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地雙手揣摩著自己的rufang,后來更覺得下面空蕩蕩地沒處著落,就交叉著雙腿坐到
早晨剛到七點,小北就敲著孫倩房間的門。那門倒沒關緊實,輕推著就開了一條縫,小北放眼望進去,只見孫倩夫妻赤裸著身子,正相擁而眠。孫倩一個白花花的胴體像蛇一般地纏著家明,手中還緊握住老公那已是疲軟的陽具。她一條腿橫架在家明身上,把那個豐盈肥美的屁股翹起如小山一樣隆起,小北也就覷著屁股那處毛聳聳的地方,還滲香流蜜地淌著晶瑩的水珠。 他的體內不禁一陣燥熱,一股火苗升騰而起,下腹就跟著涌動,那東西隨即直挺挺抬頭致意。他覺得這樣未免不雅,只好折回到客廳里,待心里平靜片刻,才敲響他們的房門。 孫倩夜里跟她的老公在床上經過一番翻云覆雨的激戰,把家明折騰得渾身軟塌塌,自己還覺得意猶未盡,她不知怎會這樣子,情慾勃發春意溢然,對于性愛越來越癡迷沉溺。此時,他們的床上已是混亂一片,地面是兩人脫掉的內衣褲,一條被子也半搭拉在床沿上,聽著門外的響動,就推著家明。門外,小北朝里面說著:「起床了,飲茶去啊。」 家明應著,胡亂地套著衣服,起身開了門:「這么早啊?!?/br> 「晚了尋不到座位的?!剐”闭f著,卻把眼睛直勾勾地從他的肩膀越過往床上瞟,孫倩半仰起了身子,一雙手插到頭發里,把纖纖素手當做了梳子,插入流云也似暗紅光潤的長發里,從下往上梳,光潔的豐腴的手臂一上一下擺動,牽動背部膩滑如玉的肌膚和玲瓏浮突的胴體,弄出很多誘人的姿勢。小北艱難地咽下唾沫,又恐這么偷窺著讓家明疑慮,只有強忍著心頭的慾念轉身了。 進了自己的房間,鳳枝正在鏡子前描眉涂粉,身上只是一件乳罩和內褲,坐在絲絨的圓凳上,那屁股肥大豐碩,rou嘟嘟的充滿誘惑。小北就從背后摟了過去,一雙手也就在她的胸前揉捻不止,眼睛卻閉著幻想著這rou體就是孫倩,這么一來,胯下里不由就挺拔怒張,在褲子撐起如同頂起了帳篷。 鳳枝就笑話他:「總是這樣子,你是吃錯了藥吧。」說著,解開他的褲襠,把那東西擒了出來,蹲下身子用嘴叼著,吮吸間雙手捧著他的卵袋,摩挲著撫摸著,自己那兒興趣也跟著就來了,只覺得下面空蕩蕩沒有了著落,情熾間雙腿就擴張開來。 雙眼住上一瞟,見小北猶自沉迷在她的舌頭逗弄中,眼里的余光一覽猛然驚覺,原來房間的門沒掩住,卻看到客廳里家明已穿戴齊整坐在沙發上對著他們不懷好意地諷笑著,一張臉隨即羞愧得紅彤彤,忙推著小北,逃也似地避到了房間的另一角落里。 孫倩磨蹭著是最后一個下樓,鳳枝已等得不耐煩了,吵著讓小北把車子開了到了樓梯那里。好一會,孫倩這才花枝招展地出來,經過一陣精心的化妝,使她看起來更是艷麗媚人,一襲黑色的西裝套裙,那外套卻是沒有鈕扣,里邊卻是雪白的胸衣,長剛及臍,露著肚皮的一溜雪白,下面卻是及膝短裙。 小北發現今天孫倩穿了絲褲子,以前倒沒見過,只知道孫倩小腿的rou潔白無遐,從不掩飾地裸露出來。但她穿上黑色的網狀絲襪卻又是一番風情,隱隱約約欲露未露的感覺更是惹人心存遐念。 她上了車子,在后座中跟鳳枝坐到了一塊,鳳枝就一雙手撫摸著她的大腿,細著嗓子笑道:「倩姐,真的好性感?!?/br> 孫倩就咯咯地笑著:「現在鳳妹子知道性感了?!闺S著就依附在她的耳根悄悄地說:「男人就喜歡這調調。」 鳳枝也就跟著蕩笑著,引惹著坐前排的家明回過頭來?!改嵌ㄊ羌颐髯钕矏鄣牧??!锅P枝也悄聲說。 孫倩就摟過她的肩膀:「何止是他,是男人都這樣,你不想更多的男人嗎?」 「我怎敢啊,你把老公借我啊?!锅P枝說得春情泛蕩。 「好啊,敢情我倆換著玩。」孫倩拍打著她放聲大笑。 小北把車子停在酒店門口,就有穿制服的待者過來幫著開車門,鳳枝好像不好意思,對著待者忙道了聲謝。孫倩扯了扯她:「不用的,有身份的人是不說謝的。」就跟家明在大堂里等著泊車的小北。 鳳枝在玻璃門里瞥見她自己的影子,她穿白色的緊身無袖上衣,那雙手臂光滑地敞露出來,下面卻是半截的熱褲,盡管這身衣服也價格不菲,品牌不錯,但穿在她的身上,還是顯著有點不倫不類,對著孫倩那種雍容高貴,越發覺得非驢非馬。 鳳枝對著玻璃門扯扯衣襟,理理頭發。她的臉是平淡而美麗的小圓臉,眼睛長而媚,雙眼皮深陷,直掃入鬢角里去。覺得附近有種眼光如水般傾瀉在她身上,她大膽地迎著那眼光,見家明正對著她笑,兩個人四顆眼珠子,似乎是用線穿成一串似的,難分難解。 家明也覺得,鳳枝其實也算是美人兒,只是面部的表情稍嫌缺乏,就是因為這呆滯,更加顯出那溫柔敦厚的古中國情調。 小北走了過來,電梯擁擠著好多的人,在人頭簇擁之中,他魯莽地撞出一個位置來,拉著孫倩一起到了角落里。電梯超重了,蜂鳴器嗡嗡地警告著,那門怎也不聽叫喚關不了,七嘴八舌地吵嚷著下去幾個人。 小北和孫倩早已在最底的一角,他也不顧亂吵吵的其他人,貼著孫倩的后背,把臉湊到了她的頸窩里,一只手伸出觸了觸她的頭發,接著又順勢往下移,滑過了她的頸項,便到了她的脊梁骨。 孫倩一面逃閃著,一面搖頭,怕讓就在眼前的家明看見了,又不敢回頭說他,就將手背向后面一推,沒想到推向他肚子里的手掌卻碰著那一根硬邦邦的陽具,心中不禁一凜。