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半裸露的身軀抱著兒子喂奶的情形浮現,眼神哀怨地轉過頭來凝 視著我
早晨起身時,我一邊洗臉,一邊對太太說︰「老婆,昨晚樓下兩公婆又吵架了,不 過,你就睡得好像死豬一樣。什么也不知道。」 太太淡淡地說道︰「都聽慣的啦!他們整天都為一些芝麻綠豆的小事爭吵不休,不過 又難怪哦,聽說她老公 是個公務員,那間屋是老婆出錢買的,他老婆是個大商家的 獨生女兒,所以她總是說話大聲過她老公的。」 我奇怪地說道︰「嘩!想不到你對她們家倒那么清楚哩! 太太說道︰「還不是她們平時炒交時喊出來的,她老公的樣子都生得挺好,高大威 猛,但老婆就古古板板的,新潮一點的衣服都不見她有一件。」 我笑著說道︰「人家有沒有衣服你都知道,我倒真服了你。」 太太望了我一眼,說道︰「我們正好住在她們的上一層,當然見到曬出來的衣服,不 過他老婆那么古板,估都估到她沒什么好衣服啦!」 我拿著公事包準備出門口了。回頭又說道︰「講開又講,我們已經在這里住了快四年 了,我卻好像從來沒有在電梯遇上過她們。」 太太笑著說道︰「還說你們男人本事哩!她們住十九樓,搭的是單數那部電梯,你又 怎么會遇上她們呢?」 「哦!難怪啦!我怎么沒想到這一點呢?等一會兒我上班時,我就特地落一層樓搭電 梯,看看她們是什么樣子都好。」我自言自語地說著,我太太似乎沒有聽到,她 顧 執拾床鋪,沒有再說什么。 我出門口后,真的從樓梯走下一層樓,當走到防煙門時,就到我們對落的那一座有人 開鐵閘聲,于是駐足樓梯,聽一廳有什么動靜。 「死男人,昨晚說他兩句,今天一大早就走出去,有本事就不要回來,沒有你,我怕 會餓死呀,我還不會自己出去做工賺錢!」 我隔住防煙門聽到一把女聲自言自語地說著,她的聲音倒很好聽,雖然粗粗魯魯,不 過又不刺耳,于是推開防煙門,行入走廊,并望了那個女人一眼。對方雖然已三十來 歲,不過,樣子似乎頗為風sao,上身穿一件緊身恤衫,黑色西褲,外邊披件頗為古老 樣式的羊毛衫。 我和她一進入電梯后,就站在她的后面,由剛才所見,她樣子還算過得去,心想︰聽 我太太說她古板,但是她身材都過得去,個屁股又大又圓,成個戰斗格的樣子,她們 經常吵交,難道是老公喂她不飽。 我想到入神,連電梯落到地下都不知。直到她走了出去,突然轉身,和我打了個照 面,對方好像偷偷一笑,才如夢初覺,慌忙走出電梯,上工去了。 放工后,我太太告訴我,說她要回鄉下一趟,她買了好多公仔面和罐頭,叫我自己處 理吃飯的問題。 「嘩,要食自己了兼扎炮了,你要去幾天呀?」我苦著臉說。 「你好勁嗎?扎什么炮呀!現在你一個禮拜才開一次炮,不知是不是在外邊打了,回 來都沒貨交,說正經的啦!我明天一早搭船,你較定鬧鐘,費事遲到賴我。」太太一 邊收拾行李一邊說。 一宿無話,我一早醒來,已經八點,匆忙換衫上班,但走到電梯口,卻看見故障修理 的紙牌,于是沖落下一層,當一邊扣好恤衫鈕時,九樓那個女人又剛好走出門口,兩 人四眼相對,對方主動點頭招呼。 我首先打開話匣,笑著對她說道︰「樓上那架電梯壞了。」 對方 在微笑示意,沒有答嘴。 放工后,我不想煮飯,就在外面吃過才回來。但進到屋,又聽到樓下似乎又傳出爭吵 的聲浪,于是我沒有開燈,靜靜推開窗門看看,但見到那個女人穿著一件睡衣,鈕就 沒有扣上,好像被扯甩的樣子, 是用手按著,不過,見不到個男人,由于我不敢將 窗打得太開,所以看得得不很清楚。