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志彪(扶她)
拽著孫志彪的頭發(fā),我廢了不少力氣才把他拖回到房間,隨手把他扔到地上,郁悶地點燃了一根煙。 他的鼻子還在抽搐,我有些生氣,把沒吸幾口的煙頭摁滅在他的脖頸。 臥槽,又他媽的吸粉了。 我按了按突突跳的太陽xue,把繼續(xù)傻站著的保鏢都趕了出去。 ?這讓我想起自己第一次cao孫志彪的時候。? 我用刀子把他的手固定在了地上,也?手中的針頭滾落在地上,我也不在乎他的動作,掀開裙子就cao進了他的屁股。 又熱又緊,簡直要把我的jiba給暖化了。 是了,我是個雙性的女人。 他看見我裙子下的東西,非但沒有害怕,還像是看見了什么有趣的東西一樣,大笑著用另一只手拍著地板,被我cao的時候屁股和手都在流血,他又叫又笑,我的下體更加硬挺,更用力的掐著他的腰,往死里cao他,最后射在了里面。 也不知道誰瘋了。 ?孫志彪。 自那以后,我才記住了這個名字,倒也不是多感興趣,只是身體迷戀上了他。 cao他是真的很爽。? 這個人很難揣測,送了我不少“大禮”?,我卻像是中了咒一樣樂在其中,他給我制造的麻煩只會被我在下一次不知是強jian還是合jian的性交中加倍討回。 只是有一點,我討厭他嗑藥。? 我警告他很多次,孫志彪屢教不改,每一次都被我玩的半死不活,這次居然還敢吸粉。 我踹了他好幾腳,腹部一片青紫,他竟然又笑了起來,不閃不躲,只是身體有些顫抖。 我突然覺得真他媽沒意思,如果他這幅模樣被人撿了尸,也能像接受我一樣接受被別人cao嗎?即便對方是男人。 想到這里,我心中產(chǎn)生了一股無名的火氣,掐著他的脖子逼他跪下來,面部轉(zhuǎn)向了我。 “給我舔。”我掀開短裙,露出半硬的jiba,扭胯甩到了他的臉上,留下一道不明顯的紅印。 ?孫志彪還在笑,乖順地張開嘴,把我的jiba整根吞進,舌頭舔著柱身,退出時在guitou上繞著圈,胡渣輕輕磨蹭著我的下體。 他再次舔上來的時候,我的jiba直接cao到了他的喉嚨,孫志彪不過是干嘔了一下便適應(yīng)了,不用我教,也自覺地給我做了許多次深喉。 我射在了他的喉嚨里,孫志彪就連被自己嗆出來的jingye都舔地干干凈凈。 賤死了。 “你們夜總會的姑娘都是你帶出來的嗎?挨cao和koujiao的技巧都是你親傳身授吧?”我口干舌燥地示意孫志彪趴下,把屁股朝向我,“那些顧客知道你是個給女人koujiao屁股也能流水的sao貨嗎?你比你的那些姑娘還要適合接客。” “假裝高潮的技巧也是我教的。”孫志彪總是笑著,也不知道哪來那么多事可以笑,反正我總是被他的笑給激怒。 “把這些技巧留給那些沒用的男人吧。”我jiba還插在他體內(nèi),頭發(fā)也亂了,散落到了他的背上,一邊抽插著,一邊俯身咬著他脖子上剛剛被我燙傷的痕跡,“我知道你喜歡什么。很可惜,今天我并沒有那個興致。” 孫志彪附和著我,身體起起伏伏,叫的又sao又浪又賤,即便被門外的保鏢聽見了他也是不在乎的,指不準(zhǔn)會更加興奮。 我知道的,他喜歡疼痛,喜歡流血,也喜歡看別人流血。 如果是以前的我,或許會把他打到半殘,讓他成為自己夜總會的頭牌,或者把門口那些他隨意打罵的下人叫進來一起cao他。 說不定孫志彪還會覺得很爽。 現(xiàn)在,我腦子里卻有了別的東西。 該怎么做,才能讓這個神經(jīng)病永遠只屬于我,心甘情愿地只被我cao呢。