當頭,完全沒想到有人進來了,老板看見我和鳳嬋高潮過后的情景,怒火中燒的從后把我打了一棒,之后的事也就發(fā)生了。 自從老板發(fā)瘋了之后,我和鳳嬋就更加過從甚密,每天都zuoai,鳳嬋也就越來越享受彼此間的無限性愛高潮,越來越掌握到性愛的知識,完全沉浸在一片快樂的境地里,后來鳳嬋就索性叫我搬到她家里住,這樣我們就可以雙宿雙棲,我也不住在那幢殘舊的樓房里,和鳳嬋二人快樂的生活。 由于公司賣掉了,老板又瘋了,鳳嬋就名正言順的接受了全部財產,雖然不是很多,但起碼我們的生活過得比以前快樂得多了。我們用著那筆財產做了些小生意,幾年后,總算是有點成就,于是我和鳳嬋就結了婚,我完全取代了老板的地位,而且人財兩得,我竟然就此發(fā)了達,快樂的日子也就隨之而來。 這天,我和鳳嬋賴在床上,誰也不愿起身,我們相擁而躺,面對面,四目相望,彼此都充滿了幸福的樣子,許多深情的說話也不需再講了,心領神會,靈犀點通。 我的手開始慢慢的摸遍鳳嬋赤裸的身軀,幼嫩滑溜,雙乳飽滿堅挺,rutou鮮紅如葡萄,纖腰細膩似柳絮,臀部豐滿白晢,雙腳修長而富有美感。櫻桃小嘴,小巧香舌,更是動人心窩,我吻上鳳嬋的嘴唇,更覺清甜如甘露、香薰如花蜜,清澈的口水如涌泉而來,狂吞不及。 我的手卻游上鳳嬋的陰部,高高的恥丘、nongnong的陰毛,我隨手輕輕一扯,鳳嬋突覺一痛,笑著打了我一下,高翹的鼻子向我撒嬌的抽了一抽,頑皮的用鼻尖頂了我一下,那個神態(tài)真是可愛極了,我整個人也融化了,心一軟,吻得更是激烈,手指也伸進了鳳嬋飽滿的陰戶,撫按著陰蒂,yin水更是噴了出來,鳳嬋也呻吟起來:「啊……啊……喔……啊……喔……」 我另一只手搓弄著鳳嬋堅挺的rufang,一手把雙乳都拿捏起來,兩粒鮮紅rutou差點碰在一起,煞是好看。手指插入鳳嬋細嫩的xiaoxue,邊挖弄邊抽插,鳳嬋已興奮得哼聲細語連綿不斷: 「啊……天……啊……喔……你怎……么總……是弄得……我……這么……舒服……你真的……是……我的……天使……啊……啊啊……喔……好……舒服呀……啊……」 我應著道:「鳳嬋jiejie,你的xiaoxue總是這么緊,夾得我的手指很舒服啊!」 鳳嬋也伸手過來握住我的陽具,粗大而長的jiba,被鳳嬋纖細的手掌握著,還有一大截露在外面,guitou昂然挺起,像一支導彈一樣,如箭在弦。鳳嬋白里透紅的手握著黑黝黝如鋼槍的陽具上下taonong著,大小力度剛好,我的jiba被taonong得舒服到極鳳嬋的手在guitou上旋轉捏弄,jiba敏感熾熱,青筋盡現(xiàn),又長了不少。 我忍不住的按著鳳嬋,爬上她身,握著jiba用力一頂,盡根插入,鳳嬋啊的一聲大叫,痛得眼淚直標下來,杏眼緊閉,雖然痛,但卻很享受被用力插入的感覺,這么多年,鳳嬋的陰戶仍然很緊窄飽滿,yin水充沛,如泉涌出。我開始狠插慢抽起來,每一插便全根盡入,直頂花心,鳳嬋「啊啊」的亂叫,一副舒服快樂直滲透身體每處神經,欲仙欲死,好不快活。 我兩手大力的搓揉著鳳嬋雪白的rufang,把rufang捏成只有露出乳尖部份,鮮紅的rutou格外高翹。 鳳嬋此時已經迷迷糊糊,被我整弄得飄飄然然,口中語無倫次:「啊……用力……喔……再……深入些……對了……呀……嗯啊……我的……寶貝……真是舒服……死了……心肝……你……真的……很會弄……人家……要丟了……」 我急忙把jiba抽出,鳳嬋突覺xue內一空,要到高潮的時候,卻沒有了這么沖擊,心內猶如熱窩上的螞蟻,哀求道:「天,別……折磨……我,快……快……快插入……鳳嬋……jiejie,很……需要……你的jiba……」 我卻有意刁難鳳嬋,說道:「鳳嬋jiejie,我跟你玩一個游戲,叫做九淺一深,玩過之后,保證讓你欲仙欲死,過癮到極。」 鳳嬋說道:「jiejie正要死了,你卻在這時候玩弄jiejie,快點插入吧。」 我看著鳳嬋紅著臉那副急不及待的樣子,心中十分得意,卻并不立刻插入,只是在xiaoxue外面旋轉,撩弄洞口,但鳳嬋卻真的yin水充足,就這樣玩弄,她的yin水也不斷的向外流,床單濕了一大片。 