不過,后來聽到好大力的關門聲。 一會兒,又見到那女人走入廚房拿菜刀,我想大聲叫,想了想又不敢貿然聲張。情急 智生,就將一條底褲拋吭落樓下的曬衣架,然后急忙走到樓下去按門鐘。 「死男人,又來了。」樓下那個女人以為老公又折回來了,一邊應門一邊大聲說。 我等對方打開門后,很客氣地笑著說道︰「對不起,我是住在你對面上一層的,剛才 收衫時不小心跌下一條底褲在你們的曬衣架,我想你讓我拾回它。」 「哦!原來是你,不要緊,你進來啦!」對方隨手開門讓我入內。 「打擾你了,真不意思!」我一邊走進屋里,一邊說,還偷偷地看了對方一眼, 見 她仍然衣衫不整,開胸的睡袍上衣鈕也還沒扣好,一條深刻的乳溝在兩個雪白的rou球 間掩映下,份外惹人觸目。 「對不起,打擾了,不知怎么稱呼你。」我一邊開窗拾回內褲一邊問。 「我先生姓劉。」對方禮貌地說。 「我姓張,剛才好像聽到你們吵了幾句。真不好意思,我不是有心偷聽。 是大家樓 上樓下,大聲一點就聽到了。」 「唉,無所謂啦!你說,個死男人錢又不給,還經常問我要,晚上總是三更半夜才回 來,真是氣死人!不過,他可別太離譜了。他做得出,我都做得來……。」劉太講到 激動之處,好像突然想起她和我 見過幾次,于是收口不再說下去了。 「剛才我見到你拿起把菜刀,還以為……。」我放大膽子說。 「哦!我不過斬開一只雞放入雪柜而已,你說啦!,整好了飯菜他又說外面有什么應 酬,哼!我想他一定是去滾女人了。」劉太太又激動地說。 「男人多數是這樣的啦!你不如想開點吧!沒事就好了,我得走了,打擾你了!」 「說什么話嘛!你有時間,多坐一會兒也不要緊哩!」我正欲走出門口,劉太太卻出 聲挽留。我突然轉身過來,不覺意碰到后面的劉太太,她幾乎跌倒,我連忙將她的身 體扶住,兩人四目交投,突然屋內一切靜止下來,兩人同時間涌出一股沖動,竟然互 相擁抱著熱吻起來。 我吻得性起,一手撩起劉太太的睡袍,一手順著滑美的大腿探入往上探索,撫摸其渾 圓的臀部,手指還輕輕地探入桃源,但發覺對方早已春潮泛濫,于是愈探愈深,對方 亦不甘示弱,緊緊箍著我頸的頸項,一對rufang就緊壓我的胸膛。 兩人摟住擁吻了一會兒,我得勢不饒人,摟著她倒在客廳沙發上,一聲不響就伸手就 去扯她的內褲,劉太太也十分合作,她還悄悄地把臀部抬起,方便讓我將她的內褲脫 下來仍到一邊。 接著,我把她的一腿擱在沙發椅背,另一腿微屈放在地上,自己則整個人壓下去,掏 出粗硬的roubang,稍微用力,已深深陷入對方桃源洞內。 「嘩!你好大哦!」對方拚命扭動蛇腰向上迎頂。因為太緊張了,我還不到兩分鐘就 在劉太太的銷魂洞里爆漿,不過,我舍不得離開那個熾熱roudong,雙手仍繼續輕捏對方 的rutou。劉太太也把她的小嘴湊過來向我索吻。 兩人纏綿了一會兒,才雙雙起身善后,我仍然老實不客氣地臥在她的沙發上。 「喂,上去你那邊參觀一下方便嗎?」劉太太一邊整理頭發一邊說。 「好呀!碰巧我老婆回鄉下,我那里無王管,我先上去看一看動靜,一會兒從窗口同 你招手,你才上來吧!」我說完,就回到樓上,見到隔鄰座的門都關著,于是走向窗 口,示意劉太太上來。我拉上窗簾,才開了電燈,這時,我和劉太太已經不再陌生了,我們都脫得一絲不 掛,在沙發上玩「坐懷吞棍」,一邊交歡一邊互相欣賞著對方赤裸的身體。劉太太平 時雖然不加修飾,然而她天生麗質,脫光之后, 見她珠圓玉潤,肌膚勝雪,一對羊 脂白玉般的rufang既飽滿又尖挺。她的陰毛稀疏,兩片鮮嫩的小yinchun正僅僅地夾住我插 在她yindao里的rou棍兒。 