也就隔著他的褲子在那兒狠狠一捻,搖晃著揣摸把玩,終于是下去了幾個人電梯才得以升高,升騰的速度讓人有些失重的感覺,孫倩不僅是身體的重量,還有一顆心也提到了喉嚨間。 在這眾目瞪瞪之中的調情總能讓她生出甚于平常的興奮來,只可惜一個子就到達了他們的樓層,盡管是如此短暫的撫弄,孫倩知道她的下面已是濕透了,褲子里貼在那特別敏感的地方涼絲絲地極不舒服,而且今天她又偏偏穿上了絲褲子。 出了電梯,鳳枝見小北額間滲著汗珠,就愛憐地問他,小北隨口應道:「電梯里太悶了?!箤O倩遞過去一個曖昧的微笑。 引座的服務員把他們領到了一包廂里,港式早茶吃的不是茶,而是那豐盛的點心,小推車絡繹不絕地游晃著,熱氣騰騰的點心讓人眼花繚亂,小北一下子就搬了好多堆在卓面上,一伙人喝著菊普茶品嚐著精致的點心。 這時,小北接了個電話,臉上堆著高興的神色,放下電話,小北起身給每個人續了茶,到了家明跟前說:「老兄,你那事定了。」說完得洋洋地朝孫倩望著,那樣子就像等待大人夸獎的孩子。 家明臉上流出了深切的期待,興奮地追問他:「什么時候定的。」 孫倩就嬌嬌地嗔道:「你們說什么喲,我鬧不明白?!?/br> 小北笑笑道:「反正今早這頓是家明請客。」 「這有什么,只要那事成了,什么都好說?!辜颐髋拇蛑靥?。 「是你說的,可別反悔了?!剐”闭f:「就在原校提撥,教導主任。怎樣,滿意吧。」 家明立起身來,舉著茶杯說:「我就知道你行,我終于是熬出頭來了。來來來,以茶當酒?!?/br> 孫倩見老公滿臉漲紅,夢已成真的喜悅洋溢于表,想著他也不容易,多少年了,又經歷了當初的那件事,心里也為他暗暗地高興。 「好說,好說,咱兄弟,沒話說的。」小北也爽快地應著:「不過,該喝點慶祝?!辜颐骶鸵獊砹司?,叫嚷著全體都要喝,為他仕途的進步乾杯。 沒會兒,他就醉醺醺地分辨不清南北,他東顛西倒地拿著酒杯踱到了鳳枝跟前,硬是要她跟他碰杯,一個蹉蹌,又險些跌到鳳枝懷中,倒是鳳枝手急眼快地將他扶住了,孫倩也過來幫襯著,他一邊摟著一個女人,醉眼朦朧地卻將嘴湊到鳳枝的臉上,在那兒叼啄,把那酒味濡涎弄到了她的臉上。 鳳枝惱也不是,逃避也不是,拿眼瞧了小北,他卻自顧地一旁冷眼看著,嘴角里還掛著嘲笑。這時,正好小北離開了包廂,鳳枝也就放心大膽得多,無所顧忌地任由家明輕薄,還拿眼對著孫倩,那樣子好像對她宣告,是你說的,老公借我一回了。 孫倩見鳳枝在家明的糾纏中半推半就的樣子,情知再呆下去一定攪了一出好戲,何況自己也想著小北。索性也就起身離開,在門口等到了從衛生間回來的小北,揮手示意了他,兩人就先行回到了家。 剛進得了門,小北就從背后將孫倩摟住了,同時用腳輕輕地把門勾合,孫倩做狀地扭動著身子,手舉過頭頂,卻把夾著發鬢的釵子撥了,回過頭來,一甩那暗紅的秀發也隨之一舞,傾瀉在肩。她迷人地一笑,貓瞇一樣伸出紅紅的舌頭在豐滿而艷麗的嘴唇上繞場一周,淘氣的搖一搖披拂著夜色一樣濃密頭發。 小北噙著她的嘴唇,放肆地把舌尖伸了進去,孫倩就緊緊地含住著,一種飛旋立即攫住了他,孫倩的吮吸嫻熟而且老練,感覺就像是一場溫柔的雪崩。 孫倩脫去了自己的外套,還有裙子,她還要再脫。小北按住了她的手臂,孫倩黑色的連褲絲襪讓他覺得有種另樣的誘惑,那囚禁在網狀里面的火紅三角褲以及周圍潔白的rou體更讓他覺得色彩斑瀾,他不禁從喉嚨底里長長地嘆出了一聲,一陣激越的沖動,好像小腹下處那躍躍jingye快要奔騰而出。他忙把孫倩放置在客廳里的沙發上,自己氣喘吁吁地解開褲帶,一雙眼睛還沒忘了飽覽斜躺在沙發上那迷人的胴體。 孫倩面對小北健碩的軀體,眼睛里不加掩飾地充滿了渴望,他骨骼的比例和那些肌rou形成大大小小的弧形的明暗對比,是那么地勻稱,多么地和諧,多么富于力度和美感。她覺得自己如同富有經驗的皮毛收購商,眼光從他赤裸的身體各部位一一經過,并略做停留。似乎聽見牲口販子在欣賞地說:瞧瞧這油光水滑的皮毛,多好的皮毛。 瞧瞧這三角肌,二頭肌,腹肌和括約肌,這些肌rou與骨骼親密無間地結合在一起,簡直不可分割。再看這肩胛上兩團隆起的肌rou,像不像犍牛的肩胛骨,這是力的粗愣這是真正雄性的美。還有胯下的那根東西,青筋暴漲黑黯黯像躍起的靈蛇,張牙舞爪地隨時準備著對獵物進行攻擊。 小北沒有孫倩想像的那樣他如同猛獸般地狂撲過來,他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脫盡后,卻跪到了沙發跟前,一雙手在孫倩的身上摸摸索索,那根纖細修長的手指柔美如花,彷佛本身富有情感和思想,面對她的身體像蝴蝶面對一叢花朵,有許多輕憐痛惜,思思艾艾沉吟了許久才伸出美麗的觸須,顫懔著一點一點前移,試探著企圖觸摸她的身體,一觸之下,倏然像觸電般地飛快縮回去,似乎弄痛了他也弄痛了自己,怯生生地的像蔥管也似地僵在那兒,受了驚嚇也似的。 孫倩覺得有些暈眩,什么東西在萌芽,什么東西在流動,不可遏制地流動,在充滿身體芳香的漩渦里流動。 孫倩讓他用嘴巴在她胸前拱來拱去,把她的rufang拱得像兔子一樣活蹦亂跳,他的手又在她的肚腹上又抓又搔,抓搔得她像觸了電一樣,快樂得直哆嗦。她讓他潮乎乎的舌頭舔遍她的全身,舌尖像風瀲水面般,游來游去,舔來舔去,最后終于發現了一片濕蓬蓬的野草籠罩之下的好地方。 