這時,鳳嬋又急了,催道:「你不要再玩弄jiejie了,快點用力的插入,把我的xiaoxue插爆它吧。」 我見她這么的想要,便說道:「鳳嬋jiejie,你求我吧,你就說我的心肝寶貝,jiejie的小yinxue很需要你的狠狠插入。那我便插。」 鳳嬋被我挑逗得沒辦法,只好求饒:「好吧,我的乖乖心肝寶貝,jiejie的小yinxue很需要你的狠狠插入,快,快,快點插入吧,啊!」 鳳嬋的嬌聲yin浪使我更用力的盡根插入,鳳嬋如獲至寶,yin水隨著jiba的插入,竟「噗」的向外噴射出來,足見鳳嬋的xiaoxue里已是充滿了yin水。在插入一次后,我又抽了出來,在洞口外只用guitou作輕微抽插,這時,鳳嬋見我又不插入她的xue里,又哀求道:「我的心肝寶貝,怎么又不插了?」 我說道:「這是九淺一深,一定要在洞口作九次淺插,一次深插,聽說這樣才可延年益壽,增加房事的功力。我們以后都要這樣玩,才能永遠的保持zuoai所帶來的快活滋味。」 鳳嬋見我說得也有道理,她也很想今生今世和我在一起,除了保持身體強壯之外,用房事來維持彼此間的濃情厚愛,這樣做也是好的,但此刻她心癢難sao,很想被jiba狠狠的插弄,于是說道:「天,但我的xue里很癢,好像有很多螞蟻爬上我的心臟一樣,你快點治治我吧。」 我說道:「這樣才能領略到性愛最高的享受,你試想想,在等待了九次的淺插中,好不容易才盼來一次的深深插入,那種感覺是否回味無窮?即使在平常想起,也會覺得喜孜孜的。」 鳳嬋心想也是,唯有用另一種心境去期待著這樣難得一次的插入。開始時,自然會有些不慣,但做了幾次之后,發(fā)覺原來除了xue里sao癢之外,而更大滿足的竟是從心底里涌出了一股莫名的熱量,這股熱量迅速的游遍全身,和性慾的灼熱不同,它是充滿濃情蜜意的,而且還夾雜著激蕩全身靈魂的動力,把她整個人都沉浸在除了性的慾望,還有無限愛意之中。 她越來越覺得眼前的我很溫柔、很體貼、甚至全世界的男人都比不上我,我是她生命中唯一的守護者,也是唯一的能夠給她性愛所帶來樂趣,她對我的愛之深,已從她緊緊的摟著我,熱烈的吻上我可以感受得到。這世上除了我倆之外,便沒有甚么可以比這更快樂、更興奮的事了。 在九淺一深中,我也感受到鳳嬋身體內的變化,她的一迎一合,屁股一搖一擺,均能使我盡情的享受著鳳嬋xiaoxue給我?guī)淼臒o限快感,我的陽具漸漸的變得越加粗大,竟然有八寸多長,而且guitou也變大一倍,紫紅的guitou猶如怒跋不可抑制似的,逼得鳳嬋的xiaoxue漲得滿滿的,完全沒有一絲空隙,而鳳嬋被我粗大的guitou插得已是哼聲連連,呻吟不斷。嫣紅的臉龐,杏眼如絲,高翹的鼻梁,櫻桃小嘴,皓白的兔牙,幼小的香舌,煞是可愛極了。 在我九淺一深的抽插了數(shù)千下之后,鳳嬋身體一震,一股熱熱的陰精噴了出來,淋得我的guitou舒服無比,我用力一抵,最后的一深也插進了鳳嬋的xiaoxue內,忍不住把我寶貝的jingye激噴鳳嬋的花心里,兩人同時打了冷顫,一起到達了這絕妙的高潮,疲累的摟緊在一起,沉沉睡去。 不久,鳳嬋懷孕了,我們終于有孩子,而且是我們親自制造出來的。由于九淺一深的功力,我和鳳嬋兩人都好像年輕了好多,而且鳳嬋的身體越來越豐滿,我的陽具也越來越粗大,足有九寸長。我們有了錢,也有了下一代,一家人開開心心的過日子。 后 記 倫鳳嬋真的有其人,而且真是我以前的老板娘,也是我所見的女性之中,最令我傾慕的女人之一,由于小公司規(guī)模小,員工不多,只有兩個人,老板和另一個出外,便只剩下我和老板娘兩人,有好幾次我都想跑入辦公室一親香澤,當然不會做這么少的,但礙于道德和犯罪的心理,最終都沒有這么做。 及后,我離開了該公司,每晚發(fā)夢都會想起老板娘的芳容,有次更和她發(fā)生了關系,后來老板發(fā)現(xiàn)了,于是我們便逃跑了,我依稀記得老板娘曾對我說過:「只會跟我一個,幫我擺脫老板。」 就這樣,故事結構也就相當明顯了。但那次綺夢竟令我儲存甚久的jingye一次過射了出來,還濕了一大片床單,生怕被家人見到,急忙把床單放進浴缸內浸濕它,以免家人發(fā)覺尷尬。于是潛藏我心內多年的故事,終于可以在網路上和大家見面了。 