我們不斷變換著交媾的姿勢,翻來覆去搞了大個半晚上,正和劉太太全身赤裸相擁而 睡之際,突然聽到樓下傳出電話聲。 「不鬼理他了,別讓她以為自己有寶。」劉太一邊握住我的rou棍兒一邊說。 「你老公會不會以為你失蹤而報警呢?」我理智地問她。 「不鬼理他。」劉太太大聲地說。我們一直睡到第二天清晨,劉太太才悄悄回去。 三天后的一個晚上,劉太太又摸上來和我幽會,我問她上次回去后怎樣對她老公交 待。劉太太笑著說道︰「那還不容易,跟他說是去打通宵麻將不就成了。」 這一次,劉太太好像十分心急,她迅速脫光了衣服就和我起來。正玩得興高彩熱,樓 下的電話又響起來了。劉太太叫我不必理會。過了一會兒,電話鈴聲停了,兩人又再 玩起來,直到我在她rou體里射精,才相擁而睡。 半夜醒來,突然發覺樓下燈光火猛,兩人爬起來,好奇地從騎樓的窗口望下去,大概 因為已經是深夜,上面又 有我們這個烏燈黑火的頂樓單位,所以劉先生大意而沒有 落下窗簾,他們在明,我們在暗,再加上居高臨下,看得清清楚楚。 見到劉先生和 一個女人在客廳的沙發上赤裸相擁,那女人身材不錯,她的臉被男人遮住。但我見到 沙發上的衣服和手袋后,一顆心突然砰砰地亂跳,因為那些東西好像是我老婆平時所 用的。 我不能再沉著了,劉太太也很激動。她立刻就準備下去撞破jian情,但是我仔細地想了 想,這是如果鬧開了,對任何人都沒有好處。于是我反而冷靜下來,把劉太太拉到屋 里說道︰「劉太太,你千萬不要輕舉妄動,我發現那女人的衣服好像是我老婆的,如 果真是這樣,還是先不要聲張,因為我們這時也在偷情。要是鬧翻了, 會鬧笑話。 劉太太氣憤地說道︰「那不是太便宜了我那個死男人!」 我說道︰「我們再去看清楚那女人到底是不是我老婆吧!」 劉太太和我又湊到窗口。這次卻已經不見倆人在原來的位置,我正覺得奇怪,身邊的 劉太太指著另一個窗口低聲說道︰「一定是到房里去了,我們到那邊看看吧!」 我們移身到另一個窗口望下去,果然見到一對男女在床上大玩「69」還是,那女的 在下,面貌仍然被遮住,然而她粉腿高抬,讓男人捉住腳踝舔吻著陰戶,我見到她玲 瓏小腳的腳底下有一點紅斑,已經足以證實一定是我太太無疑了。于是我把劉太太拉 到一邊,低聲對她說道︰「果然真是我老婆,劉太太,你比較容易沖動,這件事就交 給我處理好不好呢?」 劉太太道︰「可以的,不過你想怎樣處理呢?」 我苦笑著說道︰「我都想不到你老公的情人就是我太太,不過我太太平時就不太理我 的私生活的,她甚至容許我在外面尋花問柳, 是一定要我帶袋而已。現在她既然和 你老公偷歡,我也不想掃她的興。不如你也不要再和你老公計較了,反正你也在和我 偷情,我們就綠柳移作兩家春, 要你不鬧,左鄰右里都不知,我們則皆大歡喜了。 聽我怎么一說,劉太太繃緊的臉也綻開了笑容,她擰了我一下大腿,說道︰「虧你想 得出這樣的點子,看來我也要學你老婆的德性來對待我老公了!」 我又拉著劉太太說︰「走,我們去窗口看活春宮,順便和她開開玩笑!」 劉太太跟著我到了窗口, 見床上的男女已經變換了花式,那女人貓在床上,男人跪 在她后面,粗硬的大陽具插在她的yindao里頻頻抽送。一會兒,那女人翻過身來,讓劉 先生正面抽插,這時我已經清楚地見到她的臉部,她正是我的老婆。然而她這時已經 玩地如癡如醉。看到這里,我也已經忍不住地把我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劉太太的yindao 里。 