小北的舌頭在那里停了下來,還幫襯地用手指把絲襪的那一處挖出一個洞兒來,掀開褲子的一邊,孫倩的那兒已是yin液泛濫,一雙腿就絞來絞去情慾熾熱。 小北架起了她的雙腿,半蹲半跪挺著陽具就朝那挑刺,這時的孫倩大腿間那處地方,就像一張空了好多年的胃似的正感到饑餓,似乎每一寸血rou都化成了堅硬的牙齒,在逐一的尋覽食物。逮著了小北那自投落網的rou莖,怎容得了他逃脫,早已是緊緊地將它含住了,隨即輕喚了一聲,緊閉著雙眼像努力品味似的久久不愿睜開。 小北的陽具讓孫倩roudong里的溶溶yin汁浸泡下又暴漲了許多,他奮力地在那兒橫沖直撞,恨不得重重地將孫倩穿透,又見孫倩挺起著腰肢迎湊用力幫襯,情慾愈加yin熾。更是使出渾身的解數,上挑下壓,一上一下,一深一淺,就像牛拉地一拱一拱地,不一會,額間已是大汗淋漓,汗水滲出在他古銅色的肌膚上如珠一樣滾動,隨著他的蠕動又揮灑在孫倩的身上,一陣又一陣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洶涌而來,觸擊著身上神經的末末梢梢也跟著酥麻,暢快無比。 再看胯下的孫倩,只見她雙眉緊鎖,一個身子隨著他的抽送顫栗不已,口中念念有聲,含糊不清讓小北聽不明白,雙手好像不知該放在哪里才合適似的,時而自顧在她的身上亂摸,時而又用力扒住小北的屁股。 這時的小北已扒壓在她的身上,腹臍相對著,兩雙大腿緊纏著,那粗碩的陽具像鐵杵般正在她的大腿縫間研墨一樣地磨動著。孫倩像從萬丈高峰巔處欲下跌,一顆心懸掛著沒了著落,只感到從zigong深處有一股東西緩慢地流滲而出,整個身子就像剔去了骨頭般發軟,想再動一下的力氣也沒有了。 這一番交歡,男人如此的情慾高漲,是孫倩從沒經歷過的,在她來說可謂真是驚天動地,他們從沙發上翻到地毯上。從客廳又折騰到了睡房里,從孫倩和家明睡覺的大床上翻來翻去,男欲住而女不休,女欲停而男不敗,正在張狂之際,小北雙手把定她那一張媚臉俏眉,情深意長地將嘴唇壓向了她,他們口口相接,兩條舌頭絞來絞去,互相征逐,兩只手卻也不閑著,放在她光溜溜的rufang上又揉又捏。 孫倩要脫下身上僅有的絲襪和內褲,他也不讓,還讓她穿上高跟的鞋子,把那身體趴向臥室里的陽臺上,然后,從她的背后狂插進去,孫倩雙手抱定在大理石的攔桿上,一頭亂發在風中飄拂,蓬蓬勃勃如燃燒的紅色的火焰。公寓下面的草坪上,好幾個孩子正歡聲笑語地玩耍著一只皮球,他們的大人正悠然閑蕩地端坐在石凳子上,那位上得菜市回來了,正跟著另一位高聲討論著市場的價格。 小北竟不知自己是否已經泄出了jingye,也許已是第三次第四次在孫倩的體內噴射。反正只覺得胯間那東西疲了軟了,只要他再奮力施為,竟硬挺挺地聳立在她的里面,孫倩的絲襪、內褲已盡濕透,茸茸的毛發沾滿漿糊一般的汁液,又是一陣急促的縱送,孫倩嬌聲屢轉,哼吭著低吟著像是在嘆氣,臉上紅暈纏繞,一雙汪汪的眼睛艷態流露,說不盡的sao浪,只是礙于是在陽臺上,未敢高聲喊叫。 就在小北跟孫倩在家中胡天胡帝地正欲仙欲死,翻云覆雨的時候,在酒店里的鳳枝左等不到、右等不到,而家明卻藉著酒醉糾纏不休。 她經不住家明的渾鬧,只得把粉妝玉琢的身子放到他的懷里,家明脫她褲子的時候也沒費多大的力氣。 其實鳳枝心里也正燃燒著熾熾的情慾,而且對于家明,她的內心深處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情感,從小在她的心目中,只覺得教師是至高高在上、不茍言笑的,沒想到私底下,家明卻對她如此迷戀、如此張狂,也許她心目中的男人該是他那樣的,舉止斯文,談吐風趣,也就沒做出拒絕,反而有點喜歡他那樣,她只是做作地扭妮一下,就順從地讓他連同內褲都脫下。 家明沒等把她的褲子褪盡,不禁眼前一亮,鳳枝的體毛濃密烏黑,黑乎乎地一片油光膩滑,他將手掌捂到那一處,無奈鳳枝卻把兩腿梳攏得緊緊的,就用手指挖著,那道濕漉漉的rou縫,卻合得嚴密,讓他挖不著xue洞。 那手指不著邊際地徘徊在她的小腹、大腿根上,他就很是著急地吭哼著,鳳枝見他搖頭晃耳的樣子,極像饑餓了的嬰孩尋不著rutou似的,忍不住笑出了聲,說:「傻瓜,人家的褲子沒脫盡,怎張得開腿來。」家明一看也恍然大悟,那褲子纏在膝蓋下,不是將一雙腳都縛了。 鳳枝就把褲子褪了,自顧到了包廂里的沙發上,一雙玉腿大張著,家明目瞪得似鈴鐺般,隱約見在亂草叢中那xue孔,又把手掰開了rou縫細覷,里面紅艷艷、水nongnong,那細縫頂端,突出了豌豆大一般的rou蒂。 家明再也把持不住,酒倒是像醒了,麻利地解脫著自己的褲帶,鳳枝探出手一扯,就像扯棉絮一樣,一下就捻著了他的那東西,搖了兩搖,那家伙倏然猛漲,又粗又長,堅硬得如同鐵杵。她在那鐵杵上撫來摩去,拿捻著,一時興起,把自己的那張粉臉也挨了去,吐出了舌頭,從上而下,吮來咂去,惹弄著那家伙紅燦燦的,活像一個漲紅了臉的小和尚。 家明見鳳枝那付浪蕩的樣子,也就毫不客氣地把她的雙腿架到了肩上,那家伙直抵到她那叢亂草中,再一聳屁股,一下就盡根而盡,隨即來來往往,快似閃電疾如流星一樣地抽送急驟,把鳳枝半倚的沙發搖晃得忽前忽后,叱叱的作響。 鳳枝一經瘋狂起來,比孫倩更加放蕩,她咬牙切齒,雙手抱定自個的屁股,幫襯著奮起迎湊,只知道洞xue中那yin液涓滑而出,沾染了陰毛,滲流著到了大腿根上,屁股下面。