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身都會女子解決性慾的無上妙法啊!
「明天休假,我帶你去八三一見識見識!」 「可是……報告班長,我不敢!」 「你是在室的嗎?」 「是。」 「所以更要帶你去開葷啊!」 林謀蒙愁眉苦臉:「我……」 班長扳起臉孔,裝模作樣地說:「別說了!這是命令!輔仔說這是部隊的福利,給你,就不能拒絕!」 「林謀蒙!」 「有!」 「昨天班長帶你去八三一,好玩嗎?」 林謀蒙壓低聲音,神秘兮兮的說:「報告張排,太可怕了!」 「喔?」 「那個女的,年紀好像我祖母!兩個奶子比臉盆還要大!她把我的臉塞在她的奶子里,害我差點窒息!還有,那個洞比碗還要大!我的小鳥怎樣弄都硬不起來!」 「那不是白去一趟?」 「對啊!我還是在室的。班長還一直罵我沒用……」 張排呵呵大笑,本來想去瞧瞧的興致全沒了。 「秀鳳啊!如果輸給我們張排,要給他什么獎賞?」 秀鳳穿著大紅短裙、套頭黑色運動衫,頭往后仰,夸張地挺出了她傲人的雙峰,雙手伸到頸后,攏了攏披肩秀發,風情萬種地斜睨著連排:「看他喜歡什么啰!?」 連排捉狹地說:「張排,聽到沒有?加油啊,準備贏得美人歸!」 張排瞄準球,一敲,嘿!果然進洞了! 這里是金門最常見的小吃店,專門做阿兵哥的生意,外面擺一些食品,里頭通常有一兩臺撞球桌,主持人當然都是年輕、略有姿色的小姑娘,她們就是一家最主要的生財工具了。 打情罵俏,是最基本的本職學能。 要與色迷迷的阿兵哥們搞得若有若無、牽牽絆絆,這樣他們才樂于光顧。但又不能被搞大肚子!否則鐵打的營房、流水的兵,那些豬哥一退伍,到哪去找人哪!?美眉肚子大了,這家店是不會有人再光顧的。 剛到金門,營輔導長立刻招集預備軍官講話:「四年前,金東師一位預官排長,搞上了小吃店的女孩子,被她父母知道了,只好娶了她,否則被控告強jian,依照軍法要判死刑的!他退伍后還一直住在金門,一輩子都不能回臺灣了!你們有空可以到山外去看看他。」 營輔仔苦口婆心的訓誡:「她們最喜歡你們預官了,小心被套牢!所以啊,你們要忍著點,一年就有返臺休假,一年十個月就退伍了嘛!」 連排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問:「秀鳳,你會不會對我們張排仙人跳啊?」 秀鳳白了他一眼:「討厭!」走過去挽著張德崇的膀子,撒嬌的說:「我們不要理他!」 一萬人肅立在大校閱場,安靜無聲,只有擴音機傳來震天巨響:「本梯次受訓成績第三名——張德崇!」 成功嶺結訓典禮完成后,連長找他談話:「你是交大土木系的吧?畢業后要干什么?」 張德崇笑笑:「蓋蓋房子吧!」 「聽體育官說,你是足球校隊的射門主將!」 「哪里,玩玩而已。」 「你愿意留在成功嶺,當訓練排長嗎?這可是前三名才有的殊榮喔!」 「報告連長,我想下部隊!」 連長還不放棄:「留在這里每周固定放假呢!可以和女朋友維持聯系啊!」 「報告連長,我還是想下野戰部隊,嚐嚐軍旅的滋味!」 連長點點頭,心里其實頗為嘉許:這么優秀的青年,是應該到基層去!否則國軍哪有戰力可言? 張德崇接著在步校受訓,又以第二名結業,同樣的也婉拒了留在步校當訓練排長的要求。他自愿下野戰部隊,抽簽又抽到簽王——金馬獎!