至于老板的不育而發(fā)瘋是我虛構出來的,但確實他們真的到現(xiàn)在還沒生過孩子,甚么原因我不清楚。 這兩年我是真的過得很乏味,這除了兩年前的那場架之外,還有很多因素,人生的際遇起伏不定,未打架前,我的日子可謂風光豪氣,出手闊綽,但打架之后,便一直消沉至今,或多或少也是這場架引起,我不是賴了他人,但確實心里面有無限的痛楚,眾多的壓力襲來,使我有無窮無盡的不甘,只恨自己是一個窮人! 在我現(xiàn)在的公司里,我是被排斥的一個,因為他們都有種族歧視,雖然大家都是中國人,但不同省份,不同鄉(xiāng)俗,不同語言的人在一起,而且整個部門就只有我一個是所謂的外省人,自然是他們或明或暗的攻擊對象,孤立無援的我,嘆奈何!而且公司的等級也分得很清楚,由于我算是一個新丁,所以有時他們明嘴上說得很動聽,但背后卻對我說三道四的,這我也司空見慣的,沒甚么大不了,最可恨的是,在表面上大家原來是可以摸膊頭,「稱兄道弟」的,當然不是我主動的去搭人家的膊頭,但一遇到有事或被更高一級的所謂上司捉到錯處,那么,我便是一個代罪羔羊。 還有,原來一個最不言論自由的地方,竟然就是在出版新聞言論報刊的報館里,你說是不是很諷刺?在報社里,除了不可高談闊論外,還不可以暢所欲言,不能批評某某人某某事,不能在背后說作者或編輯的文章或稿件潦草馬虎或者所言之物有拍馬屁之嫌,但他們所作的文章真的很幼稚、甚至弱智近乎白癡,以及中國人最擁戴的趨炎附勢等等言語,這種大陸式的管治制度卻在自由開放的資本主義崇尚西方文化的社會里存在,畸型的現(xiàn)象昭然躍于紙上,真的令人側目,而且這家報館卻這個地區(qū)規(guī)模最大的一間,但就是親中的,這樣真的令人氣憤! 所以,至今我仍是一名「散仔」,得不到升遷的機會。多年來的辛酸沒法得到發(fā)泄,只有忍氣吞聲。在這社會做事,自是給人看低。我也在努力的想沖出重圍,奈何,總是沒機會,有時明明到手的機遇,但卻偏偏輪不到我的份兒。 那種時不予我,懷才不遇的感覺油然而生,可恨自己勢孤力弱,無法扭轉自己的命運。因而寫出這篇圓滿結局的文章,權當一時聊以自慰的心態(tài),我也很希望在往后的日子能夠如文章所述般順利,可以一展拳腳,出人頭地,要證明給人看外省人來到本地是可以自立門戶的,能夠勝過本地人!甚至世界有名! 這是我第一篇在網路寫的文章,要各位改下謬誤之余,也想以后有多元化的創(chuàng)作,雖然這篇是我最潦倒的時候寫出來,我很希望在千禧年有一番大作為,能夠一洗過去的頹廢,出路遇貴人,生活好過一點。 我是一個少產的作者,這個筆名可以說是對我的種種際遇的一個總括,因為我覺得我自己真的是一個天煞孤星,二十多年來,自己都是獨行獨斷的,交了幾個女朋友,但最后都散了,而且交一個女朋友,自己的命途就會變得艱難,第二個來了之后,更加崎嶇,凡是我交過女朋友之后,我的命運真的是變得更潦倒,試過只是與一個女人碰面,打個招呼,原本頗為賺錢的門路,竟一時三刻之間變得全沒了? 我是真的遇到了,而且這件事在我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我永遠不會忘記那女人只是萍水相逢,竟把我弄至如此田地。何況是熟絡的女朋友?難道我真的與女無緣?這事也在我心中翻覆多遍,始終都是難以猜透為何會這樣?所以至今還沒有女朋友,多少內心也有些怕吧?但這是為甚么? 我至今還弄不明白,難道我真的是女色勿近?真的應驗了那句歌詞「我命犯天歲,無伴終老,孤獨一生。」真,她是我的老婆,長得很漂亮,喜歡時髦性感的打扮,尖挺的奶子、修長的雙腿,是任何一個男人看到她都會夢想要狠狠干她的那種。 大大的眼睛、高挺的鼻子,留著一頭蓬松略帶卷曲的米粉頭,尤其是她的身材更惹火,34C.24.36。 我們結婚近三年來幾乎天天作愛,每天都有不同的花樣,可是我們最喜歡的卻是彼此叫著別人的名字,幻想和不同人作愛,或是想像和一群人玩交換性伴侶的游戲。 我干著別的女人,而她則和其它男人上床,每次都可以讓真高潮好幾次。雖然這樣一定很爽,可是若發(fā)生,我不知道彼此是否能忍受別的男人騎在我的老婆身上,所以還只是停留在幻想的階段而已。 