只一會功夫,她便覺得情軟心怯,雙腿踢蹭的頻率便漸次減緩,最后便高高舉起如同舉起兩株雪白豐滿的軟體植株,枝葉婆挲,春色旖旎。 家明也如同置身于紅色的漿汁里,覺得自己血脈賁張,心臟狂跳,呼吸不暢,渾身緊張難過的近乎窒息。紅色的波浪一浪接著一浪劈頭蓋腦的壓向他,讓他欲仙欲死,直欲置他于昏迷。 最后,他像攫住被卡著了的排水閘猛烈的一拉,憋了很久的洶涌的激流排閘而出,激石而鳴,其聲似琴,一彎九曲,傍山依勢,歡快地湍流而去。他整個身心像被拋射如一滴水珠,直上云霄,被白熱的太陽頃刻之間烤乾,化成白霧,化成纖云,飄然而沒。 (二) 鳳枝是等到吃午飯的時候才回孫倩家的,家明只吩咐她一個人先回去,自己卻不知跑那了。鳳枝知他做賊心虛,這樣也好,免得讓孫倩和小北起了疑心。 她是打著車回去的,小北跟孫倩已在吃午飯,孫倩就招呼著:「怎才回來,我們都等不及了?!?/br> 飯卓上很豐盛,有清蒸的龍蝦、白灼的螃蟹、更有老鱉熬雞湯,那鱉頭還伸出湯碗,像極了男人探出褲襠的那東西。 孫倩是重新粉妝了一番的,一件敞胸露背的小衫子,把個白皙豐盈的肩膀都毫無保留地裸了出來,下面卻是緊身的短裙,從上而下都是火般的紅色,連那絲襪也是紅色的,還有紅皮鞋。 她那頭發是玫瑰的紅色,臉上是喝了酒的醉紅,油潤腥紅的嘴唇,那灼灼的紅色一路摧枯拉朽,讓人感到熱情四射、妖艷蕩魄。 小北也穿著短袖的襯衫,西褲,看出他們已喝了多時,喝多了酒的小北并不臉紅,而是滲白泛青。 鳳枝急著在衛生間里洗漱了一陣,穿著的卻是孫倩的睡裙,只有兩根細細的肩帶,深陷在她rou嘟嘟的肩窩。因為和家明的事情,有些心虛,對小北加倍的親近體貼:「別再喝了?!?/br> 「是啊,早上已喝倒了一個。」孫倩正挾著一片鮑魚,只管對著那肥美的一片微笑。說著又抄起了酒杯,又對著那玻璃杯怔怔的發笑。 鳳枝拿過小北的酒杯來,似乎又觸動了某種回憶,原來nongnong堆上一臉的笑,這時候那笑便凍在嘴唇上。 小北歪著身子,卻把手搭向她的肩膀,停留在那圓潤的地方揣摸不止,隨后那手極不放肆地從敞開了的領口伸了進去,把握著她沒戴乳罩的rufang。 鳳枝瞟過了眼,扭昵地晃動身子,眼角極快地掃了一下孫倩,她卻轉著頭自顧對著窗臺那里,寶藍瓷盤里一株仙人掌,正是含苞欲放,那蒼綠的厚葉子,四下里探著頭,像一窠青蛇,那枝頭一捻紅,便像吐出的蛇信子。 鳳枝就將手擺放在小北的大腿處,只覺得老公從沒有如此的浪漫溫馨,心中不禁升騰起一股暖暖的愛意,手掌往上挪動著,便接觸到了小北褲襠里面那粗碩的陽具,心中凜然一顫,見識了家明的那東西,這會兒跟著老公一比較,真是各有千秋,平日里倒沒覺得,家明的是悠長了一些,而且那里的毛發也柔軟馴順,不像小北這般粗硬亂雜,一經讓他鼓搗著,如同進到了肚腹深處,把她的那顆心也搔癢得酥麻麻的,尤其是他先是羞羞怯怯的樣子,而一旦入港,又那么百般的撫弄和柔情,繁多的花樣和手段,她才知道有知識的男人不一樣。 這么一琢磨,心中那討人煩躁的小野獸就跳了出來,在她的體內活蹦亂跳,撓著她不禁火燎火燒地。手里卻不自覺在小北的那東西上加了把力,自己的那兩陀rou球也脹得難受,奶頭在他的手中挺撥而起,大腿也跟著也下意識地夾得緊緊的。 小北慾火更高,把自己的家伙搗了出來,當著孫倩的面就按下她的頭,把她抵在餐卓底下。 她不由自主地屈下身去,跪在地上用嘴含住了那guitou,經她的濡沫一滋潤,那guitou又暴脹了一圈,能感覺到在她緊狹的口里蠢蠢而動。她赴忙地taonong不停,舌頭也在那溝溝坎坎、梭梭邊邊盡都摩遍。 孫倩盡管放蕩,也有點倉惶不安起來,她把杯子一推,手搭到了椅背上,把那眼風一五一十地送了過去。小北歪嘴冽牙地享受著,眼睛卻挑逗地對著孫倩橫飛而至的媚波,酒精已在孫倩的體內燃燒起來,再加上他們夫婦這香艷的剌激,孫倩知道她的下面已盡濕透,絲襪涼絲絲地緊貼在大腿上,她的手不自然地伸到了下面。 趴在卓子底下的鳳枝見孫倩的大腿張開了,絲襪里卻沒著內褲,一叢亂蓬蓬的陰毛泛著光亮。這時,小北的雙手從她的腋下將她扶起,就扒了她的內褲,鳳枝略作嬌羞的樣子半推半就,身上扭動著,卻把屁股朝向著老公,隨即,小北撈起她朝他的胯間一樁,那陽具如長了眼似的,禿地就進了她的洞xue里面,鳳枝嘴里頭叫嚷著:「你怎就在這里啊?!顾较吕飬s把屁股起落地套樁著。 孫倩冷眼旁觀,見著一個鳳枝一頭短發紛飛繚亂,雙頰紅云纏繞,那兩只盈盈的俏眼,時閉時合,下面的屁股卻是不住地亂顛亂聳,一個身子猶如風中的揚柳東擺西伏。 孫倩只覺得心頭一個哆嗦,從下腹深處就有一股涓涓細流正奪腔而出,她起身正要走開,經過鳳枝跟前,不想,鳳枝一聲嬌啼,卻把她摟個結實。 鳳枝摟著孫倩的腰肢,就把個身體躬向了前,小北只覺得那陽具一陣空落,頓時脫開了她的身體。 他再也坐不住了,立起了身,拿腰一挺,如蜻蜓掠過水面,剪燕飛入xue巢,那碩大的一根又沉沒進入了。 小北的下體沒有停歇著急抽慢送,卻伸過一只手撫著孫倩的臉頰,湊過去嘴就親咂在她的嘴唇上,兩個人的下面隔著鳳枝,努力地伸長身體,探出舌尖交相纏繞,上下翻飛。 