他的部隊剛剛移防到金門,換句話說,他必須在外島待到退伍! 性好冒險犯難的張德崇,樂不可支! 「你這一去要一年半,我怎么辦?」李儀慧窩在他的懷里,嘟著嘴親他的鼻尖。 張崇德一言不發,狠狠地親她,吻她!他是一個君子,和她深入交往兩年,親密愛撫少不了,倒從未和她上過床! 李儀慧呢呢喃喃的說:「我會每天寫信給你的!」 一年來,她真的每天給他一封信,讓其他的預官排長羨慕死了!可是最近一個月,卻音訊全無,他寫去的信也都有如石沉大海! 昨天,她有音訊了:一張爆炸力萬鈞的紅色炸彈! 張德崇對連排說:「我有些話要和秀鳳說,你幫她看一下外面的舖子。」 等連排出去了,他摸摸她的臉蛋:「你到底幾歲?」 「你猜啊?」她推開他的手,繞到撞球臺的另一邊,含嗔帶笑地睨著他。 在金門待上一年,看到老母豬也會當成貂蟬!那顆紅色炸彈炸開了他的眼睛和心扉,讓他發現:秀鳳還蠻有姿色的,身材也相當惹火,最要命的是:一雙大大的眼睛,老是脈脈含情的勾著他! 他繞過撞球臺,露出不懷好意的神情,向她走過去! 她看到他的表情,笑著逃開了! 他愈走愈快……她跑了起來,并且誘惑地挑釁:「你抓不到……」 他裝出野狼的叫聲:「嗚……喔……」然后奔跑著追她,兩三圈后,終于抓到她了! 秀鳳笑吟吟地問他:「你抓我干什么?」 「秤秤看你多重啊!」說著蹲下去,抱住她的大腿和臀部,把她舉起來。 「不用秤啦!四十五公斤啦!快放我下來!」 「抱著走一走,才知道真正的重量!」說著,抱著她繞著撞球臺走了一圈。 她摟著他的頭,撫著他的發,心里七上八下:來來去去這么多的大專兵和預官里面,和她調情的不知有多少!但沒有人比得上他的瀟灑風流,英姿煥發!他以前對自己好像沒什么感覺,枉費自己常常對他拋秋波,但今天,怎么變了個人了?心里一面琢磨,身體卻已經被挑逗得陣陣發熱! 繞著撞球臺走完一圈,他把她摟得緊緊的,慢慢放下來。當她的腳著地后,他雙手環緊她的腰,把嘴湊過去,要親她的嘴。她別過頭,閃開了,露出了臉頰和雪白的頸項給他。他伸出舌頭,在她臉頰上來來回回地舔著。 她一面嬌笑,一面扭動身體:「不要啦!好癢喔!我們連上的狼犬,都是這樣親我的!」 說著開始舔她的耳垂,同時還發出「嘿!嘿!嘿!」的喘氣聲音,像極了狗狗。 她在他懷里扭動得更劇烈了! 一個香噴噴、溫暖、柔軟的女孩,在懷里拼命扭動,那種感覺真是太爽了!害他的命根子急速沖血,繃得硬梆梆的! 他開始吸吮她雪白的頸項,她感覺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反應,這時是真的想逃走了,但他越箍越緊,令她毫無逃走的機會。這時他又把舌頭移回到她的耳朵,但這一次,是把整個舌頭伸進她的耳洞里面,她身體一陣陣酸麻。接著他咬起她的耳垂來,輕輕地噬咬,夸張地喘氣! 他發現她安靜了下來,不再出聲,身體的扭動,變成一陣陣戰栗,還發出nongnong烈烈的腥羶味! 他說:「再用另外一種方法秤秤看!」說著,右手摟著她的腰肢,左手從紅短裙底伸進去,隔著她的底褲,手掌直接罩住整個私處,兩手同心協力,將她舉離地面! 她發出輕微的呻吟,沒有掙扎,閉起眼睛,手勾住他的脖子。 他舉著她,又繞著撞球臺走,一面調笑:「最少有六十公斤吧!」 「有!討厭!」