但這個幻想,卻在上禮拜六晚上實現(xiàn)了,而且還是由我老婆開始的。 上禮拜六晚上是住隔壁的茉莉生日,真打扮得十分性感準備赴約,低胸的緊身套裝襯托出迷人的曲線,白色網狀的吊帶絲襪配上高跟鞋更誘人暇想。 我半開玩笑的對她說:「你想干什么?想讓小朱慾火焚身啊?他可是哈你很久了。」 真白了我一眼:「你說呢。」 到了茉莉家,她的男朋友小朱也剛好到,看他一對色瞇瞇的眼睛緊盯著真的奶子不放,真不是滋味。 原本就很漂亮的茉莉,經過刻意打扮,那天更是迷人,我們在客廳里盡情狂歡,每個人喝得有點醉了。在酒精的刺激下,四個人都很顯得很豪放,彼此摟摟抱抱,互相親吻對方的伴侶,毫不在意。 晚上12點一到,我們要茉莉切蛋糕,并站在桌子上許愿,茉莉那晚穿著超短的迷你裙,整個雪白的大腿露出絕大部份,再加上站在桌子上,裙底下的丁字三角褲三人可一覽無遺,我和小朱的眼睛都快掉出來了。 真突然說:「茉莉,你穿得那么性感,是不是要引誘我老公犯罪?」 此時我只能看著茉莉傻笑,不料茉莉接著回答:「少來了!真,你不也是一樣?小朱整晚都盯著你的胸部在看。」 這下?lián)Q小朱傻笑了,有了這個開端,接下來話題都圍繞在性的方面,兩個美女在音樂酒精的作祟下,漸漸的開放起來。 茉莉說:「我們來跳舞。」說著說著就拉起小朱跳起舞來。 而我和真則坐在沙發(fā)上,在暗暗的燈光下,我看見小朱從背后摟住茉莉,雙手則緊緊的握住茉莉的奶子;而茉莉則用不時搖擺臀部磨擦小朱的下體,動作越來越大膽,她甚至用手向后拉開小朱褲子的拉鏈,伸手在里面摸索。 那種yin靡的動作非常刺激,我和真?zhèn)z則看得慾火高脹,忍不住的我也撫摸起真的奶子和yin水泛濫成災的xiaoxue,真也隔著褲子輕輕抓著我的大jiba來回搓揉,呼吸越來越急促的說:「等一下回家好好干我。」 正當我們陶醉在yin慾的歡愉時,茉莉突然過來拉起我跳舞。我看看真,從她的眼神我知道她默許了。 一樣是慢舞,我摟著茉莉,而她卻緊緊的靠著我,弄得我那根具大的rou棍不知該擺哪里,只得走一步算一步。但幾分鐘過后,茉莉卻有意無意的用下體磨擦它,我更難過了。 茉莉突然說:「你的jiba好大喔!」 我不知該如何回答,茉莉接著說:「放心啦,真她沒空管你啦。」 我回頭一看,真和小朱倆在擁抱熱吻,真的一只手正在拉小朱的拉鏈準備探索,而小朱的手也沒閑著。 真身上的衣服幾乎被他褪下,一個奶子則完全露出,二十六歲成熟的rou體正散發(fā)出慾火。小朱的手就在上面游走,卻漸漸的往下移動;真張開雙腿好讓小朱的手能充分愛撫她的小saoxue,并不時發(fā)出呻吟:「嗯……嗯……」 我被這一幕嚇呆了,雖然我知道真很哈他,因為她常常幻想跟小朱作愛,可是沒想到即將發(fā)生在我面前。 而此時真已經將小朱的jiba拉出來了,露出硬梆梆的roubang,從guitou到y(tǒng)innang不停的上下?lián)崦€是不斷的在擁吻著小朱。 他的yinjing幾乎和我的一樣長,但是細一點,有1公分。 「小朱馬上就會要真幫他吹喇叭。」茉莉說。 我愣住了,在想:真是不是會這樣做?但是小朱抓著她的頭輕輕壓下去,真順勢蹲下去,雪白的大腿更增加豐滿性感,微微張開了嘴慢慢的含了guitou進去,沿著背后的rou縫輕輕上下舔舐,一吞一吐配合舌頭的動作,口紅此時已經沾到小朱的roubang上,發(fā)出濕淋淋的光澤。 媽的!讓小朱爽翻了。 真同時用手解開胸罩的掛勾,丟棄在一旁,羊脂般的rufang一蹦而出。 真不斷的用嘴和手指不停的愛撫小朱的陽具,同時扭動身體以除去衣服,只留下那吊帶絲襪,這情景就像A片所演一般,只是主角換成我老婆。 此刻真已完全赤裸倒坐在小朱的身上,兩腿間小朱正努力地在舔她的saoxue,真則揉搓自己的奶子,并用另一只手不停的在幫小朱打手槍。隨著舌頭速度的增快,真的浪聲也隨之升高: 「嗯……好舒服……喔……就……是……那……里……快……一……點……啊……啊……大雞……巴……喔……美……小朱……你……的舌頭……快……舔死…我……了……」 我知道真快出來了,不停旋轉她的臀部,一邊趴下快速的吸小朱的大rou棍,很顯然她也要小朱射精,而且要他射在嘴里。 