鳳枝一張臉依偎在孫倩的小腹處,騰開一只手卻把她短裙的拉鏈拉落,連同絲褲一并地褪到了腳掌上,孫倩的私處讓她看個真切,光油油的兩旁豐滿肥膩,中間一物如雞冠一樣微吐,禁不住好奇地用手指去觸摸,只一下,孫倩的兩腿就打擺子一樣急抖,跟著rou縫里的yin液竟順著大腿根部滲流。 孫倩輕哼了一聲,雙手高舉過頭,從她那長長的玫瑰紅的頭發里取出發扣,使長發像瀑布一樣散落在她的肩膀上和rufang上。 她知道此時此刻她的情慾已被勾發出來了,當她用手解著小北襯衫上的鈕扣時,她覺得那手指顫抖有點急不可耐。又讓她見到了小北厚實的胸脯,那上面已滲著細密的汗珠。 小北并沒有停止過胯間的動作,反而那屁股使勁地聳挺著,把弓彎著身子的鳳枝抽插得嬌吁連連,還努力地把個肥大的屁股迎送給他,嘴上卻叫呼著:「倩姐救我,我的腰快要斷了?!?/br> 孫倩就說:「到床上去吧。」挪動雙腳,把在腳掌上的絲襪裙子甩掉了。 小北啪啪地拍打著鳳枝的屁股,隨著他的家伙脫開了她的rouxue,鳳枝一下子好像快要癱瘓似的,雙腳疲軟無力,一屁股就跌坐到椅子上去。 小北不知那來的氣力,抱起孫倩就往她的臥室里走去,孫倩雙手勾著他的脖頸,嘴唇就在他的臉上親吻不止,待等到鳳枝喘定了氣,跟著到了臥室中,見孫倩她像一片忪軟的海灘,已經袒露著自己的胴體。 而小北伏在她身體上,一條舌子伸得長長的游走在她晶瑩潔白的身子上,那情形如同沙蟹似的在沙灘上不停地爬來爬去,很幸苦很忙乎的尋找腐殖物滿足自己的口腹。 鳳枝并不上床,她已脫去了睡衣,赤裸著身子跪到了地上,扒在床沿間,飽覽著眼前這活色生香的一幕。只覺得渾身燥熱難當,小北的舌尖正舔著孫倩堅挺高聳的乳峰,舌頭靈巧地俳徊在她的乳尖周圍,時而繞著腥紅的乳暈劃著圈兒,時而風疾電馳地掠過rutou,把孫倩逗弄得口里鳴啞不止,似有千萬只蟻兒正在遍體亂爬。 鳳枝就用手擺弄著孫倩的大腿,孫倩腿上的肌膚細膩幼滑,撫摸間有點滑不溜手的感覺,再往上移動,就到了她肥厚的那一處,早已讓yin水濕透著了,兩片花辨激張著盛放,花蒂嬌滴滴地浮現出來,她用手指尖拂過,那花蒂如同女子害羞般逃避進了門后,就見孫倩口里咿呀亂叫,整個身子拱成燙熟了的蝦兒一樣。 孫倩已是情致熾熱慾火焚身,伸出手在空中胡亂摸索,就一下子牢牢實實地把捻到了小北腰間聳聳沖天而起的東西,她情致急迫地將它牽引到了她的下面,自個也猛然將屁股一拱湊迎上來,沒費多大的勁兒就把那東西吞鎖了進去,兩人緊貼著到了一塊。 小北探出雙手將她的纖腰緊緊箍住,孫倩的腰際就懸掛著,那地方更是暴突而出,小北緊接著一陣威猛的縱送,狠狠地抽聳,一下子就把她送上了九宵重天里。嘴里禁不住浪叫疊聲,似小兒夢啼一樣。 鳳枝眼瞅著男女間的那地方交合在一起,見著那里進出套樁,yin水順著根柄淋漓盡致,一顆yin蕩的心已難纏難束,躍躍驛動,赴緊爬到了床上,仆倒到了孫倩的旁邊,把個肥肥嫩嫩的屁股翹高起來。 小北就抽出濕淋淋的陽具,從屁股中間那亂草蓬蓬里插了進去,顛簸馳驟狂抽濫送了一回,就又重新剌進孫倩里面,這樣,他這邊挑剌了一回,那邊也跟著插入了一番。鳳枝見孫倩雙眼翻白,本來黯黑的眼珠好像沒了一樣,一雙玉腿亂踢亂蹬,情知她女人的美妙佳境快到了,就幫襯著扶住她的大腿,手也在她的花辨研捻挑撫逗弄。 小北見孫倩的屁股篩得如旋風圈轉,里面緊含吞鎖,guitou如同讓口中咬住了一般,就猛地顫了一會,jingye滾滾而出,狂澆猛灌,讓孫倩那兒也容不住,竟和她的yin水迸流而出。 高潮過后,隨著也伴來一陣揮之不去的倦意,孫倩胡亂地扯過忱巾墊到了下體,也不顧及一堆聲色犬馬的殘骸,就平灘開身體睡著了。 直到了快傍晚的時候,家明才回到了家,他悄沒聲色地開了門,客廳里空無一人,小北他們的房子里緊閉著。他踱手踱腳地到了臥室里,見孫倩灘開著身子還沒睡夠,他對孫倩赤裸著身子睡覺已是習于為常。正想往浴室中去,一轉身,孫倩竟躺在床上睜著眼睛對著他。 家明察言觀色見她雙眉緊皺,眼睛冷冷地泛著光,還鼓著嘴,像是賭氣的樣子。他赴緊上前把臉挨到了床沿,說:「赴上要些急事。」覺得說得不很自然,越發疑心剛才回答話時是不是有點紅頭漲臉了。 她瞇細了眼睛笑著,微微皺著鼻梁,現出了媚態。「緊張做啥啊。」 「好啊,原來你是在唬我。」說著就摟過她,強要親吻,孫倩拿手將他湊上來的嘴唇捂了:「快去洗吧,身上還有別的女人的味哪?!?/br> 見床上亂糟糟地零亂不堪,心里疑惑就扯開了孫倩身上的薄被,只見孫倩光溜溜的股間夾著忱巾,那團陰毛粘滯結綴,就伴裝不悅地說:「好啊,你干的好事。」 「準你干就不準我干啊?」孫倩知道他并不是真的生氣,就笑意融融地回了他,「快去洗吧,等下還有好事讓你干哪?!?/br> 家明從浴室里出來時,孫倩正坐在梳妝臺前擺弄著長發。他不禁倒吸了一口氣,孫倩是那樣輕忪自如,她的上身僅戴著乳罩,她的胸罩與眾不同,是很紅的而且質地輕柔,是綢子或是軟緞的布料做成的。 只有一小半托著胸乳,經無數次男人的身體和手,或粗暴或溫柔或純粹激情逐使或炫耀枝藝顯擺,已經揉搓過無數次,已經被捏弄成形,焙烤成熟,堅挺在胸前像兩只雪白而飽滿肥碩的面包,暴突誘人,讓男人個個饞涎欲滴。 下面卻是一條狹長的丁字褲,家明納悶那狹窄的一小塊布料能遮掩了什么,但自己卻常讓它撩撥得情慾熾熱。在房間里柔和的光線照耀下,她似乎凝聚成一尊充滿情慾的雕像,兩條長長的粉腿交相纏繞,小腹優美的曲線散發出誘人的馨香。 