她羞紅著臉頰嬌聲嬌氣的說著。 他知道越少接觸男生的女孩,一旦接觸了,yin液的分泌會又快又多。如果常和男生zuoai,春水的分泌會又慢又少,因為不那么刺激了嘛! 這時他的左手感覺到,她的愛液汩汩流出,濕透了她的底褲,更讓他的左手又黏又滑又膩!他判斷她可能還是處女!從小被那么多豬哥男生圍繞調戲,還能守得住,真不簡單! 他把她放下來,說:「來,再換另一種姿勢秤秤看!」 「啊!還有另一種呀!?」她又羞赧,又好奇,又興奮,睜大眼睛問著。 他蹲下來,扒開她的雙腿,雙手從她兩腿之間伸進去,捧著她的臀,將她舉起來。然后,將她仰放到撞球臺上,讓她躺下去。 自己隨即跳了上去! 她嚇了一跳,問:「你要干什么?」說完想爬起來…… 他翻身壓在她身上,雙手壓住她的雙手,說:「你不告訴我你幾歲,我只好自己檢查了!」 她被他壓成大字形,疑惑的問:「怎么檢查啊?」 「先檢查牙齒。獸醫從馬的牙齒,就可以看出馬幾歲了。」 「人家又不是馬!」 「來!來!來!張開嘴吧!」 她順服地張開了,他用嘴含住她的嘴,舌頭伸進去,從她牙齒內側舔起她的牙齒,然后說:「大概三十歲總有吧!」 「亂講!」她撒嬌地說。 「先親一個!」 「嗯!」她閉起眼睛準備好好享受一番。 他的舌頭和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時而互推,時而互吮,其樂也融融! 他起身跨坐在她的腿上:「其實看rutou的大小和顏色最準了!一看就知道你幾歲。」 她嘟起小嘴:「我不要!」 「沒關系的。來,先脫掉外面的運動衫。」 「不要啦!討厭!」她略為掙扎了一下,半推半就地被他脫了。 「嘩!還挺時髦的嘛,是華歌爾的前扣式粉紅色胸罩。嘿!嘿!嘿!真相就要大白了!」 說著,說著,他就動手解她的胸扣。 她緊閉眼睛,緊閉嘴唇,一聲不吭。 「我本來還很擔心你是葡萄乾呢!還好是小饅頭!」 她忍俊不住,笑了出來:「你啊,好討厭喔!」 他一面撫摸揉捏著小饅頭,一面稱贊著:「真漂亮!真迷人!」 然后把頭埋下去,含住堅挺的rutou,輕輕吸吮,輕輕嚙咬! 「十七歲?」 「嗯!」她迷亂地哼著。 他慢慢往下親,一直親到肚臍,然后動手解她的紅短裙裙扣。 她突然推開他的手,說:「不可以啦!」翻過身就要爬下撞球臺。 他一把抓住她的腿把她拉回來,壓坐在她的屁股上,解開了她的短裙裙扣,然后把她翻轉過來,讓她又成為仰躺的姿勢,順勢脫掉她的裙子,又脫掉她的粉紅色內褲。 「唉!呀!呀!內褲上還有兔寶寶的圖案呢!」 她夾緊雙腿,緊閉眼睛,哀求他說:「求求你!這樣就好了?不要再做下去了,好嗎?我會怕!被mama知道了,會打死我!」 如果是昨天以前,他必然會懸崖勒馬,從長計議;但昨天那顆紅色超級炸彈炸昏了他的腦袋!想起他傻傻地讓李儀慧保持貞cao,得到的卻是紅色炸彈!我仁慈的結果,就是讓別人撿便宜嘛!眼前能吃,就吃啦!反正連排在外頭守著,不怕被人闖進來! 他用舌頭再次敲開她的嘴,伸進去安撫她,手指頭撥開她的腿,不客氣地進犯神秘的桃花源。 「哦!!!……」 yin液已經滿溢啦! 潤滑已經足夠啦! 準備已經充分啦! 他舔掉她眼角流出來的絲絲淚水,把沾滿愛液的中指,放到她的鼻端,讓她聞聞自己的味道:送進她的嘴里,讓她嚐嚐看。 「啊!