「小朱,我……要……出來……了……親哥…哥你……舔……得……我美死……了……啊……啊……小浪……xue……不行……了……」 真豎起膝頭,雙腿緊緊夾著小朱的頭,腳尖拼命用力,豐滿的大腿不停地顫抖,她達到高潮了。而小朱屁股也開始猛烈上下戳動,即將射精了。 「喔……我……要射……了……」真連忙張大了嘴,小朱一陣抖動射精了,白濁色的液體一滴不漏全部進了真的嘴。 我看著剛剛才做過koujiao的真,充滿yin靡紅潤的臉上還留有yin蕩的神情,粉紅色的口紅溢出嘴唇,更顯得yin蕩。 她顯然還陶醉在剛剛的高潮中,意猶未盡的猛舔小朱濕淋淋的rou棍,yinjing上還留有一絲絲白色液體,才剛泄完的yinjing又開始慢慢勃起。 我感到迷惘了,這剛干完的浪貨是我老婆嗎?且說浙江杭州府錢塘縣,有兩個土財主,一個姓朱,名子貴,號芳卿,年長二十八歲,正妻早故,只有一妾,乃揚州人,喚名喻巧兒,年方二十二歲,生得天姿國色,絕世無雙。 一個姓龍,名天定,號天生,年長二十六歲,妻亦亡過,因往南京嫖著一個婉姥, 名喚玉香,年方二十二歲,乃蘇州人,那姿色不須說起,十二分的了。 他兩家住在浙江驛前沖繁之所,貼鄰而居。 他二人俱是半文半俗土財主,或巾或帽假斯文。 朱子貴又愛小朋友,相與了一個標致小官,喚名張揚,年方一十七歲,生得似婦人一般,令人可愛。 日間接了龍?zhí)焐俗鲆粔K兒吃酒玩耍,抽空兒便做些風月事兒。 龍?zhí)焐矏鬯裁溃瑤追c他如此,因朱芳卿管緊了,不得到手。 就要如此,也不難事,只因兩家內不放松,故此倒也算做一椿難事。 閑話不提。且說西湖內新造一所放生池,周圍數(shù)里有兩層破岸,中間起建一所放生池,甚是齊整,可與湖心寺并美。 故此艷女八方叢集,游人四顧增輝,年年四月初八,乃佛浴之日,滿城土民皆買一切水族,放于池中,比往日不同。 張揚得知,與芳卿道:“明日四月初八,那西湖放生有趣,何不明早晚船,湖上一游。” 芳卿道:“使得。” 忙喚小使往涌金門叫船,撐到長橋佐候。 龍?zhí)焐弥@個消息道:“我也出些分資,同去耍耍。” 玉香知道,說與丈夫:“我有五兩銀子,買些螺螄之類同去一游。” 天生道:“須接朱二娘同去方好。” 玉香走到后園里,即著角門,只見一個女使開門。 巧兒聞知龍二娘到,連忙走來迎接。 玉香說其原故。 巧兒笑道:“承二娘攜帶,同去走走。奴家也買些水族,同做些好事。不枉一番勝事。” 便留玉香吃了午飯。 須臾別去,巧兒與丈夫說龍二娘約他之意,大家同去一游。 芳卿道:“使得。” 未免隔夜整辦酒菜。 次日,喚下轎夫,一竟抬到長安,下了湖船。各人相見,巧兒與玉香坐下一桌,他三個男人坐在下邊一桌,把船撐到放生池邊,都往寺里一看,果是勝會。 那來來往往,男男女女,絡繹不絕,如行山y(tǒng)indao中,使人座接不暇。 五人遂爾登舟,竟至湖心亭佐著,上岸登樓,果是暢心悅目。 朱芳卿看了玉香,頻頻偷眼﹔龍?zhí)焐娏饲蓛海讲搅羟椤?/br> 兩個婦人暗暗領意。適見紅日將西,急忙反掉。 早到原所,轎夫早候,依先取路而歸,自此兩家內人相好,你去我來,各不避忌。 只因龍?zhí)焐棵恳c張揚結好,朱芳卿亦如其意。 一夜,張揚宿于芳卿書館,與玉卿勾當。 芳卿說起玉香標致,愛慕之極,不能勾如此。 張揚說:“這事不難,自古道,舍得自己,贏得他人。包你上手便了。” 芳卿道:“終不然把己之妻換他不成。” 張揚笑道:“龍?zhí)焐棵恳液退绱耍乙驗榱四悖缓糜趾退鲜帧?/br> 這事只須在我身上,便好圖之。” 芳卿道:“你不可視為兒戲,他婦人家不比你,倘若不肯,喊叫起來,便體面不像了。” 張揚道:“自古色膽大如天。這般芥菜子兒天的膽,緣何干得大事。” 芳卿說:“怎生在你身上便圖謀。” 張揚笑道:“他家管門的老李,是聾而且盲的。此事你可預先閃在龍家門首,待我叩門,叫出天生,只說你往某處吃酒,夜間不回了。我倒和他到你房中歇下。你見我進來了,假做天生,直進內房。房中沒有燈火更好,有燈火只須將口吹滅,鉆進被中。那玉香難道說你別人不成。你切莫做聲,既到手上,慢慢再說也未遲。” 