家明上前從后面將她摟住,他把嘴唇壓在她的嘴上,她的嘴也回應著在他的嘴唇上蠕動起來,試探著想把舌頭伸進她的嘴里,極力按捺心頭的慾火,牢牢地小心翼翼地摟著她。 孫倩的手指在他的臉頰上輕輕摩擦著,在他的體內煸動著熾烈的火焰。當他想再一步為所欲為時,孫倩就扭擺著身子不依了,并將他推開了。 家明無聊地踱出了客廳,他驚愕看到了鳳枝竟也只穿著薄薄的睡衣,懶惰地伸長著四肢躺在長沙發上,她的眼睛不可思議地泛著光,媚然一笑,伸出一根手指示意著他,家明走了過去,把手搭到了她的肩膀上,卻把眼睛四處探望著:「小北不在???」 「在啊,他還沒醒哪?!顾碾p唇微張著,等待著他,她用舌頭舔著他的嘴唇,在那里又燃起了微弱的火苗。 他用胳膊摟住她的脖子,把她的頭壓向了沙發上,她歡快地用雙手回應著他也抱住他的頭顱,他閉著眼睛盡情地吻她,一股激動的熱流涌向他的全身,鳳枝感覺了他的手在她身上摸索,她喜歡讓他撫摸,他的溫柔多情的動作。 她讓細細的肩帶滑落下來,讓他的手觸摸到自己裸露的肌膚,他開始在她的嘴里劇烈地喘息著。 鳳枝用手指掀開他浴袍的下擺,滑過他的內褲,停在他的大腿上,那里的肌rou結實,線條畢現,她輕輕地托起他的臉,從自己的唇上挪開,向下摁在她高高聳起的乳峰上,她感到舒服極了,只有他能讓她如此快樂。 他喘息著,他想喊叫起來。鳳枝感到他的顫抖,緊接著在他下體撫摸的手透過內褲感到了一股來自他體內的暖流,這股暖流也跟著流遍了她的全身,她屏住了呼吸,緊緊摟住了他。 兩人在沙發上恣意戲鬧謔笑,鳳枝平時的那柔和聲音此時變成了尖叫,家明惟恐讓孫倩小北聽到了,忙按住她的嘴,然后拉扯好浴袍的下擺。這才大聲地問房間里的孫倩晚飯做什么吃。 孫倩就只著胸罩褲衩從房里出來:「冰箱里有的是吃的,只是這大廚恐怕還得你不吧?!?/br> 家明滿臉的愁苦樣子:「怎么又是我?」眼睛對著鳳枝依依不舍。 鳳枝就自告奮勇地說:「我來幫你?!?/br> 孫倩就對著鳳枝擠眉弄眼地笑,現在鳳枝是不會臉紅的,還耀武揚威地推著家明的后背朝廚房地去。 家明確實做得一手好菜,當年能贏得孫倩的歡心,這手藝也起了好些作用。在廚里家明脫去了肥寬的浴袍,赤脯著上身只圍了一塊圍裙,鳳枝卻在他身上摸索的時候,也將他的內褲給脫了。 家明的身體修長消瘦,但到底是練過體育的,脫開來也不見得瘦弱,身上還是結實健壯,而且他的肌膚白凈。 鳳枝從背后緊貼著他,一只手在他的rutou上撥弄著,另一只手卻伸進了圍裙里,擼著他的陽具就taonong不止。 家明驚訝于這女人如此的大膽妄為,他讓她調弄得心神恍惚,手中忙活著還不時回頭來叼住她伸出口中的舌尖吮吸一番。 鳳枝渾身如螞蟻在爬,酥癢得一個身子顫抖不停,她翻過身來,扒到了廚柜中,屁股高高地翹了起來,家明雙手摟緊她的纖細腰肢,翻過圍裙就將修長的陽具插了進去,鳳枝張口喘著粗氣,啊噢地呻吟著,兩只rufang晃蕩著劃著圓圈。 總算拼湊出一卓子菜來,家明也在廚柜上把鳳枝狠插了一回,雖然姿勢是別扭點,不能隨心所欲地發瘋顛狂,但至少卻將兩個人高漲的慾火撲滅了好多。 家明往臥室正要叫孫倩出來吃飯,但眼前的一幕卻讓他打消了注意。小北將孫倩撩倒在梳妝鏡前的軟錦圓凳上,一個黯黑的屁股猛然在拱動著,身上已是汗流挾背,還不依不饒地兇猛地撞擊著。孫倩在他的胯下歡歡迭叫,眉眼里盡是情慾燃燒的慾望。 她的兩腿勾搭在小北的腰際上,一只手緊摟著他的脖頸,隨著小北的縱送,那手臂上的rou還哆哆嗦嗦地抖動。家明不知午間小北已炮打雙燈,正在進退兩難時,孫倩卻放蕩地對他說:「還愣著干嗎,參加進來啊?!勾蠹叶夹拇嫱睿F在這一層窗戶可是捅開了,也就不再猶豫。 家明本就赤露著上身,只是圍裙在他的腰間有點滑稽可笑,他等小北讓開了身體,卻反抄著孫倩讓她趴在那圓凳上,孫倩的小腹抵著圓凳,頭已快伏到了地上,一個身子彎屈如弓,把她那白晃晃的屁股翹了起來,家明就將他的陽具在她那油光水滑的毛發中劃開,對著還涓涓滲汁的挑辨挑剌進入,他爭勇斗狠般地急速抽送著。 小北就坐在孫倩的臉前,一雙手撫摸著她的頭發,撫摸她懸掛的rufang,臉腮緊貼著她的臉腮,不時地把舌頭送到對方口里,交相撩繞,糾纏不休。 孫倩雙手在小北強健的胸膛上來回撫摸,漸漸地興奮起來,抄起小北的陽具就伸長了舌尖,小北換了一個姿勢,讓她能把陽具整根地含住。一張臉因為爽快而憋得紫紅,眼里泛動著愉悅的淚水,嘴里讓小北的陽具撐得飽漲,腮幫生疼。 而家明還不屈不撓地歡暢地抽動著,冗長的那根東西就像要鼓搗出她的腸腸肚肚,他粗重的喘息已轉變成狼一樣的長嚎。把小北看得熱血沸騰,他接著家明的位置,像打樁機一樣從上往下地砸,把他那圓鼓鼓、漲撲撲的一根揮得如金蛇狂舞。 在此之前,孫倩還沒曾被男人這樣剌激過,尤其是在床上,在性愛上,男人對她總是百依百順,往往是一心取悅于她而唯恐不及。而此時,兩個人像比賽一般,使出渾身解數,你來我往,此起彼伏,爭雄斗勝。 把個她折騰得嬌呼吁吁,嚎叫連連,她只覺得整個人快要虛脫一般,下體也有著疼痛的感覺,但酸麻時又有銷魂蝕魄的快感,這使她快要發狂,迷蒙的眼眸看著鏡子里中無數重疊的人影,分不清那壯實有力的身體那個是她的老公,而那個又是她的情人。 