天啊!我的味道怎么這樣!難怪男生聞了會……」 然后他脫掉自己的長褲和內褲,把她的雙腳扛在自己的肩上,盛怒的roubang輕輕緩緩地插進去。 「哦!!……好緊……好緊啊!前面是什么障礙物啊!?」 管他什么障礙物!突破!盡管突破!突破再突破!他把玉莖稍稍抽回,再向前……突刺! 她吃痛,猛地向后縮,逃離了他老二的掌握。 他大怒!把她抓回來,這次用手環在她的頸后,要讓她欲縮無處縮。 他把roubang再放進去,突然!用比上次強好幾成的力量,猛烈地沖刺!一舉成功地突破障礙!直搗黃龍! 她全身痙攣,凄厲地叫出聲來! 連排聞聲跑了進來,看見撞球臺上妖精打架的鏡頭,又看到撞球臺上血跡斑斑! 張排揮揮手:「沒事,沒事,我馬上好了!」 她的痛苦以及連排的闖入,使他失去了性致。親了親她的臉頰,就翻身下了撞球臺,穿起了內外褲。 從此他從一個謙謙君子,變成了冷酷無情的魔鬼殺手! 張德崇穿著便服,帶著一打金門高粱酒,在金門尚義機場等華航七四七。他想:上天有眼,正好輪到一年才有一次的休假,飛機到了臺北,直奔中山北路的晶華酒店,還趕得上儀慧的婚禮!嘿!嘿!嘿!我一定要讓她終生難忘!! 下午五點,張德崇到了晶華酒店。二樓布置得花團錦簇,艷麗繽紛,喜氣洋洋!他找到了新娘休息室,推門進去,美艷的新娘正和嬌俏的伴娘,喜孜孜地談笑呢! 「儀慧,恭喜你!」 「德崇?……」儀慧驚叫一聲。 伴娘是認識他的,知趣地離開,并且把門掩上。 「德崇,我……」他用手指擋住她的嘴唇,搖搖頭:「什么都別說了,我明白。」 張德崇仔細打量她:頭上插了幾個漂亮的亮晶晶的裝飾品,身上穿著合身的白紗新娘禮服,讓她出落得好像一朵百合花! 他微微笑著說:「親一個?最后一個?」 她怯生生地看著他…… 「別擔心!等一下我幫你涂口紅。還記得嗎?我的技術是一流的!」 她笑了起來,美艷如花! 他看得心里一蕩,yin心大動。就伸出右手,摟住她的小蠻腰,伸出左手,捧起她的瓜子臉,嘴唇就對準她的嘴唇,印了下去。 當她的舌頭被他的舌頭勾起了回憶,倆倆糾纏得難分難解的時候,他的右手開始在她的背部、腰部、和臀部到處游移,左手則溫柔地撫摸她的脖子,然后隔著新娘白紗,揉捏起她的rufang和大腿來。 她被他弄得渾身燥熱,想起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就輕輕地推著他的胸部,低著頭說:「別……我今天要結婚了。」 他放開她,從背包里拿出一個小盒子,遞給她,說:「這是我給你的結婚禮物。」 她很高興的說:「謝謝你啦!」 說著,打開盒子——原來是一件糖衣做的情趣內褲! 她臉整個紅了起來!那是以前他們說好要穿,卻一直沒有實行的。他怎么這時候送我這個? 他曖昧地笑著:「我希望你今天為我……穿上它!」 新娘漲紅了臉:「德崇,拜托嘛!我今天要嫁人了!請你體諒……」 如果他還是君子德崇,他必定會體諒;但現在他已經蛻變成魔鬼殺手了!所以他絲毫不為所動,堅定冷酷地說:「你要自己穿,還是我幫你穿?」 多年來的相處,她對他相當了解:他的頭上有兩個螺旋,這種人一旦發起脾氣就橫罷無比!如果他倔強起來,恐怕晚上會大鬧婚禮也說不定!所以她只好當著他的面,脫下了新郎送他的:新潮粉紅蕾絲鏤空內褲,穿上了糖衣情趣內褲。 