我們繼續觀看著,劉先生壓在我太太身上抽送了一會兒,終于停下來。我估計他已經 射精了,果然當他翻身下來時,我見到我太太的yindao里洋溢著他的jingye。 稍靜了片刻,劉先生抱著我太太到浴室去沖洗,我也把李太太抱到床上yin樂一番。完 事后,我對劉太太說道︰「看來我老婆今晚會在你家過夜了,不知明天早晨什么時候 會回來。你會不會擔心遇上她呢?」 劉太太笑著說道︰「你害怕了嗎?我才不擔心哩!她都敢勾引我老公,我還怕和她老 公一起睡覺。你就放心吧!你來了有我應付!」 我說道︰「雖然是這樣,我們還是穿上衣服好說話。不過你可別和她大聲吵哦!如果 讓左鄰右里聽到,就不好了。」 劉太太笑著說道︰「也好,不過你根本不必擔心我會和你太太吵,從今以后,連我老 公,我都不想再跟他吵了。」 我太太回來時,劉太太還留在我家未走。我太太臉上露出驚奇的神色。于是我笑著說 道︰「太太,你昨晚就回到香港,是不是呢?」 我太太說道︰「你怎么知道呢?」 劉太太笑著說道︰「怎么不知呢?你和我老公在我家玩得那么開心,我和你老公都看 見了。」 我太太漲紅了臉,說不出話來。我上前把她摟著,笑著說道︰「太太你放心,其實我 也瞞著你和劉太太偷情,我們誰也不要怪誰,繼續這樣玩下去,好不好呢?」 劉太太也說道︰「我老公一定對你說過,怪我很不開通。但是我已經決定改變了,是 你老公使我開了竅, 要你不怪我,我也讓你和我老公繼續來往。」 我太太說道︰「劉太太,我怎么敢怪你呢?我和你老公已經來往半年多了。那是因為 他向我訴說你冷落他,而我同情他,日久生情,不覺和他有了關系,本來 是偶然上 公寓,昨天晚上我從內地回到香港,本來想到酒店偷歡,但你老公說你不會回家,所 以就跟他到你們家,那知道,什么都叫你們看穿了。」 我笑著說道︰「太太,你和我幾天沒玩了,我想現在就和你來一次,劉太太,你也不 要走,我早就希望有機會一箭雙鵰,你們就委曲一下,成全我一股心愿好嗎?」 我太太粉面通紅,劉太太也低下了頭。我不由分說就左擁右抱地把她們摟過來,動手 脫她們身上的衣物。兩個女人半推半就,不一會兒已經被剝得精赤溜光。我把她們抱 在懷里,一時竟不知先玩那個。 劉太太說道︰「你和她小別幾天了,你們先吧!」 我太太在劉太太面前被我將粗硬的大陽具塞進她的陰戶,她嬌羞滿臉,不敢睜開眼 睛。我把她抽送了一會兒,就拉劉太太來玩,一根roubang穿梭于兩個女人的陰戶,倒也 玩得不樂亦乎,最后,我終于在我太太的yindao里射精。 我們沒讓劉先生知道一切,卻仍然讓我太太和他來往。劉太太則成了我家的常客。有 時也和我們夫婦大被同眠。然而劉太太對她丈夫也改變了態度。她們不再爭吵了。我 和我太太有時也可以偷看到劉夫婦親熱的場面。 后來,劉先生也知道了一切,于是綠柳移作一家親,我們經常大開無遮大會,兩對夫 婦赤身裸體地玩在一起。太太從嬰兒床中抱起我倆三個月大的兒子,然后把她的上衣鈕扣打開,解開一邊胸罩的乳杯,然后哺乳給兒子。 這時候我倚躺在床上,手中端著一本書,卻注視著她們。 太太呵護孩子的情景映入我的眼簾,「真美啊!」我在腦中思索著,不知不覺中有一股溫馨幸福的感覺涌上心頭。 我和我太太結婚三年,她小我三歲,從年齡上以及交游范圍上考慮,我們都實在不可能會認識,可是命運還是把我們安排在一起。 其實能認識她算是十分巧合,因為我是代替我爸爸去參加他某位朋友的喜宴上而認識她的,她的氣質以及面容都深深地吸引著我,尤其飄逸的長發,翩然回眸的身形,更令我如癡如醉,于是我就這樣子決定了終身伴侶。 