鳳枝悄沒聲色地站立在門外,她已待在那好久,目睹這活色生香艷麗無比的圖像,她的慾望也如河水決閘,滔滔不絕地涌動在她的身體里面。 她情不自禁地雙手揣摩著自己的rufang,后來更覺得下面空蕩蕩地沒處著落,就交叉著雙腿坐到了沙發的扶手上,剛一挨著那柔軟的皮革,屁股不油而然地暢快地扭動著。 她見孫倩的臉部呈現明顯的疲乏痕跡,不顧一切地發出一陣陣叫聲,陷入了垂死有陶醉中。自己體內頓時渲瀉出一股yin液,整個人也如癱瘓一樣跌倒在沙發上?;楹蟊黄鹊膟in亂 婷婷回到家鄉后,本已經打算好和一個老實的青年老實結婚,雙方也見過家長了。 ∩沒幾天,婷婷的mama就改變主意了,讓他和另一個男人相親。原來他mama早嫌那老實青年沒錢,總想找個有錢的女婿,只是表面上敷衍,背后一直在托人找?,F在終于找到個合自己心意的,就強行要婷婷和他相親。婷婷沒辦法,去了。這男人叫趙東升,長的到也算英俊帥氣,個頭也有1米75,不過婷婷總覺得哪兒有點不舒服。她也算是見過不少男人,但mama總是不同意,尋死覓活的。最后只好同意了。 婚禮辦的也是熱熱鬧鬧,很有排場,她mama顯得特別滿意,高興的合不攏嘴。 婚禮完了沒多久,陳東升就和岳母說深圳有生意,要帶婷婷過去,有時間再回來看他們。婷婷他媽似乎巴不得快生個外孫出來,心想著女兒總算過上好日子了。婷婷倒是很不高興,但連她mama都幫著說話,她一點辦法也沒有。婷婷他爸也說不上話。 到了深圳后,陳東升這邊也有一套房子,還不小。住下后婷婷就琢磨著找個工作,不然沒事做。陳東升不同意,說有他養著。兩人僵持了幾天后。陳東升這天回來說,帶她去見個人,說不定還能有份很不錯的工作,做個董辦秘書的。婷婷想了想也不錯。 第二天陳東升帶著婷婷到了一所州際大酒店,還是五星級的。有一個中年人正在等他們,一看就像是有些來頭。介紹之后才知道是陳東升的一個大客戶,也姓陳。還準備投資陳東升的公司。上來點了一桌菜,婷婷這么多年都沒見過里面幾個菜。剛吃幾口,陳總就開始催酒,聲稱不分男女;可恨的是陳東升也推波助瀾。不一會兒,婷婷就酒意上來,臉上紅紅的,像是高潮時的紅暈。陳總看的一楞一楞的。席間還邀請她來當自己的秘書,婷婷總覺得這勾引的味兒太濃,沒有回應。 喝了一陣,陳東升首先就說不行了,要回酒店了,陳總也不阻攔,還送他們夫妻倆回了自己房間。陳東升道:「人家邀請你當秘書,你干嘛不同意啊?」婷婷道:「他明顯不懷好意啊,你看不出來?」陳東升道:「能怎么不懷好意???」婷婷也不多說,總之不理他。兩人洗了個澡,婷婷慪氣也不和他親熱,不一會兒就睡了。 沉睡中,突然感到一陣疼痛,睜眼一看,沒什么事,還以為是作夢呢,但細想又不像,摸了摸隱約還有些疼。但困意很快又上來了,迷迷糊糊又睡著了。也不知過了多久,被身上的一陣燥熱熱的醒了過來。正想起身去沖個涼,身后一個身子撲上來,開始摸起來。他只覺得被一摸,一陣快感上軟倒在那人懷里,他以為是陳東升。 摸了一陣婷婷實在受不了,說道:「老公,別摸了,進來吧?!拐?,后面的一根火熱的棍子已經頂在他那處。還沒進來,她那里就已經開始嘩嘩流出水來,屁股扭動著。 那棒子在外面摩擦了一會兒,吱一聲從后面插了進去。婷婷只覺得好粗大,一時間有些失神,像是回到了從前和小學弟在床上的感覺。忍不住道:「啊……干我?!?/br> 簡單的幾個字,似乎非常管用,棒子開始有力的抽插起來,抽插一會兒后變得更硬,婷婷心里一陣高興,忍不住的大聲叫起來。 「啊……啊……好大……啊……?。±瞎 。〗裉臁 脜柡Γ ?/br> 棒子抽插的越有力,速度也開始慢慢加快。不一會兒,婷婷已經長啊一聲,高叫:「啊……老公……啊……來了……啊啊,快……快……啊……啊」 一波高潮后,婷婷不止沒滿足,好像身子越來越熱,身體像個無底洞一樣,只希望有人繼續的干自己,深深的插入自己! 她這時身不由已的被按俯在床上,粗大的棒子又從后面插入。她這時雙腿并攏著,yindao的摩擦更加強烈。那棒子也很理解她的需要,吱吱吱的就是一頓狂抽,里面的水都一股一股的被帶出來。被這猛烈的抽插,沒一分鐘,yindao不住的收縮,熱浪一波一波的沖擊向自己全身,眼前也開始有些發黑,覺得升天了一樣,云里霧里的。 之后她被用被子悶住頭,各種姿勢干了個遍,也不知被干的來了多少個高潮,只覺得舒服的很,仿佛回到了從前。良久之后終于感覺到里面的東西脹起來,被用力的干了幾下,一股灼熱的液體,噴向自己花心,每次噴射都讓她有種高潮的感覺,yindao收縮的特別爽。 ∩能被干了這么久,欲望被滿足了,身子也沒有那么熱,腦子也清醒了些。才覺出下面這棒子已經和小學弟差不多了,不像是陳東升的,陳東升也沒這么厲害。起疑心后,心里一陣慌,一把掀開被子。頓時驚叫起來,只見陳總壯碩的身子正壓在她身上,似乎還在享受余韻。見到婷婷的反應,他嘿嘿一笑道:「妹子,別慌啊,干都干了,喊有什么用。又沒別人?!?/br> 婷婷一看才發現陳東升已經不見了,忙道:「我老公呢?」 陳總道:「在隔壁,干我老婆呢?!规面寐犃艘焕悖骸改銈冞@……」 陳總道:「大妹子別慌,玩玩嘛??茨氵@樣子都不是第一次了啊。」婷婷腦一紅道:「哪有,我可沒你們這么玩過,最多和男朋友做」 說完就要起來,打電話叫陳東升過來。陳總把她電話拿過來一扔道:「別耽誤人家好事嘛,我們再來一次也好啊。