他滿意地笑了,摟著她說:「你再為我做最后一件事,我就和你一了百了,不再sao擾你!」 她臉上紅暈未退,羞答答地說:「什么事啊?」 她壓住她的肩膀,命令她:「跪下來!幫我吸!」說完脫下了外褲和內褲,露出早已殺氣騰騰的陽具。 她大聲抗拒:「我不要!」扭動身體要掙脫他。 他抓住她的臂膀,甩了她一個耳光!大聲叱喝:「跪下!」 她從小到大,從來沒有被大聲責罵過,更不要說被打了!這一下,把她嚇的愣住了! 他又給她一個耳光!用力壓她的肩膀,讓她無法抗拒地跪了下去! 她跪在地上,抽抽搐搐地伸出柔嫩的玉手,握住他的老二…… 這根東西,她以前倒是把玩過好幾次的,但是吸吮嘛,卻從來沒有過! 他轉而溫柔地說:「我是為你著想ㄟ!幫我吸一吸就解決了嘛!免得等一下我非和你zuoai不可!」 她想想也有道理,握住他的roubang,就前后搓揉起來! 她記得以前他有需要的時候,只要她幫他手yin,捋幾下他就清潔溜溜、軟綿綿,乖乖地躺在她的懷里呼呼大睡了。她現在打算如法炮制,如果把他弄xiele,就不必吸了。 他察覺到她的意圖,抓住她的頭,往他的陽具塞,并且警告她:「給我馬上吃進去!」接著又破除她的心防:「如果今晚你的丈夫要你吸他的,你干不干?就當作職前訓練嘛!」 她心里對他是滿懷愧疚的,無奈,只好把那根roubang——今天特別有活力的roubang,含進嘴里。 為了早點結束這煎熬,以便迎接即將到來的婚禮,她用上了以前和他一起看的A片中的一切技巧:舔,吸,含,吮,摩,舐,嚙,搞得他喘氣連連,甚至呻吟起來了! 他感覺快射精了,就拉她站起來,說:「換我來!」就跪下來,掀起她的婚紗裙,頭鉆了進去。 她嘴里說:「不要嘛!」 身體可是要得很!所以也沒怎么阻止,任由他的魔掌,和可惡的舌頭,到處亂鉆! 他吃起糖衣內褲來了,一面吃褲子,一面咬她的大腿內側的rou,這咬啊,咬得她六神無主!大腿把他的頭夾得緊緊的,身體靠在墻壁上,腳已經酸軟得快要站不住了! 吃完內褲,他就把舌頭整個伸進她的私處,又舔又吮,雙手用力擠捏她的圓臀,并且把中指伸近她的屁眼里! 她的yin液已經克制不住地泉涌而出!殘存的理智令她發出哀鳴:「德崇,你一直保持我的貞cao,讓我今天能完璧嫁出去,我非常的感謝你,求求你好人做到底,能不能停下來了?!」 德崇站起來,摟住她的腰,狠狠地侵入她的嘴里,恣意地吸吮她的舌頭,然后對她說:「你作夢!」 在她還沒有會過意來得時候,他已經掀起她的婚紗,左手撩起她的右腳,右手把她的臀部送往自己的下體,玉莖就往已經充分潤滑的密xue里插了進去! 她心里痛苦得有如刀割,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配合他的抽動,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喉攏發出痛苦又爽快的:嬌喘!!! 呻吟!!! 嬌喘!!! 呻吟!!! 伴娘其實很不放心,一直站在門外偷聽,一切的過程他都盡收耳底。這時聽到新娘激情的嬌喘呻吟,她本身也是沒有經驗的處子之身,并不清楚實情如何,但直覺的想:可能大事不妙了!就莽撞地開門,闖了進來。 新娘看到伴娘闖進來,大驚失色,yindao急遽地收縮。