芳卿笑道:“好計,好計,恐有差池,認出怎好﹖” 張揚道:“認出怕他怎的,他無非是個妓女,倒也不放你在心上,又本是貞節(jié)的婦女,就是認出,換了個男人,她一發(fā)快活了。” 芳卿道:“這樣我今晚倒要在巧兒面前說謊,只說和你在書房歇了。” 張揚說:“這是你的事,做我不著了。” 計議端正,芳卿除巾脫服,等到黃昏時候,同張揚到龍家大門上即了幾下。 老李問是何人,張揚大聲道:“是我,要見你主人。” 老李道:“太爺睡了。” 張揚道:“有要緊的事兒見他,你進去說便了。” 老李開了大門,進去一會說道:“來了。” 芳卿閃在邊,天生出來,見了張揚。 張揚扯到前邊,附耳說了,天生歡喜之極。 張揚道:“你可悄悄的走進朱家書房等我,老李栓門便了。” 天生進了朱家大門,張揚推了芳卿進龍家,叫老李關上大門。 老李應了一聲,把門閉上。 芳卿一直走到后軒,見一個女使持燈出來照著。 芳卿把袖口掩住下邊口臉,往內再走。 見房中也有一燈,把眼一看,床帳分明,連忙把燈滅了,閉上房門去睡。玉香道: “我只說那小東西叫你出去干那付勾當,緣何倒肯進來了。” 芳卿冷笑一聲,便一把摟住去做那買賣。 玉香那里知道是朱子貴,連忙分開金蓮,輕挺玉體,芳卿喜出望外,盡除兩人身上衣物,rou貼rou攬緊一團,那抽插交合之處,更加了幾倍工夫。 玉香見他不與張揚如此,卻來和他留連,分外添許多嬌意,果是兩情歡暢。 須臾,雨散云收,沉沉而睡直至五鼓,重上陽臺。 將及天微光,芳卿抽身而起。 玉香道:“天早,還好睡哩。” 芳卿低道:“有事便來。” 竟出了門,一路開門出去。 到了街上,見自己大門還是閉的,倒走了開去。 須臾開門,那天生也恐芳卿回來撞見,趕早的出了朱家,竟往家中 去了。 芳卿走進書房,見了張揚,各道夜來之事,二人暗暗歡喜。 且說龍?zhí)焐钟裣銌柤埃膊缓没卦挘沟綍渴嵯础?/br> 玉香見了天生,并無一言,天生大喜,此后常常暗渡陳倉,竟不知情。 后來天生倒與張揚情厚,三番五次在張楊面前說巧兒標致,怎生得個法兒,睡得一夜,便死甘心。 張揚笑了一笑,暗地想了一會道:“不難,如今芳卿常往外邊去歇,竟不歸家。只須待他出門,你假做芳卿,進內房去睡。二娘問你怎生進來了,你只說和我言語起來,決無疑事。” 天生大喜。 次日,待等得芳卿出門,天生進入書房。 張揚道:“事不宜遲,好進去了。倘然停燈,必須吹滅,方可上床。” 天生道:“倘巧娘認出,叫將起來,如何﹖” 張揚笑道:“也是個不即溜的東西,你一時進去,他怎生如你是龍?zhí)焐褪亲龀鰜恚贿^是朋友的妾,也無甚大事。只管放心進去。” 天生依了張揚之言,大了膽,直至里邊。 見了佛前燈火,依路悄悄而入。 到內房時燈尚未滅,忙閉房門吹滅脫衣,巧兒說:“今夜恭喜了,為何撒了心愛的人,倒肯房里來睡﹖” 天生假笑一聲,一把摟佳,便去親嘴。 巧兒啤住舌尖卷攪,天生摸捏其雙奶,敞胸褪褲,將那一對妙處媾合,兩個寶貝云雨起來。 但見:深抽淺送,輕叫低聲,說不盡萬般親熱,描不出一段恩愛。 寫意兒,伸伸縮縮,真愛藉,款款輕輕。 一個柳腰亂擺,一個簡掘齊根。 一個水流不住,一個火發(fā)難停。 只有人間如此景,才求仙筆畫難成。 兩個人完了事,雙雙摟住睡了。 直至雞鳴,重赴巫山之約,須臾天亮,天生抽身穿衣而出,會了張揚,悉言其事,竟回家去了。 張揚心下想道:“這兩個婦人,都錯認了丈夫,就是做出來,不過是兌換姻緣,只是瞞他兩個便了。” 那芳卿卻也怕天生,賊頭狗腦的回來﹔這天生又怕撞見芳卿,遮遮掩掩藏躲,兩下該是緣法,再也不做出來,又這兩個婦人,一些也不知道。 不期過了兩月,只因朱子貴完愿,家中演戲,請著親友,玉香也來吃酒。 上得戲,將完半本,這時玉香到巧娘樓上小解。 芳卿無心上樓,走到床前,恰好玉香未及系褲。 芳卿上前抱住玉香,玉香抵死不肯。 芳卿笑道:“好了兩個月,今朝倒不肯起來。” 玉香道:“還不要亂話,我養(yǎng)住你廉恥,不叫起來,好好放我下去。” 芳卿想道:“且放他下去,慢慢再問他便了。” 放他穿好衣服,玉香飛也似跑下樓去了。 不期過了幾日,家中忙完了,天生想著巧兒,芳卿思著玉香,末免又是張揚線索。 芳卿見玉香睡在床上,他竟脫衣就寢,有心把玉香便干。 