后來經過了整整一年的死纏爛打,終于把她「騙」到手,當時她大學尚未畢業,照理說應該還要過兩三年結婚才恰當,可是我倆濃烈的熱戀使她在一畢業后便嫁給我。 婚后甜蜜的兩人生活甜蜜,愛情難分難解,自然是不用多說,可是生養一個孩子硬是等到結婚后兩年才有。 起先我倆原本就打算生個孩子,這對我及我的太太都不是難事,但是一方面因為我的經濟基礎還沒有十分穩固,二來是她的年紀算小,基于優生學的觀點,所以我倆就一直避孕,反正雙方的家長也并不鼓勵我倆這么快就有孩子,他們建議像我們這種年齡要等個四、五年再生比較好。 我猶記得結婚當天夜里和她兩人要回去旅館時,岳父把我倆拉到一旁,拍拍我的肩頭,很曖昧地說:「小伙子,小心點,稍稍克制一下,你岳母的年紀還很輕,不希望很快就被人給叫外婆喔。」 話都擺明了要你別動這主意,我還能怎樣呢?于是那時候我和太太只能陪著臉苦笑,猛點著頭稱贊岳父英明,其實心中怪不是滋味,「連生個孩子都要你們同意,那我還算是個男人嗎?」在心中不知罵幾遍。 因此盡管我倆都很想,但在眾言鑠金,和太太亦不敢造次之下,只好從善如流,讓我硬是憋了幾年「不是男人的日子」。 現在說到我兒子的降臨經過:想想也許真是天意,因為我和她婚后是靠算安全期以及體外射精來避孕的,雖說不是極佳的步驟,沒辦法,到底不忍心讓太太接受化學藥品的作用嘛!只好就委屈自己一下啰。 做著、做著,兩年來倒沒發生什么問題,更何況在婚前也有過不下十次的經驗,而且當時年少不懂事,兩人都毫無保護,盡管這樣,也沒有讓她懷孕,于是我兩對這事蠻放心的,就等雙方的家長命令「結晶」的一刻。 可就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經過影片的催情,及一點點的酒意,一個不注意之下,在最后關頭忘記抽出來,就讓太太變成個mama了。當她檢查出這個喜訊時,真是好不開心,喜孜孜地笑我說:「以前那么多次都沒有那次的準。」 講到這兒,好像我不歡迎小孩似的,事實正好相反,我比老婆更期待我的孩子,除了買回一大堆的、、等書外,還挑燈夜戰,彷佛回到當初考大學的時代里。 演變到最后,太太經常挺個大肚子,幫我沖泡牛奶,叮嚀好好照顧身子,不要熬夜看書太晚等等。 因此我經常兩個黑眼圈,不知情的同事還勸我說新婚燕爾在所難免,可也得稍稍節制,以免弄壞身體,真是令我啼笑皆非。 在她懷孕的那段歲月中,我最喜歡的事是陪太太上醫院檢查,一方面看看那個小家伙長得如何,一方面也像是在告訴醫院中其他的人,我是一個能讓太太懷孕的男人,內心那種得意自足的感覺更是讓滿心歡喜,喜形于色。 可能是激素的影響,太太的臉色紅潤,散發出一種迷人的風采,這時我才曉得一個女人在懷孕的時候才能算是真正的美麗,因而益發地愛戀我太太,舍不得讓她有些許的勞動及傷害。 當太太陣痛周期逐漸縮短,陣痛也逐漸加烈時,我的心情更加地忐忑不安。然而這一切憂慮在孩子的哭聲從產房中傳出時,完全消弭于無形。 那時候,我的腦中只有「我當爸爸了,我當爸爸了」的空白,那種內心的感動,真不知該用何種言語形容內心的激昂及興奮。 為了不讓我親愛的太太休息不夠,硬是讓她多待了一星期。太太也正好去參加醫院所舉行的一些活動,如新、等等,總之,在醫院的時候我都沒發生什么事情。 但是太太和兒子回家后,我卻發生或許可說調適障礙的問題,一時難以適應未來這種新家庭關系。 