德崇的小弟弟被她的yindao這么一箍啊! 馬上到達極樂的境界,jingye立刻噴了出來! 不斷抽搐!不斷噴射! 她被他這一噴,噴得也同時攀登顛峰!獲得了生平第一次:因zuoai而得到的高潮! 兩個人反射性的呼叫起來,臉上的表情既羞愧又快樂,復雜萬端!兩個人在伴娘闖進來之后,做了十秒鐘最精采的演出! 新娘推開他,掩著臉跑了出去。伴娘從驚夢中醒過來,呼叫著:「儀慧!儀慧!」就要追出去…… 魔鬼殺手一個劍步擋在她的面前,把她攔腰摟住,說:「破壞了我的好事,還想跑到哪里去啊?!」 伴娘被一個下體赤裸的男人摟住,又羞、又急、又怒,拼命地掙扎,叫著:「你要干什么?!」 德崇看著這位被自己擁在懷里,嬌羞著臉龐,不斷扭動掙扎的:嬌俏甜美的玉女,心里一片喜樂安詳! 她是儀慧大學的室友,曾見過幾次面。她的甜美溫婉,他不是沒感覺,但是那時對儀慧忠心耿耿,所以絲毫不敢對她動念。她大學畢業后考上臺大商學研究所,一直是個乖乖女,生活范圍不出宿舍和徐州路的臺大法商學院。 今天,他要給她上一課!人生最重要的一課! 他把她緊緊摟著,低頭溫柔地對她說:「靜蓉,請你不要掙扎,聽我說幾句話,好嗎?」 靜蓉說:「你先放開我。」 「你不要怕嘛!我只是心情郁悶,需要找個人傾訴,紓解紓解,免得積聚在心里頭想不開晚上跑去大鬧會場。」 「好嘛!我聽你講,你放開我,趕快把褲子穿起來嘛!」 「那你可不要逃走喔!」 靜蓉嘴里說著:「好嘛好嘛……」心里面可是想著:不逃走的,就是大傻瓜。 他放開她,拿起地上的褲子開始穿起來。 她看到他穿起長褲,還沒系褲帶的時候,趕緊沖到門邊,打開了門,跨了出去。 他顧不得褲子還沒有系好,一躍身,硬是把已經跑到門外的靜蓉抓了進來。 他把靜蓉推進去,轉身栓上門閂,背靠著門,眼睛注視著靜蓉,一言不發。 靜蓉又害怕又焦急,氣喘喘地對他說:「你不讓我出去,我要叫了!」 德崇——不,魔鬼殺手,一點都不緊張,一點都不生氣:「你叫嘛!引來越多人越好,讓我公布新娘剛剛為我獻出初夜權的事。當然我也會公開地感謝你:讓出房間給我們,玉成我倆的好事!」 這下可擊中靜蓉的要害了,她靜了下來,也因為靜下心來,她漸漸恢復理智和自信:也許他真的只想找人聽他傾訴呢?再說他剛剛才和儀慧那個……應該無能再侵犯我了吧?也許我對他好一點,安慰安慰他就沒事了。總之,先應付應付,機警一點,逮到機會就溜掉,應該沒問題才對。 主意已定,就對他嫣然一笑,說:「唉呀!開玩笑的!我怎么會叫嘛!」 甜美的女孩真是上天的恩賜啊!你看她這一笑,讓整個房間都明亮起來了,滿天的陰霾盡掃一空。 她穿的也是白紗禮服,小公主的可愛造型,更襯托出靜蓉的嬌俏,嬌小玲瓏的身材,有著堅挺的rufang,靈巧的蛇腰,和翹翹的小屁股;身上散發出來的悠悠芳香,是處女的體香,和法國高級香水的混合物。那是要命的誘惑啊! 太好了,我們來玩玩貓抓老鼠的游戲吧!看我把你玩個夠,再吃掉你。我們這位魔鬼心里想著:等下準會讓你叫個夠的!臉上卻裝出憂郁的表情:「靜蓉,你不知道我多痛苦!」說著就走到她身前,跪了下去,抱住她的大腿,臉貼在她的小腹。 這種情勢,使她不能推開他,也不能閃避他,只好力作鎮定,雙手安慰性地撫摸著他的頭發。 「我金門一去將近一年,既看不到任何親友,更看不到儀慧,你知道我有多么的孤單寂寞!」