剛剛你不是挺爽的嗎?」 婷婷搖頭道:「不來了,滿足了,你太厲害了。」這話果然有用,陳總哈哈一笑,躺一邊去了。 意料之外的命運 等陳東升回來,婷婷見他一臉尷尬,也不當人面說他,只說回家吧回家后,婷婷才問起原因。陳東升說陳總是他一個大客戶,本來要投資,后來改主意了。他打聽了一下知道陳總有換妻這嗜好,又怕她不愿意,所以才出了這么個餿主意。然后還和婷婷商量,要不要去給他當秘書,其實用意也相當明顯了。 出乎陳東升意料的是,婷婷默默想了一陣后同意了!陳東升驚訝之余,也有些不好意思,連忙表示自己有轉機了馬上接她回來。 不過這一當秘書就當了兩年。陳東升一直也沒緩過來,又不好意思去和婷婷提起,不知不覺的也就兩年過去了。夫妻不像夫妻,朋友不像朋友的。反倒婷婷和陳總不論床上床下的都挺合拍的。 婷婷發現其實陳總并不是個愛亂來,搞這些的人。后來才知道是陳總的老婆愛亂搞,陳總也是陪她瘋。陳總早年下海的時候,因為感到深圳房地產會有大發展,所以娶了個深圳戶口的女人,當時也只有一棟小房子。不過陳總有了深圳戶口,做生意有很多好處,而且他想盡辦法引入投資者,讓他們在的這片地皮價格飛漲,到后來只是那棟小房子,就讓他們一家變成了小富。之后陳總又憑自己驚人的眼光,看準了幾塊地皮買下來,然后打廣告,引進資金,十年時間已經當得上是富豪了。 陳總有感于自己多虧了老婆,所以特別寵她。他老婆也沒什么本事,平時也不上班。時間久了,加上年紀大了,就迷上了3P、換妻這些活動。陳總怕她被騙了,所以都會跟著她,偶爾見到合心意的也會玩上一玩,大多時候都是個旁觀者。遇上婷婷后,陳總也是挺中意的。既年輕漂亮,也會和男人玩。重要的是陳總能感覺到她以前玩過,現在想圖個安穩。這和自己老婆完全相反,自己老婆以前是無聊又不敢玩,現在玩起來停不下來。 陳總也是特別照顧婷婷,有什么困難都幫她搞定,說是秘書,其實是個雜工,還領高工資。最重要的是,越到后來兩人相處越自然,陳總就算要她,也會和她商量,從來不會強迫她。她覺得挺有安全感的,而且也不是中看不中用的,雖然年紀大些,但是保養的很好。就算是床事,他也很懂得節制,所以即使40多歲了,還是很猛。婷婷有時覺得,以前和小學弟天天做,再舒服都有膩的時候。但這樣該忍的時候就忍,干起來的時候反倒會有久旱逢甘露的喜悅。 又過了兩個年頭,婷婷感覺和陳東升越來越生疏,而且也越來越覺得這男人真是無恥。他不斷的勾引別的女孩,然后又把人家送到別人床上去給他拉生意,嘴上還說的多么好聽。婷婷也不是生他氣,但也忍不了和他再做夫妻,提出要和陳東升離婚。陳東升顯得特別不情愿,還說再給他些時間就過去了。婷婷知道他是擔心離婚財產分配,然后只要100萬安家費,其他的什么也不要,也不會多說什么。 100萬對現在的陳東升來說不算什么,而且如果真鬧起來,到時候就不止100萬,而是一半財產。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上了法庭法官對他可沒什么好感的。 回到公司時,陳總也在和老婆協議離婚,更愿意付一半財產和房子給老婆。他也年紀大了,而且越來越有頭臉,不想自己老婆天天外面跑,而且越來越過分。幾經商議后,又多分了500萬給他老婆,終于離婚了。 陳總有些想說,讓婷婷嫁給他吧,但總覺得人家年輕美貌,沒必要嫁個這么大歲數的。婷婷則是想這樣過著挺好的,她既習慣了陳總床上的體貼,也習慣他在工作生活上給她的安全感,但也只字不提要陳總負責什么的。心想陳總雖然年紀大了點,但男人四十一枝花,有的是選擇。就這樣過著吧,哪天結束了,再想自己的出路吧,婷婷實在不想打破這種讓她舒服的現狀。 有時候婷婷也挺相信命的,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當初那副浪蕩樣兒,會有今天要錢有錢,要男人有男人的生活。要不是自己被家里逼著結婚,現在是什么樣也不好說。但這種日子能到什么時候呢?自己應不應該爭取呢,陳總肯定是個好丈夫呢。 這天婷婷辦完公司的事,見陳總還在辦公室踱來踱去,皺著眉想什么事。猶豫了一下買了兩張電影票,是演中年離異男女的事,然后去請陳總看電影,說有什么愁事過會兒再想。陳總居然一口答應,還挺高興的。 電影中演的一對男女,都不知道離異以后路怎么走,看上眼的又怕人家嫌棄她離異或者有什么不好的歷史。電影中的兩人也是就那么干等著,等到女的病倒了生命垂危,男的才說出口,女主罵男主你為什么不早說?結局兩人完了婚,過了最后的甜蜜日子。電影最后還告誡大家,說句話有什么要緊,不說可能就是一輩子的事。 〈完電影離場的時候,兩人都是默默往出走,不說話。陳總突然看了下表,然后拉著婷婷說去個地方。到了才知道是民政局,正好還不到下班時間,夠辦一對兒的,而且里面也沒有人在等。 陳總拉著婷婷就要往進走,婷婷突然婷了下來。陳總回頭楞了下,心霍霍的跳起來。婷婷突然一笑道:「不說出來嗎?」 陳總哈哈一笑,干脆攔腰抱起她往里走去道:「說哪有做管用,我一向信奉這一條法則。」 婷婷也一陣嬌笑,周圍零星的幾個人都看著他們,什么樣的表情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