弄得酣美之際,芳卿叫道:“可好么﹖” 玉香道:“好﹗” 芳卿道:“今夜這般親熱,為何前番在我家樓上,死也不肯﹖” 玉香心下吃了一驚:“此事并不吐露一些,緣何丈夫知道﹖又說有我家樓上,莫非朱芳卿了﹖” 燈尚未滅,把眼仔細一看,驚道:“你這般大膽,倘遇見我良人,怎樣開交﹗” 芳卿道:“你尚在夢里。也因你夫主要想勾引張揚,我從前月那日,如此如此,直到如今,只我再不提起,所以你不猜疑。” 玉香笑道:“這樣奇事,如此和你扯個直了。” 芳卿道:“為何﹖” 玉香笑道:“你的令正也差認了尊兄,亦被良人冒名宿歇了。” 芳卿聽見大怒道:“有這般奇事﹗了不得,我決不干休。” 玉香笑道:“好沒道理。我把你睡了兩月。你妻子又難道我丈夫睡不得的。這是你不仁,不是他不義,還是誰先做此事﹖” 芳卿默默無言。又道:“我妻子怎樣與他﹖” 玉香笑道:“此時天生也在你家,恨著你哩,這是天理昭彰,一報還你一報,還要氣甚的。下次肯換,兩下交易幾次,如不肯,各自守了地方,竟自歇了。” 倒說得芳卿笑將起來道:“不要便宜了他。” 說著便又弄將起來。 這玉香初時,只說弄干她的是丈夫,不在意上,后來這番曉得芳卿jianyin自己身軀,自然又發(fā)出一段媚人的光景。 芳卿十分愛極,便道:“玉娘,我與你十分恩愛,不若兩下?lián)Q轉了,可使得么﹖” 玉香道:“活該死的,只好暗里做此丑事,聞知于人,豈不羞死。你是男子漢大丈夫,把人罵了烏龜忘八,看你如何做人﹗想你二娘還不知是天生,你明晚歸家,與二娘說明,看他心事如何。” 言之末已,天色微明,穿衣別去。竟到書房,見了張揚,便牛牛的說著前事。 張揚穿衣起來,笑道:“這是顛倒姻緣的一樣了,你不yin人婦,人不yin你妻,你家嫂嫂,還不知此事。倘然知道,亂將起來,外人知道,便不好了。只好隱然滅丑,方是高人。若是播揚起來,外邊路上行人口似碑,一個傳兩,兩人傳三,登時傳將起來了。那賣新文的巴不得有此新事,刊了本兒。待坊一賣,天下都知道了。那時就將一萬銀子去買他不做聲也難了。不若靜忍,方是上策。” 芳卿道:“我想起來,都是你做成此事。” 張揚道:“干我甚事。你自想玉娘標致,做起的勾當,與我何干﹖” 芳卿無言,進內房去,見了巧兒,巧兒道:“好梳洗了,只管松頭散發(fā)的。” 芳卿扯了巧兒,低低道:“我昨夜失陪了,你不要怪我。” 巧兒笑道:“這樣說來,昨夜睡在床上的是一只狗﹗” 芳卿道:“我晚上與你說知。” 巧兒滿肚皮疑心起來,欲待再問,見芳卿又走了出去,暗暗千思萬想,摸摸情由,想昨夜人要比丈夫身子輕巧,莫非被人盜了﹖” 磋磋呀呀,嘆息到晚。 芳卿與張揚吃了晚飯,竟至房中,與巧兒睡了,巧兒忙問早上情由。 芳卿將偷玉香緣故,從頭一說。巧兒嘆息道:“人必自侮,然后人侮之。原是你不是先起的。如今切不可再蹈前轍了。” 芳卿道:“那玉香是個妓女出身,極會勾人,昨夜說出原由,知是我了,反發(fā)出許多憐愛之情,一時難舍,必須再與他睡睡,方肯住手。” 巧兒笑道:“如此說來,倘龍?zhí)焐絹恚乙沧儾坏媚樍恕!?/br> 芳卿道:“且看下回分解。” 兩夫妻未免有一番兒事情,真像剖白后再弄干起來,竟別有一番情趣。 次日,恰好龍?zhí)焐H戚家拜壽,芳卿知道,竟至后園,開了后門,到玉香房內。 玉香看見,吃了一驚,忙走到后邊冷房內,停了腳步。 芳卿隨他同到房中,玉香道:“此事只好暗地里還好做做,怎么青天白日,走將過來。倘被他人看見,還是教我叫喊起來,還是隱藏得過。以后切不可如此。” 芳卿笑道:“只因愛卿,一時見天生出去,起了念頭,望你怨我之罪。” 芳卿細把玉香一看,果是十分愛人,摟抱求歡。 玉香難推,就在椅上云雨起來。 白晝宣yin,意興更濃。玉香跪在椅面,扶在椅背,酥胸半露,奶子跌出,小褲兒褪下一截,把夾著小桃源的兩大瓣粉臀翹首以待。 芳卿喜玫玫進前,摸乳插xue,你迎我湊,兩人愈加恩愛。 直至事完,玉香要出外凈手,回首道:“你且坐著,我出去了,再來與你講話。” 竟至房中凈手,并著女使俱在外堂間耍,將軒門反閉,又到房中,笑道:“我昨晚把你情由,說與天生,他也沒奈何道:‘這是天使其然。