兒子我一如往昔疼的不得了,但我總覺得怪怪的,「爸爸」這兩個音節念起來簡單,我卻無法揣摩何謂「爸爸」,年輕如我,著實難以接受這種新身分,亦不明白自己要如何盡一個父親的責任。反而太太也許是因為母性的本能,用「稱職」兩字都無法形容她對孩子的呵護。 另一個是和太太的新關系不知如何建立,以前是太太寵我至極,孩子出生后她反而冷落了我,沒有很在乎我的感受,或許說是刻意地忽視我的想法,我不知道該怎么辦,就像大權旁落的皇帝一般,更何況現在家庭的重心都在兒子身上,說實在,我不僅有失落感,更覺得十分寂寞。 我忽然了解到,我是在眾人呵護下長大的,從小我一直是手心朝上,只有得而不知道施,難怪家人會反對我倆年紀輕輕生孩子,因為我無法體會當一個稱職的父親是如何,突然把朝上慣的手心轉下讓我極端不適應。 下班后,我走到兒子的臥室,太太正在里面陪他。我走上前去,攔腰抱住太太,看她逗弄孩子那種甜美嫵媚的嬌態,現在似乎十分陌生。我不清楚目前我倆之間到底少了什么,但總覺得疏遠不少。 「嗯?怎么了?」太太在我懷中注意到我發呆,很關心的問我。 我被這一提醒,腦筋頓時恢復了不少。 「沒什么……」我有點支吾地回答,然后轉移話題:「咿……小鬼,今天有沒有聽mama的話呀?有沒有想爸爸呀?」 我捏一捏兒子細嫩的臉頰,他忽然止住笑容,表情嚴肅地坐在嬰兒床上,眼睛一動也不動地注視著我。這時我覺得很窘,連兒子都不認我這個老頭。 「看你把他嚇的。」太太瞪了我一眼,抱起他在臥室四處走動。 「乖乖,都是笨蛋爸爸不好,」太太用鼻子和兒子的鼻間相觸地逗弄著他:「笑一笑……」 看著太太和兒子在一起,忽然有一種隔離的感覺油然而生,我感到我自己無法打進她們的世界中,正如鐵釘無法打進厚鋼板一樣。 「我真的能當爸爸嗎?」我懷疑。 太太將兒子安頓好了以后,走回來臥室。 我偷偷埋伏在門后,等她一走進來后就從背后一把抱住,伸出手按住她的胸前,隔著衣服用力地捏住雙乳,五個指頭靈活地撫弄著。太太來不及作身體保衛戰,就已被我攻陷。 她的呼吸逐漸急促,柔軟的rufang在我的愛撫下逐漸結實。我漲的有點難過的部份緊緊貼在她的臀部,太太因我的愛撫而扭動著的身軀帶動臀部刺激著我。每隨著柔嫩的rou臀壓緊我的roubang,roubang向上挺起的反作用力更形加強。 我低喚了一聲,右手手掌伸到太太平滑的小腹,另加上力量使臀部更壓迫。左手撩起太太的裙擺,伸進她的內褲中。整個手掌壓住絨毛觸感的柔軟體,用食指和無名指分開細長的縫,中指貼在溫熱的地方,上下滑動地撫摸著。 「啊……啊……」太太輕輕地發出聲音。 手更加深入,捏住她略微突起的小核。 太太幾乎要瘋狂,轉過頭來和我接吻,高舉雙手反摟住我的頸背,她的舌頭比我的手指更饑渴,激烈地找尋我的舌頭。 我將太太推到床上,順著勢子將她壓在我的身體下。膨脹的部分夾壓在柔軟的臀部上,那種美妙的感覺直入我心。緩緩移動一下,突然感到強烈的興奮而更形堅挺。 「好舒服啊……」我微微張開口,全身包圍在春情的氣氛里。 中指深進她的rouxue里,神秘的液體潤濕了我的掌心。太太承受這些醉人的刺激,嫩臀激烈地擺蕩著,帶動了我壓在她上面的膨脹處。 我幾乎受不了,開始交合一般地起伏我的臀部,來回地施壓在太太的臀上,床舖的彈簧震出一種異樣的旋律。 「等……等一下嘛……」太太被我壓的喘不過氣,哀求一般地說。 我停止行動,迫不及待地將太太翻過身,手掌已經迫不及待地伸入了她的上衣中,我握住太太的rufang,大拇指急速地來回觸摸她的乳尖,太太的乳尖逐漸堅硬。 