一面說著,一面摟緊她彈性十足的小屁股,臉在她的小腹和腿跟處磨呀擦著,鼻子還裝腔作勢地吸呀嗅的。 靜蓉和儀慧是在淡江大學企管系的同學,兩人在大忠街的海景天下租了個套房。mama強烈地希望她嫁給醫科的學生,以后好當個先生娘。她一向是個聽話的乖女兒,也就以這個目標為方向。 淡江大學沒有醫學系嘛!所以她在淡大沒有交過半個男朋友。 每當晚上她陪著儀慧和德崇,散步在書卷廣場或宮燈大道,看到別人儷影雙雙,芳心的刺痛總是刺激她更用功讀書,好考上臺大研究所,以便和臺大醫學院的學生近水樓臺。你看現在考上了臺大商學研究所,憑她的姿色和學歷,要抓到一個臺大的準醫生,有什么困難! 在洗澡的時候,她也常常對著鏡子欣賞自己的裸體,她的容貌和身材都是一流的,比起影視明星的寫真集毫不遜色。這都歸功于她的勤于運動,她可是淡大西洋劍社的臺柱呢! 每次她想到:這么好的胴體,將來誰有這個福氣來享用呢? 總是臉紅耳赤自己笑自己yin蕩。當然她作夢也想不到,母女倆辛辛苦苦保存的寶貴貞cao,就在閨中密友出閣的那一天,要被一個冷酷的魔鬼給奪走了。 靜蓉雖然已經是一位研究生了,但卻非常缺乏經驗,不知道那個部位被男生緊緊摟住不斷廝磨,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她只覺得重點地區蠻舒服的,身體漸漸發熱心跳加速,反射性地夾緊大腿,來抗拒大腿根處的酸麻sao癢。雙手原來只是輕輕地撫摸他的頭發,漸漸變成拉他的頭發、揪他的頭發。 她身體的變化還沒有影響她澄清的心智,她聽他瑣瑣碎碎地訴說:他對儀慧是這樣的的癡情,而儀慧卻給他來個晴天霹靂。 她想:現在氣氛蠻不錯的,可以想辦法溜走了。 他看到這個房間有個小小的洗手間,就溫柔地對她說:「看你,要不要到洗手間洗把臉啊?」 他想:好啊!看看你要玩什么把戲。就乖乖地走進了洗手間,打開水龍頭,但是很警覺地注意外面她的動靜。 她等他關起洗手間的門,聽到水龍頭流出嘩啦啦的水聲,就馬上跑到門邊,開起門閂來。 他聽到門閂的開啟聲,就打開洗手間的門,向她走過來。 她看到他走過來,趕緊加快動作,順利地打開了上下兩道門閂,只要再取下安全鏈條,就能逃出生天了。 但是一緊張,安全鏈條卻一時打不開。這時,他已經走到了她的身后。 他也不理會她還在那兒面對門鏈手忙腳亂,用略帶責備和惋惜的語調,嘆口氣:「靜蓉啊!靜蓉。」伸出右手摟住她的腰,那充滿彈性的小蠻腰,把下體緊緊地頂在她的屁股上,那圓圓翹翹的小屁股;左手撥開她烏溜溜的披肩秀發,露出了粉嫩香甜的頸子,嘴和舌頭湊下去。 吸吮、舔舐, 吸吮、舔舐。 她明白暫時逃不掉了,心里一片沮喪,放棄了掙扎。就在她心里很脆弱的時候,她的屁股被一根roubang緊緊地頂著,隔著她的白紗和他的褲子,還不時地戳著磨著。那根roubang傳來了溫熱和慾念,搞得她的下體也起了反應,陰戶里面慢慢滲出愛液來,害得她麻癢難搔。當然難搔,難道還當他的面用手搔不成?! 他還吸吮我的頸子,「喔!!!……」經過他這一吸啊!我才知道原來我的頸項,是這么的敏感。他……他……他……他怎么都知道要怎么弄我才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