只索罷了,只是難舍巧兒,如之奈何。’我便取笑他道:‘兩下?lián)Q轉了如何﹖’他說:‘卻使木得。縱然你是閱人多矣,他是個小妻,兩下些混帳兒罷了。我想他肯如此,我怎生作難,不如與張小官說明白,著他中間幫襯,擺席通家酒兒,大家各無禁忌如何﹖’” 芳卿笑道:“總是槐花凈手,白不來了。依你這般說便了。” 芳卿同玉香到園中角門首,芳卿推門,那門鎖緊了。忙即兩下,巧兒開門,見他兩個便笑道:“你兩個倒好得緊,明公正氣的來往了。” 玉香臉兒紅將起來。 巧兒忙道:“大家取笑,如此認真﹖你我一般般的,有甚羞澀﹗” 一把扯了她到自己房中,喚女使便整些便物,留玉香吃酒。 芳卿到書房說與張揚道:“玉香說天生原故。” 張揚道:“等我與你兩下打一個和局罷。” 次日,張揚走到天生家,就是撮合一般,花言巧語,說了一番。 龍?zhí)焐岩涝柿耍媾c芳卿說了一遍,兩下都座承了,每邊出銀二兩,做了一本戲文,不請一個外客,就擺在花廳后面,就做一本南北兩京奇遇的顛倒姻緣戲文,兩下自此明明白白交易了。 不期那些左右鄰舍聞知此事,傳將起來,笑個不住。 有那好事的,登時做下一首(西江月)詞兒道: 相交酒rou兄弟,兌換柴米夫妻。暗中巧換世應稀,喜是小星娼妓。 倘是生兒生女,不知誰父誰爺。其中關系豈輕微,為甚逢場做戲。 滿杭城傳得熱鬧,朱龍二家也覺得不雅,想要挪移開了,又不便;欲要嫁了婦人,又難割舍。遂自拈了四句詩,回著諾人道: 這段奇緣難自由,暗中誰識巧機謀。 皆因天遣償花債,沒甚高低有甚羞。 后眾人見了他四句,又題他四句: 張郎之婦李郎騎,李婦重為張民委。 你不羞時我耍笑,從來沒有這般奇。 朱龍三家兄了,又復四句道: 商家交好又何妨,何苦勞君筆硯忙。 自己兒孫如似我,那時回覆怎生當。 自此各人猛省道:“果是,倘若兒孫不爭氣,妻子白白養(yǎng)漢的也有。還不如他小阿媽兌換的好哩。” 內中又有人道:“小阿媽換了,也元此事。”內中又有人一說:“此乃世間常事,豈不聞愛妻換馬,篷前贈妾的故事。” 內中有個王小二,是個單身光棍,無賴小人,某日吃醉了,便道:“這朱龍兩個都是無恥烏龜,所以做這樣事。” 朱子貴恰好出門,聽見他罵得毒,打個溜風巴掌。龍?zhí)焐犚姡沧叱鰜韼痛颉?/br> 一眾鄰舍都采勸息,把王小二怨暢一番道:“小小年紀,一也不該如此輕薄。” 王小二自知不是,到夜深跳人江中死了。大家都不知道。 過了幾日,那尸首飄將起來,浮于江面。 漁父撈上岸來,大家-認,方知是王小二投江死了。 那地方里長,見有對頭的,不肯買材盛貯。 恰好這一錢塘縣太爺?shù)秸憬镉由纤荆胤綄⒋耸聫念^至尾一票,太爺一根簽把三個人一齊拿到,跪在地下。 太爺?shù)溃骸澳愣藶楹慰v妄渾yin,又打死王小二?” 朱子貴道:“老爺在上,縱妄渾yin罪當首受。王小二辱罵,只打得幾個巴掌,自知無理,投江身死。于小人何干。” 太爺?shù)溃骸肮峭督M著你償命不成。速退燒埋銀兩。” 將張揚、龍?zhí)焐⒅煊谫F各責三十板以正縱yin之法,二婦不知不坐,免供逐出。 登時下審道: 審得朱、龍二犯世上雙jian,縱妻渾yin偷生禽獸,自取罪名人敢罵,甘心忍辱其身。王小二酗酒兇徒,只作江流之鬼。 朱于貴不思有法,妄加風流之拳。 龍?zhí)焐涣头觯瑪M不應之罪。 限張揚兩家撮合,豈堪警杖之偏。 速取燒埋,己完罪案,二人同罪一體,二婦另擇良人,各取正妻,可免宗支之琺。 待生親子,方無訝父之疑。諒責三十,前件速行。 如違申報上臺,理合從重究遣。 那朱、龍、張三人,一路一步,出了郵亭。 到了家門,完其所事。 沒奈何,斷除恩愛,將二婦各嫁良人,各娶妻房,重俏惋傾。 一個移在吳山,一個遷于越地。 自此無人再生話了。正是: 一時巧計成僥幸,千古傳揚作話頭。 總評: 揚州艷女,南阮名姬。 兩皆國色天姿,四下自成心許。 張揚詭計,調虎離山,兩婦乘機,養(yǎng)魚換水。 朱、龍各有移風換月之jian,天意徵于覆雨翻云之報。 王小二捏造(西江月),命殞東流水,天理絲毫不錯,人心枉自安排。 鑒此以為后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