我貼近她的耳邊,口唇輕輕地著吮咬她的耳垂:「今天已經到了嗎?我需要你……」 因為懷孕,和她已經半年多沒有做過愛了。 太太沉溺于愛撫的快感中,以含混的語氣,氣息十分雜亂地說:「不管了,愿意,我真的好愿意……」 太太壓住我愛撫的手,帶領著手掌去尋找她的高潮。 太太的反應在意料之外的熱烈,難怪,我倆已半年沒有在一起了。 我急切而粗魯地解開她的上衣,露出被拉下一半的胸罩,紅艷的乳尖飽滿地挺立于白晰的rufang,嬌小的rufang氣球般地膨脹,有點結實軔嫩,卻又不失酥軟。粉紅的乳暈急速地擴大突起,占滿了椒乳的前端。我伸出雙手,一邊一個地愛撫著她。 「嗯……嗯……」太太低聲呻吟著。 我低下頭,靠近雙乳間,伸出舌頭舔觸她誘人的乳溝。滿布唾液的舌頭劃過白晰的乳溝,留下一條閃爍的光澤。 「嗯……啊……」 酥癢的電流鉆進赤裸的胸部,我知道太太已經完全地臣服。配合著我,她恍惚地伸出手掌,隔著睡衣褲子握住我堅硬的roubang。 「嗚……」我竭盡力量不使我發出聲音。 快忍不住了,可是還不能,太太還沒有濕透。這時候進去的話,兩人都會感到不舒服的。 繼續流連于她的胸部,一會兒后,我轉移目標,握住雙乳的手移轉至她的裙子處,熟練地褪下她的長裙。白色有著蕾絲滾邊的內褲中心處像被水淋濕地,有著一塊濡濕的痕跡,暗黑色的陰毛看起來像隔了一層毛玻璃。 手指再度伸進去取悅她。 「啊……」她裸露著胴體,風情萬種地扭動著身軀。右手拉著吊帶,一陣一陣地向上拉起,絲綢摩擦她的大腿深側,強烈的快感使她不由地往上挺起腹部。 「我可以脫它了嗎……」我強忍著快爆炸的慾望。 「可……」太太口齒不清地吐出幾個音節。 就是這個時候了…… 我拉開她的內褲,濡濕的下體鮮紅地像一朵綻放的玫瑰一樣。我抱起她,太太比我更激烈地拉下我的睡衣褲,堅挺的yinjing裸露在太太的面前,露出大半的guitou在柔和的燈光下同太太的yinchun一起閃爍著慾望的光澤。 太太伸過手來握住了我,將包皮褪下,露出濕潤的guitou以及傘部。她低下頭要含住我,但我移開她。體貼的她曉得用意,配合我的前進,將雙腳張開來迎接我的進入。 我端著膨脹的roubang,用guitou在她的xue中慢慢地回轉著,然后腰身一挺,將整根送進她的體內。 「啊……」太太像是個初試云雨的黃花閨女,全身不自然地往后一退。 我倆將任何前戲都省了,我倆彼此心中都有默契,我沒進入她體內是無法消退這半年來的饑渴。 我收起小腹,微微退出的roubang讓我能感受她體壁給我的快感。深呼吸一口,放松小腹的力量,再度插進去,然后臀部一使勁,將整個roubang沒入太太的體內。 「啊……」太太的呻吟是清細的。 她雙腳夾住了我,那神秘地帶壁也夾緊了我。溫熱感從相接的地方陸續傳過來,溫暖了冰冷的roubang。 我開始連續抽送,雖然被夾緊,但已經被愛液潤滑的xiaoxue毫無困難地任我進出,每一次我都將它送至最深處,好像是她將我吸進去一樣。 床鋪劇烈地前后搖晃著。 太太微張著口,嗯啊地發出嬌喘聲,雙腿隨著抽送而緊緊夾著我的腰。 似乎沒有任何一種姿勢能在短時間滿足我倆,因此我不斷地變換著,或是托住她的左腿,以跪立的姿勢和她交合,或是抓著盈白的嫩臀從背后進入,或是側躺著撐開她的雙腿進入。 隨著動作的愈來愈激烈,進出周期的縮短,兩人的歡叫聲逐漸忘我地大聲起來。 而我在經過這么多天的禁慾,雖然曾靠自慰解決了好些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